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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华玖不骄不躁,优雅一笑“下流的是你吧。”
想起自己的手曾碰过古华玖的身体,心里恶心得不行,夺过他手里的红酒“这酒,洗手最合适。”淅淅沥沥的酒液顺着小麦色的肌肤,慢慢的流泻,一点一点的滴落在名贵的地毯上,在阳光的作用下折射、出奇异的美感。
接过齐天晓递过来的帕子,细细的擦了起来。
这下顾宠宠可是把这里的公子哥们得罪了个遍,当下就有人跳出来叫嚣“顾家的家教真叫人大开眼界。”
“咬人的狗不叫,这样就迫不及待的跑出来忠心护主了么。”顾宠宠微扬着下巴,骄傲得不可一世,即使是做出这样的神情,也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没有任何的骄纵,有的只有自信,更能吸引人的眼球。
东北角最安静的包厢里,充满了浓郁的茶香。
“你儿子被欺负了,你不去给他报仇。”充满戏谑的声音,陈述着外面的情况。依稀可以看出是个男人,始终阴影里看不清他的容貌。
顾一鸣一抬眼便能把外面的情况收入眼底,那玻璃却是特制的,能将外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外面的视线透不进来。
“这样的情况都不能应付,不如不要。”凉薄的话语,房间里的温度硬生生的下降了几度。
男人忍不住抖了抖,“真不知道有你这样的父亲是他的幸还是不幸。”
顾一鸣没有回话,低头轻轻的抿了一口茶。
“喂——你真不担心,打起来了。”男人支着下巴懒洋洋道。
顾一鸣这才抬头,一边倒的战况让他很无奈。这根本就是开大号杀小号的行为,战斗值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看见自己的儿子像个小霸王一样的虐人还是让他感到很愉悦。
“你很高兴。”瞥了他一眼,忍不住怀疑道“这不会就是你吧他送进部队的真正目的吧。”
顾一鸣翘起嘴角,反问“你说呢?”
耳麦里响起经理略有些焦急的声音“老板……”
“我知道。”下意识的扫了眼顾一鸣,见他毫无反应“过十分钟在上去。”
“是。”
顾宠宠被齐天晓从战场里拖出来,塞进汽车里,直接就往医院赶。
“回家。”吐了口血沫,顾宠宠吩咐。
“我去,顾宠宠,你现在可出名了。那么多人群殴你一个,愣是叫你给整趴下了。”齐天晓打着方向盘,絮絮叨叨。
“你下的阴手也不比我少。”以为他没看见吗,以拉架为名,暗地里下很手,让他背黑锅。
“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于麻麻引起公愤了,被鳌拜打了。
恩怨情仇呐,搞基有风险
☆、42第四十一章
门外传来两声轻叩,门把转动;露出顾一鸣那俊秀的脸。
“爸。”
老爷子抬头看了他一眼;迁怒道“你教的好儿子。”
顾一鸣抬起顾宠宠的下巴;摩挲着他受伤的嘴角,眼中尽是溺宠见到那伤处闪过一道一闪而逝的厉芒,笑道“我儿子真厉害。”
厚实的指腹,轻轻的摩擦着红肿的唇角;莫名的让人感到不自在;微微偏头,下意识的摸了摸唇角,他指尖的热度似乎还残留在那。
老爷子一听;浓眉倒竖;一拍桌子怒喝“你这说的什么混账话,几年不见翅膀就硬了,难怪他一直长不大,就是被你宠的。”
我已经长大了。顾宠宠刚要反驳,抿了抿唇又把这句话咽下,低头不语。
“一群小孩子小打小闹,何必拉下脸去和小辈计较,平白失了身份。”搭着顾宠宠的肩,顾一鸣有些无奈的劝慰道“难道真要那群人欺负到顾家的头上吗。”
“你懂什么。”懒得和他多说,转向顾宠宠“这段日子你就给我呆在房间好好反省。”见他没动静喝道“愣着干嘛,还不滚回你的房间去。”
顾宠宠站起来跟着顾一鸣回房。郁闷的倒在床上,抱着枕头滚来滚去,顾一鸣面无表情的扯起他嫌恶的说“洗澡去。”刚和别人打完架,不知道有多少细菌,还在床上滚了一圈,天哪!他又该消毒了。
“我不去。”顾宠宠抱着枕头不撒手,他才不要再去水里滚一圈呢,他又不脏。
“别惹我生气。”顾一鸣黑着脸沉声道。
“我不。”
“顾宠宠。”顾一鸣拿了一瓶空气清新剂往他身上喷。
顾宠宠跳起来,抗议道“那东西闻起来像极了消毒药水,我讨厌那味道。”
“那就乖乖去洗澡,免得浪费这空气清新剂。”
“我早上才刚洗过。”
“问题是你刚在地上滚了一圈。”放下空气清新剂,眼神落在那黑白相间的格子床单上“而且,你还弄脏了床单。”
