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十七明明没有V为毛会来完一发又一发【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嘤嘤嘤
事情真相是我以为墨云已经弄好了我只要直接发出去它就V了没想到她没通过【估计对我的人品死心了
于是上一章出去以后才看到没有'VIP'字样但是我又说要再一发……所以再来一发【这货肾虚了已经= =
于是回头又要攒三更么嘤嘤嘤……
已经攒不出来了【跪地……
我儿子别扭得不肯多说一个啾;但系着粉红色蝴蝶结的形象已经把我老娘迷得晕头转向;抱着花束两眼放光,呵呵呵地笑起来。为了尽快摆脱身上那个可笑的蝴蝶结,烬显然已经决定豁出去了;对着我老子又是叫又是蹭,还学着刚刚在花店看到的小狗一样在地上打滚;把布满绒毛的小肚皮露出来求抚摸求顺毛。
我在旁边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心想卧槽这货比我还没节操;你是狮鹫不是哈士奇啊儿子;一时又觉得受了启发;想着要不要豁出这张老脸变成九尾狐幼崽跟儿子一起去卖萌露肚皮;求收藏求花花【……等等有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当烬彻底豁出去开始在地上扭动小身子的时候;我老子冷静的假面终于碎掉了;他不再试图掩盖自己是个绒毛控的事实,干脆地伸手把小狮鹫从地上捞起来放在膝头,然后迅速地把手放上去——顺毛,小混蛋顿时舒服得连挣扎都忘了:“啾~~o(≧v≦)o~~”
这时候已经没人再关心它身上绑的是玫瑰还是荆条,它已经靠可爱的肚皮征服了自己的外公……或许还有外婆?
我站到客厅里的第三个人身边去,想着烬的小肚皮连我这个当爸爸的都还没摸过,怎么就让我老子给摸了。失踪已久的姥爷坐在轮椅上,精神看上去很好,笑眯眯地看着在我老子腿上打滚卖萌的烬,嘴上说道:“哦哦,小东西看起来很有精神嘛,阿修来过了?”
……我去,这种事情可以怎么随意地说出来吗?!我老子已经瞪过来了有没有!
幸好烬这时又在他腿上打了个滚,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我才把一颗心放回原位,低声拍了一记马屁:“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啊,姥爷。”
我姥爷呵呵地笑了两声,坐在轮椅上又问道:“他跟你说了他要回亚特兰蒂斯是吧?”
……我擦,我们说话的时候你老人家在旁边偷听了是吧?!
我老娘在旁边终于坐不住了,扔了玫瑰花,坐过去跟我老子一起逗我儿子。我姥爷眼睛一亮,控制着轮椅就想过去加入,我连忙给一把拉住了,握着扶手把人从客厅里推出去,一路往花园走。我姥爷敲敲轮椅边,说道:“小风你把我推哪儿去?姥爷我还没见过你的小儿子呢,快回去。”
我嘴上堵他:“狮鹫不都长一个样,鹰脑袋狮子身体还带俩翅膀,你从小看着它老子长大,它老子什么样你没见过。我有问题要问你,姥爷你实话跟我说,你是不是去见过他了?”
老头跟我装傻,呵呵地笑了几声:“谁啊?”
真是太不可爱了这老头……
我停下脚步,把轮椅停在遮阳伞下,转到我姥爷对面坐下,沉着脸看他,也不说话。估计我二十七岁的样子比十七岁要有魄力太多,我姥爷被我这么看了两分钟就摊牌了:“是,我先去过亚特兰蒂斯,拿了点东西回来,再一想就顺便去虫族见了见阿修。”他露出感慨的表情,对着我慈祥地一笑,“算起来,你们两个我都有十年没见着了,变化都挺大的。尤其是你,上一次见你只有这么高——”
他坐在轮椅上,抬高手臂比了一个大致的高度,然后放下来,“现在都长这么高了,人也变帅了,都快赶上你姥爷我年轻的时候了,哦厚厚厚厚。”
我:“……”
十年没见,我姥爷的笑声还是这么奇怪。
我压抑着吐槽的心,问他,“姥爷你是怎么混进去见他的,我上次也去了,那边的警备可一点也不含糊。”
我姥爷眨眨眼,说道:“这个,姥爷我总是有点关系的嘛,你就别问那么多了。”
我不相信,反问道:“您老人家在那边也有关系?”手伸得不要太长!
