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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书。
突然,各自忙得热火朝天的两人齐刷刷停下手里的动作,好奇的看着门口,以至于进来的夏博然被吓了一跳。
“离舞会开始还有两个小时,你来干什么?”一看到他,宁冉墨毛茸茸的耳朵上的绒毛都竖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那边夏博然一把把人抱在怀里,小声的在他耳边说着,“宝贝,愿赌服输哦。”
说话时的气流有意无意的拂过那双竖起来的耳朵,不出意外的看到它一点点变红。
“放开我。”宁冉墨咬牙切齿的警告他,想到慕夕就在旁边看着,一双眸几乎冒火。
慕夕眨巴着眼,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宁冉墨对某个人这么凶。
“上一次太过匆忙没来得及做自我介绍,这次重新认识一下,我是夏博然,墨墨的。。。。朋友。”夏
博然顿了顿,笑得意味深长。
“谁跟你是朋友!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和你们夏家势不两立!”宁冉墨瞪着大言不惭的夏博然,他们夏家几次打伤他,这个混蛋竟然打算凭着几句话就一笔勾销!
“乖,别闹。”夏博然好脾气的说着,俨然一副哄老婆的口气。
慕夕心领神会,扬起笑脸,很真诚的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慕夕,也是墨墨的朋友。”
“什么种族的?”夏博然好奇的打量慕夕,他甚至没在对方身上察觉到任何妖气。
“莲。”慕夕言简意赅。
“莲?”夏博然惊讶了:“我还以为植物类只有人参灵芝之类的才能成精。”
慕夕不置一词,并不是所有的植物都能修炼,只是他不打算和夏博然解释他的来历和本体。
夏博然显然知道还有内情,心神领会的不再追问,看着满客厅的狼藉,兴味的问道:“在大扫除?”
慕夕囧囧的看了他一眼:“我们在找书,只是书太多了,所以。。。。。。”
夏博然无奈的放开钳制宁冉墨的手,开始收拾一片狼藉的客厅:“要找什么书?”
有免费劳动力可以使唤,宁冉墨也不计较刚才的事情,活动着四肢,从善如流的指挥他:“所有关于西方黑暗系生物的资料都要。”
夏博然若有所思的看着慕夕:“为了楚臣煜?”
慕夕很干脆的点头,将最近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下,然后期待的看着夏博然:“你觉得会是哪个种族?”
夏博然不负众望的开口,“是血族没错,还是十三氏族里最强大的梵卓家族,事实上,他们之前甚至还邀请我和他们合作吞并楚家在欧洲的矿产生意。”
慕夕闻言色变,宁冉墨也是恶狠狠的瞪着他,那架势,和看叛徒没什么两样。
“不过,我没答应。”在宁冉墨动手赶人前,夏博然笑眯眯的又说了一句,惹得宁冉墨不满的瞪了他好几眼。
逗够了宁冉墨,夏博然看着一脸深思的慕夕,很诚恳很严肃的提醒道:“你回去劝劝楚臣煜,让他最好不要和梵卓家族对着干。”
“为什么?梵卓家族很强吗?”慕夕咬着唇很是不服,他才舍不得楚臣煜受委屈。
“很强,比你想象中还要强。”夏博然回答。
“我不怕。”慕夕坚定的说。
清楚知道慕夕的底细,宁冉墨自信满满:“你别小看慕慕啊,他可是很厉害的。”
“你们相信有天使吗?”夏博然看了两人一眼,开口却和刚才的话题无关。
慕夕直接摇头
,宁冉墨则支着下巴问:“你说的是那群教廷为了压制血族编出来的长翅膀的鸟人吗?”
