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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离开他,宋丽娆怀上孩子也就无法名正言顺地生下来,于是乎宋丽娆就独自生下孩子了?现在王冠杰从犄角旮旯里知晓了自己原来无意中还播种了一个儿子,于是心中有愧,想将功赎罪?任湛想给自己此时此刻看到的状况来一个合理化思维,她认定了宋丽娆的儿子就是王冠杰私生子,也认定了王冠杰决不会娶宋丽娆这样的女人为妻。
任湛犹豫了半天掩嘴轻咳了一声终于又说:“另外,王老总让你和孩子今天必须搬到他的一所房子里去住,因为你现在居住的环境对孩子成长不好不说,孩子上幼儿园、你上班也都太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也还不少吧?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一定会有苟且之事吗?我觉得如果两者两悦的话一定会,在如今兵荒马乱的岁月更是如此,大家说是不是呀?
第二十四章
一听到任湛说让她母子搬到他的一所房子里去住;宋丽娆突然想到了自己和王冠杰约定做“情人”为报答条件的事情,心中瞬间涌上来一阵鄙夷,本来宋丽娆对王冠杰还抱着纯洁的希望来着;现在她才明白了:他和别的男人也没什么两样;他真的要这样做了;看来天下真的是没有免费的午餐。不过;也能理解;人家和自己素昧平生;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你呀。可是宋丽娆实在不愿意把自己沦为一个情妇,那样她还有什么资格当孩子的母亲呀?她后悔自己恳求王冠杰帮自己找幼儿园和工作的事了。
宋丽娆不说话,她左手不停地在右手背上来回蹭着;手掌上的汗水把手背搓得水渍渍的。
“你明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呢?”任湛往宋丽娆跟前稍稍挪了挪身子,很有握住宋丽娆不停揉搓手背的冲动,但她涵养好,最后还是没有这样做,就那么任凭她来回地揉搓着。
怎么不明白?现在的男人,一但有几个臭钱就想包养几个情妇,她不就是被王冠杰包养了吗。她苦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是没有逃脱这种命运,低着头的宋丽娆眼里蓄满了泪水,有两滴泪水滴在她的手背上又滑落到裤子上,在裤子的大腿上渐渐晕开一大片,任湛有种错觉,她觉得自己似乎是听到了宋丽娆轻轻抽泣的声音。
其实,宋丽娆只允许自己滴出来几滴泪,她使劲眨回去眼里的泪水,良久沉默之后,她终于抬起头来,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睛里已经没有一滴眼泪,而都是满满的坚强了,她说:“谢谢你,谢谢你们的老总,请你转告他,他的钱我一定会还的!我十分感谢他的施救!不过,现在我不需要他的帮助了,我能把自己和孩子的生活安排好,再见!”
宋丽娆说完就打开车门迅速跳下了车,她头也不回地往网吧走去,她要去投简历找工作,就是带着孩子浪迹天涯也可以,不管付出多么艰辛的劳苦,自己也要清清白白把孩子地养大。
任湛立即呆滞在那里,她看着宋丽娆远去的背影愣了片刻后终于恢复了常态。她朝远去的女人赞叹地点着头自言自语说:“切,这女人还真不寻常,挺有个性的啊!怪不得呢。”她似乎是找到她想要的答案了。
宋丽娆从网吧出来看看时间已经快晌午了,于是疾步如飞,豆豆肯定又等急了,下午一定带孩子去找找幼儿园,看有没有合适的,豆豆必须上学了,只是好点的幼儿园费用太高了,她根本无法负担,只能先找家便宜的,等她有经济能力了再换。
宋丽娆低头快步走着、想着,突然从后面跟上来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她的旁边,有个女人从车窗里伸出脑袋来对她说:“宋小姐,请留步!”
宋丽娆扭头一看,原来还是那个叫任湛的女人,她想:麻烦又来了,看来她和他是不好撇清关系了。宋丽娆有些不耐烦地说:“你还有什么事,我不是都和你说清楚了吗,忙,不用你们帮了,钱,我一定会还上的,只是容我些日期。”
任湛从车里下来,用手一指车门:“宋小姐,请!我有事情和你说,车上请。”
宋丽娆一皱眉,她说:“我没有什么和你们好说的了,请你转告王冠杰,他的钱我一定会如数数还上的。”
任湛和蔼地笑了,从宋丽娆跳下她的车那会儿起,她就不再敢小视那个衣不惊人的瘦女人了,怪不得能让她的老总失了常态呢,这个女人不是个一般的角色,她彻底明白老总怎么会死心踏地的看上这个女人了。她面对宋丽娆不耐烦的表情却一脸亲切地说:“宋小姐,上车吧,孩子已经被我们接到你现在的新住处了,你的出租屋我们也给你退掉了,我开车带你去新住处。”
宋丽娆惊愕了:“啊?你们怎么能这样做啊?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不用你们帮忙了还不行吗?”
