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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光残破的声音干涸般的喊出,瞪大的眼望著远方。
“──你现在再怎麽装,再怎麽忍,等最後他把你惹急了,你会想都不想就把他直接上了。
“你本来就和我一个德性。”
他曾以为自己和方益屋不一样,他想对遥光好,他不想伤害遥光。
但现在,他觉得他真的就是这样。
真真正正上了货真价实的遥光、连套子那层薄薄的隔阂也没有的紧密的包裹,巨大的刺激让钱生坤差点射了出来,他不由低骂的了句露骨的话,然後看了眼遥光。见遥光拧著眉大口呼吸著,他就心里充满了一种扭曲的快感。
於是他故意粗暴又剧烈的进行著交媾,在狠狠的冲撞後,恶意的笑著盯著遥光,问:“疼不?嗯?疼不疼?!”
遥光苍白著脸,大口的喘著气,拧著眉瞪著天花板,就像即将被屠宰的羊般不断地踢踹扭动著,却被钱生坤按得更紧。伴随著钱生坤的一下一下断断续续的发出痛苦单调的音节。
然而明明是如此痛苦和单调的音节,在钱生坤耳中却仍是不失温暖男声,怎麽听都让他犹如听到叫床声一样兴奋。他看著遥光,那苍白的脸和痛苦的神情让他沈迷,他马上就克制不住的剧烈快速的摆动著腰部:
“疼就对了。你让我多痛苦,我就让你翻倍的感受到!”
接著他不停的变换著姿势,想法设法的让遥光感到疼痛,让憎恨转换为酣畅淋漓的愉悦与刺激。
他真的是太过兴奋,竟比平常要快不少。没多久就狠狠猛冲了几下,全都射到了遥光里面。
过了会儿,他才把东西从遥光後面拔了出来,故意细细的看著低下他那些白色的精液夹杂著血从遥光後面淌出。这种场面不断地提醒他:这个人,已经是属於他的了。
他感到无比安心和自豪。
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他很快就再次勃起了,扶著东西就直直冲了进去,再来第二次。
遥光似乎已经麻木了,连喊都不再喊,只是无声的望著一旁,像一场疼痛的发呆,只等著他发泄完。
这回他不像刚才那样过分粗暴了,在遥光身上不断地亲吻啃咬著,逐渐表现出除了性欲以外其他的渴望,赤裸的肢体间更多碰触。
等这一次发泄完,冲动也宣泄的差不多了。他看著无声的躺在地上望著别处的遥光,觉得就像在和一个充气娃娃上床。
有点无趣了。
於是这次他拿了早上买的东西──一粒药。扔在口中,然後含了口水,接著扶起遥光,迅速低头吻住,就给遥光把药渡了过去。
遥光本能的抗拒著,挣扎了半天。最後钱生坤直了些身,然後把遥光头一仰,让遥光咽下去了。
这一咽,遥光就震惊慌乱的瞪著他。
“让你爽一点,不好麽?”他却望著遥光笑。
遥光盯了他一会儿,挣开他,立刻俯在地上,然後干呕,试图把药呕出来。
他却温和的笑著再把遥光捞起来,衣服垫在地上,把遥光放平。
“好好等著就行。”他说。
没一会儿,遥光逐渐变成了他想要的“样子”:
脸色绯红,开始喘息和呻吟,下体完全的勃起了。性器轻轻碰一下就轻哼了出来。
很好的效果。
钱生坤也兴奋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将遥光抱起来坐在腿上,然後就开始了。
遥光果然如以前所说的对性毫不压抑,不再有任何的挣扎,坦然的接受了,急促的喘息伴随著断断续续的呻吟,甚至稍微还有些主动迎合的意思。
然而钱生坤要吻他,他就扭开头。
钱生坤先是愣了下,没想到遥光还有这种意志,接著又笑了起来,注视著遥光,不断地问“舒服麽?”
