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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潘老师和宁老师才是真爱!你们怎么老说潘老师和单老师呢!”
这些话一句不落的被宁林听见了。
今天潘越去了单秋泽家。他是这么说的:“宁林你知道吗,单秋泽和楚文乐在一起了。他们居然,居然,现在才搞在一起!怎么有种嫁女儿的心情,我要去找单秋泽喝一杯。”
宁林了然的点点头。本来要跟潘越一起去,他可以去找楚文乐谈谈心。可是,潘越今天不用上晚自习,于是先走了。
“宁老师,这些桌椅你帮忙搬到楼上去好吗?”某位女老师对他说。看着一下课就跑的空无一人的教室。宁林只得帮忙。
漆黑的楼道里,搬个桌子其实是个体力活,况且自己还背疼,内伤外伤都还没好。这种时候,潘越也不在。宁林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这么依赖他了。
学校有个小顶楼,在第六楼,平时甚少有人走,基本上会囤积一些桌椅之类的东西。好不容易把桌子搬到房间。宁林拍拍手,准备转身离开。
可是,眼看着门被带上,宁林没想那么多,上前再打开,可是发现居然被锁住了。
有些着急的走到唯一一扇窗户边,想喊最后离开的人。可是实在太黑,根本开不清是哪个老师,他迈着匆匆的脚步离开了。
宁林徒手站在门边,看着这个房间里被放的歪七扭八的桌子和一些杂物。常年不打扫,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灰尘的气息。常年没有学生用,这个房间也异常冷。
宁林皱眉回忆着那个刚刚离开的人是谁,自己埋头搬桌子,根本就不知道谁在自己后面。而这个门,是被反锁住了。宁林看着窗外唯一的光源,到了中旬,月亮也皎洁。自己要在过一晚了吗?因为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手机,大衣,什么东西都还在办公室里。
“唉。”宁林叹了一口气。他也没有很焦躁,因为他觉得自己总是这样倒霉,明明也没有什么仇敌,却总碰到这样的事。大学四年,运动会前会扭伤脚。当裁判会丢失运动员资成绩。也曾被关在器材室里,那次,还是楚文乐救了自己,好像是被自己反锁住了。就连开课,也会遇到U盘里的东西不见这种事。
好像习惯了这一切。到了这个学校之后,好像就是遇到潘越之后,这些事情也都很少再发生,而现在,居然又一次发生了。
搓了搓手臂,本就酸痛的身体经这样一栋,所有的疼痛感都向自己袭来,背部根本就不能弯下。宁林坐在地上,一个人呆呆的看着窗外很久很久。暗暗希望潘越或者楚文乐会发现自己手机打不通,家里也没人这个事实。
可是,他不知道,潘越那天和单秋泽两人喝酒喝到很晚,勉强在他家沙发上窝了一夜,楚文乐早早的睡下了。
意识有些模糊,困意让自己睁不开眼睛。宁林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
这个孤独的六楼房间里,被困住的宁林还是被新伤旧伤折磨病了。
他发烧了。在潘越发现宁林之前。
他的汗浸湿了衣服。在潘越把他送到医院之前。
作者有话要说: 啊看的孩子留个言啊!虽然我更的很龟速。。。
☆、第四十一章
如果说早上醒来后最幸福的事情就是看到心爱的人睡在自己身边,那么单秋泽绝对是幸福无误,但是这个前提是,这个心爱的人得好好睡在自己身边。
身边的楚文乐正四仰八叉地占据了床的三分之二,他的腿还顺便压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凌乱的头发贴在他的脸上,有些嫌弃地看着似乎在流口水的他,单秋泽真不知道他究竟是作了什么孽。
事情是这样的——
“蛋老师……”门缓缓地被打开了,楚文乐穿着单薄的睡衣抱着枕头站在门口探头看着自己,单秋泽靠在床上正看着书,循着声音看过去,单秋泽推了推眼镜:“怎么了。”真是奇怪,这个家伙不是总是躲着自己吗,怎么今天会送上门来。
“今天能跟你睡吗?”小心翼翼地发问时,楚文乐已经走到了自己的床边,单秋泽放下书,起身单膝撑在床上靠近了楚文乐。均匀的呼吸似乎绕过了楚文乐的脸窜入了耳膜:“你想,怎么睡?”单秋泽此刻正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问着楚文乐,他的视线对上楚文乐闪躲的目光,扑朔的睫毛似乎近在咫尺地快要碰到自己的脸。
