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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站起来,走到纳威身边,纳威的未成年人的纤细的体格,完完全全的被对方笼在阴影下。
“主人希望你能把那个家伙带到她身边去,至于主人在哪,你很快会知道的,主人对你温柔而又仁慈,相信我,这绝对只是小事一桩,比起让你和家伙觉醒,简直是安全无害完全没有操作难度,你不会让主人失望的,对么?”
男人笑着,摸着纳威的脸颊,看着男人抿紧了嘴唇不知一声,弯下腰,一只胳膊撑在墙上,嘴唇贴着纳威的耳框,轻笑一声。
“我知道你会听话的,你可是主人的忠犬。”男人说完,突然离开一些,扳起纳威的下巴,逼着对方直视自己。“不,不对,忠犬得到了女王的爱与亲赖,而你,只不过是你个……”
狗奴才。
男人的唇语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剖开了纳威脆弱的心脏,那得意的,嘲弄的,勾起的嘴角,像只狂妄的勾爪,将他几百年来的感情,撕扯成碎片,随意践踏。
‘嘭’的一声,木门被重重地关上,纳威听着木板还未停止的震动声,靠在墙上,无力的叹息。‘啪啪啪’,跟爱情死去的声音,多么像——清脆,快速,渐渐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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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风站在吧台后面,专心致志地擦着手中的玻璃杯,直到它们在吧台灯的的照耀下变得晶莹透亮。
“你打算怎么做?”吧台前一个男人啃着手里的青柠,酸得皱紧了眉头。
软风没有说话,抬头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的,突然,笑了一下,“如果说我打算什么都不做呢?”
男人皱着眉头把手里的柠檬扔到了一边,转过头,看着一脸无所谓的侯爵,敲了敲吧台,“喂喂,我可是听说上面已经有动作了。”
软风把杯子一个个放好,转过头来看着眼前的人。
“千弋,你到底想说什么。”软风不耐烦的皱起眉头,看着面前这个瞎操心的男人。
男人笑了,伸出牧师袍的手上捧着一本合着的《圣经》,随意的打开又合上。
“我想说,这对你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英俊的本地人,带着内敛和温和的笑容,“雄鹰需要天空,而不是精致的鸟笼。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轻吻手里的硬皮圣经,然后干脆地转身离开。
软风站在吧台上发了一会呆,取出一个杯子,倒上甜橙浓缩汁,兑水,搅拌。看着液体的颜色逐渐变得均匀,把方方正正的杯子举起来,对着灯光,好像要穿透它去得到什么讯息。
“倚陌?”软风轻轻笑。
新血族么?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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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森特看向倚陌,但是对方却表现得很淡定。
“纳威是个很危险的人。”伯爵大人给刚刚建立关系的爱人倒了一杯水,冷静的陈述。
倚陌接过水杯,没有说话,对威尔森特的分析不置可否。
那个纳威,背后究竟有什么,他也很想知道,能让自己觉醒,绝对不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血族能办到的,主人,那是谁?
他想知道的事情太多,但却毫无头绪,纳威为了那个所谓的主人的意愿,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想要让他交代简直就是在做白日梦。
所谓命运,就是无论怎样都无法逃离的审。他现在是一个无知的人,就像是在漆黑的地方行走,看不到光明,也感知不到方向,时间在推移,人事在变更,而他,只能静静的等待。
等待,就需要有一颗足够强健的心脏,将接受结果,无论好坏。
威尔森特想说点什么,但是他知道,有关纳威,那漩涡的中心一定会是倚陌,他的事情,需要他自己去解决。而自己,不能插手。
谁都不知道纳威的举动对倚陌是好是坏,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己之见,让事情变得糟糕——即使这种可能性很小,他也不能冒这个险。
“无论发生什么,你可以依靠我。”威尔森特最终只能这么说。
倚陌放下杯子笑了,“你在担心什么?”男人软软地的声音听不出一点的紧张,“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果纳威是在替猎人办事,那你就更应该相信这一点了。”
他是希望,他是全部。倚陌并没有忘记当时纳威半疯半癫时的话,他相信,那个‘主人’会对他很好,非常,非常的好。
“丫蛋。”倚陌转头看向报告完就缩头缩脚地站在一边的某个侍卫长。
“在的!”某只一听传唤,立马抬头、挺胸、收腹、撅屁股,一副‘我服从命令听指挥’的样子,满脸严肃,却让他一张娃娃脸看起来有种别样的幽默感。
“保护好纳威。”
威尔森特听这男人的话,皱了皱眉头,但是没说话。丫蛋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事主人同意了,以后就得这么办,马上点头答应,扭身就吩咐下去了。
倚陌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威尔森特很自觉地就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去睡一会吧,晚上还是要出去。”
“嗯。”倚陌点了点头,起身往楼上走,站到房间门口,看着楼下的人。“你不睡么?”
