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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静香好像在叫我了,那就先这样吧!
神情自若的合起桌上的手提,迈步走向厨房为妻子端出今日的午餐,看着上升着的袅袅热气,以及妻子温柔微笑的脸庞,再一次在心中愉悦的叹息,我真的,很幸福!
吃惊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其实偶一直觉得某人比较疯狂啊…… 一天的开始,是从清晨四点半揭开序幕,我在六点之前会先做一些训练,当做完练习后会回房间冲洗一下,毕竟浑身都是汗的滋味,并不好受。
六点半和银一起吃他做的早餐,然后在太阳光还未开始使周围变热之前为屋子的花园浇水,以及修剪花木,用某人的话来说,自己付出努力的花朵会开的格外鲜艳,所以这也算是一门手艺吧。
接下来九点左右开始看电视,因为我和银都很喜欢美剧和动画的关系,以至于房子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光碟。说起来,有点怪怪的,毕竟那个银是成年人,但也绝对是一个动漫迷,其实我更想说他是动漫御宅……
OTZ,因为他时常会给我一种,啊,输了,这样的败北感……
十一点的时候,银会开始准备午餐,而我则是提前先将桌子摆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因为总有什么地方感觉异常的(乃不觉得很像夫妻生活吗~~指),啊,不管了。
用完午餐之后我们会去周边散会儿步,在余下的下午时光,我和银两个人会泡上一壶茶,然后静静的看书,时常没有任何的言语,也不会发出什么声音,但是却也有一些我所不知晓的气氛渐渐蔓延开来,却让人觉得很放松很舒适。
三点的时候,我会端出之前做的茶点,作为正统的英式下午茶,这也是一种习惯。在喝茶的时候我和银会聊上一会儿,不触及自己的工作只是单纯的闲聊,关于一些书的看法或者是世界观的交换,有种奇异的归属感,或许是因为我们有着一份同样遭遇。
六点我们协同合作,做出一份完美的晚餐。七点半各自回到房间,我则会听取凌次传来的关于景吾的消息,然后在九点的时候上床休息……
除了来这里的第三天协助银做完任务之后,一直一直,持续着这样有规律且平稳的生活,有时我甚至有些错觉,在网球王子世界的那些时候其实是一场梦,一回头我还会看见我的父母和朋友就在身后对着我微笑。
不可否认,我喜欢这样的感觉,银也比我想象中的更具风度,甚至有点觉得这样的时光如果能不结束就好了,可是世界上从来没有不变的东西,即使只是小小的愿望也会落空。
对我来说被打断这个近乎休假的任务并不会很恼怒,反而,我心急如焚,因为凌次传来了消息,景吾在下午的时候遭到了暗杀,现在正躺在医院里……
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毫不夸张的说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但从小到大的训练在这一刻被调动了起来,让我可以冷静的作出判断。让凌次去联系马上可以回日本的交通工具,而我自己则是和银表示中断任务的歉意。
在回日本的路上,没有了来时的悠闲,一遍一遍的在脑中回荡的是,这里是网球王子的世界,所以王子是绝对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但是如果,只是如果是因为我这只蝴蝶挥动了翅膀呢?毕竟很多东西,在原本的世界应该是不存在的,不相信神的我,现在还能向神祈祷吗?我,不知道。
坐在飞机上,将脸埋在双手之间,径直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我甚至没有发现自己的肩膀在颤抖,同样的也没有发现坐在我身边的凌次,那担心至极的眼神。
次日凌晨,东京综合医院,刚下飞机的我便赶到了那里的VIP病房,一路上没有受到阻拦,站在那扇门的前面我稍稍踌躇之后,毅然推开那扇带给我恐惧的障碍。
景吾就躺在那里,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关系,脸色显得无比的苍白。平常那满满的炫目华丽,现在却只剩下了单薄以及脆弱,让人感觉到了心疼。
空旷而显得寂静的病房里,除了呼吸之外只听得到点滴那轻轻落下的声音,心不断在抽紧。我伸出了手,试着触碰,即使知道现在他因为麻醉的效果还没有过去,所以不会醒来,我还是很紧张,因为……愧疚。
在他受伤的时候,我没有在他的身边保护他;在他中枪的时候,我还在享受着,这简直是不可原谅的失误,我原本应该在四天前做完任务后就直接回来的,而不是想要等到日期的结束。
从柔软的头发,到有一点消瘦的脸庞,当然还有那颗嚣张的泪痔。我,触摸着,感受着。在心里下定决心,没有下次,我会守护他的,无论发生什么,这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早晨,景吾随着第一缕阳光醒来,昨天的遭遇让人不敢想象,但是左肩的疼痛告诉着自己不是做梦,自己中枪了,倒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失去了意识,这种感觉只要一次就足够了!
