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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Sean唤他,“你家堂主已经没事了。弹头取出来了,没伤及骨头。麻醉的效力还没过,他在休息。”
“谢谢你,医生。我去看看主人,顺便也告诉老白一声。”
“不用了。老白的话,已经在那儿守着了。”
“这家伙……”段书伦叹口气,冲Sean摊开手表示无奈。
Sean一副“我了解”的表情。说实话,刚从房间出来看到那只仰着头蹲坐着的大型猫科动物时,他真的吓了一跳。接近三米的庞然大物,高傲地以最规矩的姿势坐在那里,黑白相间的皮毛光泽度极好,深蓝的眸子,大、圆,而且神采奕奕,额头正中的近似“王”字的花纹,似乎在宣告自己的身份,直到现在,Sean也不明白,杜大堂主他是哪根筋不对了,非要给这么帅气的兽中之王起名儿叫“老白”。真是……
***
与此同时,教父庄园大宅的露台上,让人为他捏了一大把汗的毒之头目,A,正悠悠闲闲的和教父吃着点心,美名其曰“教King看月亮”。
在目睹教父不惜自己戴绿帽子也要用偷拍的录像带为契机毁掉婚约之后,少年对教父的态度大有转变。身为西西里的King,婚礼上出了这种事,是一种绝对的耻辱。苏冬至若不是亲眼见到教父的人悄悄掉包录像带的全过程,他打死都不相信King会为一个男人做到这种地步。而开枪打伤杜柏依的女人,也在这之后消失,不知在何处受着应得的处罚。苏冬至相信King不会放过她。
“King呐,你那么爱柏依,为什么不去中国接他,反而还用钱去伤他,嗯?”少年吃着鹅肝,卧在躺椅上好自在。
“你不明白……”教父啜着杯里的红酒,深吸口气,品着酒香,好久才冒出一句:“A,我已经不是成为教父之前的我了。”
“嗯?”
“柏依说,他喜欢干干净净笑得温暖自在的我。为了这个位子,为了爬到这个高度,我的手上已经染了太多的血。你看,红得发黑,”教父伸出宽厚白净的大手,在眼前端详,“与兄长争斗之中,我身上维托家族的残忍冷漠的血已经苏醒。我回不去了。A。你明白么,我已经不是柏依所爱的那个我了。”他放下酒杯,定定地看着少年。
少年仍是自顾自地捡着果盘里的菠萝蜜饯,淡然甩出一句:“King,你是个胆小鬼。”
“你说什么?”教父失了冷静,揪着少年的领子把他拎起来。这臭小子!本来就性子张扬,一点儿也不畏惧自己这个西西里之王,连日相处下来越发嚣张!自己认认真真地说,他居然敢当我是开玩笑??!!
少年直视King的眼睛,不屈不挠,左眼是墨未化开的焦色,右眼棕得澄清,如同金泉涌现,眼波微荡。一字一顿:“我说,King,你是懦夫。
“你怕柏依发现你的改变之后变得不爱你,所以你自以为是地离开他,让他没有不爱你的机会,一辈子记得你。你就那么不相信柏依对你的感情?还是你不自信有能力让他爱上改变后的你?你不敢么?”
教父有片刻的失神。他轻轻地放下少年,没有说话。发现苏冬至在看自己之后,他又有些欲言又止。
“‘对不起’还是说给柏依听吧,你是真的伤了他了。”
教父先是一愣,旋即了然。他又是那自信满满的西西里之王了,他终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该做什么。他重新举起高脚杯,优雅前倾,碰到苏冬至的牛奶杯杯沿,“叮”的一声。
“谢谢总该说给你听吧,A。”
第 23 章
杜大堂主在Sean的要求下极其拉风地进行康复练习,晨起散步。至于拉风,当然是因为他家威风又神气的大白虎了。老白一如既往地爱跟着他,片刻不离。
这天他像往常一样,散完步回来准备换衣服吃早饭,却发现大家都怪怪的:似笑非笑,似喜非喜,想对他说什么,又忍住不讲一个字。进了屋,发现粟发的少年正坐在沙发上。
“冬至!你回来了?”
“嗯。”
两人说了会儿话,苏冬至指着墙角的箱子,说是King送的礼物,非要让他自己拆开。屋里不知何时挤进来许多人:段书伦、Sean、Hester、Derek、Chris……都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像是要见证什么。
终于,箱子打开。看到高高大大的英俊男人硬是缩着脑袋把自己塞在半人高的大箱子里,而且这男人还是西西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King,一屋人都喷笑出来,又立刻收声,一个个憋得脸发红。
教父张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得站起身来,展开臂膀。杜柏依眼都不眨抬手过去就是一个耳光!尔后恶狠狠地,扎进男人怀里,哭得惊天动地。
人们悄悄地退出去,眉眼间都是笑意。
事件到此,算是完满解决。
杜柏依随苏冬至回中国,同老大爷老大妈苏妙妙还有她的同学以及展初辰等一干人等道别。展初辰表现良好,在家帮苏冬至管苏妙妙,所以被表扬,笑得春光灿烂。玩了近一个月,直到教父派人来催,杜大堂主才恋恋不舍地收拾东西重飞意大利。
临走,杜柏依郑重地对苏冬至道:“那么,东堂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的。”
“嗯。”少年应着,瞟向男人身后美丽强悍,近三米长的大型猫科动物——老白,是要跟着我了么?嘿嘿,这也不错呢。对那样高傲强大的生物,少年是十分向往的。
“看什么看,我家老白我要带去那边的。——这孩子才是你的……”杜柏依伸手在怀里掏,掏,掏。掏了半天拎出来一个黑色的小毛球球,“喏。”
少年伸出双手迟疑地接过来。小毛团团,黑毛稀稀拉拉,和皮毛油亮顺滑的老白构成了鲜明的对比。苏冬至看了半天,才说:“……这黑不拉几的,哪里是白虎了?喂!”
杜柏依急着上飞机,教父派了私人飞机过来,他才没时间跟人耗,说着什么“起个名儿吧,嗯,我看就叫小黑吧……嗯嗯”便走了。
“……杜柏依!”
***
这只最后定名为苏凌的小虎,在苏冬至和东堂内部专职人员的努力下,终于成功长大,倒也算顺利。随着小虎长大,黑毛渐渐缩小了面积,成为新生的白色皮毛间的花纹。苏凌的“凌”字与“零”字同音。即是Zero中的Z。二十六个英文字母,从A到Z,从循环的角度来看,Z其实在A的左边。
这只有着幽蓝的宝石般双眸的白虎,永远只走在苏冬至的左边——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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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很久以前生出来的文,那时写的东西还很幼稚【现在也一样】,但是越写越放不下,即使卡文卡到一个月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也还是放不下,因为在写的过程里发现这是一个创造的过程。随着我创造的世界的完整化,我的儿子们越来越有自己的意识,是他们在选择未来的路——他们有自己的性格,会做出自己的决定——而不是我。
我人很懒,也不指望有多少人能看到自己的文。但是当自己把一本一本手写小说变成网上的章节时,当自己心安理得的在栏目里选择了“完结”时,当看到为数不多的点击率又多了一两个时【我咋这么可怜】,说不高兴那是假的。我这人慢热,但是绝对不薄情。
【于是我都在瞎扯什么……】【望天】
于是就下次再见啦【你确定还有人愿意?】
捂脸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