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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得像烂泥的腿被放平,宁无喘息着,黑眸瞬也不瞬的盯着男人。
巨大的沉默横陈在两人中间,易澈神色复杂的伸出拇指抹掉他眼角的泪痕,他温热的脸颊贴上他的,牵起宁无的被捆得红肿的手腕细细亲吻,对着他喃喃低语:“对不起我……”
忽然间,宁无感觉眼眶热得发疼,有什么东西似乎就要从那里涌出。唇抖得厉害。
易澈抿了下唇,未将话继续说下去,垂眸,知道他药性还未退,这次他温柔的握住他的前端,小心的摩擦起来,不多时,消下去的欲望又起来了。没多久,宁无又无法抑制的在他手中泄出。
易澈简单迅速的为他做了下清理,再拉好被子将他密实盖住,“好好休息!”嗓音低低的。
说完就直接跨下床,转身就走。
“等等……”宁无伸手想要拉住他的衣服,却抓了个空,慌乱中,他跨下床。身后的伤口在他剧烈的动作中裂开了。宁无无暇顾及,一边捂着疼痛的屁股,一边追出去,腿软得直打弯。
刚到楼道口就听见了大门摔上的声音。
宁无看着被关上的门板,张了张口,颓然的坐在地上。在冰凉的地板上坐了半响,宁无又折回主卧。
眸光落在那张依旧摊平躺在床头柜上的纸条上。
心脏的地方窒息般的难受,想起之前看到纸条时和现在天堂地狱般的心境,鼻子一酸,忽然失力的坐在床边地上,抱着腿,缓缓的将脑袋埋入双膝间……
第十八罪 尾声
男人从那天摔门出去后就再没回来过,不要说回来,甚至电话都没打一个。
这天,宁无整理好心情跑到S&L,但前台小姐却告诉他易澈出国出差去了。宁无也来气了,老子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你还要我怎样?非要我哭着跪着来求你吗?干!老子不攀你这颗高枝行了吧!老子去我的森林玩儿去!
说起来宁无觉得自己也很冤枉,那个男人不安慰他受伤的心灵不说,还对他发火。行!你真行!老子我他妈玩不过你行了吧!
想也未想,宁无立刻拨通了男人的电话,没几下就被接通,电话里的人未吭声,宁无更是来气,无奈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这场婚姻就这样吧,反正刚好一年的时间也到了,易老头也拿到了那份遗嘱内的所有财产了。我们……就这样结束吧!”
“好!”出乎意料的对方答应得竟如此爽快。
霎时间,宁无感觉心脏如同被挖掉般的难受,“那好,等你回来,就把离婚协议签一签吧!”宁无撂下这句便飞快的按下通话结束键。
远在大洋彼岸的易澈缓缓放下电话,深吸了口气,眼睛微微闭上。
心口的地方堵了一个笨蛋,捂得胸口热热的,暖暖的。他已经放不开手,也回不了头了。为了心里那个家伙,即使今后要赔下什么丢掉什么,他也只能认了。
刚才那都是气话,那家伙居然还敢跟他提离婚!看他回去了不做死他,不但如此,看来还有必要狠狠打顿屁股才行!
心里赌气的宁无索性把机关了,不听不去想关于那个男人的任何消息,但他却也未从易澈的公寓搬出去。
而宁无郁闷的直接结果就是葛律跟着遭殃,每天白天承担那个不负责任的老板的所有工作不说,晚上还要陪他到酒吧去买醉。
是夜,
葛律一边抿着杯中的液体,一边瞥了眼垂头丧气不发一语只埋头喝闷酒的男人,“你跟他出事了?”
宁无抬头,轻晃着杯中的液体,状似轻描淡写,“分……”手了,转念一想不对,话语一转:“离婚了!”
“离婚了?”
宁无点头,试着扯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却发现怎么也不成功,索性耷拉着脑袋,又往嘴里灌了杯酒,不吭一气。
葛律了然的看着他的表情,知道他心情不好。知人识意的安静坐在他旁边陪他。
“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我以前一个女人来找我……”
“所以你出轨被他逮住了?”
出轨?他敢麽?那天他还没那个想法,只是被下药了就被整的那么惨。在经过那天那么恐怖的经验之后,他已经有严重的心里阴影了。
“是仙人跳啦!他误会了!”
