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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知道?」
「经过的时候看到一眼。」
「……学长你的记忆力好恐怖,分我一点。」
苏云过了十分钟便迅速地赶回来了,屁颠屁颠地双手奉上自己的记事本,关亦襄果断的无视角落那一小行字──我很乖,可以加薪吗?
对照那些日期看了会,关亦襄便笑了出声:「果然是这样。」
「什麽啊?什麽啊?」苏云凑了过去一起看所有人的出生日期,实在不觉得这和一连串的案件有任何关联。
「罗汜文说过下一个是我对吧?我们都一直以为那是他早知道下个死的是他,事实上并非如此,他的意思其实是指……生日。」
「生日?」苏云纳闷的重复一次,低头去看罗汜文的生日,是三月二十七,确实是紧接在林武风之後,但苏云立刻反驳:「你的意思是他是依照生日杀人?那全班三十几个都该死光光啊,谁没生日啊?」
「不是看生日杀人。」关亦襄沉着的分析给他听:「像你说的,生日每个人都有,但有些东西是有的人一样,有的人不一样的,所以凶手在选择猎物时有时会杀同一个人,有时则有其他人能替代。」
「啊?有的人一样,有的人不一样?」苏云越听越迷糊了,噘着嘴抱怨道:「学长你别卖关子了啦,这麽复杂的东西我怎麽可能想得出来。」
「很简单,星座。」
听到答案之後,苏云反而目瞪口呆的不信了,大声嚷着:「啊?看星座杀人?谁会这麽无聊啊!」
「罗汜文当初看着林武风的墓,神情是不舍的,所以他是在感慨,感慨林武风居然会在生日那天死去,生日与忌日变成了同一日,多麽讽刺又多麽凄凉,於是罗汜文想到下一个过生日的是他时就会很感伤,因为多年来,一直少了个人陪他庆祝。」
「三月十九是双鱼座,所以林武风是被淹死的,三月二十七是牡羊座,我想那只羊大概报复心很重,平时是人类割它的毛,所以它就以眼还眼剥人类的皮,以下类推,杀死古珊的是金牛座,所以会看到兽类的角;而我们刚才看见的袁尚书,他是双子座,虽然他两次结束生命的方式略有不同,但如果没有意外,始作俑者都是那对双子。」
苏云愣愣的往下看,发现下一个就是关亦襄,接下去道:「所以学长你是巨蟹座……才会被巨大的剪子给咖嚓……」
「应该就是这样。」
作家的话:
所以一开始苏云和学长聊星座就是一个暗示唷^^
不晓得有没有人猜到呢?
算是前後呼应吧~
☆、(10鲜币)8…3,黑魔法
「啊?不是吧!」苏云越听脸色越囧,不信邪的去找蔡怡君的生日……十一月三十,和他的十二月十二日一样都是射手座,再加上那些箭雨,好吧,他不信也得信了。
「不过到底是谁这麽无聊,照星座杀人,而且人根本不会死呀,一点意义都没有……」
「搞不好有意义,只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那个人是谁。」
「嗯……」苏云将手指抵在下巴努力的想,突地一击掌说:「学长我们去找小学长来一起讨论吧!」
「找他做什麽?」
「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更何况他之前也有给意见呀。」
「其实这里只有一个臭皮匠。」
苏云立刻秒答:「那肯定不是我。」
把高中版的关亦襄给请过来这般那般详述来龙去脉,口若悬河地说完之後苏云口乾舌燥的猛灌一口水,老实说同样的事情反覆讲,还像接龙似的越来越长,简直是考验他的记忆力和口才。
「所以呢?找我来是为了……」
「想问问你有没有觉得什麽可疑的人。」
少年对着未来的自己笑了,笑得那样意气风发还带点跋扈,两个人的自信不管在哪个成长阶段都是那般张扬,漂亮的薄唇勾起道:「就算你记忆力再好,有些事情隔了八年果然还是没我清楚……」
关亦襄没有理会他淡淡的傲慢与挑衅,静默着等他接话。
「嗯,有件事确实比较特别,就是……今天来了个新老师,是个外国人。」
「果然是他。」
苏云看着学长没有任何讶异,反倒露出果真如此的神情,问:「啊?学长你早就觉得是那个阿都阿了吗?为什麽是他呀?老实说你们那个神出鬼没的数学老师才比较可疑吧,走到哪都看到他,我还以为是他咧。」
