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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颠龙倒凤,醒来本来是甜蜜的。可是现在,身嚚下的疼痛依旧在提醒着他昨晚没有做好准备,被撕裂的痛楚。
突然,对于钟离,钟辰产生了一种名为憎恨的情绪。不是钟离所封印的爱慕之类的情绪,而是本身就带有的憎恨。既然无法爱,就恨吧!他恨着钟离的自私,恨着钟离的冷情。明明自己都在尽力的付出情感,卑微的祈求得到回报。可是这个男人,却让他所剩无几的卑微给彻底踩在脚下。
“……”钟离张口本来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在接触到了钟辰的目光之后,选择了沉默。
“你也无须带着歉疚,昨晚上那些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一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钟辰也从床上缓缓坐起身,掀开床单往浴室走去。
刚刚站起身,下面多带来的剧痛以及虚弱使得钟辰身型微微摇晃了一下。可随后,他稍许有些艰难的站定,往一旁的浴室走去。
走着的这一路上,白灼从股间流露而出,沿着大腿的根部缓缓流下,最后滴落在木制的地板上,开出一朵朵白色颓靡的花朵。
关上浴室门,从里面传来水声,可没一会儿,钟离就听到了里面重物落地的声音。
钟离几乎是下一刻就从床上站起身,疾步向浴室内走去,猛的将浴室门推开,房门上没有落锁。在钟离轻而易举的推开房门之后,映入眼帘的便是钟辰无力的趴在浴室内的地板上,脸上带着潮红,想要站起身,可是已经疲惫酸软的身体根本就不听从使唤。
妖娆白皙的肉嚚体横呈,可钟离此时并没有心情欣赏什么,他走上前去将钟辰抱入怀中,仔细的看钟辰是否有摔伤。
可惜的是,钟辰现在身上全都是昨晚的激嚚情所导致的青紫,就算是有摔伤的,也无法发现。
“怎么,是心底的罪恶感让你来这里帮我?”被钟离抱在怀中,钟辰并没有挣扎。现在他的力气很小,就算是挣扎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干脆就这样躺在钟离的怀中休整,可嘴上却是不留情面,略带尖刻的说道。
“你就一定要这样说?”钟离将钟辰小心翼翼的放入已经蓄好水的浴池中,自己也一同进入。
眼前的钟辰,在钟离的眼中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咪,亮出自己锋利的爪子威胁,明明是张牙舞爪的样子,好像对于什么事都保持一种高傲的态度,眼中的受伤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却不知道早在他做出这些不正常的行为时,已经暴露了根本。
听到钟离的话声,钟辰瞬间就焉了,窝在钟离的怀中不说话。只是在钟离将他完全放入温水中时,伤口与水之间的触碰使得他微微皱眉,随即又舒展开来。
“不管你恨我也好,还是不恨我,我只是如实的告诉你。我的确后悔了。”钟离也不避讳,他认真的一点点为钟辰清洗着身上的痕迹,直到在他的手触及到那隐秘的地方时,引得钟辰的浑身僵硬。
剜了一眼钟离,钟辰垂下眸子:“那我就当是被狗咬了,反正对于男人来说,节操也不是那么重要。”即使是他被钟离上,也并不代表他会像是一个女人那般,在对方都明摆着说自己后悔了,还死缠烂打。
昨天晚上的所作所为,全都是他自愿的,所以接下来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他也不会真正的觉得有什么委屈,装装样子偏偏钟离,却绝对不能欺骗自己。他的骄傲绝对不允许自己真正的垂首祈怜。
“说得是什么。”钟离一巴掌拍在钟辰的屁股上。
顿时疼痛使得钟辰差点炸毛,他恨恨的瞪了钟离一眼:“本来就是,哥哥,你别忘了我也不差,得不到你,又不是找不到乐子了。”
