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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去查阅了父亲留下的一些典籍才明白,那些一敲就碎一掰就断的桃木剑并不是真正的桃木剑,只是形似而神不似。
道家真正用来杀魔斩妖的桃木剑乃是用带法力的精血与朱砂炼制过后,并相继加入几代人的法力在其中,它才会被赋予强大的法力,削铁如泥,这种桃木剑遇人则轻若无物,遇一切污邪则重逾千斤,挥手间自然就会砍物如切豆腐一样轻松自如。
所以张书鹤这次不仅买了上好的纸符和朱砂,还购了十八只桃木剑,上等三把,中等六把,下等的九把,买完东西想到什么,又开口试探的问了那家店主,店里是否有卖七星剑的,七星剑是他无意中在书里看到,说是祖师爷张道陵当年拿的一把剑,名为七星剑,能降伏一切妖魔,法力无边。
而那店主闻言却是奇怪的看了张书鹤一眼,随后问道:“小哥,你说的是张师祖用的那把七星剑还是要开坛做法的七钱剑?”
张书鹤一愣:“这两种剑有什么区别吗?”
店主道:“若是开坛用的话我这里倒是有不少,二十块钱一把,不过就是没什么法力,装装样子用还成,要真拿来杀邪物,是不成的,不过话说回来,现在道长开坛,除了高人手里会有把不错的好剑,其它的大多都是在我这里买的二十块一把的,这事行里人都清楚,这东西都是做给外行人看的,实际上做法真正能用得上通常只有一两张好符而已……”
店主迂回的说了一通后,张书鹤这才知道自己这东西问的有点傻气,转而语气谦虚的跟店主简单解释了下自己才入道门的新手,没有师尊画符也是从书本上得知。
店主一听就了然了,现在学道的人不在少数,懂国学养生的也是对这些都略知一二,大家都不可能拜什么名师,基本上都是从书上得知,所以才会一知半解的,这也没什么奇怪,而且这个小哥方才在他店里买了数万元的符纸,加上面善的紧,恐怕日后也是道家之人,于是也就耐着性子详解了起来。
“张师爷的剑才叫做七星剑,听说只有一把,但是几百年前有人曾在罗布泊的某一地穴里见到过,直至如今也不知道它的具体下落,而后辈这些仿七星剑为了和祖师的那把钱区别开,行内都叫做七钱剑,就是用七枚做旧的普通古钱样式的大钱用红线绑起来固定,这东西就是个外观看的东西,没什么法力……”
店主这么一说,张书鹤才明白过来,想了想随即又问道:“我听你刚才说过有声望的道长手里会有把不错的剑,那个剑是指得什么剑?”
店主听完没有马上解释,而是转身从身后的一堆书里找出一本,然后扔给张书鹤道:“这本书里有七星剑制作的详细解说,一百块钱一本,小店对老顾客有优惠,你给我五十块钱的成本费就可以了。”
张书鹤拿起那本书翻了翻,薄薄的一本,上面的确是七星剑的制作方法,每一步都有图有文字,于是掏了一百递过去,“大哥,看你是经常做七钱剑的,应该懂得很多,不知道能不能给指点一下。”
店主也不扭捏,将钱收了起来后,这才笑呵呵的说道:“七钱剑做起来很容易,一天可以做几十把,这本书上面都有写,一看就懂,只是想让做出来的七钱剑拥用七星剑的法力,主要就在于那七枚铜钱,首先一定要是古铜钱,隔的年代越早越好,因为接触的人气多,这样的铜钱才会有生气,然后再将七枚铜钱注入自身的法力。”
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一枚,指了指中间的四方孔道:“你可不要小看这个钱孔,这个孔在道家来说是玄孔,得道的高人只用一枚铜钱的孔就能够沟通阴阳两界,超度生灵。”
张书鹤听罢已经明白大半,他对超度生灵没什么趣:“是不是只要将七枚铜钱的孔全部注入法力就是七星剑?”