“我真讨厌你这个毛病,有时间我会带你去看医生。”顾宠宠扔掉枕头,走进洗手间。在门口顿了一下,回头说“当然,这是个讽刺。”
碰——
顾一鸣瞪着门板,良久说了一句“真孝顺。”
顾宠宠坐在浴缸里,有些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拿过放在篮子里的小鸭子,这还是他小时候的玩具,没想到还在。现在他被老爷子禁足,连门都出不去,反正他也不喜欢出门,还是呆在家里自在。顾一鸣什么都没问,想来是早就知道了,他总是这样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没有什么好在意。从他第一次和古华玖打过架,他就没有在理会,只要不打输,哭哭啼啼的跑回来找面子就行。老爷子也是那次他打输了,躺在医院里还被他训了一顿,除了那次好像他打架就没有输过了。
古华玖白生他那副好相貌,完全就是坑爹啊。穿了女装谁晓得他竟然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大老爷们,阴柔至极的相貌,好看的双眼皮,笑起来就像古代养在深闺之中的小姐,笑不露齿,太过矜持,勾起人们内心深处的怜惜。
想起那告白的事就忍不住懊恼,他的初恋竟然给了一个男人,那男的还是害他被揍的混球,难道正如网上说的,一生中谁没遇见过几个人渣。今天又和他们打了一架,没有一点成就感,反而无比的郁闷,一遇见他就会闹出不小动静。
趴在浴缸边上,支着下巴,盯着手上淡去的条痕,扭曲着脸拍打着水面。浴缸里的小鸭子,随着水面做着伸展运动。这伤痕就像是一个条形码,碍眼极了,还是寒杞律给他打上去的,不可原谅。
咚咚咚——
“宠宠,我进来了。”顾一鸣敲了几下,拧开门把。
顾宠宠趴在浴缸上抬眼看他,袅袅的白雾在房间里飘荡,镜子上冒着一颗颗的汗珠,偶尔顺着镜面垂直落下,隐入下面的小水滩中。
“不守着你的空气清新剂,进来干吗。”
“消毒。”径自解开身上的扣子,白色的雾气很快就铺满了他眼镜的镜面。
顾宠宠瞌上眼没有说话,百无聊赖的把视线转到了远处。他这话问得真是有些多余了,他那无法抑制的洁癖,就连家里的地板也要拖个两三遍,直到地板亮得可以当镜子照,他才会觉得心满意足。
身旁传来一阵轻轻的涟漪,肩膀一重,顾一鸣把头压在了一的肩上,也不管他能不能承受得住。推开他忍不住抱怨“重死了。”
大手一伸,把头捞进自己怀里“这样不重了吧。”
顾宠宠没吱声,默认了他的话。
握着他的手,摩挲着他手上的伤痕,带着心疼的怒火,压抑的道“疼吗。”只要一不留神,这孩子就能弄得自己遍体鳞伤。
“不疼,已经过去了。”摇摇头,满不在乎的说。反正他也报复回来了,两个字:值了。
“我是说,你割伤自己的时候。”
心里咯噔一下,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扣着一直抚着那条伤疤。他想看清他的表情,见到的是他窥不出喜怒的侧面,浓密的睫毛微的颤动着,摘去眼睛的他少了几分斯文,多了几分冷漠,气质还是那样温润。这才是真正的顾一鸣不同于寒杞律的面冷心热,而是真正的面热心冷,比寒杞律还要冷酷,这就是顾宠宠不敢惹他生气的真正理由。
小时候他还因为上生物课,缠着他要买一只小白兔,结果顾一鸣笑着把小白兔给解剖了,指着那些血淋淋的内脏告诉他这些东西的用途。至此留下了很深的阴影,至今不敢再提小白兔,连胡萝卜也讨厌了起来,也不敢在吃兔肉。
“爸爸……”一只手圈住他的脖子,撒娇道“爸爸,原谅我,那只是意外。”
“意外。”顾一鸣嗤之以鼻“那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割伤是不会伤到手腕上的。
顾宠宠的脸被烟熏得红扑扑,可爱得就像是一个苹果,只是他那嘴角的青紫印记,破坏了他的美感,增添一丝柔弱的娇俏。靠在他的怀里,闷闷的说“好吧,如果能让你开心,笑话就笑话吧,我不在乎。”
“你反话说得真是没有技巧。”顾一鸣摇头,他却喜欢顾宠宠的这份坦诚。脸颊贴近了他的脸,炙热的温度也传到了他的身上,让他有种莫名的惆怅。低声道“身体发肤授予父母。虽然我不是你生父,当好歹养父也是父。我不求你富贵,只求你保护好自己。”
这话说得煽情,也忧伤,顾宠宠捧着他的脸,很认真的对他说“我的父亲只有你,我不会让你伤心。”
