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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再加上工作实在是忙,早出晚归的…
“啊?你等我洗把脸啊,马上。”不管怎么说,邹昱主动找还是让他开心的。迅速用冷水冲了脸出来坐下,
“什么事儿?”
邹昱指指桌子上的卡片,
“我爸要在美术馆办个人画展,新作不多,半回顾性质吧。我知道你最近忙,如果有空,要不要去看看,主要是山水方面的…”
郭文强拿起卡片看着上面的注释——大意是凡在那里办艺术展的都有相对数量的这种卡片,自然年内持卡随意出入。
“美术馆不是免票了吗?”
“是,可是拿着这个可以在后院免费停车,那边不好找车位的。”
“哦…我还真不知道那边还有后院儿。进大门的时候给门卫看这个就能开车进去?”
“对,然后从西边绕过去就成了。”
郭文强点点头,不知该说什么。
“还有一件事…我们店得了一个先进,上面拨了些奖金,大家说聚餐,我是想,你家有个店离我们那里也不太远,方不方便我们去那里…”
郭文强一愣,旋即想到自己老妈上次过来肯定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不少,那边邹昱看他没反应赶紧又补上一句,
“不用打折,我知道你不方便,就是觉得…”
于是郭文强到了嘴边的‘要按咱俩这关系你直接找我妈免单都没问题…’变了,含情脉脉的看向邹昱,
“你怎么那么贴心呢,这要让你婆婆知道得多高兴啊,我准备以身相许…”
邹昱推开他,红着脸上楼了。留下郭文强在那里深呼吸——心里的确烦躁:虽然他不愿意相信那是因为再次确认两边的差异造成的——下面起反应了,这点他确信是太久没疏泄致使的。至于是不是因为靠近邹昱他迷糊的脑子懒得去想。冲个冷水澡赶紧睡,明儿还要早起。
郭文强带着摄影、化妆等一众人等跟着两对儿客户去山东了——新人们要在海边拍婚纱照。以前也接过这样的活儿,去的一般都是包颖。不过她最近又要忙工作又要盯新房装修,再加上现在公司实在没什么人可派,郭文强只好自己来了。
海边的风景的确漂亮,不过海风吹着、太阳烤着,不但发型跟妆累得一塌糊涂,就连主要管协调沟通、间或帮忙举举反光板的郭文强一天下来都打蔫儿。草草解决了晚餐,回到酒店看到大堂里面正在跟前台询问的纪麟的时候,郭文强整个人都定住了。
——
过渡章,状态真的不好。
丁算是尽职尽责了。
第 33 章
之前和纪麟老友般闲聊的时候顺嘴提到过要来这边拍照,可也只是说了句‘订了海边儿的一小酒店。’这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稍微看得过去的酒店大都集中在海边,郭文强能想到纪麟一家家问过来的情景。
再不用多说什么,从纪麟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郭文强就有心理准备了——他不是瞎子,纪麟看自己的时候眼睛里那种味道是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更无论明知道他做医生时间不受控制可每次自己任性的打电话还总能匆匆的跑来…
让其他人先回房间,郭文强走过去,
“吃饭了吗?”
纪麟摇摇头——没头没脑的一家家找下来自己都快放弃了竟然能戏剧化的遇到,反倒有些局促。
叫了送餐上去,郭文强什么都没说,只是示意纪麟多少吃点儿。有个人带着意味不明的眼神坐在旁边看着,必然是食不知味的。纪麟觉得自己应该高兴郭文强什么都没问,至少,这种沉默能让他觉得自己没那么…过于主动。
草草吃了大半碗并不美味的炒饭,纪麟擦擦嘴还没来得及打电话叫人来收碗筷,郭文强已经过来直接把他扑倒在床上,纪麟下意识的挣扎,
“没刷牙…洗澡…”嘴就也被堵住了。
衣服很快就都脱&@!()#掉了,皮肤像有记忆一样贴合到一起。看着郭文强仍然线条明显的躯^#*)体,疏于锻炼的邹昱下意识躲闪,却被按住。郭文强伏在他身上鼻尖相对只喘!#&息着问了一句,
“纪医生,不会得阑尾炎吧?”
