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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伦停下语无伦次的道谢话语,垂下眼帘,遮住泛红的眼眶,平缓感激的情绪。
身为当事人的刘沛摆摆手,示意算了,放柔了目光看向睡容安详地鸦青,声音干涩地问道:“他怀孕了没?”
在刘沛刚迷昏鸦青的时候,格伦就趁机为鸦青做了身体检查,听到刘沛的询问,隔了许久,才发出耳语般的回答:“嗯。”
空气似乎一瞬间凝固了,所有人都无法动弹,大家都明白怀了蛇胎所代表的含义。
虽然不曾听加洛详细说明他们猎杀蛇人救出鸦青的场景,格伦对鸦青的遭遇也含糊其辞,但从那个内向又疯狂的鸦青身上已能窥察出这大半年和蛇人生活的惨况。
刘沛想到这,不禁打起了寒颤,幸好,幸好,他遇见了威武男,遇见了金姆,遇见了加洛……
靠着刘沛的加洛似乎明白他此刻的心情,搂紧微微发颤的身体,暗暗发誓:你去哪,我就守护到哪,寸步不离。
☆、生育工具
加洛想的很好,只有他们两个人;想去哪就去哪;想服务三次就三次;虽然他希望是七次;谁知道竟然有人不识趣地跳出来做破坏分子;还是极度恶劣的破坏。
“你说什么?”这句话是从加洛牙齿缝里蹦出来的;大有你再说第二遍;必不轻饶的架势。
刘沛拉住快发飙的加洛;直视格伦;“为什么要把鸦青交给我们照看?当初说好救出来交给你;而且……鸦青现在的情况更需要一个懂草药的人照顾。”
就在刚才格伦抱着鸦青找到加洛和刘沛,提出将鸦青交给他们照顾。
话是对着刘沛说的,眼睛却看向加洛,不说加洛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他和刘沛刚甜蜜一会就要为他人分出一部分精力,更别说往他和刘沛中间插?入的行为多让人怒不可遏。
对于所有破坏他和刘沛相处的人事物,他都有暴力相向的冲动。
而刘沛稍后的反问被他看做和他心思一样的行为,膨胀的怒气迅速萎缩,饶有兴致的等着刘沛把这件事推脱掉,不是他冷血,他心里隐约觉得如果放任鸦青,会在他和刘沛间增加变数,这种情况是他不愿看见的。
妾身不明的隐忍兽伤不起。
刘沛没有过多在意加洛的小心思,他诘问格伦不过是出于一种试探,毕竟鸦青对待格伦的态度总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而且就算格伦一直在说他对他们没恶意,大家仍没有互通姓名,只有一个字的假名也没说,连陷阱所在也背着格伦。
对格伦的举动兽人们不会多想,只出于本能防备,到他这,就不自觉地多想了。
格伦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刘沛,放缓了语速道:“我低估了蛇人对鸦青的影响,我的存在似乎对于鸦青来说是一种极大的刺激。”说到这,格伦停下话头,侧脸将表情隐在阴影里,凝视怀里昏睡状态却焦躁不安皱紧眉头的鸦青。
刘沛也不急着知道后续,静静等待着。
刘沛不接话,加洛更不会去接,三人一时间静默无语,只有篝火燃烧和微风吹过树枝的声音响起。
“我之前解救鸦青,虽然不曾成功,还吃过蛇人的亏,但也给蛇人带去一点麻烦……就因为这一点麻烦,他把对我的怀恨发泄在鸦青身上。”
格伦一回想起那蛇人在他面前折辱鸦青的画面还有事后鸦青浑身没块好皮的惨状,眼里的仇恨第一次无遮掩地显现在他们的眼前,刻骨的恨意使得人心发寒。
“人类对于蛇人来说只是生育后代的工具,没有意识,没有感情,没有灵魂的工具。”格伦的目光霎时间犀利无比地扫视二人,“我想你们能懂我的意思吧。”
刘沛闷闷地点头,加洛用力握紧双手。忽然觉得这时的格伦终于顺眼了一点,
“可总有些傻瓜对蛇人抱有希望,以为自己能改变蛇人的想法,能感化他,不顾一切地为蛇人生下孩子……连命也不要。”格伦轻轻地将鸦青放在草地上,“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打掉他肚子里的蛇胎,在此之前麻烦你们代为照看……我不会让鸦青死的。”
这次刘沛和加洛没再反对鸦青的留下。
格伦做了个火把,由于他那四分之一的蛇人血统比较活跃,无法像正常兽人一样有夜视能力,视力反而和人类一样。
借着火光,格伦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安迪凑了上来,瞅了眼地上的鸦青,问道:“他就这样走了?”