抱紧了顾宠宠,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微微上扬,眼里有着难掩的得意,寒杞律,看你怎么和我斗。哀兵政策,百试百灵。
“我真的只有你一个父亲。”顾宠宠有些哀伤,似乎陷入了迷茫之中,喃喃道“他从来都不喜欢我,也没有看过我一眼,他只会和寒嘉城他们在一起,他们才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人,而我……而我算什么,一个多余的人……多余到。”声音越来越低,渐渐消失“连生日也没有人会记得……”
听到最后一句,顾一鸣的心倏地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只是默默的抱紧他,无言的安慰。他知道宠宠小时候过得不好,只是没有想到会忽视到这样的地步,就算是福利院也会给生日的孤儿过个生日。有父有母,过得却比孤儿还不如,每天只是两点一线的生活,麻木得就是柜台上的木偶,眼里没有一丝波澜。所以在他把人丢到警察局的时候,他才会不顾一切的追赶他,就是为了逃离那种生活。
因此也养成了他那享受寂寞又害怕寂寞的矛盾性子。只要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周围必会被那乱七八糟的东西填满,以此来慰藉自己的寂寞空虚。就像有些人一个人呆着的时候,会开电视音乐广播什么之类的就是为了让自己感到不那么寂寞清冷。
肩上的顾宠宠半晌没有动静,耳畔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顾一鸣给他裹上浴巾,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天蓝色的床单上,盖好被子。抚上他安详的面容,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午安,baby。愿你好梦。
“宠宠呢?”老太太见顾一鸣下来问道。
“刚睡着。”顾一鸣拎着药箱,又跑上去。
细细在他的唇角上抹药,青紫的痕迹看着很吓人,都肿了一大块,身上虽有些三三两两的青紫痕迹,但都不怎么严重。最让他感到好笑的是,寒杞律打的那些痕迹,虽然淡了许多,还能看出痕迹,但是很像斑马那种动物,尤其还是条纹的,恶趣味吗。顾一鸣不禁有些失笑,又感到愤怒,纠结到连药水洒了也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要补考的孩子你伤不起
☆、43第四十二章
“你找我不是来这里消遣的吧。”凌俊珏端着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
寒杞律搅拌着咖啡没有回话,还是那副正式得不能在正式的摸样;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丝不苟;带着禁欲色彩。
侍应生来来去去,挂着再公式不过的微笑,没有让人感到丝豪的真诚。
凌俊珏噙着一抹笑意,支着下巴;放下咖啡。“我可没有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真相。”寒杞律不耐烦的又重复了一遍“我要知道真相。”
“真相?”凌俊珏诧异的反问“什么真相?”
“顾宠宠。”冷冷的吐出折磨了自己几天的名字。
凌俊珏的眼神波动了几下;扭过头看着窗外,对面是座写字楼,深蓝色的玻璃上面也看不清楚。心下微叹;他是知道了;还是诈他。“这个名字好耳熟啊。”
“顾一鸣。”这个更耳熟吧。寒杞律用指甲划着光滑的桌面,装作漫不经心的摸样,心里却警惕了起来。
“怎么?你找他有事。”凌俊珏装傻道,笑眯眯的样子像极了顾一鸣。
还不承认么。心里划过一丝冷光,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乌黑的眼眸里暗沉一片,没有任何光亮,看上去有种莫名的威严。“十年前。”
凌俊珏的笑容微微的顿了一顿,抚了抚发梢,靠在沙发上,等待着他的下文。
“寒承初。”
拿起杯子掩饰性的喝了一口,捧着杯子,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杯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