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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菀一脸错愕地凝上了他含笑的眸,沐浴露的泡沫顺着他的脖子落到胸膛,再到小腹,再到那个沉睡时都的地方缓缓流下来。
对简言而言,他浑身上下哪里没被这个女人碰过。他懂她的深度,她懂他的规格,一个大男人,根本就没必要遮遮掩掩。
只是从踏进浴室那刻开始,简言就十分注意乔菀在外头的一举一动,她紧张得让他发笑,这样的女人想不爱都难。
乔菀后知后觉地用双手捂住脸背过身,心脏在胸膛里砰砰直跳。一股热气从下自上全涌进大脑。思绪飘飞,不自觉又回想起和简言在床上那些翻云覆雨的画面,身子僵硬地连动都不敢再动一下。
过了一会,随着门开的声音,乔菀的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很快,她闻到了沐浴露的香味。
简言的健臂不动声色地环抱住她,低柔到略带沙哑的嗓音,深深唤了句,乖,到你了。
乔菀死死闭着眼睛,尴尬到极点,她扭开简言的拥抱站起身,低下头红着一张脸,我还是去春花房里洗吧。
说完,她便一头冲过去,还没到门边,简言的双手就霸道地环住了她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坏坏笑着,我保证不看。
简言知道,乔菀一走出这个门,一定会害羞地找借口留在春花房里。到嘴的肉眼看要飞了,任谁都没办法无动于衷。
还不等乔菀作答,简言突然转身,整个人贴在门上,一副今天你休想走出这扇门的架势凝着她坏笑。
直到这一刻,乔菀才注意到简言没穿衣服,下身只裹了条白色的浴巾。
整个健硕的上半身赤裸裸的展现在她面前,一条条深深的线条将他的健硕勾勒的淋漓尽致。
他的头发还没干透,发梢处的水滴滑下,埋进他的健硕。
天知道要是这会有个地洞,她一定钻里头绝不爬出来,这种尴尬几乎要让她窒息。
我保证,一定不偷看。简言见她犹豫不决,右手立刻举起发誓,脸上的笑容也敛下不少。
乔菀咬了咬唇,抬头冷不禁指着他恶狠狠的警告,你要是敢偷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剁肉馅儿。
简言微微叹出口气,好,不偷看。他当然敢义正言辞的对天发誓,他只答应了不偷看,没答应她不光明正大的看。
灯光打在他的眼里,虽然简言现在一副沉稳的摸样,可乔菀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的双眼里有股浓重的玩味。
许久的对视后,她无奈的转身走进浴室,等了很久发现简言没走过来,才缓缓吁出口气。
站在镜子面前,柔软的指腹轻轻在额头上点了下,额头上的伤口正好在眉心,脸上的浓妆在时间的打磨下素雅了许多,加上脸颊上的那抹红晕,看到去倒是更加楚楚动人了些。
暗自喃喃了句,哪有很丑,就这么点小伤口,过几个月就看不见疤了。说我没人要,还委屈的负责,切~
洗脸台上放着一个拆过的盒子,里面有条女人的新内|裤,乔菀拿起盒子看了看,这设计者还真够贴心的,男女搭配酒店专用八个大字印得比牌子还大。
她无奈地摇摇头,再一次确定从内往外没看见简言的身子,才安心的脱下了自己的衣物。
放水的声音让外头的简言深深一笑,扭了扭脖子走过去躺在床上,光明正大的看。乔菀是他老婆,他们是进民政局敲过图章的,老公看老婆,何来偷看之说!
唇角的笑意愈发浓烈,简言靠在床上,就向看艺术品般欣赏着她的身子。
如他所料,乔菀背对着玻璃窗一刻都没有回头,就连洗澡也是选择了最原始的肥皂。兴许是她的手太湿润,肥皂没抹两下就咻的飞到地上,可她却不敢转身去捡。乔菀骨子里对于情爱这种事始终太过羞涩,这是她最可爱的地方。
第一次仔细的看她的背,他心脏的起伏很剧烈。女人白皙的皮肤宛如凝脂,圆实的臀部亭立出傲人的弧度,水流分散着一行行滑落。
简言的喉结轻轻滚动了瞬,恰在此时,乔菀洗完转身。第一时间对上那双幽深似海的深眸,一紧张,不小心踩在肥皂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简言倏然从床上跳起来,一脚踹开了浴室的门,双臂有力的箍紧她的肩,女人亭立的双|峰上最敏|感的地方正好摩挲到他的肌理。
☆、第105章一夜欢愉
笨蛋,摔伤了没?很痛?简言的眉心狠狠蹙着,心差点疼碎了。
乔菀扭着一张脸,抱怨道,当然疼了,不然你摔一次试试?