“他去找能医治鸦青的草药去了,还会回来。”当然他们对他的防备和鸦青害怕看见他的反应也是他连夜赶路的原因吧。
“啊。”安迪低呼。
加洛和刘沛围坐在篝火边,将格伦先前那番话告诉给众人知道。
“原来是这样。”
安迪有点伤感,巴罗对这事没多大感觉,更在意如何哄安迪开心,柯尔听到一半就带着葛兰去转圈了,现在格伦不在,两夜间动物早就不耐烦待在原地。
加洛抱着刘沛,感叹道:“真麻烦。”
刘沛掐了下他的兽耳,发觉手感很好地捏了捏,“不管怎样,鸦青是无辜的,我们能帮就帮。”
“是。”加洛不顾在头上作恶的手,低垂着脑袋,不是他讨厌鸦青,但当一个人类对他如此依赖,准伴侣还这么满不在意,他真高兴不起来。
原来竖立在头顶的狼耳朵,也没生气地耷拉下来。
刘沛看得即无奈又好笑,同时,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涌了上来,促使他做了个让加洛吃惊的动作。
刘沛伸出双手轻柔地捧住加洛的脸,吻了上去,像加洛那样充满侵略的长吻。
丝毫没有察觉到他自己对与加洛接吻从排斥到私下坦然,再到不在意众人目光的转变,自然接受发展到现在主动在人前去吻加洛,吻他的伴侣。
当天晚上安迪没有和刘沛睡帐篷,早早地跑去与巴罗挤在一块。
两人分开好几天了,不是被刘沛死死拦住,他早就憋不住地冲出去榨干巴罗,现在见刘沛和加洛气氛正好,当然理直气壮地进行有关走兽族的繁衍大计。
昏迷状地鸦青被安放在帐篷的最里面,刘沛睡在帐篷口,身上压了个加洛,两个人纠缠成一个人,各种淫?靡,让人脸红的声音随风飘散。
不知道刘沛被服务了五次还是七次,到了第二天脸色青白的吓人,做贼心虚的他觉得每个人都在笑他,甚至觉得面无表情的柯尔眼里也充满笑意。
为了他的一世英名坚决拒绝加洛想背他赶路的举动。
刘沛挺直了酸软的腰杆跟着安迪步行,转头望见趴在加洛背上怯怯的鸦青,扯了扯有点僵硬的嘴角,梗着脖子转正脑袋,把后背挺成一条直线貌似轻松地继续行走。
“别扭。”安迪撇嘴。
“不知道你说什么。”刘沛眼皮都不带掀一下,一脸严肃。
安迪笑出两排白牙,“你继续。”侧脸大喊道:“艾达!”
走在前面的巴罗跑回安迪身边,憨笑着说:“怎么了?”
“我累了,背我。”
“好。”巴罗二话不说就准备变化兽形驮安迪,被阻止,“用人形背我。”
巴罗傻笑两声,蹲下?身子背起安迪。
“和刘沛走一块,我陪他说话。”安迪继续发号司令。
“好。”看得出巴罗背着安迪很轻松,气都不喘地走进刘沛身旁。
等安迪靠近刘沛,也不说话,只发出荡漾的嬉笑声,见刘沛一直不理他,在被加洛瞪了一眼后,无趣地放弃打趣行为,驱使巴罗冲到前面找野果去。
刘沛刚松一口气,视线一花,就被人从后面抱了起来。
他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加……放我下来!”