右手边有重物的感觉,景吾有点艰难的侧头,看到了……崇,就在他的右手边。眼睛下面还有着淡淡的乌青痕迹,眉头紧皱,看起来似乎被困扰着。
微微动了一下手指,然后就看见崇整个人弹跳了起来,当看到自己清醒了之后,那双眼睛,景吾相信自己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双承载着愉悦、欣喜以及内疚。
“你醒了?我马上叫医生过来检查。”谢天谢地,他终于醒了,欣喜之余我立刻按下了床边的按钮,“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小景?真抱歉,那个时候我不在你的身边。”
“那不是你的错,崇。”虽然喉咙有些许的沙哑,但清楚的条理性证明现在的他很清醒,“你甚至不必为此自责,崇,你我都知道的。但是我很高兴,你现在在我的身边。”我看到了他在微笑。
我从柜子上拿了杯水,让他润了润嗓子,接着医生和护士们走了进来围绕到他的床边进行一些检查。我退到了一边,长舒了一口气,真正的放下心来,他真的没事了,现在的他正在微笑,虽然还有点苍白,但是一切都会好的,一切。
我转头望向了窗外,外面的阳光很耀眼,以至于让我的眼睛有一点热热的,有一点刺痛。依靠着窗,我抱紧自己的双肩,抑制住了从心底升起的战栗,以及安心感。
没有回头的我,没有看到,景吾的眼睛一直在追随者我的背影,脸上还带着胜利者特有的微笑。
他回来了,就在自己的身边,没有去到任何地方,迹部的心中甚至带着满足的醺醺然,就连原本的疼痛也都显得微不足道。其实是知道的,只要他在身边,自己再也没有别的所求了。
微微的眯起眼睛然后祈祷,就算是愧疚也好,给他一个不会远离自己的理由,总有一天,希望他会在自己的手中停留下来,直到那份未知的永远……
病房(上)
作者有话要说:跪地……
大吼一声……
GOMEINASAYI~~~
银家,银家之前一直被笼罩在恐慌之中……
因为之前做了一次体检,然后有得一种病得可能性~~
结果这一段时间都在再验血啊,检查啊,之类得事情中度过……
所以也就没有心情写文的说!!
昨天,体检报告终于下来了之后,虽然不是完全没有问题,但是正处于修复阶段,于是医生也告诉我说没有任何的传染性,让我大大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就会正常了!!
非常对不起大家~~~ 白色的房间总是会给人压抑的感觉,住在这里的人也不会有太好的心情,而这间病房却十分与众不同,不看门外的话决不会知道这里是医院的病房。
这个房间被分隔成了里外两间,墙壁是淡蓝色,里面简洁的家居装饰并不会让人产生空旷的感觉。外间是会客室,放着沙发和小茶几,里面的房间和一般的卧室很像,只是多了放药物的不锈钢药盘。
我拎着保温壶走到了床边,取出了碗和勺子,并将壶里的汤倒在碗中。
“又是那个汤啊……”正靠在床头的小景以近乎仇视的看着白瓷碗里的汤,这样的孩子气不禁让我哑然失笑,会让我发现,原来他还是孩子,即使他已经成熟太多了。
“没办法,鸽子汤有收缩伤口的功效,谁叫你自己肩膀上开了一个洞,为了早日让你的伤口愈合,也为了让你能快点出院,你就从了吧……”将碗递到他的面前,我可不能说他的表情很有娱乐感啊。
景吾也没说话,只是盯着那只汤碗,死命的盯着……
其实我很想说,即使你盯着那汤也不会凭空消失的啊,OTZ,你现在这么与平常完全不一样的可爱样子,简直就是在刺激我的萌之心,是犯罪,绝对是颜面犯罪……
呜……好想拍拍他的头!
