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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她一眼,“有必要吗,你身上还有那个地方我没看过。”
余静也觉自己太过矫情,尴尬地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干咳一声:“那个,等一会梁微……她爸妈过来拜年,你回避一下。”
“还真把我当你情夫啊。”秦珩皱眉:“回避什么,还是你希望的?”
余静缄口,和这人没法沟通。
四十八、安全期
秦珩死活也不配合她,余静又不能拿他怎样,梁微爸妈过来真是拜年?她心里没底,只祈祷着他们不要来。心下不断埋怨秦珩无理取闹,可又不能把他怎样,更是不能找朋友支招。
她急如热锅蚂蚁,秦珩气定神闲,一派漫不经心地坐在她家客厅沙发里看她昨晚没看完碟片,还刻薄的评价,余静火大,把电视直接关了。
“你干嘛?”
“哪里来哪里去,别碍眼,烦。”她已经换了平日穿的衣服在客厅走来走去。
秦珩若有所思地看她半晌,只道这女人是因为梁微爸妈过来担忧,他也不点破,微扬了扬下巴。
“秦珩……你还想怎样啊?”余静眼圈都红了。
他能怎样,秦珩无力,这女人绕的他心烦。
“你要离我管不着,那么你能不能顾及一下我的感受?你知道别人怎么说我吗。”
“好好,我回避,你别哭。”
看着秦珩连外套都没穿拉门出去,余静愣了一下,等她追出去时,秦珩已不知去向。余静沮丧,为什么事情到最后都好像是她的不对?
在她打了数个腹稿后,接到了余爸余妈的电话说今晚不回来,在梁微家大概后天才能返程。余静郁闷得要死,心想余妈还真是坏,乱散步谣言害她精神高度紧张。这还不算,秦珩因这事被她气走了,也不知现在在哪里。其实在哪里一个电话不就知道了?可她不想这么没骨气,在说她现在这见不得光的身份,前后想了想还是放弃给他打电话的念头。
在她纠结要不要打电话给秦珩时,这男人主动打电话报告行踪,解释说:“今天下午朋友约见面。”
“哦。”余静在心底鄙视自己,仿佛是自己小心思被他知晓了般面红耳赤,欲盖弥彰地说:“那你继续,我不打扰了。”
然后整间屋子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中,余静怔了下,抹黑去看是不是跳闸了,不知撞了什么,疼得她咧嘴叫了声。
“怎么了?”秦珩淡淡地声音里有了起伏。
“疼。”余静没说谎,的确是疼的泪眼都要流出来了,“我这里停电了。”
“你坐着别动。”他那边很安静,还有微微的喘息声,似在走路。但他不是说今天有约了吗,余静狐疑,不知是他的声音太安定了,还是她天生就犯贱。秦珩让她坐着不动,她就乖乖坐着,还略委屈。随即又觉得可笑,太没出息了,越来越依赖他了。
“秦珩,你在哪?”
“想我了?”他低低一笑,心情很好似的,完全没了中午时两人争执的不快。知道她不会承认,他也不计较,早习惯她沉默了,姑且认为她是沉默是金。他解释了今天跟谁在一起,说得很自然,余静很不习惯,这男人什么时候开始解释了?当然不否认,以前偶尔也会解释一下,但多半时候他都是不屑的。
也不知是谁家的猫在叫,叫声就如小孩子哭嚷,开始几声还撕心裂肺,余静缩在沙发里,心头一颤。她对猫毛过敏,就连猫的叫春声,她听得都是阴风阵阵。
秦珩显然也听见了,只是喘得较急。
“你在哪?”她四处张望时,看到窗台上,路灯的阴影下,一只猫影闪了下,好像是撞了玻璃又发出一声撕裂的叫唤。余静知道自己很没出息,不就一只猫吗,竟然怕得声音都颤了。
“你那层楼跳闸了。”
“你在哪?”