“不放,你果然喜欢我抱你。”说的好像刘沛先前拒绝加洛背他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更喜欢加洛抱他似的。
刘沛对于加洛抱个80公斤重的男人像抱片树叶般的轻松感到无力,在稳健的怀抱里找个拒绝的理由都找不到。
至于鸦青早在巴罗背安迪时就再一次被打发到柯尔那,柯尔习以为常中不忘挖掘新趣味,开始让葛兰用不同吼声训练可怜的鸦青小盆友。
这最新发展刘沛却不知道了,由于昨晚上的劳累闻到从加洛身上散发的安心气味,以及腰上传来的舒服的按摩下,渐渐进入香甜的梦乡。
☆、滚滚
等刘沛醒来,发现他们已走到那棵血红树旁。
见巴罗等人都在为食物而忙碌;只有加洛老神在在地抱着他靠着大树旁观;他不会说加洛为什么不帮忙的话;赶紧从怀抱里挣脱出;洗手干活。
看;加洛不就自觉地开始帮忙了。
当然;兽皮裙的后面还拖着个低着头畏畏缩缩的小豆丁。
“别扯了;兽皮要被你扯掉了。”加洛扭头;压低了声音阻止鸦青准备让他遛鸟的行为。
安迪眼里闪过狡黠的笑意;大手一挥;朝加洛指挥道:“行了,不用你帮忙,你照看好小鸦青就行。”
“去,别老让他们帮你带鸦青,他的保姆可是你。”刘沛捡了几个果子,用叶子一包塞给加洛。
加洛虽然不懂刘沛话里“保姆”的含义,不过,瞥了眼身材瘦弱表情怯怯犹如需要保护的小婴孩般的鸦青,大致明白了“保姆”指的是什么。
不愿违背刘沛意愿的加洛固定住摇摇欲坠的兽皮裙,拖着鸦青往另一处空地走去,金色的阳光照射在鸦青身上,黑色的长发折射出紫绿光的颜色。
刘沛为这个发现愣住,等鸦青走到远处并将注意力全部放在加洛那,他才凑到安迪身边,帮着一起择菜时不动神色地问:“说起来飞鸟族的名字是根据头发颜色决定的吗?”
“你也注意到了?我只听说过飞鸟族这样取名,不过,未知的部落很多了,也可能是和你一样属于偏僻的小部落吧。”安迪头也不抬,显然对这个话题并不放在心上。
刘沛抽抽嘴角,对于他们深信自己来自小部落这点深感无奈。
“没有可能来自飞鸟族?”他先前短暂接触过的飞鸟族人类性格和鸦青很像,都比较柔弱,易哭,害怕生人,惹人怜惜……Orz也可以说比较像女孩子。
由于上衣单薄很容易显现出身材,看着那平板胸口,总有种性别颠倒的错觉。
“不可能。”安迪毫不犹豫地否定,埋在菜叶里的头也抬了起来。
“因为你每个冬季都去飞鸟族,从没见过鸦青的缘故?”
“我见得着吗。”安迪撇嘴。
刘沛疑惑地挑眉,盯向安迪。
“飞鸟族是很保护人类的,别说是我,就是一些鸟人也不一定将他们族的人类见个遍。”
其实那些人类性格内向不爱去外面晃悠是主要原因,但重重保护必不可少。
在如此重视人类的情况下,真的发生蛇人拐带成功的事,不可能只有一个格伦追在后面,所以安迪由此推断鸦青不是飞鸟族人。
刘沛对此了解不够深刻,对鸦青身份仍抱有疑虑,在没有确凿证据前不再和安迪探讨。
当晚,刘沛从安迪那接到艰巨的任务——给鸦青洗澡,清除蛇人的味道,本应该昨天做的事推迟到现在。
叫上加洛再带着鸦青来到一处河流旁,见鸦青扭扭捏捏半天没动静不愿脱衣服,刘沛只好亲力亲为准备帮忙,得到“啊”地一声大叫,被当做色狼的刘沛无奈放弃,向鸦青抓着的柱子——加洛使了个眼色。
加洛直接装没看到,见刘沛还催,怒了:“我帮不上!”说完话,人转身就走。
刘沛为加洛第一次冲他发火愣了下,看着跟着他屁?股后面转的鸦青,前后两人反差明显的体型才让他醒悟,鸦青可不是和加洛一样的小男孩,两人种族不同,或者说性别不同。
二十几年的性别观念不是这么容易改变,刘沛叹气,上前拉着加洛道歉,反手抓住鸦青半拖半拽地往水边走,不顾他的惨叫,扎扎实实给他做了个清洗才放人。
凉爽的夜晚弄得自己出一身汗的刘沛也不急着回去,一个人跑到水边,准备给自己做个清洗,忽然,斜后方伸出一条胳膊,占有意味十足地搁在刘沛腰间。
“让我给陌生人脱衣服,你的怎么不留着给我脱。”另一只手饱含暗示地抚向裸?露的胸膛。
“别乱来。”刘沛挥开,躲避着。
“哼,不比你乱来。”加洛怨气很大,记恨很深。
也是,相当于在地球叫自家老婆去给个少年脱衣服,是他糊涂了。
继他押着别人洗澡后,他又被加洛押着,从内到外被摸了个遍。
刘沛脸涨个通红后,拖着得寸进尺险些吃掉他的加洛走出河水里。
“不洗了吗?还没洗干净呢。”加洛嘟嘴不满。
刘沛快手快脚穿好衣物,理也不理吃个半饱的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