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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快去试试。别找御安,我怕这种毒会通过唾液传给他。你自己去试试。”
我操!这他妈的是什么情况?苏御信恐慌了!一阵疾风般地杀进了卧室。过了五分钟面色苍白、浑身大汗地冲出卧室,直接跑进了黄天翔的房间,进了屋子就迫不及待地扒黄天翔的裤子。
“你脑抽了?干什么?”黄天翔浑身没劲儿,拉着自己的腰带,“你,你疯了还是傻了?”
苏御信脸上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世界末日,“哥们,你也喝了咖啡是吧?赶紧试试,我,我不但不能勃起,一想干那事就浑身疼,疼的差点没昏过去。”
“我操,这个好!”黄天翔不但没有失望惊慌,反而兴奋的好比那啥!
好个屁啊!苏御信继续扒黄天翔的裤子,对方居然也不拦着他,似乎真打算试试。就在这时候,屋子里一阵旋风刮起,杜英辉毫无预兆的凭空出现,并及时扣住了苏御信的手腕,“不劳费心,我来就好。”
俩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神情漠然的鬼帅,黄天翔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脱口就说:“你滚。”
苏御信没心思琢磨他俩之间的猫腻儿,赶紧放了手转身往外跑。“杜英辉你赶紧看看他。”
有些时候有些事黄天翔自己也找不出个合力的解释来。比方说现在,前一秒他还紧张的要死,看到杜英辉出现,就觉得安心了。尽管他很想抽对方几个耳光!
病猫一只的黄天翔蹭了蹭,也不管自己被扒了一半的裤子。特别没有节操地看着杜英辉,说:“来的倒是挺快。你刚爽完吧,还有存货么?要不你也大方点给我口儿一回?”
杜英辉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看了看他的裤子,直接把人翻过去!黄天翔一惊,屁股上多另一只手。他痛骂:“我警告你姓杜的,今天老子心情不好。”
杜英辉丝毫不理会黄天翔的叫喊,直接把裤子扒下来扔到地上将人压在身下,“乖点。”
“滚。我不信下毒就是为了不让操!”黄天翔无力拒绝,只能扭动着身子躲避杜英辉的手,“要,要有这机会,直接毒死御信不就得了,肯定,啊,你他妈的!肯定有其他目的。啊,杜,杜英辉你,你放手……”
杜英辉的眼底闪过狠戾的阴霾。不管对方什么目的,他的人中毒了。鬼王是吧,很好!居然把挑战书摔在他鬼帅的脸上。
141、10
“你说什么?”以苏御安为首的三人异口同声地问。
苏御信急的快哭了;“只要想那事;浑身就疼。别说硬,就是稍微有点那个念头都不行。要是下一次鬼王把我哥拉进梦境;我没办法再救他了。”
“不对劲。”在苏御安目瞪口呆的时候,白颉非常冷静;“如果只是想遏制你跟它抢人,鬼王大可以直接杀了你。”想着想着;白颉面色一变,“你们赶紧去看看那个肉粽子;我去找鬼帅。啊,御安,你去找那几个鬼;这么久没出现;不正常。”
于是,几个人分头行动。苏御信和张洛泓去看M先生;苏御安去找那几个鬼;白颉急冲冲跑到黄天翔的房间。好在是白颉,他不会冒失地闯入,而是礼貌地敲了门,“杜英辉,开门。”
很快,房门打开。杜英辉一脸阴沉地站在白颉面前。白颉探头往里一瞧,只见黄天翔的裤子还在地上,人在床上下半身盖着被子。他趴在床上也不知道一个劲儿的嘀咕着什么。白颉诧异了,“鬼帅,天翔也中招了?”
“比你侄子好些,不过还是很麻烦。”说着,杜英辉转身走到床边,手掌按在黄天翔的脑袋上。下一秒,黄天翔便昏睡过去。杜英辉的脸色特别难看,至少白颉认识他二十多年,从没见过他这么难看的脸色。杜英辉示意白颉出去再说。这时候,苏御信也跑了出来,“白叔,那肉粽子没影儿了。”
“爸,杨小勇不见了!其他几个鬼都在卫生间,怕的要死,不敢出来。”
“白叔,这里的结界被破了,快撤!”