葛律有些不能理解:“不就是个男人吗?而且以你的条件,要找什么样的零没有?”
“你不懂!”
“我不懂什么?”
“我……爱他!”这辈子第一次爱上一个人就栽得这么惨!心就长在他身上了,又不受自己控制,他也没办法啊!
“既然爱,又何必要放手?要我说,喜欢他就将他抢回来。哪对情侣没有吵过架,何况是夫妻间呢,大吵小吵总是有的。而且,我有预感,他比你陷得还要深点!”
宁无继续盯着眼前的酒杯发呆,“真的可能吗?”又无意识的灌了杯酒下肚。
眼前又浮现出那个男人那天亲吻他红肿手腕时的表情,瘪瘪嘴,“混蛋!排队等着你的女人那么多,干嘛要来招惹我,我的行情本来很好的!但自从遇见你后,我的行情就直线下降了!最重要的是干嘛不听我解释?混蛋!白痴!”
又一天,
葛律又在半夜时分被宁无拉出来‘陪酒’,睡眼惺忪的葛律撑着下巴不停打着哈欠,半趴在吧台,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眼前的酒。
宁无坐在一边,不吭声。
葛律看着他半生不死的样子,翻翻白眼。视线忽然触及到一个地方,眼睛一亮,顿时精神一振,从酒保那要了杯用于邀约的鸡尾酒。以眼神向宁无示意:“好生呆着,我发现了一个上等的猎物!”
“上等猎物?喂——”才说着人已走远,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居然就这么把他这个老朋友扔在吧台不管了。
于是又变成了宁无一个人坐在吧台边喝闷酒。
几分钟后,葛律又回来了。
宁无纳闷,抬头却看见葛律嘴角黑了一块。
“才几分钟你就毁容了?”
葛律郁闷的撑着下巴,“居然是有主的。”
宁无难得的好奇:“主是谁?居然还有人敢动你?”
“除了那姓霍的混蛋还有谁?”葛律半生不死的挂到宁无身上:“到嘴边的鸭子飞了,小无儿你要负责!”
宁无眯起他那标志性的狐狸眼,故意嬉笑不正经的摸着葛律的下巴:“没问题!到家里去,哥哥教你!”宁无玩笑的搭着他的肩膀,两人看上去亲密得仿似即将要去开房的情侣。
他们经常开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但似乎有一个人不认为这是玩笑。
一个面目阴沉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两人身后。
看到易澈时,葛律只是诧异的挑挑眉。
而后伸出手指戳戳宁无,要笑不笑的看着他身后的男人:“你老公来了哟!我们的女干情被揭穿了!”
易澈那刚因为葛律那老公那个词而缓和下来的脸色,立刻就被后面的女干情两个字又打回去。男人的力气奇大,二话不说,扛起宁无就走。
宁无感觉视野一闪,刚看见一双湛蓝的瞳眸,还未看清对方的脸,他就被扛到了对方肩上。
看着被易澈扛走的男人,葛律舒爽的呼出一口气,太好了,他的苦日子总算结束了。
刚松口气的葛律转过头去,就对上一张放大的脸。
骇然之下差点跌下高脚椅,手弯被拽住,重新安放回椅子上。
葛律忍不住用眼睛狠狠剐着来人,“靠!你是鬼啊!出一声你会死啊!”
霍弥的眼睛危险眯起,“我刚才好像听到了女干情二字!”
“你听错了!”
“听错了?那你躲什么?哎,我说了不碰你就不碰你了。我刚才那是失手!”
……
当宁无看到男人的脸时,一愣,“你……你不是走了……”
“我什么时候走了,出差而已!”
“那我说离婚你答应得那么爽快干嘛?”
易澈忍无可忍的揪起他的耳朵吼道,“你还好意思说,是谁说离婚?我能不生气吗?”
“靠!你这么小气!”
“我就这么小气怎么,难道你说离婚我就应该欢欢乐乐的恭喜你去找第二春,想得美!”
宁无不适的扭动身体:“先……先放我下来!”
“不放!做好准备,你让我这个星期在国外都吃不安稳睡不安稳,所以我今晚恐怕不会让你睡!”
“你还是不信我!”
“我从头到尾都没说不信!更没有误会,也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而已。普通情侣都可能会吵架,更别说我们,我们又不完美,意气用事也是难免的事!”