威尔森特看着倚陌站的位置,有些局促,“你……我……那什么,你在我屋子睡吧,我躺在沙发上……”
“进来吧,一起睡。”倚陌不耐烦地打断了某个婆婆妈妈的人,率先走进了卧室,门就那么敞着,没有关上。
某人眼睛一亮,一瞬间就楼上了倚陌的腰身。‘嘭’的一声,房门随后关上。
丫蛋挑着眉,看着先后消失的两个人,非常不赞同的撇了撇嘴——年轻人啊,这么着急干什么。
伸了个懒腰——他可是真真的忙到现在。丫蛋晃晃悠悠地走到原本属于倚陌的卧室里,躺在床上,心想,主子啊主子,我的存在终究是有其必要性的,记得要好好感谢我跟您到人界来。
受到时差困扰的人快速入睡了,时间静静的流逝着,天色一点点地变化,夜晚会在他们不知不觉之中来临,他们还需要继续出去露脸,为之后的宴会做准备。
如果……他们还能参加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大白再一次偏离大纲……【另:现在已经有91收了,大白说过收藏到100三更,估计就是最近了,大白打算吧三更放在除夕晚上,算是给大家的新年礼物。【所以…顿去码字了。
☆、叁拾叁
夜晚的目的地依旧是尘世之殇,他们要把回血界之前的所有时间全部消耗在这里面。
或许是因为充足的睡眠,或许是因为心想事成,威尔森特的心情看上去相当的不错,就连刀削一样刚硬的轮廓都变得柔和起来,相较之,倚陌就显得平静得多。
他的内心中就是不安的,自信这东西,对他来说总是忽远忽近的,和威尔森特之间的事情,说不开心是假的,说有多开心,也是假的。
他觉得一切都像是一场梦,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带着残破的美好。那时候,又应该何去何从?
尘世之殇里面依旧热闹非凡,钢管舞娘努力的扭摆着腰肢,间或几个血族从他们身边经过,带着警惕的神色上下打量,却始终没有人过来交谈。
“在想什么?”威尔森特微微低下头,在倚陌的耳边说。
“没有,我只是觉得咱们在这里的任务还真是无聊。”
“是么?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没有看到昨天那个侯爵而感到失落。”
“我闻到了镇江特产的味道,你知道么,我现在真的很想要上一大盘的水饺。”倚陌斜睨了一眼旁边的人,调侃道。
那是什么?威尔森特摸了摸鼻头,没有再问。
反正都是被调侃了,点到为止最好,何必自讨没趣。
搂着倚陌的肩膀走进舞池,两个人靠在一起小幅度地随着节奏摇摆着,威尔森特双手扶在倚陌的腰身上,感受着薄薄一层布料下传来的的结实紧致的质感,简直让他着魔。
“你真棒。”威尔森特低沉的声音在倚陌的耳畔响起,气流带来一阵痒意。
倚陌勾起嘴角,报复性的在男人的耳垂上轻轻一咬。“难道你才发现。”
“不,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发现了。”
“可是你把我赶出了浴室。”倚陌不以为意地说,“甚至连穿衣服的时间都不给我。”
“……”威尔森特微囧。“好了宝贝,我们不要提那个,我说的是你睡在客厅那时。”
“我在血界一直睡客厅。”倚陌显然不给面子,威尔森特仓皇地想要解释,却听见耳边传来了软软糯糯的笑意。
“嗨宝贝,你这是在调、戏我么?”
