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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娃娃跟着咽口水,眼神哪里还能移得开。
看起来好香的样子,她。。她。。她。。。好想吃哦。
那人忽然准确的掳获了她的视线,朝着唯一一扇开着的窗望过来,黑暗之中无声对上了娃娃的眼。
两抹妖异的红光,在夜色之中灼灼醒目。
而且看起来,很眼熟,非常的熟悉。
她认识他吗?
见外
才迟疑着,对方居然冲着她扬了扬手里的烤鸭,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将嘴巴撑开讨厌的弧度。“娃娃,我在这里,过来呀,有好吃的哦。”
噗通!
被吓得一激灵,脚没勾住树杈,娃娃直直的坠了下去,并以非常可笑的姿势呈大字型瘫倒在树下。
好倒霉,在厨房也能遇到这家伙,她到底走的是什么霉运呐。
吃东西抢不过他,打嘴仗骂不过他,动手逞凶也被他死死的压制住,简直就是老天爷派下来压制她的克星。
这人惹不起,真的不敢惹,脸皮无敌超级厚,和他比起来,娃娃觉得自己简直比锁在阁楼里的千金大小姐还要羞涩。
她一翻身,麻利的爬起来,还不等避开,已经直直对上了某人戏谑的大眼,瞳孔内两圈淡红,在月光下散发着浓郁而诡异的气息。
“云爷!”她是好侍卫,她是内侍营首屈一指的最佳成员,对待上级要恭敬,对待长辈要有爱心,虽然这个无耻的男人跟她八竿子也扯不上关系,但她还是要以理相待,看在七爷的面子,看在皇上的面子,看在娘娘的面子。。。秀拳好艰难的握紧,极力压抑着挥舞过去的冲动。
肚子好饿,而他却炫耀性的捧着烤鸭,时不时的啃上一口,并坚决的拦住了她的去路。
“真是见外,上次你不是还喊我焰宝宝的。”他不依的凑近,“难倒你忘记了?”
他可是有很多种方法帮娃娃回想起有关的记忆哦。
“属下没忘,尊卑有别,不敢造次。”该死的,她回去要勤勉练功,迟早有天,一拳掀翻了这张可恶的脸。
笑的像个孩子
“呦,不错嘛,最近也学了不少东西。”撕下一只鸭腿,递过去给娃娃,“吃吗?”
坚决摇头,“不。。。”
嘴里多了一只异物,浓香霎时满鼻,好想恶狠狠的吐到他脸上,砸碎那碍眼的纯真笑容。
可喧嚣的肚子和津液流转的小嘴怎么都不肯执行她发出的指令,硬是用舌尖卷掉一块肉之后,才气呼呼的把鸭腿抽出来。
“喝酒不?”一小壶陈酿适时的递过来,云焰还不忘记拍掉了壶盖子,酒香浓郁,勾着娃娃的神经。
既然鸭子都吃了,再多喝一口酒又能怎样,反正今天注定是要丢人到底,她还是先填饱了肚子再找他算账比较妥当。
“吃遍了天下,还是他家的厨子最会烧菜。”眼尖的望见娃娃几口就消灭了那只小小的肉腿,云焰立即献殷勤似的奉上了还没动过一口的烧鸡,他刚才出来顺手牵羊的带了不少,足够两个人在月光之下大块朵颐。
连娃娃都没看清楚,他两只手究竟是怎样做到的,拿了这么多东西,还面不改色的过来调侃。
吃吧吃吧,吃个不停,占住了嘴,脸上的绯红和火辣就会消退一些。
娃娃不理他,云焰也不介意,“娃娃,你发现了没有,还是这样顺来的食物最好吃了,很香对不对,果然是别人家的饭菜最好吃呀,以后我们每天晚上都来,怎么样?”
娃娃一口酒呛到,口中的食物喷出老远,哀怨的瞪了云焰一眼,心说这位爷什么时候能正常点呢。
“你也同意了?太好了,那我们不见不散。”硬把娃娃的小手拖出来,举到半空之中,击掌为誓。然后再欢天喜地的笑的像个孩子。
娃娃愣住了。
无法逃离
她六岁跟着师傅,在男人堆里长大。
所接触到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倨傲的、优雅的、冷酷的、多情的、笑里藏刀的、忠诚专一的,形形色色,不一而论。
可像云焰这样子,可以笑的一派纯真,眼神如孩童般清澈见底的男人还是头一次遇到。
她猜不透他的想法,揣摩不出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动作,这个男人的思维跳跃性之大,非一般人能够跟得上。
闷闷的吃着他源源不绝取出的食物,肚子填饱了,心却空了一块。
不行,还是觉得这男人危险的紧,心中的警铃大振,她已经没有再呆下去的勇气。
“云爷,今晚上属下值夜,那边还有事,就不不不。。不陪您咯。”她怎么忽然不忍心去骗他,心里很深很深的罪恶感,是执行过数百次任务所不曾出现过的。
她已经快要被他蛊惑了。
这样下去,天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她才不要跟这个笑的不符合实际年龄的男人有瓜葛,最好两人见面不识,老死不相往来。
直觉告诉她,云焰绝不若表现出来的那般无害,而这种趋吉避凶的本能,曾保她在一次次的生死关头捡回一条命。
她才站起来,云焰却一把扯住她的胳膊,“跟我来。”
被动的跟着他在树影之间疾行,娃娃有几次想挣脱,都是不能,云焰的气息是压迫性的强大,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下,除了顺应他的心意狂奔外,根本无法逃离。
娃娃不知道他想带自己去哪里,可根据与云焰少的可怜的几次单独相处所总结出来的经验,这位爷是绝对不会想去稍微正常点的地方,她已经不报此幻想。
会笑的恶魔
果然,有正门不走,越墙而过;有马不齐,夜半狂奔,;有路不行,飞檐走壁;
娃娃无语望天,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可很快,情况已经不容娃娃再暗自伤身下去,路边越来越熟悉的景物令她心惊不已,笑眯眯的云焰披着月色,活像是一只只会笑的恶魔。
他要去的地方是。。。皇宫?