可是说完,心却空虚起来。外面的人当然会对他趋之若附,但是却没有一个是他真正想要的。某种经过时间所养成的感情洁癖,使得他并不想上自己不爱的人。即使靠着的全是自己右手,也不愿意将自己的下嚚身插…入别人某个不干净的地方。
说完,钟离的一根手指突然插…入他的那里,还未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撕裂。钟辰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没一会儿,一些停留在钟辰体…内的白灼被引流而出,浮在水面上,却因为浴室的自动替换被冲出。水面再次变得干净。
第一次,钟离细心的将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弟弟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并且在那伤口处上好药膏。起身将他裹入浴巾之中,把钟辰皮肤上的点点水渍都擦拭干净后,抱起他将他放在已经被家中机器人更换好的柔然被单上。
第一次被钟离如此小心翼翼视若珍宝的对待,钟辰心中微微有一丝甜意,紧贴着钟离同样果露的胸膛,倾听着来自于钟离的心跳声。
总算是将钟辰给弄好了,钟离心中紧悬着的那根弦夜恢复了正常,他用手在钟辰的额头上试试温度,确定没有发烧之后,才起身去从旁边拿过一声睡衣套在自己的身上,坐在钟辰的一边,摸着钟辰的脸蛋,在看见那双紫色眸子中的血丝之后,将手覆在钟辰的眼睛上:“睡吧,我在一旁守着你。”
“你……”钟辰侧开脸,伸手去将钟离覆在自己眼睛上的手给拽在自己的手中,眼神复杂的盯着钟离。
至始至终,他已经设想过今天会发生什么事情,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两兄弟闹得非常不愉快,然后掰了,他可以有足够的理由恨着钟离了。却永远没有想过,在经过那一夜之后,一切都发生了改变,钟离对于自己的态度,居然是一种近乎于宠溺的感觉。并且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起来。
“你愿意接受我?”在心底悄悄的设想了一下,钟辰迟疑了一会儿说道。
他明白的,这个男人对于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绝对不会是因为歉疚,因为他的哥哥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情绪呢?当初的死死哀求也不见得这男人有丝毫的松懈。唯一能解释的,就是那个让自己雀跃的答案。眼中的光亮一下子灼热得吓人。
“嗯,我想好了。”钟离黑色的眸子中带着些微光,钟辰是他看着长大的。
还记得当初就是那么一个小小的孩子,一双纯净的眸子映入了自己的星海,并且即使再想要遗忘,却永远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任由那紫色渐渐侵入自己的生活。
“即使你不可能永远跟着我。”
两个人的寿命永远不对等,却难得有他贪恋的东西,时间虽然短暂,可是就握在手中一会儿吧,至少在漫长的生命中,总有一点儿时光是值得怀恋的。
☆、第六十四章
两个人的关系公开就像是一场流感,以惊人的速度向外界传播;不止是钟离的那些小小的交友圈;还有周围与钟家交好的世家们都完全知晓。
还没有过一天;这个事情就成了上层人士共同知晓的秘密。
在秘鲁费奥雷的婚姻是开放的;对于同性恋结婚这一回事;大家的态度也是见怪不怪。可是;钟家的这两兄弟不仅是同为男性啊!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们在一起完全就是悖驳伦理的啊!
兄弟逆伦还如此的高调;如若不是钟离的地位在这些人眼中已经超过了一切的伦理;恐怕;钟家被这两兄弟这样弄垮也不是不可能。
无论是在哪里,都是人言可畏啊!