店主听完打量了张书鹤一眼,开口桀桀笑道:“不错,只要你能将七枚古年代的铜钱注入法力就可以做成七星剑,只不过与祖师爷的七星剑就不能相提并论了。”
张书鹤要的并不是与谁做比较,他的目地很简单,只要杀丧尸好用就行,随即便拿了书匆匆跟店主说了两句便离开了。
店主前脚看他走,后脚却把那枚仿铜钱不屑的扔回了抽屉里,嘴里嘀咕道了句:“现在的小年轻,口气就是狂妄,还真以为七星剑那么好做?就连修行多年法力高深的道长一把剑上也不过只有三枚有法力,要都是嘴上说的那么好做,还买七钱剑干什么,真是不自量力……”
张书鹤此时已经离开了店里,没有听到店长的低语,虽然表情仍然如故,但是眉头却是微微蹙了起来,他想到店家说的年代久远的古钱……
之前他卖掉父亲生前收集的东西里,就有几枚古钱,张书鹤也有些疑惑,难道父亲收集铜钱也是想做七星剑所用?可惜的是当时的他为了凑钱收集食物给卖了。
不过好在几枚铜钱全部卖给了魏老头,神色间又是一松,当天晚上回去时,给魏老头做了一小锅他和父亲最爱小鸡炖蘑菇。
魏老头一顿饭吃得酒足饭饱,不用张书鹤开口,他就猜到这小子肯定有求于他,不是有句老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张书鹤也不是个拐弯抹角的人,当下就把铜钱的事说了出来,意思是出钱再买回铜钱。
魏老头听完后,瞅了张书鹤一眼,把张书鹤给他买的一根拐杖往地上支,然后不作声的一瘸一拐却走的飞快的进了里屋,在保险柜里取出东西回到大厅扔给张书鹤,张书鹤一把接到手里,铜钱是被老头用油纸包着。
张书鹤打开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七枚。
魏老头在边上念叨着:“之前你说要卖铜钱,我没二话就收了下来,这几个铜钱可是你父亲十多年前收集的,哪一枚不是我陪他走遍古玩市场淘的?算起来陪他走过的路长得鞋都要磨掉两双,你小子居然没良心的把你父亲心血说卖就卖,不过还不错,现在知道后悔了……”
张书鹤被老头说的有些有点惭愧,手里握紧了铜钱,想到什么从袋中取出一沓钱来放到桌上,当初魏老头买下铜钱用了一万多块,谁知魏老头却是一瞪眼:“现在铜钱的价钱早就涨了,一共两万块,少一万!”
张书鹤一顿,不过也没二话,从袋子里又拿出一沓,老头看了他半响,这才笑呵呵道:“算了算了,钱你先留着,就当是你以后结婚我老头子给你的礼份钱。”说完就让张书鹤赶紧把钱收起来。
张书鹤知道他脾气,也就依言把钱收了起来。
不过魏老头没想到的是,他没要张书鹤的钱,过了两天,张书鹤倒是开口跟他借钱,一借就是十万,这把魏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的直往地上杵着拐仗:“我之前不是给你八百多万吗?怎么还跟我借钱?”
张书鹤眼也不抬道:“十万块不多,以后有钱了我就还,没钱就当是我以结婚你给我的份钱……”
魏老头气得下巴都颤颤,逼问他要借十万块干什么,还有之前的八百多万哪去了,张书鹤却只说借了就知道了,并重申绝对没有干高利贷赌博炒股吸毒违法的事。
要不是相信好友的人品,及小时看着张书鹤长大,对他品性都十分了解,说不定就将他当场赶出去了,魏老头想了一夜,最后还是觉得以这孩子从小到大没有把握的事不说不做的心性,恐怕是把钱用在创业上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可是要支持,于是第二天便给了张书鹤一张卡让他取十万块用。
此事过了两天后,隔天的一大清早,就听到楼下有不少人抬着东西上楼,老头这时刚起来,还没等去方便,就听到有人在砸自己家的大门。
魏老头听着门响眼皮直跳,直到听到门外张书鹤的声音,这才把门打开,想看看这小子到底又在作什么幺蛾子,结果一打开,却看到十来个穿着工作服的工人,从楼下抬上来一扇钢门,有多重不知道,共有六个人在抬。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魏老头打开门瞪着眼问,张书鹤却是将门一拉,然后把老头扶到屋里道:“找人换扇钢门,出入安全,你去屋里坐会,看看电视还是睡睡觉,一会就换好了。
这门是魏老头和老伴住的时候就用的门,张书鹤要拆掉它,魏老头自然不让,不仅不回屋更是大吼大叫,结果张书鹤却一直打着门太破,再不换就有危险的借口,然后丝毫不听他的,硬是让人拆了旧门,换上了铮铮的纯钢门,门边四周又让人镶了层厚铁皮,随即几拔工人又被张书鹤叫进了屋,把所有的门窗全部换上了全钢,玻璃全是防弹玻璃。
这些人以为张书鹤是这老头的儿子,也就一起无视了老头的跳脚,毕竟换钢门可是好事,防贼还防震,有这么好的儿子,这老头还不领情可真是不知福。
于是魏老头再痛心疾首,也是于事无补,最后眼睁睁的看到那扇银光闪闪瓦亮的全钢门装了上去,只能望而兴叹,差点没留下老头泪。
两天后门窗都全部弄好,魏老头屋里顿时焕然一新,只是与原来旧的格局有点格格不入,因换门的事老头着实闷闷不乐了几天,结果过了两天张书鹤居然又把隔壁的那房子也全部换上了全钢门和全钢门窗。
魏老头顿时生气了,柱着拐站在隔壁门口冲张书鹤道:“你拆我的门也就罢了,你怎么连隔壁的也拆,这是人家的房子,要是他们家人回来质问我,你让我的老脸往哪放?”