“你这是欢迎我?”他声音低沉,在夜色里魅力无穷。
余静窘迫,可也顾不得了小腿的疼痛,抹黑往门边走去,又担心他不在门外。抑或是答应已经明了了,期待又紧张。一颗心脏像烈火般扑哧地跳跃,她从没这么强烈地想要靠一靠,哪怕这肩膀染着剧毒,她也想停下来歇一歇。
“余静,我可告诉你,要是在不分青红皂白赶我走,我真要生气了。”
余静似若没听到他威胁,抑或是可以忽略,一直以来,她觉得自己付出比较多,其实自私莫过于她,只要有疑似会受伤的预兆,她就躲进自己的壳里,任外面狂风暴雨席卷,也不闻不问。朋友曾笑打趣说她这叫境界。只有她清楚不过是一直害怕伤害的蜗牛,仿佛只要躲在自己筑起的围城里就安全。
开门,秦珩斜斜地靠在楼梯口旁,一派的漫不经心。一手扣着电话,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带着三分似笑非笑。仿佛在说,看我赢了。
“你不是……”余静诺诺地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也不知他会怎么看待自己。脑子里唯一的反应就是缩回自己的壳里,摔门就要逃。
秦珩早料到她有这一手,比她还要快置身闪进来,强势地把她按在门背,低头吻住了她。余静还在思考,就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秦珩早已知道她敏感地带,稍挑动就能挑起她的热情。可余静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很不应景地说:“灯,太黑了。”
说完后她立刻意识到不该说这句,抑或推开他,可她没有,心里惦记的是灯熄了,黑灯瞎火的担心他也撞伤。
“认真点。”他闷哼一声,这女人还真是有本事惹火他。
“可是……”她无辜地看他一眼,即使就这么一眼,还黑灯瞎火的,而秦珩看明白了,更是激起了他某些阴暗的想法。
秦珩霸道地横抱起她大步进房,把她放在床上立马覆盖上去。又是一阵缠绵激吻,余静呻吟了一声,不安分地在他怀里蠕动了一下。轻微细小的摩擦就如一粒小小的火星,让秦珩敏感的身体像干草堆一样燃烧起来。
余静直觉脑里涨涨的,想要抓住点什么,可是徒劳,意识沉沉浮浮,好像风暴来临前,平静海面卷起的巨浪。
“秦珩,这里不行。”
秦珩一愣,这女人是不是想告诉他不是他的地盘就不能行鱼水之欢了?而余静既紧张又兴奋,紧张的是场地不对,万一有人进来……兴奋的是应该和大多数偷情同列一样的心态。
箭在弦上,秦珩彻底无视她,把头埋进余静胸脯上。在她一只雪白挺立的乳/房上辗转,一只手掌握住另外一只□的乳/房,掌心处是坚硬的乳/头,憋了半天的闷气欲望喷薄而出。
“万一有人来……”
“放心,这是你家,这是你房间。”他手下使劲狠狠的抓了一把整个人贴的更紧了,嘴上也不闲着。
“可是……”余静想说没有套,她讨厌吃避孕药,至从得知她私下里服用后,秦珩虽然恼火她,但在这上面还是带了那层雨衣。
秦珩好像是知道她心里所想,手掌在温湿的片区来回地试探,暧昧粗哑地说:“这几天是安全期。”
余静还想说什么,腰上传来麻酥酥的感觉,如同触电一般,他已经沉入她身体里,伏下来在她耳边低语:“宝宝……。”
秦珩在她身上蠕动着,紧致温暖的深谷带给他致命的快感,细腻如陶瓷的雪白肌肤带给他更多的视觉刺激。她身上仿佛有一股无穷的魅力,他恨不得使劲全身力量去摩擦身下那片湿热。
余静已辨不清自己身处何方,在他粗野摩擦里,余静发出疑似痛苦的呻吟。
秦珩低下头,咬着她的耳朵,渐渐移到脖子,消瘦的锁骨旁边深深浅浅的一排牙印,他犹如不满,另一只手沿着余静光洁的身躯蜿蜒而下,绕过小腹,向两人紧密相贴的地方滑去……
夜更深了,外面似飘起了大片的雪花。这层楼的灯一直熄着,房里的暖气开得足,从窗外隐约透进来的光亮里,一个精壮不着寸缕的男人,身子起起伏伏……
后来,她饿的肚子咕咕叫,恼怒地瞪着伏在身上的男人,他好像是睡着了,头埋在她颈窝里,呼吸绵长均匀。
她推了推他丝毫不动,余静翻了白眼,心想这男人真是可恶,把她折腾得快要散架了,自己心安理得的睡他的乌龙觉。
“秦珩……”
以为这声要埋进深夜里,许久后他嗡嗡声响起,“我饿了。”
余静警觉,不知他所指的此饿是不是彼饿。如果他真要挑起下一波,她又能做什么?答案很明确,在他身下好好享受他的服务。于是她被自己恶心了一把。
又过了一会,她眨了眨眼,确定他也饿了。
当她做好两碗没花样的面条端上来时,秦珩狼吞虎咽,可该死的竟也保持他那从容不迫的优雅形象。余静暗暗观察颇觉无趣,忽然想起什么,抬眼看他又若无其事低头温温吞吞地挑着面。
万簌寂静十分,她若有所思地问:“你不去拜年?我是说梁家,我觉得你应该过去一趟。”
“你到很大方,是不是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把我打包送人来着?”
