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水,所以饭量就大,一个月33斤根本不够吃。才三个月,我的身体就难以支撑了,人明显的消瘦下去,是因为营养不够引起的。到第四个月,上半学期快完了,我们班的辅导员,一个女老师,叫徐缨的,叫我到她办公室,给我说学校为了帮助困难学生,特地多给补助十斤饭票,以后每个月都有,我们班就我一人享受这项特殊待遇。我当时想是不是老师看我饿才把自己的省下来给我的,但她说得很认,后来这个老师辞职下海了,新的那个辅导员还是按月的把十斤饭票给我,我才相信那是学校给象我这样的困难学生补助的。就这样读完大学,我工作后,在成都一次出差中,偶然碰上了以前的辅导员,就是那个下海的徐缨老师,她请我吃饭,在饭桌上就把那十斤饭票的背后故事讲给我听,原来是江雪给的,是江雪让她不要告诉我,用学校的名义来帮助我。就这样,在她默默的帮助下,我没饿肚子的读完了大学。”王老五讲到这里,声音有些发颤,就停了下来。
陈铭川没说话,只把眼睛看着前方,两人沉默了十几秒,陈铭川先开口:“是个好女人啊,现在你知道她过得怎么样吗?有没联系?”
“只知道她和一个高干子弟结了婚,过得好不好不知道,没联系过。”王老五说着站起来:“打球吧,今天能和你说说我的秘密,心里舒服多了,要知道,这可是压了我十几年的石头啊。”
“所以你现在没法决定该不该结婚是吗?就因为你心里还有那个蝴蝶结。”陈铭川算是彻底明白了王老五的心思。
“没错,我可不想心里想着一个女人而和另一个女人在一张床上睡一辈子,这样对我,对和我结婚的女人都不公平,是不道德的。”王老五准备着挥球杆,比划着说。
“那你就去找蝴蝶结,和她好好谈谈,如果她过得很幸福,你就死了那心思,和寒冰结婚,了却你母亲的心愿。”陈铭川很慎重的给王老五忠告。
“是啊,我也这么想,是到该做个了断的时候了。”王老五狠狠的打出一杆,却把球打过了果岭。
两人边打球边聊着公司及员工的一些事情,王老五还问了刀疤脸张天强到公司后的一些情况。张天强因为是小偷,也没判刑,王老五请陈铭川把他保出来后安排在公司做保安,在李仕兵管教下,变了个人似的,工作很积极认真。
“铭川,我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王老五在果岭上推完杆,球没进,走到一边给陈铭川说。
“什么事就直说吧,武哥,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办自己的事,怎么叫帮忙呢。”陈铭川说完才开始推球,球进洞后,他弯腰从洞里掏出球。
王老五再次推球,也把球推进,拿出球后说:“你帮我物色一个能管理星级酒店的职业经理人,要可靠的,在你认识的人中有没有这样的人选?”
“是有人托你找的吗?在我认识的人中,做企业的倒是很多,可管理酒店的没有,不过,管理都是相通的,主要是理念,不象技术活,这样的人还是有几个的。过几天我给你引见,你亲自和他们谈谈,可以吗?”
