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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已经是这样了,还……这麽小。你还能干什麽?我警告你啊,不想挨揍就离我远一点。」
我还以为你脑子就只想著怎麽阴谋害人了,原来你还能思考。虎仔咧开嘴,嘲笑一般。
箫恶霸举著皮带比划了一会儿,没劲了。把皮带随手往地上一扔,走到另一张床上,脱了外套和长裤,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虎仔偏过头,望著背朝他裹著被子一动不动的男人。他怎麽了?刚才不是玩的挺开心的吗?
箫和裹著被子,心里也不知是什麽滋味。
他想和一个人说说话。一个现在能揽著他、安慰他的人。哪怕只是最普通最普通的人也行。甚至女人他也不反对。
小炎……也许是很不错、很优秀。
可是那个人太霸道,而且他能感觉得出来,那小子从骨子里看不起他。他们从来就不在同一个台阶上。
以前他还奇怪那个在垃圾堆里找吃食的小子,怎麽会有那种视人如无物的傲气,那种傲气可不是一般两般的傲气,有些富豪和高官贵族看人是把谁都看低一等,这人根本就是目中无人。
他一直都在猜测小炎应该是被改造了基因的试管婴儿,可从研究所长大的试管婴儿会如此目中无人吗?他们应该不是惧怕人类就是仇恨人类才对,至少也不会有那种比人类高一阶的想法。
现在他才知道他猜错了。小炎不是什麽试管婴儿。他根本就是一个妖精!
小炎那种从骨子里溢出来的冷漠和目空一切的傲气,只有从小有人灌输和培养、还要有那个环境才可能养成。
他是妖,我是人。
妖一般都有无尽的寿命,而我……
箫和也不否认,小炎大多时候对他都很好。可就因为如此,此时他才如此难受。
小炎不管对他多好,心中都是瞧不起他的。
枉他还想趁著这几年还能动,想多赚点钱留给他,一想到曾经把自己内心最隐秘的想法告诉了对方……
很难堪。
不管他心中怎麽想,他并不想让小炎知道他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他宁愿对方把他看作是一个自私自利又贪心的阴险小人,也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是这麽在乎他。
这是他唯一可以在小炎面前保护自己的手段。
小炎可以瞧不起他,他也可以不用在乎他。两人各取所需,到时候就分道扬镳,谁也不欠谁的,乾乾净净毫无负担与牵挂。
箫和第一次不知道该怎麽办。不,也许这是第二次。第一次应该是他听到为民开心地告诉他,他要结婚的时候。
那人在想什麽?
虎仔……也就是炎颛,盯著那人的背影奇怪。怎麽就这麽一会儿工夫,那人周围的空气就变得如此灰暗阴郁?
箫和并非钻牛角尖。他在认真思考以後的问题。
先不管什麽感情不感情的破事,他大概没有多长时间可以这样到处跑了。
如果再继续和小炎这麽纠缠下去,迟早一天对方会发现他的病情。
他不想让小炎知道他这个病,更不想成为对方的负担和拖累,更更不想从对方那里收到同情之类的东西。
说白了,他就想高调地来再高调地离开。
本来想回故乡为小炎留个落脚的地方再离开,如今应该不用了。
以前不知道小炎是妖,现在知道了,他也不用太为他担心。想必自己离开他,他也能过得很好。相信以小炎的外表和资质,很快就会有人出来「慧眼识英雄」。
那袋钻石也可以交给真正需要的人……还是留一半给他吧。
靠!老子都在想些什麽?我什麽时候改名叫「我为人人」了?
大爷我的名字不是早就定成「人人为我」了吗?
一抹脸,箫和愤然。
我才没那麽好心。对,老子就是在生气!
凭什麽你看不起我?
凭什麽不让你操就打我?
明明是个妖,还敢装人骗我!
我快死了你知不知道?
操操操,一天到晚就把我当泄欲工具看。你就不能偶尔陪我喝点小酒看看风花雪月什麽的?
男人也要谈情说爱的好不好!
我知道我比你成熟,可……你没听过越成熟的男人越需要关爱吗?
变成小的也不乖,还敢挠我咬我!
那什麽眼神啊?变那麽小还敢嘲讽我!
救我就了不起啦,你是妖,有妖力,你不救我难道还要我来救你吗?