夏博然点点头:“不是编的,百年前,地球上就出现过一个八翼天使。”
有故事可以听,宁冉墨难得热情的给他倒了杯水,睁着大眼睛在一旁看着他。
几百年前,梵卓家族的现任家族文瑞斯。梵卓,以强悍的能力单枪匹马捣毁了光明教廷的几个分会,教廷的精英人马全部出动,几乎全军覆没也还是没有抓到人。
教主心灰意冷之下,最终召集了剩下的几个红衣主教,以自己的灵魂祭奠,成功的启动了魔法阵,顺利的从上届求到了一位八翼天使米达伦。
任文瑞斯如何强大,也不会是上届的米达伦的对手,没多久,米达伦就在一次争斗中,重伤了文瑞斯。
事情原本应该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过了不到一个月,文瑞斯又一次挑衅教廷,理由是想要和米达伦光明正大的再战一场,米达伦自然应战。
血族的肉体自愈能力不是盖的,文瑞斯虽然次次败北,没过多久,又还是活蹦乱跳的回来挑战。而好战的米达伦也在一次一次的战斗中越来越欣赏这个对手,到最后,甚至已经没有了杀对方的心思。
爱情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言的,从相见相杀走到相依相偎的米达伦和文瑞斯,充分的验证了这一点。也因为他们两个的存在,原本不死不休的血族和教廷诡异的和平共处好几百年。
夏博然喝完最后一口水,慢条斯理的问道:“现在你还觉得楚臣煜一个普通人有能力对付那两个家伙吗?”
在夏博然说到米达伦的来历时,慕夕就已经知道米达伦的身份,光明翼族,一个以光明神为信仰的种族,翅膀的数量决定了他们的实力,而八翼翼族,已经在飞升的边缘,就算是他,也不能保证一定会赢。
想到这里,慕夕心里升起浓浓的担忧,深怕楚臣煜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遇到这两个人。于是,急忙向两人告别,迫不及待的划开空间回到了总宅。
☆、第三十四章
因为慕夕特别吩咐过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所以即使到了晚餐时间,管家林伯也没有派人来催,而是时刻准备着晚饭等慕夕下楼。
知道如果自己不去吃,林伯就会如实的告诉楚臣煜,所以就算再没有胃口,慕夕也还是乖乖的吃了一碗。楚臣煜现在这么忙,他一点都不希望连这种小事都让他操心。
洗漱完也没什么事可以做,慕夕就打开电脑帮楚臣煜核实这个月季的账目。在这一点上,楚臣煜从来都认为赚钱是他的事,至于钱赚回来之后要怎么花,那就是慕夕的事情。
那些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等慕夕核实之后入了表,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
慕夕刚想站起来活动一下酸麻的四肢,手一伸就碰倒了桌上的杯子,杯子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一直被慕夕忽视的不安,像是浇了水的豆芽,一点点顽强的破土而出。
慕夕说不清自己心里的不安是预感,还是听了夏博然的话之后的担忧,挣扎了许久,最后还是拿起电话,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
没有接。。。。。。慕夕抿着唇,一遍又一遍固执的重拨号码,拿着电话的手渐渐用力到自己生疼。
出事了。。。。。。慕夕一遍遍告诉自己要镇定,不要杞人忧天,而事实上,这样的心理暗示一点效果都没有。
慕夕只觉得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疼,楚臣煜从来不会不接他的电话,不管什么场合。
深吸了好口气,慕夕最后还是虚手一划,一个镜子一样的东西就浮在半空,正是玄境术。
玄境术,一种道家的普通法术,施展者可以用它追踪人,只要能力高过对方,就不容易被察觉,堪称居家旅行杀人越货的好帮手。
以慕夕的能力,如果使用玄境术,就可以轻而易举,全天候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看着楚臣煜。
不过,慕夕从来没有打算对楚臣煜使用这个能力,因为楚臣煜是他的爱人,他担心他,同时也尊重他,只是事到如今,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镜子里的影像慢慢的清晰,很快,慕夕就看到了楚臣煜的身影。
黑暗中,楚臣煜就像是凶猛的捕猎者,迅猛而矫健的穿行在各个角落,时不时抬起枪打一枪。
慕夕定定的看着镜子,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不自觉握成拳头,浑身紧绷,带着说不出的紧张。
这是一场枪战,现实的枪战。
没有你一拳我一脚,帅气而干净利落的拳脚相交,也没有电影里以一敌十,弹无虚发的神枪手,这里有的,是实实在在的战争。
》 一声枪响,或许就带走一条人命。
