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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末到来,先是给床上的人掀翻了一遍他的眼帘,再把脉。不一会儿后,再掀开他上身的衣服,果不其然,他右侧身心脏下一个粗大的疤痕入目寒粟。沉着脸,深邃的眼睛凝视了一遍床上苍白脸色的人,而后便扬起温和的脸目对身后的人说,“你们应该把病人立刻往医院送去才是好……”
没说完李大牛颤抖着声,“蒋大哥,你、你说媳妇他……他是要死了吗?”
媳妇?蒋末轻蹙了下剑眉。“他不会死,只不过所失的养营最好去住院,而他腰上的伤短时间内也不会好。没静养过十天半个月他是起不来的,李大妈,”转头对她说,“这个人来历不明,依我看,最好把他送出村里的好,毕竟麻烦的事谁也不愿触碰不是?”
“不行!”大牛拒绝蒋末的提议。“不是说他的伤要静养吗,村里是最好的静养,再说,俺们又没有大多钱把他去医院去,媳妇昏迷前也说了,不能去医院。蒋大哥,谢谢你的好心,俺的媳妇俺会照顾好的!是了,俺要给多少钱你呢,你可是帮了俺媳妇。”
对李大牛开口闭口的媳妇,蒋末觉得非常无奇不有,一个铁锵锵的汉子就这么轻易认一个男人作自己媳妇,而且还是个说不定是危险人物!可是明白自己的劝告对他来说是毫无意义的,只能盼望最后不要有自己想像的事发生就行。
“大家邻里邻居的提什么钱。等下去我家拿草药过来每天熬三次,每次三碗水熬成一碗给他喝就行,这药主要是去愈合他身上的伤口。”
“好的,俺先谢谢了。不过,虽然俺们家不多钱,可多少还是要意思点的。”
说着大牛想掏出自己的腰包,却被蒋末连忙阻止了,“大牛,这些草药都是自己在山上采摘的,分毫钱都不用。这样吧,你每天给我送一条鱼,就送十天好不好?”
“嘿嘿,这当然好,在俺媳妇伤没好之前都得麻烦你了,蒋大哥今晚就在俺家吃饭吧?”
听到这,蒋末更是推辞着,说了些病人要注意不可吃辛辣的食物之类的话就匆匆走出大牛家了,这村子的人有时候热情得招架不住,已经住了几年,村民热情起涨时他还是不习惯的。
送走疑似狼奔豕突的蒋末,转身就吓了一跳,老妈一脸阴沉恐怖地望着自己……
“出来说话。”李妈撂下一句话就走出去。
屋院里,两女母正对侍着。李妈年纪虽老,可一双犀利的目光,硬朗的身体还是有的,气势上不输牛高马大的李大牛。
“说,你真要给李家祖宗丢人、自己断子绝孙吗?!”自己的儿子叫另一个高大男人作媳妇,这不是给家人抹黑脸吗?
大牛明白李妈指的是什么,如果说在刚拾起那个男人时,对他真的一点感觉没有,有的还只是在与自己老爹调侃的玩笑中。而当自己给他擦身体时,饱览他精瘦结实肌肉线条的修长双腿,稍隆起的六块肌腹可看出他有特意去煅练,还有他英俊刚毅的脸庞,而最让自己对满意垂涎欲滴的是他的翘股!当时还忍不住手贱去摸捏了一把,手上的弹性让自己捏个欲罢不能,直到他股部被揉着通红为止。
他从没有想到男人的身体可以让他这么着迷,当然不会怀疑是自己天性的事,毕竟他没少和村里同年龄段的男人一起赤/裸游泳、洗澡。也许这回真的栽了,栽在一个男人的手里。想到这李大牛为自己可惜了,还没碰过女人的滋味的就直接跳过要上男人了。
“妈,这回俺真找对人了,虽然他是男的,可也不差啊,他身体健壮,种田可是一把好手……哎哟,痛的啊妈。”大牛说到最后被自己亲妈拿扫把来打,从十八岁开始还是第一次再被打。边躲开边说,“妈,你得承认,这是老天爷的意思,它派个媳妇给俺呢,啊~滋~”打得真痛。
李妈见儿子不知悔改还拼命为那个男人辩解,气得红了眼,流着泪一边不停地追打。“你要跟个男人在一起,我就把你打死!”