张书鹤却是回头疑惑道:“免费换成全钢门他们有什么可说的?”
这句话顿时把老头的话给堵死了,眼睛瞪了半天最后一转身回了自己屋子,索性眼不见为净。
如果只是换个门窗也就罢了,魏老头还可以自圆说遭了小偷破坏,这才换了新的,加上这全钢门比普通门好多了,而且也结实,用几辈子都不会坏,所以房主应该不会说什么,可是这两天张书鹤居然把和他大厅相连的墙壁给砸开了,魏老头老头顿时又怒发冲冠道:“你这又是在干什么?”
张书鹤却是道:“给中间开个门,来回方便。”
魏老头这几日已经被张书鹤折腾的有些筋疲力尽,暗叹自己老了老了,脾气也蔫了,对年轻人的古怪举动实在难以应付,最后只好无奈道:“我的墙壁也就算了,可这是两家的墙,房主要是回来见到你把墙砸了,你就等着打官司吧,我是不会帮你。”
张书鹤边看了看墙壁开的大小,边点头:“有问题就让他们直接来找我,我全权负责就是。”因为张书鹤知道,那家人恐怕是不会回来了,就算回来了,也不可能找他打官司,因为此时离末世只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各地已经频繁出现征兆,多少人在恍恍不安,上面的人也个个闻风色变,哪还会管这些民众纠纷。
魏老头索性也不管了,转身去了卧室,把门一关随他的便。
过了两天中间的小钢门也装好了,来回可以走一个人,周围墙壁也都钉了坚固的铁皮固定住,并且在老楼墙壁薄弱的地方都加固了铁皮。
魏老头也逐渐看出点门道,并且这些日子他常看到电视里出现不少离奇死人案,还有很多踪失踪人口,有的人竟莫名其妙的死在家里,接着有一个直播栏目,记者正在做节目,旁边突然冲出来一个人发疯的咬了记者,因为是直播被很多人看到,别说是其它老百姓,就是魏老头心里也有点不安起来,不过再看屋子里那两个不顺眼的钢门,此时又顺眼起来,看着真得是比以前的旧门有安全感,不过他嘴里是不会承认的。
门弄好的第二日,又是大清早,魏老头正在洗脸,就听到有人摁门铃,老头顺着猫眼看,外面又是一群穿着搬运工作服的人员,想到肯定又是张书鹤那个臭小子搞的鬼,直到张书鹤在门外拍了半天。
这才把门打开,一打开门,几个穿着工作服的小伙子就道了句:“大爷,我们是搬运公司的,您儿子给你买了点东西,我们给您搬屋里……”
魏老头一听您儿子,心里一时得劲了,没言语间,几个人就随张书鹤进了屋,留下了老爷子二十几坪米的卧室,然后张书鹤一招手让外面的人把所有东西搬进来,接着就在魏老头目瞪口呆之下,大量的矿泉水被搬入,牌子大多是农夫山泉和娃哈哈,接着是十几袋大米白面,然后是各种谷类及真空袋的肉食品,鱼罐头,干果脯果仁,成箱成袋子装,面食有桃酥脆果各种口味的饼干,一大纸箱一大纸箱的拿进大厅。
最后是一些魏老头爱喝的粮食散酒有十桶之多,各种口味的方便面数十箱,还有干鱼干菜干肉紫菜,真空包装袋易于保存的各种大香肠,猪耳朵,猪蹄,鸡腿,堆了满满一大厅。
而另一间空置的房间也放满了矿泉水和各品牌的豆油玉米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