我对你这麽好,不顾自己的尊严让你上,你为什麽到现在还不爱上我?
我不够好吗?
你还想要多好的人?
你到哪里找我这麽任劳任操下得厨房上得厅堂还会赚钱长得又帅的极品好男人?
老子从小到大不知有多少人暗恋,我过年收的情书比贺卡都多!
我要不是一门心思扑在为民身上,等得到你小子来收割老子童贞?还是前後齐全的……怒!
你也不过就是个比别人多点本事的妖罢了!如果遇到道士还不是给人收的命?
你他妈蹲在那里干什麽!还不快过来给老子暖被窝!
炎颛看著那人的背影。就见这人周围的空气一会儿阴郁、一会儿愤怒、一会儿又变得亢奋无比,过一会儿又跌入了谷底。
这人到底怎麽了?
炎颛把脑袋搭在前肢上,满眼不解。他的牙齿没带毒呀?
外面的风依然很大。
箫叔叔脑海中的风暴也很大,而且在逐渐升级中。
这场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风暴,箫叔叔看样子也不打算马上收,就在那儿一个劲儿的自虐。
他会不会想……要?
炎颛盯著箫和的背影,脑中突然冒出这个想法。
他好像一直都在按照自己的本能行事,而忘了这个男人也有正常的欲望和需求。
而这个人现在九成已经知道这个幼兽身体也是他。听说人类在接受过重大刺激後容易产生欲望,昨晚那场爆炸应该算是非常刺激的吧?
那麽他现在这麽郁闷,会不会是因为他想和他交媾,而自己现在这个体型却没法满足他?
炎颛撑起四肢。对,这种情况他看过。族里一些雌性因为得不到雄性的宠爱,欲求不满时就会显得很阴郁,还会很暴躁。
箫和的情况与此刚好符合。
炎颛偏头,一个雄性不能满足自己的雌伏者,而且他的雌伏者还只有一名时,这对族里的任何雄性来说都是一件非常耻辱的事情。
人类,你不应该小瞧我。虽然我现在力量退化,变成幼兽的样子。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没有办法满足你。
炎颛眸光一闪,後肢用力,一下跳到箫和头边。咬开一块被角,拱啊拱,就从箫和的肩膀头拱进了最靠近心脏的位置,用脑袋顶了顶,算是打了招呼,随即就展开了他身为一名雄性的使命。
箫叔叔先是打算采取不理不睬的政策。僵硬的任由那家伙讨好他。
嗯……讨好?这家伙会讨好他?
讨好人需要拼命舔人的乳头吗?
就在箫和感觉什麽不对头时,已经迟了。那只无耻的野兽竟然用两只前爪扒开了他的内裤!
「你干什麽?!哇啊!」箫和惊叫,转瞬间要害落入他手,不对,他口。
满足你。幼兽版的炎颛很认真地执行雄性的职责。
箫和连忙双手去抱叼住自己命根的小小炎。
「放开放开!你在搞什麽?你这个不要脸的色猫,变成这样还想搞大爷我?我捏不死……噢噢……娘哎!」
我不是猫!炎颛很生气,这人怎麽这麽别扭?想要就跟他明说,他再怎麽都能满足他。还是他嫌弃现在的他满足不了他?
放心,这只是暂时。你想要大的,以後给你。就怕你到时候又哭著喊著顺便吓得尿裤子。
真是挑剔的人。小的又嫌小,大的又嫌太大。没见过你这麽难侍候的。不要吵!炎颛威吓地用小小尖牙轻轻地在那柔嫩的肌肤上磨了磨。
随即耳边就响起了那人怪异的呻吟声。
怎麽样,有感觉了吧?