“呵呵,这得您自己亲自和老总去说,我只是执行命令!孩子我们已经接走了,去不去由你!我按您的吩咐,如实转达了您的意愿,可是,我又接到老总的新命令:你不想去可以,孩子我们必须接走,我们要送他到好的幼儿园接受高等教育,不能让一个有着高智商的孩子活活毁在你的手里。”任湛斩钉截铁地说。
好象豆豆是他们的孩子,她这个做母亲的倒成了后妈了,这叫什么事儿呀,我的天!宋丽娆正想申辩什么,可任湛已经跳上车了,她坐在车里伸出脑袋看着面前满脸怒气的女人说:“宋小姐,你要是一定不想去,我们也不勉强,哪我就走啦,孩子请你放心,他一定会比跟着你成长的优秀!”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任湛心头突然涌上一丝愧疚的感觉,哪语气似乎是在安慰这个无奈的母亲,她真是弄不明白,如今这个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么纯良品行的女人。
宋丽娆不太相信王冠杰真会这么做,于是她转身拼命往自己租住的出租屋跑去。
跑到出租屋门前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了,她喘着气蹲□子按着跑得疼痛难忍的肚子向自己家门望去,房门依旧关着,宋丽娆慌里慌张用钥匙打开房门,踉踉跄跄就奔进屋里,家里的东西一样也没少,只是空无一人,豆豆真的不在了。
宋丽娆顾不上多想,手哆嗦着拔通了王冠杰的电话:“王冠杰,不就欠你几千块钱吗?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钱,我一定会还的。可你凭什么不和我商量,随随便便就把我的孩子接走了!你竟然能做出乘人之危落井下石的事来,我真看错了你。”
王冠杰也一本正经斩钉截铁地说:“喂,是你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的呀。我这人一向是言行一致,言既出,则必行,行必果。你原来看错了我,现在又看错我了。记住,对人不要武断地下结论。”
宋丽娆恨得咬牙切齿,可也没办法了只好恳求王冠杰:“你是个有地位的男人,想要什么女人弄不到手啊,为什么偏偏和我过不去。放过我和孩子吧,好吗?算我求你了。”
王冠杰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说:“任湛已经把车开到你出租屋的巷子口了,来不来,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宋丽娆再打,王冠杰的电话已经关了机。宋丽娆一心挂念着孩子,她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走出门去。她慢慢关上房门,随着一声门锁的脆响,所有的一切都被锁在了过去。不过她希望自己的很快就能回来这儿,这儿再不好也是自己的家。
果然,巷子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任湛坐在车里朝她笑眯眯地说:“宋小姐,请上车吧!”
任湛的笑容让宋丽娆觉得好象在说:哼,孙悟空本领那么大,都逃不出无来佛的手掌心,别说你这个小小的女人了,乖乖的听话是正经。
宋丽娆无奈地拉开车门跳上车去。
任湛很欢迎地朝她笑笑,没有再说话,宋丽娆也没有再说什么,车子就这么沉默着压抑的往前开去。
宋丽娆突然问道:“我的孩子现在在哪儿呢?和谁在一起?”