突然,大牛停下来,任由李妈打。看见她真是伤心了,自己也的确对家里惭愧,就这么对一个甚至连名字也不知道的男人产生不该有的感情,他也控制不住,除了任其发展,别无择选,主要是他不想有其它的选择。
“够了!这么大的人还打什么,门也不关上,是专门让邻居来看笑话的吗。”一直在旁边闷不吭声的李爹出言阻止。插不上任何话的二牛听了老爹的话,主动去关上大门,隔断外面观看的人目光。
“现在天快黑了,家里地里还有一大堆活都没做,有空扯这个还不如赶紧去做完了事。大牛的事到现在为止,有什么明天再继续。”李爹的话成功让哭啼的李妈收敛下来,大牛也松了口气,各有各的活要做,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好不容易等入睡时,就着灯泡昏黄的照明,带着兴奋期待喜悦的心情屁颠屁颠地来到床边。在吃饭前已经给他灌了一碗鱼粥,再有一碗药水,现在他的脸色也比白天好了些许。
因太激动连手都颤颤地抚摸床上的人的脸庞,终有媳妇了!媳妇除了用了疼爱之外还可以用来那啥的,嘿嘿,李大牛朝着床上的人猥琐地笑了。该向哪一步下手呢?不管男人女人他都没真正去碰过,要不,去问大东?不不不,被嘲弄是小事,丢男人的脸就是大事了。忽然灵光一闪,从床头的席下拿出一本连封面都有几个衣着清凉的美艳女人的黄/色杂志,埋头看了会便快速脱掉自己和媳妇的衣服,没有任何前戏的抬起他双腿,然,最后发现怎么也进不去。
不对啊,书上的姿势都这样做的。媳妇不是女人,可也有一个进入的地方不是?握着自己的东西想慢慢进入,一翻折腾后还是功亏一篑。欲火急喘,心热得汗流满面,得出的问题是,媳妇的下面太窄小而自己的东西太巨大。
起身在床边的旧木桌的抽屉里翻捣了好一阵,拿出只有在冬天时才用到的深蓝色小瓶装的百雀羚,扣出两个指多白色油膏轻手抹在下面□的蜜/穴里。尽力压下自己的急火,耐着心开扩着媳妇,等到有可以放下三个粗糙的手指后,李大牛再现出百折不挠的精神,直到自己进去止为。
张阙海在做恶梦,他梦到自己被设计而捆在车里,不多时车箱贸然起火,火无情地延至到他面前。炽热的火苗让他万分难受,身体似被烧到的那般刺痛,突然一声巨响,“隆隆”,他在小车里被爆炸声惊恐而醒。
四月的晚夜没多热,而他薄汗铺满额头,惊醒起来的张阙海第一反应就是□痛,真他妈的痛!没死是好事,可在他看到一个身体力壮的野男人正在自己身上做摇摆运作时,他恨不得马上就撕了这个人。
愤怒得双目赤红,咬牙切齿地对身上情意满足的野粗男人说,“你要不想马上死,立刻从我身上滚蛋!!”
嘶哑极力发出的声音让飘飘欲仙的李大牛拉回一丝理智,对着底下的人咧嘴一笑,“媳妇,你醒过来啦,嗯唔~,媳妇你真棒!”
有媳妇果然不一样,难怪李大东整天向他显耀有媳妇是多么幸福的事。现在他能亲身体会到,更对床上的人欲罢不能!
棒?媳妇?去你全家的!无奈张阙海腰上的伤让他不能弹动,只能怒吼着。“你一定会后悔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啊!哈唔嗯……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啊好痛……”
“呼~~媳妇你别叫这么大声啊哈,会……嗯会吵到俺们爹妈的。”李大牛并没有因为他的怒吼而停下运动,反之在劝慰无效后,直接弯□用嘴去堵住他的嘴巴。
还是一个有伤在身的人哪能对抗一个健壮的男人,如病残般躺在坚硬的木床让人任摆布,双腿也是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肩上,只有紧握拳头的双手死死地压抑着只有在做/爱才发出的羞耻声音。由原本的撕痛到最后酥麻的快感,被一个野粗男人上,他也能有快感,恼羞成怒的张阙海暗自发誓,这个屈辱他一定会报复回来的!
在高潮的顶端,李大牛低吼一声,射出后,张阙海也因太过激烈而彻底晕厥。
叁
吃饭的餐桌上,一家四口坐下的气氛在今天显得特别严紧,因为是星期六,二牛也坐入座上。
李妈先对二牛发话,“二牛,今天没你什么事,出去玩去。”
“不,妈,俺也要知道家里接下来的事会发生什么情况。”二牛说。其实他更好奇大哥能不能说服爹妈娶个男嫂子回来,他纯粹是来看戏的,哪有这么容易打发。
不再理会二牛,目标转向大牛。李爹有一下没一下地抽自制的纸烟丝,现在两老都一脸愁肠百结,把儿子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让他们对以往教育的方式有种懊悔且心有余而力不足。再这样下去,他们两张老脸往哪摆?