就被反抱住了,同时感觉到身下的人张开了双腿。
果然是有备而来,沾上纪麟带来的润#&(!滑剂,只一根手指,郭文强就觉得什么东西冲上了头顶——太紧了。视线上移,从纪麟的表情上,一下子明白了他平时的位置,有些犹豫的停顿,手却被抓住,再明显不过的示意他继续。
不想让他太难受的郭文强把纪麟翻过来,克制着自己的冲!@##动用掉了大半管才带上套子小心的进去。感觉到快感之前先感觉到的是疼,被紧紧夹住的疼。伴着窗外海浪的声音,他能听到自己的呼吸,更能听到纪麟为了松弛大口喘息的声音。10年前,两人也不是没尝试过,但无论是他还是自己,都接受不了年轻身体过于敏感的疼痛触觉而放弃。现在,从众多床#!*)ban身上积累出无数辨别肢体语言经验的郭文强清楚纪麟要的是什么,再不犹豫,大力抽@^&((插——稍微麻痹一下最先的不适感能过去得更快。
纪麟终于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了,最起码能说话了,
“让我翻过去…”
郭文强停了一下,
“这样你能好受点儿…”
拦不住纪麟自己反过来,忍受着尾椎内侧的酸楚扯过一个枕头垫在下面,伸出腿虚虚环住郭文强示意他继续,满足的抱住再次进来的男人,
“我只是想看着你的脸…做…”
再顾不上别的了,不管是出于身体上的需要还是情感上的淤积,在郭文强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有感觉的男人在急切的要求自己。冲刺,再冲刺。不想再去思考纪麟这样是临婚前的放#!(纵还是别的,也不想再搞清楚他是不是平时没做过0。他只知道身下人的眼神充满了迷恋和引!#^!(诱,只知道这个身体彻彻底底的为他打开,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让一个男人血!!_(脉偾!#(_张的呢。
他知道纪麟并不习惯这样,即使再迎#&!)合一些细微的身体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比如在自己挺进的时候纪麟拼命撸^@&(动那东西也是半死不活的,但当自己的手圈上去的时候,竟然很快立起。在自己释!@放之后没弄两下纪麟也喷了出来,这给了郭文强小小的安慰——毕竟,自己还是给了他快#*#@)感的。
简单冲了澡窝在郭文强怀里,听着他小声的询问还好吗,纪麟喃喃,
“原来人类真的是先用精神感知的,然后才是身体触感…”
郭文强笑了,然后纪麟也笑了——他们都想起来当年两人第一次互相用手释放对方之后纪麟的感言:
‘我终于相信弗洛伊德了…’
笑过,又回归沉默。半晌,纪麟像想起什么似的起来从带来的小包里拿出藿香正气、仁丹等一堆药品,
“这边太阳毒,明天你给大家发点儿别中暑,注意多喝水,别喝饮料…”
东西都拿完,好像‘任务’也完成了一样,有些尴尬的在郭文强的注视下拿起衣服准备穿上,却被拽住,有些紧张的解释,
“我再去开间房,明天得特早起来,会耽误你休息…”
郭文强手上使劲把他又拉回自己怀里——不想再去想明天会怎么样,他只知道,不能让纪麟大老远的过来就这么带着还有点儿见血的身子去别的地方。
丁聚贤从每天和阿萍的电话里察觉出了对方细微的变化,这让他有小小的失望——人果然都是善变的。
纪麟最近很‘忙’,他知道,也懒得去询问进展。闲来无事到琉璃厂溜达,走到中国书店门口信步进去,马上又退了出来——他相信自己的视力——最里面的角落正在整理书架的那个人,即使只是背影,也一定是邹昱。
回到自己的车里,丁聚贤怦怦的心才沉静下来,然后是自嘲的笑:又有什么要紧张的呢,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他是在家出版社上班的,不用想也知道出了那事儿之后,是万俟旻那个厉害的女人把自己的宝贝弟弟弄到这边来的吧。
顺着烟雾想起从前,的确,最开始接近他们是抱着和那个政坛上很有前途的官员攀关系的主意,然后认识了官员夫人…和仍在上学的小舅子。万俟很美,但没有美到能让自己丧失理智去勾引的地步,慢慢接触之后更是对那种精明敬谢不敏。至于邹昱,记不得自己是何时开始对这个活在姐姐身后月亮一样纤细安静的男孩儿感兴趣的——无论是风情还是长相,应该说都不值得自己耗几年的心思。那么,唯一让自己继续下去的理由,就是他的从不质疑和安静吧…或许,还有在精明的万俟旻眼皮底下偷情的刺激——万俟旻太自信,甚至怀疑过自己频繁拜访是因为她,如果不是最后自己被家里逼婚跟邹昱摊牌太快,可能她到死也想不到自己几乎是一开始盯上的就是邹昱吧。