“你就喝了吧!”我把碗往他面前一送,表现出自己坚定的立场,顺便还甩了甩有点痒的手。
景吾的视线在我与碗之间游移,似乎是因为没有看到任何缓刑的希望,所以一咬牙,接过碗开始往嘴里灌汤,脸上则是一副受虐的表情,像是在控诉着我的不人道。我的回应只是摊了摊手,毕竟这也是他自找的!
前几天,回来的当天晚上我便唤回了原本跟在景吾身边的属下,并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了事情发生的经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所以惩罚是必须的,但同时我也注意到了重点。
我的下忍并没有任何的疏忽,但是景吾却甩开了他们的跟随,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我无法得知景吾究竟是如何甩开他本不应该知道存在的护卫们,但是我却知道他或许是在用自己实行着一场赌博……
希望别是我想的那样,对于这些事情,我不介意自己做一只只会逃避的鸵鸟,他已经泄漏了太多太多的信息。有时觉得自己虚伪,挂着微笑的面具,对每个人温柔,可这却是最残忍的。理智上虽然能够剖析清楚,心里却泛着隐隐的痛,或许是为了小景,也或许是为了曾经无知的自己。
待会儿就让他们的惩罚结束吧,我在心里盘算着,不过小景还要再喝一段时间的汤才行,要让他了解到身体健康的重要性,这一次的他实在太过胡来了。
“又在喝汤啊……”就在房间一片安静的时候,忍足推门进来,脸上还带着捉狭的笑意,似乎很明白迹部的痛苦似的。
自从迹部受伤后,他倒是每天都过来报道,一次都不落下,而对于他的到来不知为什么小景总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真不知道两个人在闹些什么。
“你要不也喝一碗?”我看了看保温壶,似乎还有不少的样子,顺口问道,没想到忍足还没回答,小景倒是先说话了。
“崇,我还要!”就看他一口喝完之后将空碗凑了过来。
“你不是已经喝够了?”我倒是觉得很奇怪,刚刚还像是上刑呢,怎么一下子就掉了了个,太神奇了吧。
“就是啊,你不是已经喝腻了吗?不如让给我好了!”忍足在床边站定边说道,是错觉吗,总觉得他说的话里有话似的,而且表情也有点奇怪的样子,我心中打了突,但是仔细想想又没有什么头绪,我决定,那只是自己的神经过敏。
“我还想喝!”小景将手中的碗又凑了过来,眼睛始终看着我不曾移动,表达着自己的意见。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小景,至少没有见过他这样的执着于一件事情,而且这件事还那样的微不足道……
“啊,如果你一定要的话,”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我还是接过了碗,转头去盛汤,“可不要硬撑啊,喝坏了的话,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知道吗景吾!”说着这话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啰啰嗦嗦的老婆子……囧TZ。摸摸自己的脸,告诉自己还年轻,虽然心理年龄……掩面。
(这不是可以让的事情!)
(如果不能让最多是抢而已,这种事我可不会输给你!)
(那你就来试试吧,我也好看看你究竟能做什么!)
(先声明,我可不是因为什么无聊的好胜心之类的东西啊。)
(那当然,如果你是因为这种原因的话,我早就把你踢出去了!)
(啊,我知道!)
两个人,在没有人看到的时候,持续进行着眼神的交流。在我回过身看到他们还来不及收起的眼神时,在我脑中回荡的是,原来女王和军师在这个时候已经是王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