三个小的都炸了毛,白颉大喝一声:“都冷静点!多大的人了,慌个屁!都要给我坐下!”白颉气场全开,三言两语镇住了三个小的。随后,他冷静地跟杜英辉说,“天翔到这里来是他自己的意愿,他为了什么你比我清楚。现在天翔中毒,你要带他走我不会拦着,但是我劝你尊重天翔自己的意愿。如果你还想把他留在身边就要多听听他说些什么,一味的强求不是办法。”
杜英辉斜眼瞥了一下神态自若的白颉,“这种毒很麻烦。时间久了还是会死,必须在二十一天内解毒。我解不了,只能多延缓几日。”
“你能延缓几天?”白颉问道。
“三天。下毒的是鬼王役使。”
“我知道。他操纵了我的管家。”白颉回道。
杜英辉继续阴沉着脸,转身朝着黄天翔卧室走,并告诉白颉,“给你的管家准备棺材吧,或许火葬也不错。”
白颉咬咬牙,忍了!他知道,杜英辉不可能放过白杨,不管白杨是不是无辜的。
杜英辉回到黄天翔身边,轻轻吻着他的嘴角。这人被他的轻吻唤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我要是能再死一次,你别鼓捣我了。哥们,咱俩的事本来就……”
“不想报仇了?”杜英辉柔声问道。
“想!”特别想,想的都快疯了。
闻言,杜英辉微微一笑,“那就暂时别死,报了仇再说。”言罢,手腕一翻,居然变化出一朵纯黑纯黑的花来。这花也说不清是什么品种,看上去美丽的充满了邪气!杜英辉把这多不足巴掌大的小花放在黄天翔手里,“能控制你体内的毒,随身带着。”
杜英辉走的时候就像他来的那样毫无预兆。黄天翔手托着黑色的花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边真是,真是什么滋味都有。
杜英辉闪人,一闪直接闪到了院子里。他没想到面前居然站着苏御安,不由得皱了皱眉,“有事?”
苏御安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开口问道:“我弟要是没有解药,只能活二十四天,对吧?”
“对。”
“解药在白杨手里?”
“未必。那是鬼王的毒,他一个棋子未必有解药。”
“那你找他干什么?”
“与你无关。”
苏御安知道杜英辉一直都是这个态度,他也明白杜英辉不会让黄天翔死。为了黄天翔杜英辉一定会找到解药,这样一来弟弟也有救了。但是苏御安还是不安心!天翔跟弟弟的体质不同,如果二十四天内杜英辉找不到解药,或许针对天翔特殊的体质也能控制他的毒,说不定还能解毒。真要是那样,弟弟怎么办?
或许是杜英辉看出了苏御安的担忧,或许是因为黄天翔在变成活死人之后只有这几个朋友,杜英辉居然破天荒给苏御安指了一条路,“你想的没错。如果我找不到鬼王的解药,同样可以解开天翔身上的毒。但是非常麻烦,他需要沉睡几年。我这个办法不能用在你弟弟身上,到时候你弟弟必死无疑。如果你想救他,可以直接跟鬼王交易。以你的命。”
“然后呢?”苏御安有些胆寒,“我把自己交给鬼王换它的解药,我不信你会善罢甘休。”
“我会杀了它。”
苏御安咬咬牙,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是抖的那么厉害,他说:“鬼王说你是他的手下败将。”
“七百多年前的事了,现在不打过怎么知道。”言罢,杜英辉又想起件事来,“还有一个办法。但年你父亲用禁术改了你的命格,或许你可以再找两个跟苏御信有血缘关系的人,也给苏御信换了命格。”
听过杜英辉这话,苏御安又是一惊!就算这是个办法,去哪里找两个直系的血亲?忽然,他想到了自己和叔叔……
“鬼帅,我不知道你现在这么多话。”赶回来的苏念急忙走进院子,狠狠白了一眼杜英辉,转而看着苏御安,“你不记得了?你现在已经不是苏家人,你不姓苏,苏臣已经跟你脱离的父子关系。换句话说,你没有那个资格给御信改命格。”
“不是这样吧。”苏御安反驳道,“不管我姓什么,我还是苏臣的儿子!我们有血缘关系。”
在站一边的杜英辉沉思片刻,摇摇头:“不,苏臣的契约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既然你已经签字了,契约生效。你对苏御信没用。”
“不可能!”苏御安紧紧抓住救弟弟的办法不放,“我爸除了预知,没有任何法力。”
“谁说没有?”杜英辉冷笑一声,“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说完,不顾苏御安的质问,走出院子扬长而去。
苏念拦住要追上去的苏御安,警告他:“马上放弃这个念头,杜英辉说的对,你已经没有这个资格了。放心,我不会让御信有事,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给他换个肉身。”
“什么?换肉身?”