「星座的演进可以追溯至五千年前,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两河流域的巴比伦,牧羊人在夜晚时,把绚烂星斗连接成许多不同的几何图形,想像成各种有趣生动的事物,於是星座便从此诞生,後来经由腓尼基人传到了希腊,成为当时茶馀饭後的神话故事,最後托勒密编撰了天文学大成也是总结了希腊的古天文学成就──这就是我怀疑金发碧眼的艾尔特的缘故,当然,不只是如此,最简单明了的是我们第二次在走廊上见到数学老师时,艾尔特并不在他身边,当初没有注意到,现在想想就知道他是犯人了。」
「为什麽?虽然是一样是三月十九,但每天都因为死的人不一样而有所变化啊。」
「但变化都是在庆生会开始之後,因为那时三月十九才开始有了差异,在中午以前没人死,所以每天都应该是同样的行程,只有和我们一样来自未来的人能不受限制的自由活动。」
「啊,原来是这样!」苏云恍然大悟,确实每天上午都是一样的枯燥乏味,因为上午完全没有变化啊。
关亦襄又接着开口:「而我怀疑他在做的是……黑魔法。」
「黑魔法,就是被称作黑巫术,诅咒、降蛊或者是什麽诡异仪式的那种吧?」
「嗯,这个你就知道了吧?动漫常拿黑魔法当题材,召唤恶魔、订定契约是数见不鲜的,其实巫术的起源相当复杂,各式说法众说纷纭,像是西方将之当作一种宗教,而许多人相信萨满教是第一个巫术信仰,但在东南亚由苗疆蛊术演变成的降头也有人说那是巫术。」
一旁的少年不甘寂寞的给了总结:「其实广义来说,不管是用咒语、邪恶仪式还是其他的,只要目的是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受害这就算是黑巫术了。」
「我懂了,不管是下符咒啊,戳小人偶啊还是找恶魔,都是间接的偷偷害人,和现在这个找星座来杀人是一样的……额,原来是黑魔法,难怪本来应该是很可爱的精灵的东西变成一团恶心的鬼影,像呕吐物一样。」
十七岁的关亦襄好奇问:「喔?今天的双子长得像呕吐物?」
「呃,他们是不会啦,不过你知道披着天使外表的恶魔是更可怕的……话说,你们两个果然是同个人,居然都喜欢研究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两个关亦襄异口同声:「请称呼这为博学多闻。」
「……你们心有灵犀耶,快打对方的头许愿。」
关亦襄无视於他的发言,迳自道:「现在的问题是要怎麽找到那个人吧?」
「可是我还是不懂艾尔特为什麽要对死不了的人放黑魔法。」
「黑魔法之所以为黑魔法,肯定有它的意义存在,就像一场神圣庄严的祭祀,有的人三柱清香随意拜拜了事,有的人却会用尽灵魂向神献上最美丽的舞姿,祈雨这种事在某些地方还盛行着。很多事情都是相信不相信,知道与不知道的差别,他的黑魔法在你眼中看起来没意义,说不定对他而言可以起死回生什麽的。」
「喔,外国人也相信这种东西啊?不过虽然我不知道他人在哪,但是我敢肯定一定不好找啊,你看这麽多天以来我们也才见过他一次……」
「不,找得到。」关亦襄拿起遥控器将拨毕的监控影像倒转,跳到了苏云刚刚看的双子杀人,而在袁尚书死後出现的是苏云没有看过的桥段,一双脚来到电梯门前,停了一会便走了,或许刚开始看会认不得那西装裤及皮鞋的主人是谁,但现在他能毫无疑问的确定那是艾尔特。
「──我知道了!」苏云突然激愤的拍桌站起,指着电视萤幕叫:「他每杀完一个人都要去欣赏他们死翘翘的样子对不对?靠!绝对是想合照留念吧,去你奶奶的怎麽有这种变态,不把他大卸八块难消我心头之恨啊啊啊──」
苏云一面述说他那令人发指的行为,一面激动的十指同时收放扭动,像真的要把人撕成几半一样。
「……他一直都这麽白痴?」
「习惯就好。」
两个关亦襄默默的自己讨论起来:「在人死之後还有一件事他得要到现场对吧?」
作家的话:
☆、(10鲜币)8…4,失足