“好的,你引见的人差不了。”王老五是了解陈铭川的,只要他说还行,那就是很好,说很好,那就是相当的好了。
“今天不在外面吃了,到我家里将就着吃点吧。你要是愿意,住家里也可以。我们好久没好好聊聊了,我都有些寂寞呢,哈哈哈!”陈铭川难得这么开心,有这样的机会,就想和王老五很轻松的说说话,纯粹的朋友间的聊天,忘记工作的那种。
2 被强暴的女人
江雪和往常一样,下班后开车到实验小学接刚上一年级的儿子,孩子还没出来,她就坐在车里等。摸摸嘴角的淤青,还隐隐作痛,翻下驾驶室上方的镜子,头凑过去照看淤青的地方,左边的脸颊还有些肿,这不是第一次了,也绝不是最后一次。她把镜子翻回原状,背靠在车的靠背上,想起昨晚那个畜生半夜酒气熏天的回来,把她从睡梦中摇醒,张着那臭嘴就来啃她的脸,右手狠劲的捏住她的命门,把她弄得生疼生疼的,自己被他那嘴里呼出的刺鼻味道熏得差点晕过去,于是她就用手推着他的头,想把他推开些,自己的头迈向一边,躲闪着。
那男人是他丈夫,叫唐华,靠着他老子的余威,刚升任市公安局副局长。自从江雪毕业分配回市里的人民医院后,唐华就穷追猛攻,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他给江雪下了安眠药,在江雪昏睡中强奸霸占了她,江雪还能有什么办法,只好把被他煮熟的饭让他吃个够,嫁给了他。结婚头几年因为没孩子,唐华作为一个刑警也比较忙,经常不在家,所以还算相安无事,日子过得虽然平淡,但江雪没抱怨过,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把自己那份对王老五的情深深埋藏在心底。可自从有了孩子,唐华也当上队长后,本来平静的日子就开始起波浪,唐华常常深夜醉酒而归,在外面吃喝嫖赌,江雪知道也不问不管,任凭他逍遥,自己一心的边带孩子边上班。两年前,唐华如愿的坐上副局的位子,不仅没改好,反而越加放肆,在外面嫖还不够,还包养了女人,江雪实在没法忍受,就把他的事情给婆婆说了,婆婆又给她公公说,唐华被父亲打骂了一顿,气没处撒,就动手第一次打了江雪,江雪哪受过这种侮辱,闹腾着要离婚,可在自己父母和唐华父母的规劝下,也考虑到孩子,就忍了下来,可这一忍,她就成了唐华的一个沙袋,他稍不顺心或在单位受了气,回家就全发泄在江雪的身上,两年多来江雪为此吃尽了苦头。
今晚唐华在几个找他办事的人招待下,又是大醉而归,他有个嗜好,越是醉就越心血来潮的想玩女人,他已经好久没碰江雪了,今晚受那几个人的吹捧说自己的老婆漂亮性感,所以心痒痒的就回来想和江雪干那个他很熟悉的事,可他才摸上亲上江雪,就受到她的强力反抗,自己再怎么努力,都不得乘。恼羞成怒的他轮起那常打犯人嘴巴的大手掌,把江雪当犯人一样狠狠的扇在她左脸上,嘴里还骂道:“你个贱货!娘希匹的!还不想让老子干,是不是要留给你那初恋情人啊!你想都别想!”说着就连扯带拽的把江雪扒光,自己还穿着警服呢,只把裤子退到屁股下,就把他那立起的狗肠子强硬的往江雪干涩的命们里塞。
江雪被唐华重重打了一耳光后,耳朵嗡嗡的响,嘴角流出血水来,感觉左半边脸也发麻了,眼泪开始冒出眼眶。她不再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也是徒劳,更主要的是不想吵醒隔壁房间的孩子。江雪不再动荡,象个死去的人一样静静的躺着,任由唐华把她扒拉光。唐华往她身体里硬塞着狗肠子时,她也没反应,没觉得疼痛,因为她的心已经痛得对别的痛没了感觉,只一个劲的流着嘴角的血水和眼眶里的泪水。
一个人当思想和精神已经死亡,即使还喘着气,但也和死亡没什么两样。此时唐华在江雪上面做着的,就如同奸尸,不仅得不到快乐,反而觉得涩痛,双手抓捏着江雪那仍然很有弹性的漂亮乳房,就象是抓捏着两坨白面,有些冰凉。
唐华很快在江雪体内释放完,翻过身呼呼的睡去。江雪身心疲惫的从床上起来,走进卫生间,打开淋浴喷头,哗哗的从头到脚冲洗着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肮脏身体。在凉水的刺激下,她象是恢复了意识,用手捂住嘴,伤心欲绝哇的哭出声来,并缓慢的蹲下,淋浴喷头的水撒在她头上背上,好似轻抚着安慰她,江雪此时的心也只有这水才能理解,在别人眼里,她是一个养尊处优,美丽温柔的少妇,羡慕得别的女人都想过她的日子,嫁个象她丈夫那样的高干子弟。
