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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然而上了几个台阶却仍是忍不住回过身来,看杜召云吸一支烟,叠着双腿,眼望着前方却仿佛心事重重,整个人拢进烟雾里,带着几分阴郁,与他往日里的神情全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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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本该出现的杜尘并没有出现。杜召云已两天没有回来,她只能问寒雪,然而寒雪也是茫然,肖白羽给杜召云打电话,不接,不接,然后变做盲音,肖白羽气闷却无从发泄。
午间肖天肖赠来,精神还算不错,反而是肖白羽,脸色晦暗,言语渺渺。
肖天看到豪宅便咋舌头,抚着墙壁笑的一脸殷勤:“大姐,姐夫对你真是不错。”改口改的真是快,早已将时常挂在嘴边的大嫂忘在脑后。
肖天不管肖白羽的反应接着问:“姐夫去哪里了?”还是肖赠觉得不对,凑到肖白羽的跟前:“大姐,你没事?脸色好白。”
肖白羽摇一摇头:“没事。”笑一笑又道:“大姐又食言,没能让你见到杜尘。”
反而是肖赠觉得十分过意不去,摇头有话却又不敢问,皱着眉头朝肖白羽望。
肖天坐下来把一边的肖赠挤到一边,拉着肖白羽手一脸笑容:“大姐,你知道不知道林影她有多坏,拿着枪指着你,不打死你,却吓得你要死,让神经时刻的紧绷着。”
肖白羽眼望她,点点头:“以后好好念书。”
肖天无话可说,书她是不肯念的,不答肖羽的话,接着说自己的,笑容又溢上来:“大姐,我以后跟在你身边好不好?”
当然不好,肖白羽没有直接说,把手从肖天的手里抽出,低着头自嘲:“跟我做什么?我现在就是一个金丝鸟,自己都管不了怎能管你。”
肖天摇头:“大姐自谦,姐夫对你好的狠,我们都懂的,不是因为你姐夫怎肯牺牲心腹去换我们。”
“姐。”肖赠想要打断她的话,然而她却已经讲完了,笑望着肖白羽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心。
肖白羽迷茫的眼神定了定,看肖赠的反应,去问肖天:“心腹,他让谁去的?”
“原来大姐不知道,其实……”
“姐。”肖赠气恼的瞪向肖天,肖天回瞪她,“有什么不能说的,姐夫对大姐这样好,大姐怎会还想着那个衰仔。”
肖白羽已然猜出,却忍不住想要确认,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对话,截住话头问肖赠:“是谁去换的你们?”
肖天要说被肖赠瞪回去,肖白羽不肯罢休,肖赠也知道躲不过,低着头,慢慢的说:“是唐风,林影将他扣下。”
话一讲完便听到门外提拖提拖的鞋响声,一时半刻进来个女人,穿着拖鞋,再没有往日里的干炼,头发乱蓬蓬的搭在肩上,见到肖白羽便跪下,“大嫂救救他,救救阿风。”说的凄凉,想来真是走头无路。
话说的简断,但肖白羽听得懂其中的厉害关系,他这一去必死无疑,她以为他是发了好心帮她,原来在这里等着,怪不得,怪不得轻轻易易帮她救人,她怎忘记他是怎样的人?
宝妹想要抱住肖白羽的腿,被寒雪拉住,肖白羽眼望着宝妹,原来每个女人成了家都是一样的,女强人全是骗人的,成了别人的老婆都是一样的。
肖赠见肖白羽的脸色慢慢充血,着实有点吓人,拉过她的手,问:“大姐没事吧?”见肖白羽对他笑又道:“我今天来就想告诉你的,可是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大姐跟他说说也许能有办法。”
宝妹带着哭腔说:“你得救他,大哥有心要他死。”一句话说完被寒雪截住:“唐夫人,请你说话注意。”
肖白羽嘿嘿冷笑,放脱肖赠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我有点不舒服,你们慢坐。”说着便走,走两步便要歪倒,还是寒雪眼快,一把扶住,扶着她往楼上走,走进卧室里。肖白羽扶着门框问寒雪:“你看他,一边说甜言一边去做坏事。”抓紧了寒雪的手臂呵呵的笑着:“我以为他总有几分认真,谁知道全是假的。”说着去脱手上的戒指,寒雪一个没拦住,那枚小小的指环已经被她扔出的窗子。她推开了寒雪把房门关上。
作者有话要说: 嘎嘎,懒啊懒,几乎一周不动文档啊,手里又一个字无了,这周要加油存稿了。还是尽量后天更,我现在不敢打保票,实在是没存稿无底气哇。
看文愉快。
☆、第38章:你几时赶我?