苏念拉着焦急的苏御安往屋子里走,并说:“找个肉身给他不是难事。”苏念自知不是什么圣人。御信对他来说不止是侄子、徒弟那么简单。儿子,甚至比儿子还亲的存在,为了御信,他不惜做一回恶魔。
发现叔叔眼中的决绝,苏御安也无话可说。
研究所周围被苏念和白颉设置了两层结界,现在都被破了,这地方不能继续待下去。苏御安把几个吓的魂飞魄散的鬼塞进一个瓶子里准备带走。苏御信和张洛泓再加上被叫起来的小一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撤离。苏念把白颉关在房间里,伸手去扯他的睡衣扣子,白颉知道苏念只是检查一下自己究竟有没有中毒。但是,这样亲密的接触还是让他有些心悸。
“别动。”苏念低沉地说,“这么大年纪了还不老实。”
“我很老?”
苏念抬眼看了看,“我也不年轻。”言下之意:咱俩才般配,你就别惦记着老牛吃嫩草了。
白颉低了头,看着苏念的手轻轻抚在身上,心内又是一番纠结。苏念怎会漏看了他的每一个表情,见不得他这般神伤,想都没想就把人搂进了怀里。
“你干嘛?”白颉挣了两下,没挣开。
苏念深深嗅着白颉身上的味道,“就一会儿,让我抱抱。”
“御信都中毒了……你真是没心没肺。”
“我不会让御信有事的。”
该死的!现在是我有事。没事你抱我干什么?都恨我十八年了,你就不能继续恨下去?我十八年没想过你能抱我,就不能让我继续别再想这个?老混蛋,你也四十多了,别把自己当二十岁小青年儿行不行?坑爹的!
苏御信蹑手蹑脚的离开了白颉卧室的门口,多留些时间给里面那两个老的。转回身就看到张洛泓捧着杏童的本体嘀嘀咕咕。苏御信顿时觉得特别无奈,走过去问道:“你魔怔了?”
“你才魔怔了。过来,我有事问你。”张洛泓把苏御信叫到地面上,“你还记得咱俩刚认识那年不?有天晚上半夜跑后山抓蝈蝈。”
“记得啊,怎么了?”
那一年俩人都不大。苏御信十岁,张洛泓十一岁。俩小的半夜不睡觉,拿着手电小罐子跑去后山的农家地里抓蝈蝈玩。当时两熊孩子只顾着玩,不知道跑了多远。等他们意识到再不回家就要挨揍的时候,已经迷了路。虽说是两个熊到家的孩子,可也是道家的宝贝,哪能一点法术没有。他们觉得自己遇上了鬼打墙,还特别兴奋,猜拳决定谁先破。可没想到困住他们的不是鬼打墙,到底是什么后来找到他们的大人也没说。反正当时的两个小子险些丧命。
“那时候我比你用功,法术也比你强点。后面的事你昏了所以不知道。”
“知道什么?”苏御信不明白,张洛泓干嘛说这事。张洛泓挽起袖子,露出胳膊上一元硬币大小的伤疤,“这个疤就是那天晚上留下的。当时我以为咱们俩只是遇上了有点道行的老鬼,也没多想。说实话,你跟苏念走了之后我很快就把这事忘了。但是只要阴天下雨,我这个胳膊就疼的要死。我爷爷用了不少办法也没能治好这块疤。我就特别上心,大约在七八年前吧我才琢磨过味儿来。那东西绝对不是无差别攻击,当时就是要弄死你。但是我给你挡了一下,我家叔叔来的又及时。那东西也没能得手。”
“你到底想说什么?”苏御信听的有点混乱。
张洛泓说:“我为什么跟你要杏童这事姑且不谈,我的初衷真是跟你们家的事无关,不过我杏童到我手里之后,我就觉得附着在它身上的东西有点熟悉。”
“等等!”苏御信立刻打断了他,“你不是要说,攻击了杏童的人就是当年害咱俩的那个吧?”
“就是那个!”张洛泓肯定地说,“当时我只是觉得熟悉,死活没想起来那事。直到刚才白杨袭击我,我才能肯定。咱俩小时候的事、袭击杏童、下毒害你的人都是同一个!”
对于张洛泓说的情况苏御信百分百相信。别看洛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