这回不止是发泄,他也想让遥光舒服些,所以低下不断试探著,眼睛则注意著遥光的表情。
遥光低垂著眼睑,面色绯红,只是嗯嗯啊啊的低吟著,却不点头也不摇头。
而他只是笑著欣赏著,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他给遥光喂得是那个熟人手里最猛的药了。
他不在乎这药会不会对遥光造成什麽不良的後遗症,他只要遥光,其他的他都无所谓。
没一会儿,遥光的反应更敏感剧烈了,一反刚才只是解决性欲般的坦然,热情的贴在钱生坤身上,毫无顾忌的大声喘息呻吟著,甚至自己主动上下获取快感,眼中满是情欲与迷乱。
钱生坤这会儿再去吻,遥光已经不反抗了,主动的吻上去与钱生坤急躁的缠绵。
这是头一次钱生坤感受到他和遥光间真正意义上的吻。
那一刻他和遥光吻在一起,他就不愿再分开了,紧搂著遥光疯狂的吻著。
这才叫做爱。
他觉得无比满足。
等吻到要窒息般,两个人才停下。他一边顶撞著,一边痴迷般的注视著遥光低喃:“遥光……遥光,我爱你,我爱你……你爱我吗?……嗯?你爱我吗?”
遥光被他顶撞的也不知是在点头还是在摇头,嘴里含含糊糊发出不知是呻吟还是什麽的“嗯”声。
他知道这不是回答,但他却把这当做回答了。他紧紧的搂著遥光,释然般的笑了,然後不断地吻著遥光,低语著:“对,我也爱你……遥光,我也爱你……”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他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接下来他们几乎是疯狂了。只要是他曾想到的,他都玩了个遍。包括69,包括吞精──他无所谓的吞了遥光的,但遥光却是半强迫的,然而那会儿已经无所谓了──包括将沾满精液的性器在遥光的脸上摩擦。
等这场失了理性的性爱结束,遥光已经晕了过去。而他气喘吁吁的望著遥光:散落全身的吻痕、涂抹在身上脸颊的白浊、下身夹杂著血丝的一片狼藉──全都是他的痕迹。
简直就像一场不愿醒来的梦。
他单膝跪在地上,使了劲的将遥光抱了起来。遥光并不轻,於是他还向上抬了两下,然後起身,将遥光放在一旁的床上。
怕遥光著凉,他给遥光拉上了被子,看到对方被捆在身後、手腕已经勒红磨破双手的,那一刻他犹豫要不要给遥光解开。
最後他没有。
他难以想象遥光醒来後会是什麽神情:疲倦的,淡漠的。
不再在乎他,不再想与他有更多的交际。
之前他们所进行的,无非是一场性。
遥光本来对性很坦然,不然以前也不总会想著以上床来解决他们的问题。
遥光生理上排斥他们那样的接触,而现在他让这一切顺理成章了。
他们上了床。
然後呢。
激情褪去,剩下了什麽,还是什麽都剩了。
他要的,本来就不止止是性。
──他想要的是遥光同等的感情。
一想到这,他竟有些绝望了。
他想起遥光的笑容,灿烂的,温和的。
他想起遥光笑著摸他的头,在餐桌上一起吃饭。
他想起了太多。
但此时他却不觉得他还能继续拥有了。
遥光不会再给予他这些了。
遥光睁开眼後,只会给他无声的淡漠与冰冷。
他站在床边,茫然的望著昏睡中的遥光,不知所措。
半晌,遥光突然微动了下,皱了下眉,轻哼了声。
钱生坤这才缓过了些神。想起之前上床的那些大男生们说里面的东西不洗干净会生病闹肚子,他才恍恍惚惚的随便套了件衣服裤子,晃晃悠悠的往自己房里的卫生间走,准备给遥光在浴缸里放热水洗澡。
调水、放水,然後他坐在一旁发呆。
他有些不知该怎麽办。
他望著水面,到快满的时候,卧室里的地上传来了破碎物的轻响。
他一愣,立刻站了起来,三步并两步的跨出了卫生间。
只见遥光双手不知怎麽已解开,扶著墙,穿著裤子,赤裸著上身光著脚一点点踉跄的挪著,眼见著就快摸到门把手了。
“你干什麽!”