寒雪在门外敲,肖白羽定一定神,离开门板在柜里一阵乱翻将一件衣服拿出来,这衣服是极为有特点的,就是露的尤其多,穿好了在镜前一照,不错,是杜召云喜欢的样子,清纯里带点性感。
寒雪皱着眉毛打量肖白羽的衣着,肖白羽全然不顾,冷着脸问:“他在哪里?”
寒雪摇头,肖白羽低着头默了默,再抬头已然笑容满面,问寒雪:“你说他喜欢我这么样子出去么?”
寒雪没有明白,肖白羽已经下楼,快步奔出楼去,楼下几人全部鄂然,既而跟出,寒雪跑的最快,然而走出院子还是晚了一步,肖白羽所坐的车子已经只剩影子。
寒雪匆匆打辆出租跟上。
肖白羽关了手机,对司机报了地址。来到门前却不急于进去,门前停那么多豪车,够当次了,肖白羽站在玻璃门前笑,看到门里走出个男人,西装革履,站前台阶前朝远处眺望,望完了,拿一只烟来抽,不经意转过头来看到她,既而眯了眼睛打量她,肖白羽也不躲避,趁着他的打量对他一笑,朝他伸过手:“借一只烟。”
男人勾起唇一笑,朝烟盒里夹一只烟递到肖白羽跟前,肖白羽未接起,他又收回来,笑的更开,一边笑着一边把烟放进自己的唇边,对着自己的那里燃着了吸一口,才缓慢的又送过来,肖白羽看到他的动作,微笑的接过,突然收笑,将烟掼在地上,抬头对男人妩媚一笑,拿脚缓缓的在上面捻一捻。
转身往门里走。
她一进去那男子便跟了来,快几步抓住她的胳膊根,肖白羽笑着推搡,做尽了欲拒还迎的动作,男人简直被她勾了魂,笑着便想亲上来,被肖白羽推开,手指掐在他的脖子上,轻笑着说:“进屋里来。”手指轻轻一勾抓着他的领带进了房间。
男人把门关上,看到肖白羽坐进沙发看着他笑,这在他看来当然是一种邀请,走着路便解领带,等到了肖白羽的跟前上半身的外套已经落在地上,肖白羽仰着头看他笑,又像不屑,又像等待。
男人急不可待的抓住她的肩膀,想去撤除她裙子的衣带。
门响,被人轻轻的扣了几扣。
男人一愣,有心不管,却又听得不疾不徐的敲门声,仿佛他不开门他便会敲一辈子。男人不耐烦的站起来,回头对肖白羽笑,肖白羽安然的坐在原处看着他。
门外的许永峰笑容可掬,越过男人看肖白羽:“夫人,大哥找。”
肖白羽的笑容有点维持不住,这简直是找他最好的办法。
肖白羽不动,许永峰也不催促,还是男人不耐烦,皱着眉头看肖白羽:“丈夫?”
肖白羽摇头,依然没动,男子脸上笑容重现,回身对许永峰道:“你找错人吧?”说着便关门,许永峰伸手抵住,使一使劲推开了,男人有点急了,伸拳便想招呼,然而许永峰更快,手伸出枪已经抵在男人的脑袋上,依然笑的优雅,男人脸色一下变了,身体顺着许永峰不断压低的枪口往下蹲,最后仰着脖子看许永峰:“大哥高抬贵手。”
许永峰看着他笑,突然的收起枪来,食指旋转划一个漂亮的弧,利落的放进胸口,拍一拍男人的肩膀:“跟你开玩笑。”男人的腿都软了,嘴里不停的说着谢谢,一边说一边跑出去。
许永峰把杜召云的做派学了九成九,肖白羽手支着一侧的脸看着他,他就是翻板的杜召云,狠辣不形于色。
许永峰鞠身叫一声大嫂。
肖白羽站起来,手在空中虚指了指,许永峰便先一步退出带路。
在一门前停住,许永峰低声说:“大哥在里面谈事情,您请稍等。”说着敲门,手还未敲下去,门里的杜召云已经说话:“是永峰么?让她进来吧。”
许永峰又回身看肖白羽,推开了门。
杜召云果然是在谈事情,几个男人西装革履的坐着,很像那么一回事,如果每个人身边没有女人会更像,但也就是因为有了,才更能看出他们谈的什么事情。
肖白羽站在门前迟迟不动。
杜召云叠着双腿,两手叠放在腿上,歪着脑袋打量肖白羽,一边打量一笑,身边的女人笑着攀上来,勾住他的脖子,斜晲着肖白羽在他耳边说话:“这又是藏的哪个娇,这会叫来让人败兴。”显然与他不算生。
肖白羽脸色苍白,她想到无数夜晚她搂着他脖子的画面,然而更让人不忍观看的画面才刚刚开始。
女人缓慢的把手探进他西装的下摆,迟迟不动,在他腹间摩擦。
杜召云垂着眼睛对攀在自己脖子上的女人道:“败兴?”