一双深眸眯了眯,看还能不能站起来。简言的微抿了下唇,一把拖住她的脖子适度用力,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腰上将她扶起。
乔菀站起身,臀部靠在洗脸台上,身上的痛感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褪去,一抬眼,是那张她难以抵抗的脸。
这场照面来得太突然,无限英俊的轮廓就在眼前,略带湿润的墨色发丝,如夜色般湛黑的一双深眸,还有他男模般完美的体魄。
提起身材,乔菀蓦地意识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贴在他怀里。她下意识地用双手去环住自己的胸口,遮住粉色的蓓|蕾。
低下头,目光猝不及防地落在他小腹的肌理上,不是说好不偷看的吗?你怎么能?
简言削薄的唇瓣淡淡划过一丝笑意,他不回答,只是深凝着她此时的错愕。
他的双眸突然转暗,脸上的表情也一下子严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严肃地说了句,我们已经分开了几十个小时。我才发现你不在我有多不习惯,所以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轻易离开。
她乔菀虽然听过简言说过类似的话,可像今天一样深情到让她全身起鸡皮疙瘩的还是头一回。
和他的距离近得有点不像话,她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还有男人灼灼的鼻息。
英俊的脸突然在她唇瓣上轻啄了下,乔菀倏得愣住。这重动作太轻柔,她直觉得全身突然滚烫起来,发痒,发麻,身体某个地方已经湿润得觅出一流溪水,急速滑出。
他浅笑着,大手绾了绾她垂在耳边的细发,指腹在她耳下一寸的位置轻轻摩挲了下。眉宇间的考究一闪而过,于柏徽,没对你怎么样?
乔菀一愣,从简言探究的眼里,她深刻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很快摇头,坚决的吐出两个字,怎么可能?
简言轻轻笑了笑,他怎会不了解乔菀,只是属于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那待了一晚上,他浑身都不舒坦。
故意严肃扬起眉梢的挑拨了句,真没有?我要亲自检验。
乔菀一惊,才发现自己冷不防已经中了他的圈套。手掌推攮着他的胸膛,却一下子触及到简言火速燃烧的体温和强烈有力的心跳。
下一秒,他宽厚的手掌已经紧紧贴合她的手背,紧跟着,他的吻像骤雨狂风般袭来,热情直白。
乔菀觉得简言就是个天生的领导者,引领她完全忘记此时的羞涩。
男人被唤醒的战舰早已蓄势待发,可他却耐性极好的等待着她的索求。
伴随着深吻的同时,一丝硬物进入了她的身子,温柔的在她的身体内的青芽上一寸寸抽起,乔菀的身子跟随他的动作忍不住轻轻颤动,娇艳的花蕾被摩挲的心痒难耐,她终于自喉咙深处娇嗔了一声。
嗯~不要。
乔菀不知道,其实男人最喜欢的听的就是那句半推半就的不要,这会完全激发每个细胞中的欲望。
吻从她的锁骨缓缓落在她胸口的蝴蝶上,轻轻啃咬。乔菀的血几乎全冲进脑子里,脸上满溢的潮红让女人的脸看上去更加动人。
丫头,有没有想我?简言淡淡说着,低润的嗓音增添了几丝浓重的暧昧。
爱|液越涌越迅猛,她的身体已经足够回答简言的问题。
倏然,一只大手轻轻拖起她的臀扯,浅浅用力,简言没有听到从她嘴里说出的答案,眉头略微的蹙动一瞬,有丝假意的不悦清晰的写在五官镌刻的脸上。
乔菀是个要强的人,简言越是追问,她便越是难以启齿,一声不吭的反应让男人的温柔一下子转换成霸道的占有。
笑意串联到他的眉梢,他俯首在她耳畔低低说了句,呵呵,真不回答?灵动的舌尖再次钻进她的唇齿中,缠绕深探。
乔菀暗暗承受他给她带来的欢愉,双重刺激下,她觉得身体几乎要飞起来,可她硬是不做声,隐隐忍下。
男人的力度又增加了一分,狂佞抚上,惹的她难忍的扭动身子。唇瓣不动声色移开的一瞬,娇柔的女音终于钻进了男人的耳朵。
简言,嗯~我~她欲言又止。
男人微微蹙眉,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下意识的从她身体里抽离。却不想,裹住下身的浴巾被她一把扯下,纤细的手攀上了他的脖颈,唇瓣轻轻贴在他的耳际,生涩的用舌尖轻舔了下他的耳垂。
他蓦地一惊,算起来,这是乔菀第一次开始渴望与他交缠,热情来得有些猝不及防,他心脏的起伏便更加剧烈。
简言一把揽住她的腰肢,将她翻身扣在洗脸台上,一个狂傲的挺身从后方长驱直入,痛得她一下就叫了出来。
身体里的庞然大物不断抽动,戳热的爱|液让两人的结合变得惬意。
轻轻抓住了她的丰盈,不断将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体里冲撞。长时间的反常姿势让乔菀忍不住娇嗔,一波一波最真实的声音在浴室里荡起充满激情的回音。
小妖精,还是和以前一样紧,差点要了我的命!乔菀从镜子里看到他眼底的情绪,那种湛满爱意的笑意让她心脏深处狠狠一暖。
强忍着所有的羞涩,她气喘吁吁的问了句,呃~那~那你喜欢吗?