“你去了就知道了。”
“你们还需要我做什么?带什么东西过来,早点说清楚为好。”
“不需要你做什么,更不需要你带什么东西,那儿什么也不缺。你只要每天住在我们老总的公寓就行了,仅此而已。”
宋丽娆再次防备的说道:“我决不能和我的孩子分开。”
“没有人要你们母子分开,孩子只是白天送到幼儿园,白天你不是要上班吗?晚上孩子当然由你带了。”任湛很有耐心地回答她。
宋丽娆轻轻舒出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任湛不由回头看了她两眼后就扭头去看车外的街景,也不再说话。
宋丽娆的头也扭向车外,可车外到底有些什么,她根本没有看到眼里,她的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容,心里说:唉,没想到自己也会沦落到做人情妇的地步,生活对她实在是太苛刻了。
情妇这个词现如今已经成为一个专用名词了,词的表面意义应该是和男人有情感发生的妇人,可在宋丽娆思维里,这个词对她的解释意义就是直白的金钱与肉体交易,以及包含着对她人格的不尊重和践踏,和感情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当今社会就是个贞操观淡薄的时代,即使有着正当职业的知识分子,有些人竟然也不以为耻的去充当高官情妇的角色,比如妹妹宋林瑶,她为了往上爬竟然和安维克有了沾染,想起来宋丽娆就觉得恶心。自己只不过就是想过一点安稳的生活,把豆豆好好养大,她只想要一份好一点的工作养活孩子,让孩子上一个好点的幼儿园,可为什么就那么难呢?她生活的道路从来就没有顺畅过,从小父母双亡,跟着哥哥、嫂子渡过难熬的日子,为了妹妹能够深造,她放弃了自己的学业,哪可是她付出了多少刻苦的努力才考上的一个十分喜欢的法律大学呀,一想到这个学校她的心就流血,后来又爱上了一个不应该爱的男人,还有这次为了能得到一份如意的工作竟然要做人情妇了。
宋丽娆静默的坐在车里思潮起伏,眼里突然涌出痛心的泪水来。泪眼里车外是繁华的大都市,但从S城到重庆都没有她生活的一个小小平台,上辈子到底造了多少孽啊,这辈子老天爷竟然让她生活的这么艰难。她只不过就是深深爱上了一个不应该爱的男人,生出来一个爱人的孩子,结果就把自己的生活搞得成了一团糟,如今更好,竟然还当上了别人的情妇,两行泪水终于顺着她的脸颊落了下来。不管宋丽娆心里有多么痛苦,有再多的委屈,她也没有人可以倾诉,原来还有妹妹疼惜她,如今她的世界成了一片寂寞,只有晚上抱着孩子小屁股亲的想咬两口的时候才觉得有一点点安慰。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一章,你还好意思潜水不?
第二十五章
汽车沉闷地行驶了半个小时后;在一座白色的别墅楼前停下。这地方比较靠近市郊,楼前地势开阔;树木成荫;空气清新;行人也不多。
任湛笑着招呼宋丽娆说:“到了;请下车吧。”
宋丽娆不情不愿的慢腾腾跳下车来,面前是一个未知的未来。那未来都浓浓的笼罩在那座树木郁郁葱葱的有着铁栅栏小院的别墅里。
任湛看了看身旁发愣的女人说:“我们进去吧。”
到了门口任湛按下了门铃,有着漂亮花雕的铁栅栏大门自动打开了,走到院子里一条幽静的碎石小路通向气派的楼房,进了大楼里处处铺着明亮光泽的大理石;她们的走路声带着回声,让大堂显得空旷气派。任湛带着宋丽娆直达室内的专用电梯,这是宋丽娆从没有接触过的世界;她一边走着一边心里有着诸多不甘心和愤愤不平,人和人的生活为什么差别这么大呀。
电梯上了二层停下,门打开后,任湛先走出去,宋丽娆紧跟其后,她们直奔东边的一间屋子。这走廊铺着白色大理石地面,任湛的高跟皮凉鞋踩在上面只听“咯噔咯噔”的响着,宋丽娆穿着的是一双坡跟黑皮鞋,踩在上面只是“哧哧”的摩擦声,那么光溜的地面她担心脚底会滑,走路时小心翼翼的,可又并没有真的感觉到了滑,任湛头也不回地带着她来到最东边的屋子。
进了房间首先入眼的是整面墙的落地大窗,铮明瓦亮,墙角摆放着一架纯黑色钢琴,泛着耀眼的光泽,雪白色的墙壁上挂着几幅镶着金色边框的风景油画,让人看着温馨而适意,一台巨大的液晶电视的对面是一组巨大的乳白色真皮沙发,沙发前面的地面上铺着一大块纯白底淡绿小花的地毯,地毯上坐着两个人,一大一小,他们背对着宋丽娆。从身影看大的是王冠杰,小的是豆豆。王冠杰盘腿坐着,豆豆坐在他的怀里,王冠杰的大手握在孩子的小手上,两人操纵着游戏手柄,身子向前探着,眼睛全神贯注地紧盯着地毯上放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