即使是在黑暗中,慕夕也能清晰的看见楚臣煜脸上的表情,冷酷而凶残,几乎没有一点人的生气,幽深的双眸闪着寒光,几乎发着光的。
慕夕看着他精准的避开敌人的火线点,迅猛的隐藏在各个死角里,时不时状似随意的抬枪射击,子弹从一个个刁钻诡异的角度射中敌人的要害处。
慕夕几乎有些痴迷的看着楚臣煜冷峻的脸庞,他爱的这个男人是王,丛林之王,慕夕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那么认真的看着和在他面前完全不一样的楚臣煜。
两个小时后,斗争终于接近尾声,直到最后一个敌人被击毙,楚臣煜和黑狼灰狼他们才松了口气。
“感谢上帝,咱们还活着。”灰狼背着狙击枪,笑着对迎面走来的黑狼伸出手。
措手不及下遭遇这种大规模的绞杀,饶是他们已经有了准备,也还是危险重重。
黑狼手握成拳,在半空中和他碰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脸微微一笑:“祝贺你,你刚才可真够险的。”
两人说话间,楚臣煜从黑暗里走出来,灰狼冲过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当家,你又救了我一命。”
“战斗技能不过关,这几天多多练习,改天我来考你。”刚刚经历劫后余生,饶是强悍如楚臣煜,也不禁多了几分笑意。
灰狼还来不及哀嚎,黑狼就在一边提醒道。“灰狼,注意别碰到当家的手。”
灰狼这才想起刚才楚臣煜为了救自己手臂中了一枪,急忙放开楚臣煜。
楚臣煜刚才就已经给伤口做了简单的包扎,因为是穿透性的,所以不需要取子弹,只是血还没有完全止住,其它已经没什么大碍。
回到车里,不意外的看到电话上一大堆的未接来电,全部来自于慕夕。现在的时间已经过了平常回家的点,楚臣煜自然而然的以为是催自己回家的,也没有太放在心上,直接拨通电话给慕夕,歉意的告诉对方是因为公事而忙到现在,然后告诉他自己马上就到家了。
挂掉电话,楚臣煜对两人交代:“我受伤的事情绝不能暴露出去,特别是小慕,不要让他知道。”
灰狼和黑狼异口同声的表示知道,然后无奈的对视一眼,对楚臣煜变身忠犬表示很淡定,同时在心里默默感慨,爱情果然是种神奇的东西。
在遇到慕夕之前,他们从来不敢相信他们家那个桀骜霸气的当家,会为了一个人而做到这个地步。
楚臣煜知道以慕夕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受伤了肯定要难受的,于是想着法要
隐瞒这件事,殊不知,这一切早被慕夕看在眼里。
回到卧室,楚臣煜意外的发现慕夕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沙发上玩电脑,看到他也没有扑过来,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带着说不出的难过。
楚臣煜疾步走到直勾勾看着他的慕夕面前,抚上他的脸颊,有些不安的问:“怎么了?”
慕夕没有说话,素来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一会,随即移开视线,一言不发的开始解他的衣扣。
楚臣煜不动声色的按住他的手,俯身含住他的耳垂,不意外的引得他一阵轻颤,趁机松开他的手夺过自己的衣扣,带着几分调笑的在他耳边吹气:“这么心急,嗯?”
回来的路上他已经换了一身新衣服,伤口经过包扎也不怎么流血了,身上的血腥味倒是不重,如果小心一点完全可以遮掩过去,要是任由慕夕这么扒光。。。。。。
想到他会难过,楚臣煜就好一阵心疼,还是瞒下去吧。
“乖,我先去洗个澡。”这么想着,楚臣煜又在他额角印下一个吻,若无其事的往浴室走去。
若换做平时,这样的举动肯定会让慕夕不知所措,可惜的是,急于掩饰的楚臣煜忽略了慕夕今晚有点诡异的平静。
“站住。”刚走开没两步,身后就传来慕夕声音,依旧是如夜色清冷的嗓音,依旧是平淡的语气,却隐约带着风雨欲来的压抑。
楚臣煜顿住身体,心里隐约有些不良的预感,有些无奈的转了个身,看着慕夕一步步来到他面前,固执的继续解他的衣服。
墨绿色的运动衫很快被脱掉,古铜色的紧绷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一点一点,从肩膀到胸膛,很快,绑着绷带的手臂也出现在慕夕眼前。
或许是因为刚才的动作幅度有些大,伤口又开始流血。厚厚的纱布上,渗出来的一点血红显得尤为刺目,慕夕不自觉咬住下唇,双眼泛红。
楚臣煜沉默的擦去他脸上滑下的泪水,心里像被刀戳一样的疼,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不哭,小伤而已。”
慕夕不理他,像捧稀世珍宝一样捧着他受伤的左手,小心翼翼的在上面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整个晚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