“如果可以也不失为一种办法。”她煞有其事地点了下头,零点一秒后,秦珩忍无可忍:“你再说一遍。”
余静识趣闭嘴,她当然不会往火枪口上撞,秦珩的脾气又不是不了解。她无辜干笑,又若无其事地垂眉吃面。秦珩看了她几秒,无奈地说:“如果你觉得累觉得烦,你站在我身后就好,不要我在前方迎敌你在后方捅我刀子。”
四十九、惹不起,躲不起
余静永远不知道秦珩用什么办法稳住梁微,但余静清楚,梁微不会放手。在大连秦珩只呆了一天然后去了B市,走前对她说:“等我。”
然后她一呆就到了初八,余爸余妈很忙,但余妈身体不好,多数时候也是呆在家里。在这期间梁爸梁妈来家里一次,两家关系很融洽,余静生出半晌的错觉,以为自己回到年少。梁爸梁妈对她的关心未减,可余静愈发愧疚。如果他们知道,他们心疼的女儿因自己遭受委屈,还会对她这般好。
她知道自己奢求太多,可是又能如何?
那天她外出逛街,出门前说要晚点回来,可是她讨厌逛街,尤其是冷得刺骨的北方城市,风比刀口还要利。她去外面转了一圈花了一小时又绕回家。她动作很轻,深怕打扰午休的余妈。她换了鞋子去洗手间,经过主卧室,里面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只听余妈声音稍许激动,“你们答应的,为什么现在要……”
余静担心余妈身体,医生再三交代不能受刺激。她也顾不得那么多,敲了门就进去了。余妈看她进来,愣了下对电话那边说:“货物什么时候能发?你们已经答应了的,合同也签好了你们还想违约吗?”
余静也愣了下,余妈不是不管事吗,什么时候也参合了?看着余妈,余静难得心虚了下。她觉得自己不孝透了,父母把她抚养成人,按理说应该尽孝了,可她为了那该死的爱情远赴他乡,现在落得这不三不四。
余妈断了电话,和她进行了一次长谈,肺腑言语字字伤心泪。最后余妈抚着她头发,心疼地说:“只要你觉得这样好,妈妈永远支持你。”
余静羞愧,起初的辩解还理直气壮,可秦珩也不知对余妈说了什么,以至于余妈态度转变如此之快。余妈仿佛是看出她犹迟,宽慰她:“虽然我不想你走上这条路,也许这就是命,躲也躲不掉。至于梁家,我们只有先欠着,如果你觉得这段时间很辛苦,妈妈建议你出去散散心。”
她沉默,许久后才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子。”
“你长大了,有了自己的生活,也算是圆了妈妈的一个愿望。至于微微,她总会想开的,总有一天会明白,她值得爱她的人好好珍惜。小时候那么好的一个孩子就这样毁了。”
余静动了动嘴,忽然觉得毁掉的不止是梁微,还有她自己。
在大连呆到初八就回C市了,又是周依来接她。若不是周依已经结婚,余静严重怀疑周依对她怀着某种见不得人的目的。可她知道周依没有,她笑容很纯净,哪怕她在演艺圈里侵染,依然保持最纯净的心灵。她的眼睛是空灵的,她的笑容是明朗的,余静终于知道秦诚为何要娶她了,这是一块精雕细琢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