他瞪大了眼盯著遥光质问道,竟有些发抖。
气,但也怕。
遥光顿了下,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比他所想的要平静,但也比他所感觉到的更难接受。
那只是平淡的一眼,他却看到了一干二净的断绝。
如大众对一个陌生人的一瞥。
然而遥光对陌生人都从来是带著微笑的。现在对他,连陌生人都不如。
他难以接受。
而他胸口剧烈的欺负著,眼睛直直的盯著遥光,却半步也挪不开。
他并不愤怒。却是无法抑制的感到痛苦、悲伤。
甚至是绝望的。
他那一秒似乎想了很多,很多美好的,全都是有著遥光的笑容。
再下一秒,又什麽都没了,没有感觉,没有想法,脑子是空白的。眼前只有遥光扶著墙、一点点的往前挪著。
遥光碰到门把手的那一瞬间,他动了。
他三两步的冲到遥光跟前,将遥光从门边拽开,甩到地上。
遥光站不稳,两下就跌回了地上。接著又拧著眉忍痛一点点的试图爬起来。而他站在那瞪大了眼搜索著房间,去寻找能结结实实捆绑住遥光的东西。
他看到了地上被割断的布条,以及旁边静静躺著的被完全推出刀片的美工刀。
接著他脑子一空,目光的焦点就再没挪开了。
他直直的就大步走了过去,俯身将美工刀抓了起来,紧攥在手里。
转过身,遥光背对著他,扶著门把手已经困难的站了起来。门拧开了条缝。
那一刻,他表情充满了悲愤和扭曲的痛苦。
他冲了过去,然後握著美工刀的手狠狠一向前。
遥光停下了,睁大了眼。
而他低著头,痛苦的紧紧的搂著遥光,抓著遥光的衣服,另一只手却将美工刀拔出,然後再一次的往前狠狠一送。
“……遥光……”他低喊著,皱著眉,紧闭著眼,眼泪掉了下来。
手却再次将带著血的刀再次拔出,插入。
“──经法医鉴定,被害人在生前被犯人性侵,胃部残留有可致兴奋的精神类药物,事後犯人刺被害人共九刀,其中六刀是从後刺向腰部──”
遥光睁著眼,残破的声音从张著的口中发出。
钱生坤也张著口,却再说不出一句话。
门把手已被松开,遥光扶著门,缓缓的滑坐了下去。而钱生坤从後面接住,然後扶著遥光让遥光在自己腿上躺下。
鲜豔的红色在地上不断地扩散。
遥光深深的望著他,皱著眉。却不是愤怒,而是熟悉的诚恳,朝他摇头。
他却温和的笑了下,有些勉强。但也摇了头。
遥光就在地上用已经沾上了血的手,有些哆嗦的、缓慢的写了个“刑”字。
钱生坤理解,遥光意思是他会被判刑,但他无所谓,他只想让遥光留著。
於是他还是摇头。
遥光看著他,再次郑重的摇了头。
他也依然淡淡笑著,摇头。
遥光便不再看他,挣扎起来,似乎想离开他自救。
他却将遥光拉了回来,见遥光还可以奋力的挣扎著,便再次拿起了刀。
“──其余三刀均在背部。”
遥光不断的挣扎推他,口中发出苦痛残破的音节。而他紧紧抱著遥光,手颤抖著,却仍坚定的刺下。
最後遥光无法再动了,只是躺在他怀里,惨白著脸,拧著眉望著他,恳求般的不断地摇头,紧紧的抓住他的手,指甲掐入他的皮肤中。
他知道那有多疼,他刚才亲眼看到那长长的刀片没入皮肤,再带著血出来,甚至能看见里面的肉。
他觉得那其实是刺在自己身上般的痛苦。
然而他望著遥光,却只是不断地摇头,低喃著:“不行……不行……”
他不能让他走。
这是他唯一的办法。
他即得不到,也不想失去。
不如就此留下。
感受到遥光的颤抖,他像怕遥光感到冷般,将遥光抱紧了些,嗓子打著颤,轻声安抚著:“没事……一会儿就好了……遥光,一会儿就好了……”他说著,轻轻拍了拍遥光,吻了吻遥光的头,紧紧搂著遥光,哽咽道,“一会儿……就不疼了……
“一会儿就不疼了……
“一会儿就不疼了……”
他把头埋在遥光肩上,不断地低声说著,泪水一颗颗的往下落。
安慰著遥光,也安慰著自己。
然後感受著血的温度,也感受著怀中渐凉的身体。
“──最後被害人失血过多而亡。”
手滑下了。
颤抖停止了。
呼吸停止了。
遥光静静的望著他,而他只是希望遥光最後没有感到太多的痛苦。
然後他用沾满了血的手给遥光合上了眼。
他打开旁边的抽屉,将一个的精致的盒子取出。
里面是他们从未带过的戒指。
他向上动了下唇角,眼泪也一并掉了下来。
他颤抖的打开盒子,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