他稍稍一愣,在她几乎要攀登顶峰的时候突然从她身体里抽离。一把将她抱起往卧室里走去。
他欺身而上,紧闭得贴合她的身子,就是不进入,像是故意在挑拨她的耐心。却在她放松的时候突然打开了那扇门,速度更加迅猛,引领她不顾一切地频频娇喘。
简言,简言她不断呼唤着占有自己的男人。
他留下了说话的力气,让身下的女人一次次到达顶点。
一分一秒的浓情爱意,一次次的灼热释放,如蟒蛇滑动,她数不清自己的身体飞在天空有多少次,竟断断续续与他纠缠了一整夜
☆、第106章菊部地区有雨
乔菀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依偎在他的肩头,手环绕在他小腹的地方,肆意地打圈,轻柔得蜻蜓点水。
简言觉得很痒,抓住她的手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低头道,怎么?又想再来一次?
乔菀抬眼,正好看到他眼里浓厚的笑意。
可她的眉头紧锁,很快让他恢复到以往的严谨,大手轻柔的摸了摸女人的脑袋,云淡风轻地问了句,在想什么?
乔菀微微抿唇,两道目光直勾勾的对着他,纠结了良久最终还是问出来,你,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语落的一瞬,她眸底的探究很炽烈。
简言的深眸微眯,脸色看上去有些沉,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叫斬叔爸?
她摇头,不止!
男人的眉梢轻挑,还有我把春花救出来的事?
乔菀再一次摇头,还不够。我想知道全部!你,会告诉我吗?
沉默了片刻,他不紧不慢地说了句,好!想从哪里开始听?
先从我落水之后。
简言锐利的眸光摄向前方
那天,他精疲力竭的沉入海底,只觉得苍茫的大海几乎要将他全部的能量一点一滴的带走。
他似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见了一张他并不想看见的脸,那个人竟然是沈若天,他不知道是否是临死前的幻觉。
一直到醒来的一刻,他还不清楚那天晚上自己是怎么得救的。
但他最终知道了答案
静谧的房间,简陋的家具,引入眼帘的是从未有过的陌生。简言坐起,手掌上的伤口似乎被特殊的偏方处理过,深绿色的残叶有几个小渣子还依附在手掌上,愈合的程度相当惊人。
泰国是个充满神秘的国度,这里有很多不外传的秘方,伤口愈合如此之快,倒也没有让他觉得太意外。他曾经见过沈若天的腿,伤到几乎要腐烂的地步,连医院都束手无策,可他认的姐姐却用一种神奇的药草用了短短十五天的时间将伤口上的腐肉全修复成正常时的样子。
还在思索,房门被推开。有个身穿传统泰国服饰的妇人端着一碗汤水走进来。
当他看到面前这张熟悉的脸,刹那间似乎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眼前这个女人,正是沈若天在最早在泰国混时认的姐姐,虽然她大沈若天十几岁,但是介于礼貌,沈若天一直管她叫姐。简言见过这个女人几次,但是后来,沈若天和她没再联系,其中缘由他不太清楚。
简言和她短暂的交流了一瞬,眸光变得深邃起来。他喝完女人递给他的汤药后下床,在她的带引下穿过走廊进入另外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