倚陌没说话,拉开一点距离,微微仰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把搂住那个精致的脖颈,贴了上去。
威尔森特顺势搂住了猎人的腰,感受着手下精瘦的肌肉纹理。
“我这是在调、教。”倚陌笑着调侃,随后吻了上去。
这不是两个人第一次接吻,但却是两个人彼此交换新衣以后的首次,轻轻的浅浅的,却黏黏腻腻,连心跳都渐渐被放慢,干干净净,没有欲、望,却难舍难分。
今天没有遇到什么重要的人,软风也没有见到,两个人一直呆到了凌晨三点夜店下班才出来。
马路两边的的霓虹灯还是有一些在闪烁着,倚陌有些喝醉了,半靠在威尔森特身上,出了夜店,看着背后华丽的大门,突然就想起赵瑜,在这间豪华夜店刚开业的时候,他们还说好,等到有钱了,一定要进来挥霍,现在呢?
该死的,赵瑜到底在哪里。
威尔森特注意到倚陌突然变得有些难看的脸色,紧了紧搂着男人肩膀的手臂。“回去吧。”
倚陌点了点头,扭过脸,靠在威尔森特解释的肩膀上。
人种的差距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表现地格外明显,倚陌的身材虽然不夸张,但也是令人羡慕的线条了,可是靠在威尔森特的怀里,却一点也不显得突兀。虽然没有小鸟依人,但是却也攻受分明。
本来说去买车,但是由于两个人都没有驾照所以事情搁浅了,威尔森特不惜得坐出租车,所以他们只能像昨天一样的走着回家。
两个人晃晃悠悠地往前走,有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温暖在两个人心中蔓延,好像就这么,依靠着,一直走,什么任务,什么家族,什么血统,全部都会被抛弃,而全世界,只剩他们两个。
走过一个小巷,倚陌一使劲,就把威尔森特拽了进去。
“怎……”
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问话被倚陌吞进了嘴里。
酒精的味道随着唾液在两个人的唇齿之间交换,吮、吸声夹杂着满足的轻哼,在寂静的小巷子里面清楚地响起,刺激着两个因为酒精耳边的冲动的男人。
“喂。”威尔森特按住那双正试图解开自己衣服扣子的手,轻轻唤了一声正在自己脖颈处舔吻的人。
“嗯?”男人回了一个鼻音,却没有停止动作的表现。
威尔森特深吸了两口气,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斜火,可是身上的人不停地磨蹭着,被裤子隔着的东西是什么状态,大家彼此心知肚明。
“在这里?”威尔森特很想冷静下来,但是自己的双手却不听使唤的钻进了倚陌的上衣里。
倚陌生气地解着男人身上的扣子“操,这样都忍得住你还是不是男人。”说着狠狠地左锁骨上唆了一口。‘啵’的一声异常响亮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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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翻身,威尔森特把倚陌按在墙上,两三下解开两个人的皮带,“如果野战都没打过,你以为我两百年白活的?”嗤笑一声,将对方的裤子整个拉下。
“你最好轻点。”倚陌顺从的挺起腰,把自己送到威尔森特手里,调笑着说道。
“放心,临阵脱逃的肯定不是我。”威尔森特轻咬了一口男人的耳框,接着一路湿吻向下。
几个月没有纾解过的身体很轻易地就被挑起一阵战栗。
“快点。”倚陌拍了拍埋在自己胸口的人,喘着粗气催促道。
威尔森特从男人的胸膛抬起头来,把人翻了个身,一只手撑着墙,一只手下向探去,安慰几下,手中的东西就已经忍不住留下液体。
放开手中颤颤巍巍家伙,扶着自己的,抵着身下的人就往进钻。
“Shit!”倚陌疼的冷汗直流,邪火被瞬间浇灭。“你他妈的到底会不会!”
男人因为疼痛绷紧了身体,威尔森特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只能胡乱的抚摸着,在面前苍白但结实的脊背上,烙下一串的浅吻。
“抱歉,我以前,没有跟男的……”
“操!”倚陌咬了牙,心理面三字经咆哮着,还是无奈的选择认命,“快点。”
威尔森特在对方被汗水打湿的脖颈上深深的吻了一下,狠心推了进去。
“嗯。”
“啊。”
两声叹息,一个满足一个带着痛苦。
漆黑的巷弄,两个交叠半掩的苍白身体,yin、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