楚文乐虽然已经习惯了这样不一样单秋泽,确切地来说,应该是一到晚上就不一样的单秋泽。黑框眼镜下的凤眼由平日的毫不动容转变为带有玩味地微微眯起,深褐色的瞳孔中透射出的欲望让楚文乐心中不禁一紧。单秋泽穿着一身黑色简单的纯色长袖,在这样黑色的勾勒下精干的身材呼之欲出,宽阔的胸膛也给人一种安全感。
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还酸痛的腰,如果那些对着蛋老师发花痴的女生知道他是一头总是食不果腹的狼,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单纯的睡觉啊,不然还怎么睡。”理所应当地绕过远离单秋泽,楚文乐来到床的另一侧掀起被子钻了进去,然后迅速地裹成了一团。温暖的感觉立刻笼罩着全身,“蛋老师,我一个人睡好冷。”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单秋泽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一直没有给他加被子,他怎么也不问自己呢。起初他只是过来寄宿,现在他已经和他越过了单纯的那种关系,那他也有理由一直住在这里了吧。
猛地拉过楚文乐,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单秋泽的手顺势搂住了楚文乐的腰。“这样就不冷了。”楚文乐愣愣地睁大眼睛看着身边的男人,紧贴着他似乎开始升温的肌肤,好闻的男士护肤露的味道窜入鼻腔,楚文乐也十分识相地闭嘴不再说什么。
拿起身边的书继续看着,身边的人别扭地调整了一下位置,侧身面朝自己,隔着衣服感受的冰凉的触感从腰间一直蔓延,楚文乐竟然主动搂住了自己的腰。他的身上真的很冰,单秋泽瞥了一眼乖乖闭上眼睛开始睡觉的楚文乐,搂住他腰的那只手顺着他纤细的手臂游移,握住了楚文乐的手。手指灵巧地顺着手背穿过了发凉的手指,就这样扣住了楚文乐的手。
寒冷的深秋果然是一个好时节,不然怎么会任凭这样的暧昧的温存一直萦绕在他们周围呢。
但是——
这个家伙的睡姿也太夸张了,还睡的这么死,真不知道他平时是怎么被闹钟喊醒的,但是昨天晚上在自己看完书关灯后,楚文乐似乎还醒了一下,他的睡眠好像很浅,是不是,一直养成的习惯。
有些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单秋泽觉得自己现在变得十分复杂,以前自己根本不会想这么多,根本不会在意这么多事情,怎么从这个家伙闯进自己的生活开始,一切都有了变化了。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会一直关注楚文乐,连当初答应他住自己家这件事在事后被想起也会觉得不可思议,再到后来,那日被困在阳台上时,自己竟会伸手把他拉到自己的腿上抱住他给予他温暖。
运动会上和他有些默契的配合,没有阻止他把那样难喝的汤给潘越,始终觉得楚文乐并不是印象中的欢乐,就连笑容也可以被伪装。在楚文乐让自己不要担心潘越时,莫名的怒火被这么轻易地被带出,那晚楚文乐在沙发上坐了一夜,听到自己房内传来的刺耳的□□,他不能想象他是如何带着这一切的痛处独自一人承受了这么久。
他开始失控,有些恼怒自己当日的行为,为什么不能真正地体会他的难处。他似乎开始给予他不一样的关心,在摸上那样滚热的额头上,他开始有些不知所措,含着温热的水撬开他的唇时,他便知道,这一切真的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医院中被所有人指责的他倔强地不愿给死去的父亲磕头,那样的画面始终在单秋泽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没有经过思考就不顾一切地走进了病房,听着那样令人心寒的尖锐辱骂声,不知道楚文乐从小到大承受了多少,当他喃喃低语时说出“快带我离开这里…”时,单秋泽唯有紧紧握住他的手,这个人需要自己,单秋泽这样想着。
他说想要搬出去,自己竟然开口让他留下,说教他熨衣服做饭,以及所有令自己生气的事情,他喃喃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那是唯一一次,也是最清晰的一次,他听到楚文乐喊了他的名字。并不是他做的事情让自己生气,单秋泽是在气自己,为什么总是被他搅动心弦,会轻易因为一个人而动怒,这的确不像自己。
想着曾经和楚文乐一个小学,单秋泽就觉得这或许是命中注定的一件事,那日在夕阳的映衬下楚文乐的侧脸显得十分平静,褪去了平日的笑容,他更喜欢真实的楚文乐,在情不自禁的趋势下,他从背后抱住了他,贴着他的脖颈,感受他均匀的呼吸,那一刻被一种无法比拟的幸福感笼罩着。