大牛看着自己的爹妈一把年纪还在为自己担扰,很是惭愧。可是有些东西一辈子才有一次,所以这次可能真的要违他们所愿了。“爹,妈,这两天俺真的考虑得非常清楚,俺也不是小屁孩了,自己做啥事俺是最清楚的,你们就不用为俺操心了。”
“你也知道俺们在为你操心,啊?!你知不知道,俺家现在已经成为村里人说笑话的把柄了!你说你也不小了,还搞这么一桩事来,有好好的姑娘家你不要,偏要这么一粗男人,娶个男人回来有嘛用?!能生娃吗?不能啊。大牛你赶紧醒醒,屋里的那男人也不能留了,等会俺叫村里人把他弄出去,蒋赤医也说了,他来历不明,说不定是惹到什么麻烦了才沦落至此。”李妈越说越觉得把那男人弄出家里的好,他不在了,大牛就可以恢复理智过来。
不由得皱起眉头,用非常无奈的语气说:“妈,不管如何,在媳妇他伤没好、没说要离开村里,俺是绝不能让他离开。妈,你这样做下去真的让俺很为难,讲开来吧,除了他做俺的媳妇外,其他人俺都不要!难道你真想看俺一辈打光棍吗?”
“你、你、你想气死俺吗?!”李妈被儿子的话激刺到了,气得上身都颤动着。
二牛见状,连忙倒上一碗水,“妈,先别气,气坏了身体就讲不过哥了。呐,先喝喝水。”
一肚火气,在喝了半碗水后才慢慢熄灭火苗。自己说不过儿子,而旁边的老伴又不吭半句声,让她非常之着急。“老头子你说句话啊,你儿子真要娶一个男人回来,你老脸往哪抹啊!”她的老脸也不知往哪抹。
李爹不紧不慢地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熄后,才说,“你们现在说这么一大堆有嘛用,房间里的男人同意成为大牛的媳妇了吗?那男人的家里同意了吗?都没有,净是你们自作多情在这里说。照俺说,大牛你最好别往那个不实现的方向去想,等人伤好了后马上就走了,再说,看那娃肯定是从大城市里面来的,到时撂不下脸的是你自己。”不会有哪个农村人手脚是那般白嫩细滑,不长茧。
“只你们同意了,俺会对媳妇好的,也会跟媳妇去他家里说服他爹妈,就算他来自大城市也无所谓。爹妈,请你们同意俺们的事吧,村里人要笑话就让他们笑话去,俺们幸福就好,不用去理会他们。”反正从二十二岁没找到女人开始,他已经成为村里人茶余饭后笑话人物了,现在最多一个笑话也无碍事。
“哥,俺同意!俺同意你跟男嫂子在一起!”二牛满小脸都洋溢着说,大城市啊,有个从大城市里来的嫂子那是多么的威风啊!
“二牛你一边去。”李妈听到男嫂子三字就眉头直皱。“要俺们同意这种伤风败俗的事,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怎么办呢?俺已经睡过媳妇了……”
“啪”“啪”
李爹李妈不约而同地一掌拍落在木桌上,再是怒目逼向自己儿子。睡过了表明什么,睡过了就得对别人负责!在他们这些不知外世国事一辈子耕种的农民的意识里,只有自己的媳妇才能可以睡。如果还没有娶回家就睡了别人,会被人一辈子都唾弃的,就算对方是男人……应该也同理吧?
最可恨的是,在男人来到家里的第一个夜上,的确隐约可闻的听到对他们来说不算陌生的恩爱的欢声与低吼声。他们都是年成人,当时如果就这样闯进去的话,不仅四人都尴尬,大牛的脸面更是无处可撂。再且就是,他们侥幸地想,说不定是他们两老听错了,两个大男人能做什么事。没想到现在就是一个隐患!
二牛不明所已望着自己的爹妈怎么突然变脸变得这么快, “爹,妈,哥晚上不都跟嫂子睡一起的吗,咋你们越说俺就越听不明白呢?”
李妈喷了一鼻子怒气,这回真叫二牛出去玩,回避这话题。而二牛硬要问明白他疑惑的事,所以,挨打了。李妈拿鞋底往他屁股用力打了几下后,二牛才知道自己的妈真动怒了,双手后揉摸被打痛的屁股,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