“你也会意气用事?”宁无万分怀疑的看着他。他终于发现这个男人的另一面了,原来这家伙也小气。也有不完美和出错的一面。
眼睛一转,他又想起另一件事,眸光一凶,“说我,你呢,上次你感冒时送你回来那个少年是谁?”他可一直记着的!
易澈耸耸肩,“我什么不多,但是我就是表弟挺多,一大把。”
“表弟?”但……虽然是表弟没错啦,“那你也不用那么亲密啊。”
“哪里亲密?”
“他吻你额头。”
“只是一个吻礼而已。吃醋?”
“那你干嘛出差都不跟我说!”
“就是故意气你怎么?”
“怎么?你知不知道我……”
易澈侧身将他压倒在床上,一脸戏谑:“你怎么?”
宁无将脑袋埋进被子里,支支吾吾的不答话。
易澈好笑的将被子拉开,将鸵鸟的头扳过来,用唇封住。另一只手顺着腰线逐渐下滑,握住了他的前端缓缓挑弄。
“唔……你干什么?”
“喂……别用这招啊啊……唔……不要啊……”
易澈的另一只手渐渐游移至他的身后,故意坏心眼道:“光是这样是不够的吧,怎么说都已经积蓄了一个星期了吧!”
“恩……啊唔……”
“这一个月,没有人碰过这里吧!”
“当然了!”
男人满意点头,加快手中的动作,没多久,宁无的前端就剧烈颤抖起来了,接着就洒了他一手白浊,易澈一愣,随即绽出笑,“身体还是一样敏感啊!”
宁无脸涨得通红,“这……这还不都是因为你!”
“不会后悔吗?”其实,易澈更想说的是,你要后悔我也不会给你那个机会了。
忽如其来的一句但宁无却听懂了,垂眸,“当然了!”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身体便被抬起,接着是缓缓进入。
易澈看着宁无局促的表情,故意逗他:“跟以前一样紧啊!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是不是非常寂寞?”
“你才寂寞,老子天天被一群美女帅哥包围着哪有空想你?”
“是吗?”易澈说话的调子很轻,宁无一时也听不出喜怒。
但接下来,宁无直接用身体感受到了他的愤怒。
释放出一次后,易澈缓缓停下,将他揽紧了一点,贴在他耳边轻轻道,“我不会给你承诺永远,但我活着的每一天。再不会爱上你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女人!”
“有你这么表白的麽?”
“怎么?不接受?”
“不是!”宁无笑得很欠扁,“那你的意思,你以后所有私人财产都归我管?”
“当然!”
宁无笑得特欠扁,“那我去包MB也可以?”
话落,体内蛰伏的欲望凶狠大力的往他敏感点上狠狠一撞,宁无哀唔一声,“唔……我开玩笑的啊!别……”
易澈不怒反笑,凑在他耳边的语气却很恐怖,“玩笑是吧,放心,今晚我恐怕不会让你有时间睡觉!”
宁无低头,持续高耸的欲望仿佛在炫耀他主人的持久耐用,眼睛立时瞪大,吞吞吐吐嗫嚅着:“别……别闹!”
事后,宁无蜷缩在床一角,不敢再惹那个男人,呜咽着,任泪水不断流出,该死的,他越来越没用了,混蛋,都是这个混蛋的错!
易澈搂着他翻过身,将他紧按在胸前,用拇指拭干他唇角的眼泪,“爱哭鬼,怎么这么爱哭,你还是男人麽?”
宁无脖子一缩,像鸵鸟一样,将脑袋埋到男人的肩窝里。“我当然是男人,但这是谁的错!还不都是因为你!”
太丢脸了,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哭了,居然在这个小鬼面前哭了。
易澈将他揽进了怀里,“好,都是我的错!”
宁无不服气了,“刚刚打完屁股又做,狠狠做了又打我,你还是人吗?你这简直就是虐待!”
“好了别哭了,我这次温柔点就是!”
没多久……
“啊啊……唔……放开……哪里轻了……”
偌大的房间只剩一室呻吟。
易澈将宁无抱在怀里,一边给很久没有好好吃饭的家伙喂食。
“你混蛋,猪狗不如!烂小鸟!”
易澈将一块寿司夹到他唇边,“把嘴巴张开!”
宁无下意识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