「嗯,不过这代表他除了能用星座杀人之外,应该还有其他的手段,要不这麽多天以来,他是怎麽在骚动发生时还对尸体下手?好几次都是人一死我们便赶到现场,但也与他错身而过。」
「这些不一定的事可以先放一边,总之先试着埋伏,要是知道他要杀的人是谁,就很容易的吧。」
「其实不应该说是他照着星座顺序杀人,反而是他非得这麽做,有什麽限制因素,让他只能随着星座日期轮流杀害学生,或许这就是那个黑魔法的规则,必须按照顺序一个一个唤出星座鬼灵,而星座鬼灵也只能杀它所属星座的人类,所以只要调查班上的所有人的出生日期就能轻易的锁定人选。」
苏云这才凑过来插话:「那他为什麽老是针对二年八班?全校人这麽、这麽多,他到底是和你们班有什麽血海深仇啊?」
「可以理解成样,一个班级三十几人不算多也不算少,但十二星座总会全部到齐的,除非真的运气那麽不好出生日集中在一块……所以凶手去查了他们班的资料发现一个不缺,就省的麻烦拿他们开刀了。」
「喔,也对,我也是个很怕麻烦的人啊,要是我的话肯定挑十二个就专杀那十二个了,不然还换来换去的谁记得住?」
关亦襄淡淡地吐嘈:「那是因为你脑容量不足。」
苏云大人不记小人过,心胸宽大的当作马耳东风,自个儿看了看记事本,一脸惊喜,磨刀霍霍地道:「哇,那下个就是学长了耶,你直接反过来给他个请君入瓮吧!」
「他上次杀过我?」高中版关亦襄的脸色很难看,紧蹙着眉头,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没有啦,你们两个联手击退剪刀了。」苏云笑嘻嘻的拍拍小关亦襄的肩,然後视线从他身上往下移,停在他腿间摇摇头,啧声道:「不过它怎麽会去剪脖子呢?如果换成我,肯定是剪鸡鸡让你们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呀!」
「苏云──」两个人同时用能射穿人的凶狠目光射过去,尤其是大只版的,眼睛光束极其凶恶,他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苏云说想剪他命根?没搞错吧?那他往後的性福该怎麽办?
苏云压根不晓得有人在担心他屁屁未来的用途大幅缩减,爽朗万分的揽着关亦襄说:「唉唷──学长,你不用担心啦,如果他明天真的一时兴起想要剪别的地方啊,忍到晚上就会咻的长出来了,说不定还像睫毛、腋毛一样越剪越长唷。」
关亦襄懒得吐嘈他,只是冷冷指着过去的自己说:「他的伤的确隔天就会复原,但是转移到我身上的并不会,你忘了吗?」
「啊,对吼,那你千万不要太难过,你知道我是很博爱的,绝对不会歧视太监。」苏云诚恳地说着,末了又补一句:「对了,到时候我可以叫你襄公公吗?」
「……放心,要是发展成这样的话我绝对拉你一起下水,云公公。」关亦襄皮笑肉不笑的回答,旋即才没好气的拉回正题:「够了,你觉得他真的还会来找我?既然失败了怎麽可能还来碰钉子,假如有其他巨蟹座的学生,当然转移目标杀他们了。」
二年八班果然还真的有其他巨蟹座的学生,而且还有两个。
苏云提议要兵分两路去跟踪,但是有了前车之鉴,关亦襄当然不同意了,要不才分开一会儿,再见到苏云的时候搞不好就又伤痕累累了,那比他自己受伤还心疼几十倍。
苏云走在前面,关亦襄亦步亦趋从容的紧跟在後,有人护送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苏云觉得很有安全感!但是这个学生未免太诡异了吧?午餐不在教室吃,跑到这种偏僻的鸟地方来干麻?
而且这里让苏云有很不好的回忆。
哎,就是之前射手座的蔡怡君来的地方呗,差点死掉的地方他会有多乐意来?看,那两个女孩还天真无邪的坐在草地上野餐,多麽纯真美好的画面,苏云都想过去凑一脚了,但是镜头一转,换成前面那个又油又腻的胖子……完全不合适啊这!又粗又壮的大男人,还学人家什麽浪漫!
苏云一面腹诽一面认命的跟着,二分之一的机会,会不会是胖子同学还不确定,不过比起抓凶手,他们俩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