漂流时楚文乐在水中挣扎的模样让他真的如同疯了一般得着急,明知道他有救生衣,还那样奋不顾身地跳进了冰凉的水中。他为自己处理着伤口时大惊小怪的模样虽然有些夸张,但是单秋泽心中还是隐隐觉得宽慰,原来他也像自己在意他一样,在意自己,不是吗。
配合着那样自信的楚文乐,将那个自己连名字都没有记住的男人羞辱了一番,他忽然觉得自己是在宠溺着他,然而顺着那样偏离的轨迹,他竟然会对潘越动怒,楚文乐的影子已经渐渐侵蚀了他的心,所以他才会和楚文乐有那一夜的疯狂。那些污浊的男人,怎么能玷污这样干净的楚文乐。
他让自己忘记那一晚发生的疯狂,所以单秋泽再一次粗暴的狠狠地贯穿他,他想让他记得,他想让他知道,他已经无药可救地喜欢上了他,即使再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也会这样不顾一切地来救他。
不是只是为了身体上的愉悦才和他上床,是因为他爱他,他想让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爱他。可是不容否认的是,和他做的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体内的一切都释放了出来,比起大学时近乎与痴迷地想寻找一个床伴,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奇妙。
身边的人忽然皱起了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楚文乐睁开眼睛发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蛋老师正盯着自己发呆。然后楚文乐的第一感觉就是——完了,蛋老师不会又要了吧?
有些尴尬地收回了放在单秋泽大腿上的腿,楚文乐扬起一个笑容:“早啊,蛋老师。”但是出乎意料的事,单秋泽竟然什么都没有说,最重要的是,什么也没有做就起身下床了。他该不会是……有些厌烦自己了吧。这样想着,楚文乐心里竟然一阵失落,自嘲地低头笑了笑,厌烦也好,自己根本就……不喜欢那样。
“把你枕头套拿去洗了。”
“啊?为什么?”
单秋泽瞥了某个坐在床上愣住的人,淡淡地说:“全是口水。”
好吧,又一次被嫌弃了。
难得的太阳将温暖洋洋洒洒地笼罩着大地,单秋泽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始洗衣服,自己的手也差不多好了,终于可以不用三天穿同一件衣服了。
“蛋老师,来吃饭啊。”楚文乐又一次承担起买早饭的重任,今天他买的是豆浆和油条。“唉,蛋老师,你说,炸油条的时候是不是在油里放洗衣粉了?”满嘴吃的都是油的楚文乐喝了一口豆浆,手上抓着的油条忽然被人低下头咬了一口。
“蛋老师你不是有吗,为什么要吃我的……”小声地抱怨道,楚文乐便看见单秋泽无声地抖了抖手中拿着的衣服。单秋泽卷起衣服的小臂上有着一道狰狞的疤痕,已经结痂的疤痕还有些触目惊心。
“把你房间的被子收起来。”单秋泽向阳台走去,楚文乐一愣,“以后和我睡。”楚文乐嘴里的豆浆差点一下子喷出来,看似漫不经心的回答中却夹杂着十分复杂的意味。“不好吧,蛋老师你还是……”
“没有被子了,还是你宁愿被冻死。”单秋泽的声音幽幽地传来,那个加重的“死”字让自己不禁一颤,怎么从他嘴里说出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而且,像是真的一样。
楚文乐有些心不在焉地戳着塑料袋,单秋泽拿起倒好豆浆的杯子仰头喝着,从楚文乐的角度看去,透明的玻璃杯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现出灼人的亮光,单秋泽微微扬起的侧脸也在阳光的衬托下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突出的喉结滑动了几下,单秋泽斜眼看向了楚文乐。
被发现的后的楚文乐对上单秋泽的眼神尴尬地笑了两声,单秋泽放下杯子大步走到楚文乐面前,楚文乐不禁向后一缩,他真的不得不承认,他有些惧怕现在的单秋泽。
弯下腰将他环绕在自己的手臂中,单秋泽一只手撑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扣住楚文乐的下巴,停顿了片刻,单秋泽的唇欺上了楚文乐的唇。
松开了被吻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