所以,在各大高层人士以及贵族们,收到了这个消息之后,都是选择不约而同的将两兄弟的秘密隐藏,不让底下的人们知晓。
但是这些上层人士们辛苦的隐瞒,却不想钟辰这个离经叛道的男人一向是张扬惯了,怎么可能低调?在第二天,钟离的左手小指出就多出了一个银白的尾戒,两人的名字用着最古老的字体在上面大刺刺的写着钟辰和钟离的名字。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离大人……也许您可以不必那么……张扬……”有人这么含蓄的表达着。
钟离斜睨一眼,再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个尾戒。并没有表态。
而钟辰那里,更加不会因为别人是如何想的,改变什么。并且也没有人敢向钟辰说些什么,毕竟这位准元帅——钟家少将的脾气并不是怎么好。
一向研究正在实验室内进行的时候,一低声吟唱的声音传来,不知道是设置的视讯声音。钟离皱了皱眉,他停下了手中的实验,抬起头看向周围。却发现那些助手的目光都看向了他这里,随即,突然想到了什么。
钟离身边自动打开了一个全息视讯。身着死亡战队特殊黑色军装的钟辰在看见钟离时,眼中的冰冷褪却,虽然也没病有多少温柔,却是在众人眼中已经堪比太阳从西边升起的惊悚。
“没事别来烦我。”钟离不耐烦的看了一眼一边显示的时间,这时候明显不是休息的时候,语气顿时有些不耐。他和钟辰在一起,却并不代表这便是能打断他的特权。
“不,也许你有一件事情要注意一下,哥哥。”钟辰的眼中微闪,随即他说道,“帝国军事学院的院长失踪了。我和你都不知道他长得是什么样子,明明消失了那么就无人问津,这时候却有人来到军部备案,说可能已经被谋杀掉了。”
“与我何干?”钟离脸上的表情没有异样,他一脸漠不关心,脸色依旧是因为钟辰的打扰而不悦着。
“根据这位备案人士,传说是帝国军事学院院长好友的人,正是你家儿女的那位早亡的母亲家族中人。”钟辰的话语中带着些幸灾乐祸,他特意将‘早亡’两字咬得清晰。
“我的孩子,与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钟家也不是他们的联姻家族。”那个家族倒是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不上钟家,所以在余蔓筱生下钟雨泽和钟情时,并没有来找上钟家说什么人情。并且余蔓筱的失踪,他们也是保持沉默,就像是余家从来没有生下过这么一个女儿。
“重点不是这个。”钟辰眼中的笑意消失,他面无表情的拿出一张证明书,“对于帝国军事学院院长消失,他们的怀疑人事您。”
周身的杀气顿时毫无掩饰的往外溢,他手中的证明书瞬间粉碎,他的声音仿若极寒的地狱中飘出:“你竟然选择隐瞒不告诉我。”
“有什么好说的?”
实验室内瞬间弥漫着一种死亡的恐怖,在场几个助手们吓得脸色苍白,在钟离的示意下,争先恐后的夺门而出。
“余家,参与了神经11号毒素的实验。这件事你敢说你不知晓?”在从莫邪那里得到了答案之后,钟辰的脑中仅剩下的就是愤怒,“背后倒是涉及得挺大,就连钟家内部也有人牵连,连根拔起来看,居然是这个帝国一半的贵族。这次对于你的控告,是集结了约有十九个家族在内。他们已经向外发出宣告,你知道他们说得是什么吗?”
钟辰愤怒的是这一点,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这群人对于他的所属物指手画脚,他的哥哥就是完全属于他的,别人休想要触动分毫!
“冷静点,过了那么久,你的脾气还是那样暴躁。”比之钟辰的愤怒,钟离转过身继续回到实验台上,进行他还未完成实验,就像是钟辰刚才所说不过是一桩小事。
钟离不紧不慢的声音被钟辰听入耳中,却奇迹般的平缓了,钟辰闭上双眼深呼吸一口气。
只要是遇上了钟离,他的冷静完全都付之一炬。钟辰看着钟离忙碌的身影继续说道:“爷爷已经被皇家联合政府发出占时停职的通知,他们说他们手上有足够的证据说明你对于帝国军事学院院长的谋害,向外宣称:即使是引领新纪元之父,也必须遵守铁定的法则,一旦触及,即使是新纪元之父,也必须接受正义的制裁。”
“谋划了二十八年,也是时候爆发了。”钟离对于那群人的行为表示见怪不怪,毕竟一群废物集结在一起,总会有一些猴急的。忍了二十八年,已经是他们最低的底线了。
“也许你现在已经被军队包围了哦,我的哥哥。”
凝视钟离好一会儿,钟辰嗤笑出声。
怎么也想要这面瘫的兄长有一些其他的表情,却想不到就算是这样也引起不起丝毫的波澜,顿时倍感无趣,接通视讯的目的没有达到,钟辰顿时觉得有些百般无聊。
“那些挑梁小丑倒是忘了钟离这个名字本身代表着什么。”钟辰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他俊逸的脸颊凑上前来,“死亡战队不介意在这时候助离大人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