老头笑着摆摆手:“看,你也知道姥爷我是老人家,老一辈的革命友谊总是历久弥新的嘛。等你活到我这把年纪的时候,你也能随便把手一伸就伸得这么长。”
我:“……”
把我噎得说不出话,他老人家心满意足了,开始露出回忆的脸,“得这么说,这一趟走得的确是不容易,阿修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学生,把这么大一个种族管理得那么好。”
我没说话,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他可不认得您老人家,多半也不记得你教过他什么。
我姥爷看了我一眼,说道:“别在那里吐槽姥爷嘛,阿修不记得我,我也很伤心的。”
我:“……”
他把两只胳膊放在轮椅的扶手上,仰起头来望了望头顶的遮阳伞,用两只大拇指对着玩,“姥爷混进去找他的时候,他的确什么都不记得,我提醒了他半天,把他两岁还尿床的事情都抖了出来,他才勉强信我。”
“……你撒谎,他肯定是被你烦得受不了又没法攻击到你,才愿意听你鬼扯。”
我姥爷惊奇地看了我一眼,“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一个没失忆的人都不记得自己两岁的时候尿不尿床,他一个失忆重病患有可能记得这种事吗?!
老爷子对着我的脸哈哈一笑,决定不刨根问底给他自己惹麻烦,接着说,“就一晚上,姥爷我给他灌输了无数记忆和三观,终于成功地让他稍微找回了一点印象。不过你也知道,十二点一过阿修就又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看到自己记在纸上的那些字时,可是沉默了很久呢。”
我默了默,这种事也就只有我面前这个老头才做得出来。然后就问:“那后来呢,他怎么会想回亚特兰蒂斯?”还特地把儿子扔给我带,真是怎么想都不明白。
我姥爷一击掌,大笑道:“哦厚厚厚厚,终于问到点子上了——当然是因为姥爷我给了阿修一个爱心小贴士,我们每个人在亚特兰蒂斯的时候不是都有一颗水晶的嘛,光脑为了时刻掌控居民动态,一直会开启影像记录。他被迫觉醒离开亚特兰蒂斯之前把水晶留在了一个地方,还留了一道信息给我,知道你差不多要出来了,我就去把水晶从那里拿回来了。”
我本来一边听一边在点头,可听到后面就觉得不对劲了:“等等,姥爷好像哪里不对……你既然去见他之前就把水晶拿回来了,那他还去亚特兰蒂斯干嘛?”
老爷子慢慢地敛去了笑容,我心里一咯噔,暗道姥爷你不会在这种时候想暗算自己的学生,来体现对你外孙我的歉疚和关爱吧。结果他面无表情地在我面前静坐了半天,忽然右拳击左掌,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就说阿修怎么要去亚特兰蒂斯,原来是我忘了告诉他我已经把水晶拿回来了!”
我:“……”怎么办,槽点太多反而不好下口了!
我姥爷伸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用手帕包着的盒子,我第一反应就是里面装了戒指,结果他把暗红色天鹅绒的盒子塞到我手上,马上整个人往后一缩,抱着双手事不关己地笑起来:“你看,现在不就好了。”
——什么好了啊啊啊!你把盒子扔给我有什么用!!真正需要盒子里的东西的人已经跑回亚特兰蒂斯去了好吧!!!
我姥爷摆了摆手,示意我不用紧张,说道:“你先把里头的东西看一看。”
我反手把盒子装进口袋里:“不用看了,你不是说里面是水晶吗?”
我姥爷摇头,说道:“我是让你把水晶里的东西看一看,你权限够的。”
我皱眉:“这样不好,滥用职权侵犯别人的隐私——”
我姥爷打断我,靠在椅背上盯着我,说道:“这是阿修的意思。”
我正要吐槽老爷子又在撒谎,他连自己有颗水晶这种事估计都记不得,怎么会记得让我姥爷把水晶转交给我让我看。可是见老爷子不像在开玩笑,我又回头仔细想了想刚才的对话,发现问题:“姥爷你刚刚说……修留下了信息给你?”
我姥爷点了点头,我沉默了几秒,谨慎地问道,“他在信息里说,如果你拿到水晶……就给我看?”
他又点头,我立刻来气了,“姥爷你又撒谎,人家都说了要你把水晶给我,你怎么会不记得把这事告诉你学生?!”
卧槽,他就是故意的!!