紧急停住脚步,再也不肯配合。
云焰的手臂一展,索性探入娃娃腰间,拖着她继续往目的地前进。
“云爷,我可没有进宫的腰牌,回头御林军一样不会放咱们进去。”现在宫门早已经关闭,除了极特殊的情况,或者是皇上的圣旨之外,根本没人能叫的开门。皇宫本就不是可以自由来去的地方,云焰胆子大她知道,可如果硬闯这里,就该称之为狂妄了。
他被乱箭射死不要紧,她才不要跟着一块遭灾。
“我们翻墙。”贼兮兮的靠近,几乎贴到了娃娃的耳根才悄悄道,“我知道有一条近路,保证不会被人发现,嘻嘻。娃娃,别害怕,焰宝宝在这儿,御林军不怕,影卫不怕,侍卫更不怕。”
奇怪了,为什么他越这么说,她反而越觉得害怕呢。
云焰究竟是想做什么?
皇上和娘娘现在都不在宫中,后宫之内不是宫娥太监,就是不受待机的宫妃娘娘,有什么东西足以吸引他在深夜来冒险,难道是。。。女人?
越瞅越像呐。
云焰好歹也是和七爷同一时代的人物,外表看不出真实年纪是住在荒宅内的一家人的特点之一,可这根本不能掩饰他是个成熟的不能再熟的‘老’男人。
别人都娶妻生子,七爷甚至马上就要有皇孙了,云焰却还是孤身一人,这难道不值得人去怀疑吗?
金屋藏娇
答案一定就在皇宫之内。
好哇,金屋藏娇,藏到了陛下的‘后院’里,这下可逮到这坏小子的把柄了。
娃娃窃笑不已,决心瞪大眼睛把云焰的罪证都记下来,回头一状告到皇上那里,让他知道小女子也照样有办法整到他天翻地覆,是他先来惹她的,哼,就等着被报复的抱头鼠窜吧。
一不小心,奸笑出声,惹的云焰频频将视线扫过来。
就这样各怀心思,从高大的围墙翻进去,一路行的都是人迹罕至的偏僻角落,有几次与侍卫狭路相逢,也被技巧的避过,这云焰,是深知宫内的部署,和各部换岗的时间,分寸掌握的刚刚好。
看似简单,实际上想要做到这一切,不知要花费多久时间先去做准备,横看竖看云焰都不像是有耐心去踩点的类型,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宫中定是有人接应,早一步的把消息传出来,让他能轻而易举的潜进去而不被人发现。
按照这个逻辑推演下去,宫里负责接应的也是不容轻忽的狠角色,透过层层守卫,把消息送到云焰手中,还精准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
简直太恐怖了。
真的会有这种人存在吗?
娃娃收回发散的思绪,默默跟在云焰身后,再瞧见他笑嘻嘻的面孔,已经不复最初的情绪。
她现在是内侍营首屈一指的侍卫娃娃,冷面冷血,绝对以皇室利益为重,不论面前的人是谁,只要危及了她心中的底线,一样要当场敌人来看待。
只是现在还不清楚云焰的真实目的,她只能默默监视,也许下一个转弯,就是她动手的时刻。
刚刚他们还在一起喝酒吃肉,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拳脚以对,无奈的望天摇头,世界上果真是没有绝对的朋友。
果然有奸情
绕来绕去,绕来绕去。
娃娃开始犯迷糊。
皇宫很大,她知道;毕竟也在其中值守过好一段时日,大概的方位还是能摸的准确。
可云焰选的路,她却根本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不止是没来过,更是没有听说过。
不等她发问出声,二人已在一处黑压压的房舍边停住,云焰扯住娃娃,闪身躲在一棵古树之下,借由细密枝干笼罩的阴影,藏住身形。
“怎么不走了?”
食指放在唇边嘘了声,云焰挠挠头,露出傻兮兮的表情,“娃娃,如果不小心得罪了一个女人,该怎么去哄呀?”
果然是有奸情!
娃娃的心中有个声音在狂叫。
可表面上,还是要不动声色,免得打草惊蛇。
“女人也是人,再生气也总有办法疏解,去说些甜言蜜语,送点称心的小礼物,再做几件让她感动的事,很快就会乌云转晴,烟消云散。”娃娃的经验大多来自于皇上和娘娘,平素里这种场面可没少偷看,她自认为算是半个专家了。
云焰摆弄手指,“我试过很多次了呀,她根本不愿与我说话,送的礼物全部丢出来砸在我头上,至于感动的事,这倒是难了,也没见她为什么特别感动过。”
整个是一油盐不进的婆娘。
娃娃同情的望着一筹莫展,连笑容都收了的云焰,心里平衡了不少,至少也有他搞不定的时候,其实他也就是个很厉害的平凡人而已。
虽然经常跟七爷在一起,他也无法成为高高在上,不可接近的神祗。
这真是让人自在的发现。
生了七个孩子!
“也许还是你做的不够,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会感受到你的情意。”踮高脚尖,安抚性的拍拍云焰的肩膀,他真是高大的过分,站在面前,娃娃愈显得娇小。
可某人显然并不在乎这些,顺势就依偎过来,身体扭曲的弓着,以方便头部枕上娃娃的肩膀,“焰宝宝都等了十年啦,她的孩子也接二连三的出世,可是还是不理我。”
娃娃刚想把越来越放肆的云焰拍飞,脖颈处吹拂的气息令她心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