是的,婚礼上,万俟旻看自己那眼神,让他知道她全明白了。他不怕什么,对于万俟这样的官太太来说,面子比什么都重要。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必须要收手——之前万俟即使后来知道了也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可如果婚礼之后自己还敢继续,万俟不是下不了决心剁掉他的爪子。
那么,既然清楚的记得当初这个‘游戏’,那为什么再见到那个一如既往宁和的男孩时自己还会落荒而逃呢?丁聚贤的视线落到左手无名指的婚戒上,想起那个同样阳光明媚的午后,自己如往常一样约了邹昱到咖啡厅,他记得那个男孩儿雀跃的进来,坐下,点了喜欢的食物。然后,自己微笑着掏出刚挑好的戒指,告诉他自己很快就要结婚,旋即,男孩儿脸上所有的明媚消弭,冰凉握住他放在桌子上的左手,养尊处优的长指甲掐破了他的手指。他记得自己当时流血了,但仍在微笑,仿佛邹昱的这份愤怒回报了自己无比耐心的用在他身上几年的心思一样。然后…
丁聚贤闭上眼睛,他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一见到邹昱、只见到他的背影就落荒而逃了——
他想起来了自己当时迎着那小动物掉到陷阱里一样的视线提前戴上了戒指,遮住了手指上的伤口,然后微笑着回答那个傻孩子问出的问题,
“我爱你,但这不是义务…”
从那天以后,无论在任何人的脸上,他再也没看到过那么悲伤的眼神。
烟头烧到了他的手指上,而他,只顾着回忆刚才那惊鸿一瞥的背影…一点都没变的背影。
——
双更,即使状态不对。
欢迎留言,我说了后面的进度——我指情节上的——会快很多。
第 34 章
纪麟和阿萍谈过了——为了避免和丁聚贤对证,当然没有把送花这事儿当主要原因。只是就‘从你同事那里听到每天有人给你送花你还都收下了’为起点引出了对于她的众多失望。
丁聚贤置身事外的等待着——送去的卡片上只有一个‘丁’字,从来没有短信,即使真要调出通话记录,那也是自己不常用的一个号码。他等来了阿萍的电话,如他预料中的,希望他去和纪麟解释。
他约了阿萍见面,在经常和纪麟见面的咖啡厅。在等待女孩儿来的时间里,心情无比平静——他已经做好了全部的准备等待猎物上钩。
阿萍果然如他认知中的单纯,不用费多大力气,丁聚贤就把她的情绪从对纪麟的痴恋中转到了不被理解产生的怨恨——3年的相处得到这么个下场,任谁心中都会有不甘的吧。喝着丁聚贤为她叫的鸡尾酒,阿萍唠唠叨叨的回忆着3年来的点滴。丁聚贤是个好听众,不但没有丝毫的不耐还总能恰到好处的帮她分析。慢慢的,连她自己都开始搞不清楚他们之间拥有的是爱情还是习惯,这种不确定让她更加无助。丁聚贤沉着的捕捉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借着幽暗的灯光,不失时机的邀请她去自己家里坐坐。
阿萍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好女孩儿,作为一个成年人,她也清楚那个邀请后面的意味,如果是往常,她可能会气愤的站起来马上离开,但此时此刻,看着桌子对面那个能够理解她的男人,她答应了。
丁聚贤的房子预料之中的大,摆设意料之外的少。楼下的客厅,甚至只有中间的一组沙发和角落的鱼缸。一进家门丁聚贤就脱掉鞋,示意阿萍也脱掉凉鞋跟他就那么踩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坐在沙发上,
“没想到…你家这么简洁…”
阿萍的‘勇气’在路上耗尽了大半,感受着脚下的柔软,尴尬的挑起话题。
丁聚贤落寞的笑笑,
“这只是住的地方,只有我一个怎么能叫家?本来还有个老阿姨,这两天还回老家了。”
阿萍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他的婚戒上,丁聚贤发觉了,索性扬起手晃晃,
“想跟着我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