33、33
“我不看。”
我把盒子从口袋里掏出来往桌上一放;想要把这个烫手山芋推回给我姥爷;“要看你自己看,看完记得去亚特兰蒂斯把东西还给人家,顺便道歉。”
很好;这事就算结束了,我从遮阳伞下站起来;朝他老人家挥挥手,“我去看看你的曾外孙;您老人家好趁着天色还早赶紧走一趟;估计还赶得上回来吃晚饭。”
话音一落我姥爷就伸手把桌子拍得嘭嘭响;“回来!答应人家的事怎么能食言;你这不是陷我老人家于不仁不义吗?”
——掀桌!明明是你擅自答应人家的;现在为什么要我来替你履行承诺?!
见我不说话;他继续拍桌子,“姥爷我这是在给你们创造机会懂不懂!你现在不看,到时候想哭都没地方哭!还是你真就这么想带着遗憾过一辈子,然后进坟墓?”
我面无表情地伸手往桌上一拍,一蓬火焰呼的一下从手掌底下窜出来,把桌子烧了个精光。我姥爷以与年龄不符合的敏捷把手缩回去,两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头看着我,我把散落在草地上安静燃烧的火苗收回来,冷脸道,“像我这种人,有没有一辈子还不清楚呢。”
我姥爷马上接口道,“看吧,那就更不能有遗憾了。”
说着控制轮椅越过了地上的灰烬,把刚才眼疾手快地从桌面上抢救回来的盒子塞到我手上,还叮嘱了一句,“拿好,别再用你的火去烧了,这盒子我就随便从珠宝店里拿回来的,一烧就没用了。”
我:“……”
老爷子功成身退,摇着轮椅笑眯眯地走了,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觉得很没意思,又把椅子拉过来,重新坐回遮阳伞底下。我没在想把我老娘心爱的桌子烧了要承担什么后果,我只是在犹豫该不该看水晶里保存的记忆,这颗水晶隔了这么长时间才来到我手上,我都已经搞不清楚它到底还有没有存在的意义。
很多年之前曾经听过一首歌,披头散发满脸沧桑的男人站在舞台上,两手攥着话筒,用沙哑的声音唱道,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
现在一想只觉得这两个问题问得真让人牙酸,但也不得不承认写歌词的人真的问得不要太好——毕竟我现在就是这么给自己的行为找借口的。最低限度你总得把这两个问题搞清楚是吧,不然一天到晚被质疑着作者压力也很……等等,刚才嘴忽然不受控制了,后面这句话不是我说的。
在遮阳伞下静坐了一会儿,等这个诡异的buff读秒结束【喂,才把盒子拿到身前打开了,只见黑色的底衬中央有一块冰晶样的多面体,仿佛微微冒着寒气,一如冰雪。我伸手把它拿出来,对着阳光照了照,从胸口扯出自己的那颗对比了一下,也没什么特别。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最后握在手里。
花园里静得很,所有人都聚到客厅去跟豁出去拼命在卖萌的烬玩了,我分出一缕精神力接上了手里的水晶,然后感觉身体一沉,整个思维被吸了进去,一个我在过去的十年里听了无数次的温柔女声在纯白的空间里响起:“权限,一级,验证通过。”
我睁开眼,目之所及是一片茫茫的白色,这是水晶里的空间,直接连通着亚特兰蒂斯的终端数据库,也就是阿奇在管理的那个地方。往前走几步,就能看到代表记忆储藏器的彩色光球,无论你的水晶是什么颜色,它把你的记忆搜集在一起,都是融成这种光华流动的彩色光球,球体表面流动的细小色彩流,其实都是你的记忆片段。
我继续往前走,直到进入能够碰到这个色泽梦幻的记忆体的距离才停下,伸出食指按上了这颗像水银一样在流动的球体。手指像是碰到了什么阻碍,没能深入,球表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然后旋转起来,彩色的光芒朝着周围退开。我把手指收回来,看着出现在面前的,充满柔和白光的一人高的缺口,抬腿走了进去。
…… ……
记忆是十分奇妙的东西,一般来说储存得都不大有秩序,每次我去读取别人的记忆时,都不知道一睁眼会看到他什么时段的记忆。所以说,你一开机是看恐怖片还是看文艺爱情片,完全靠的是运气。
等周围的柔和白光散去,我发现自己站在一间很眼熟的房间里,落地窗的窗帘大敞着,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