从箫和那里学会用嘴巴和舌头满足另一方的炎颛,决定今天晚上就采取这种方式让对方得到满足。
因为担心自己嘴巴比较小,舌头也不够厚实,幼小版炎颛舔得非常卖力。甚至还特意没有藏起自己舌头上的倒刺。在他看来,退化到幼兽状态的自己,身体上没有任何威胁性,舌头上的倒刺跟正常相比完全没有威力。所以他舔得很放心。
只是他认为的没有威力,和实际感触的人完全是两码事。
又痛又爽,冰火两种天。生理上的无法接受和心理上的排斥,让箫和想发疯。可是偏偏快感如潮而至,想否认都否认不了。
悲惨的箫叔叔又想把那只非礼他的色崽子拎出来摔死,又担心扯动时一个不小心连带自己命根子也跟著一起遭殃。
所以如果此时有人来看的话,就会看到一名穿著背心拱著腰、内裤被扒到大腿根,露出两个屁股蛋的男人,两手抱著一只猫仔放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一会儿向上拉一会儿又放下,嘴里还发出奇怪的呻吟。总之怎麽看怎麽猥琐加变态。
「我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啊……」嘴上骂的凶狠,手中却不敢用力。越来越硬的老二赤裸裸地告诉他,他明明讨厌却也享受到。
我这是造的什麽孽啊?箫和大哭。
就在箫和奋力抵抗快感的折磨时,「咯嗒」一声,房门开了一条缝,随後又很快回归原状。
「吧嗒」电灯亮了。
注二 招待所:除军区及地方政府办的招待所外,中国内一些小旅馆的称呼,大多只配备基本设施。
後悔药 5
「你们在干什麽?」甕声甕气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语调中充满不解与好奇。
箫和的身体瞬间僵直。
这时他才感觉出来,身上似乎冷飕飕的。他没盖被?
如果他没盖被,那麽他现在……
一把扯过被子裹住春光外泄的身体,箫和努力冷静,伸手到被中从身上拎起一只,发狠往地上一扔。
「玫瑰啊,你回来了。」乍听很平静的声音,就是语音暗哑些、语调也怪了点。
「嗷呜!」被扔到地上的某只虽然不满对方把他利用完就踢下床的行为,但……抬起小爪子抹抹嘴,转头看向来客。
玫瑰往後退一步,随即努力站稳。「听尖头说你在找我?」努力维持著骄傲。
箫和喘口气,缓缓坐起身,对玫瑰招了招手。
「过来,让我看看你。小炎太不应该了,竟然就这样把你扔掉。我已经教训他了。可怜的孩子,快过来让我看看。」
玫瑰没动,眼睛的部位时不时闪过一丝红光。
懒懒地伸个腰,炎大爷大摇大摆地重新跳上床,就在那人的枕头边窝成一团。这几个的事他才不想管,箫和想把那机器人弄回来玩,那就让他弄回来玩好了。
「你放心,我不怪你。当时也怨我不该那麽无礼,你一个女孩子,我那样做确实太欠考虑。」
「谁说我是女孩子?」玫瑰不太高兴,虽然它雌雄同体,但为什麽就这麽肯定它是女孩?
箫爸爸露出宠溺宽容的微笑,「好好,不管你是不是女孩子,我作为家长都不应该那麽做。
「我已经想明白了,孩子也应该有自己的隐私,我不应该什麽都想管。我让尖头去找你,就是想告诉你,我不是想要窥探你的秘密,我只是担心你和这具身体能不能良好地融合,我这人又不会说话,结果让你误解了。」
真的吗?只和天真纯洁的小朋友们相处过的玫瑰动摇了。
也许他真的误解了这个人?其实这个人并没有那麽坏。想想看,自从遇到这个人後,他似乎真的没有伤害过自己,还给自己换了这具很漂亮的身体。
一看小朋友的氛围已不再那麽冷漠,箫爸爸眯了眯眼,眼光放得更加温柔几分。
「还有小炎不是故意要赶你,他只是提前感觉到危险,怕连累你才会把你丢下。尖头比较小,不太容易引人注意,想逃也比较容易。你大概也听尖头说了吧,我们的车被人炸了,就连我和小炎也差点死掉。如果那时你在车子里……」
炎颛听他胡编乱造,也没出声反驳,只管埋头睡自己的。
玫瑰往前走了几步,走到箫和床边,眼睛部位光芒快速闪动,「……对不起。」
箫爸爸非常欣慰地笑了。摸了摸玫瑰光滑的小脑袋,「没关系,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好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那边有床,你们赶过来应该也累了,早点睡吧。尖头,你也辛苦了。明天早上给你弄好吃的。」
尖头高兴地吱吱两声。
一家子总算再次团聚,一夜无话,各自安睡。
第二天早上炎颛注意到箫和不再像昨晚那麽阴郁,只是看他的眼光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