女人点头。
杜召云抬头看着肖白羽,依然微笑:“我也觉得是。”
肖白羽之前潇洒又一次被她疑忘。
坐在一边的几个男人觉得气氛诡异,问杜召云:“杜老板。”
杜召云抬一抬手,不经意的说道:“你们继续。”
几个男人搂着小姐开始窃窃丝语,真当她成空气,连杜召云都不在管她,虚搂着身边女人的肩膀,低着头与她说话,不知讲什么让女人趴在他的身上笑。
肖白羽一阵恶心,但又不甘心就此走掉,看到旁边位子尚有空地,坐过去,从几上拿杯子倒酒,仰脖子喝掉,动作熟悉连贯,连着喝了两杯,脸色开始发红。
身边的一个男人喝的有点多了,以为肖白羽是新进的小姐,一手搂过,张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肖白羽伸掌照他脸上来了一巴掌,那男人一下清醒许多,一清醒反而红了眼,觉得很没面子,被小姐打,有这事,没遇到过。
抓住肖白羽的胳膊,搂进怀里,举手便要打,手到半空被人抓住,男人抬头:“杜老板。”脑子一下醒过来。
杜召云微笑着松了他的手。肖白羽趁着这机会跳开,站的远远的喘着粗气,杜召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迈着大步出门,肖白羽几乎是被拖着出了门。
杜召云一刻不停,一直将她拉出俱乐部的大门,手臂使力把她甩到地上,肖白羽狼狈不堪,还有更狼狈的——杜召云甩下她,开车绝尘而去。
她坐在台阶上,觉得自己一事无成,让他找到是找到了,可是她的目的却没有达成。
她在台阶上坐了一会被人拉起来,肖白羽觉得他眼熟,他自报家门:“杜先生在和我们谈事情。”是刚刚屋里的人。
肖白羽没说话,拦一辆出租车回别墅。
进门匆匆找杜召云。
杜召云独自在书房,屋内飘满烟雾,肖白羽此时倒有了礼貌,在门上敲了几下,杜召云回过头来看她一眼又转回去。肖白羽不请自进,走过来,在他一步的位置停住,杜召云低着头吸一口烟,把烟头按在烟灰缸。
抬头看肖白羽,微笑道:“何事?”
肖白羽知道自己失败,可只能继续失败下去:“你要唐风死?”说的开门见山。
杜召云在肖白羽的脸上打量了打量,轻笑道:“让阿羽生气了?”
肖白羽当然生气:“你凭什么摆布他的命。”
“就凭他的命是我给的……挡我路者死。”杜召云的声音突然升高,随又缓下来,压着怒气微笑,往肖白羽裸露的肩膀上瞥:“阿羽生起气来也是这副样子,和那些普通女人没半点区别,一点新意都没有。”
肖白羽冷笑:“厌倦了?”
杜召云站起来,低着头闷闷的笑,垂着眼睛看她眼睛:“真不知道该说是我成功了还是你失败了。”
“你什么意思?”
杜召云把肖白羽脸侧的头发拨向一边,凑到她的耳边,放低了声音说:“阿羽终于堕落了。”
肖白羽全身震颤,不由后退,眼望杜召云:“你什么意思?”
杜召云却没有谈下去的兴致,摇头微笑:“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女人全一样。”
肖白羽突然觉得杜召云很可怕,他对自己温和的时候她觉得他假,对她凶狠的时候她也只觉得他坏,如今他对她不冷不热却让她全身起一层寒气。
杜召云对她勾着唇笑一笑,转过身又点一只烟,默默的不肯说话。
肖白羽突然明白他的意思,越是明白越是害怕,越是害怕越看清自己的心,她眼望着他,觉得自己所做所为像个小丑,默了半晌终于说出话来:“这就是你让我回来的目的?”
杜召云坐在桌角,调过头来看她,依然一副调笑的模样:“不然你以为?”
“那结婚呢?”
杜召云嗤笑,回过头不说话,低着头抽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