江雪在卫生间里哭了个够,仔细的把身子洗了又洗,重新穿好睡衣,独自躺在沙发上睡了一宿。在一早送孩子上学时,孩子很疑惑的问:“妈妈,你的脸怎么肿啦?牙又疼了吗?”江雪没给孩子说实话,也不能说实话,只说:“妈妈是牙疼,所以脸肿了。”那孩子天真的说:“那我亲亲妈妈,妈妈的脸就不会疼了。”说完把小嘴噘起,江雪俯下身让孩子吻了一下被唐华打肿的左脸颊。江雪不想让无辜的孩子知道自己常被殴打,每次都用谎言欺骗孩子,都说是妈妈牙疼,所以小家伙看见她的脸肿就问是不是牙又疼了。这孩子是江雪的心头肉,要是没他,她可能早寻了短见,她有过这样的念头,但都是因为这个可爱的孩子,才坚强的活着,忍耐着。同时他还想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那个说王八蛋的王的王老五,当然她不知道王老五的外号叫王老五,她的内心里只叫他王健武,每当想起这个名字,她的生活就充满乐趣,内心充满力量,活下去的力量,她想起这个名字就能忘记自己的不幸和忧伤,她现在还能活着,都是为了这两个男人,一个是心上的人,一个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
“妈妈,牙还疼吗?要不要我再亲亲妈妈呀?”在江雪想心事的时候,都没注意儿子上了车子的后坐,听见他那童音,才回过神来。
“妈妈不疼了,早上小武亲了妈妈后就不疼啦。”江雪忙挤出微笑回头看着心爱的儿子说。她把孩子起名叫唐武,是取王健武的武字。起名子时,她给公公婆婆说取武字很符合唐家的门第,孔武有力,听起来有男子汉的气魄,她这么一解释名字由来,使那倔强的公公高兴得连说好好好,孩子的名字才这样定了下来。
“小武,妈妈今天不想做饭,在外面吃好吗?”江雪让孩子系好安全带后开动车子说。
“好啊好啊,我想吃麦当劳。”孩子听说要在外面吃饭,就以为可以吃炸鸡腿汉堡包了,所以高兴得在后面手舞足蹈。
“你想成个胖娃娃吗?如果你想变成你们班那个小胖一样,那妈妈就带你去吃。”江雪给孩子这样说,就是要他自己做决定。引导孩子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她在这方面很注重,从不使用作为母亲至高无上的权威,而是懂得让孩子怎么去判断好坏。
“小胖说他每次要吃两个汉堡包、三个鸡腿和一大杯可乐,我只吃一个汉堡包、一个鸡腿和一小杯可乐,不会长成小胖那样的。”孩子也有孩子的策略。
“那你问过小胖开始时,是不是也只吃一个汉堡包、一个鸡腿和一小杯可乐呢,我知道小胖开始吃的时候也和你要求的一个样。”江雪给孩子耐心的说着。
“妈妈怎么知道的,小胖也告诉你了吗?”孩子就是孩子,只要家长用点心,就能识破他的那点小心思。
“是小胖的妈妈给我说的,他妈妈说,那时侯小胖和你现在一样很强壮很漂亮,但自从开始吃麦当劳和肯德鸡后,就一天天的变胖起来,他现在跑步跑不过你吧?”江雪知道孩子上套了,进一步给他诱导着。
“他可慢了,还跑不赢女生呢,总跑最后一名。”
“那你也想象他一样让女生小看你吗?”江雪笑着给孩子说。
“我是个男子汉,不会让女生小看的。那我们吃什么呀?”
“妈妈带你去个好地方,那里有很多好吃的。”江雪刚说完,手机的铃声响起,随手拿起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个不认识的号码,没接就挂断了。
王老五开完会,和陈铭川到他办公室,坐在沙发上,很想抽支烟,但只能忍着,因为陈铭川有哮喘。
“给,这是我托人办的水上驾照,你我都办了,游艇月底就到,有时间带老夫人和伯父出海钓鱼吧。”陈铭川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本子,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把那小蓝皮本递给王老五。
“没学过可以开吗?”王老五接过来打开看着。
“和开车一样,甚至还简单,挡位都差不多,只要别撞上别的船和礁石就行。”陈铭川然后接着说:“给你那个蝴蝶结打电话了吗?有必要的话,你亲自去一趟看看人家吧。”
“还没呢,我正犹豫该不该打这个电话,希望她过得幸福又盼望着她不幸福,很矛盾啊。”王老五把头靠在沙发靠背上看着天花板说。
“你自己的事,我也不好插手,更帮不上什么忙。对了,我约了个人,就是你要我找的酒店管理人选,今晚七点在小王府见,没外人,就我们三个。”陈铭川办事情就是利索,王老五不服都不行。
“这么快就找到了合适人选。现在离见面时间还早,我先去看看仕兵和张天强,你忙你的吧。”王老五看看表,说着站起走出陈铭川办公室。他是想出来给江雪打电话,这事早晚都得解决,所以王老五想越快越好。
3 我想你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