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勇气说出离婚这个词来,说出来后,自己好象轻松了许多,什么都不再担忧。
房子里除了江雪外,所有人都被她的话惊呆了,一时都没人说话,安静得可怕,唐华也觉得很突然,手里夹着的香烟还没凑到嘴上,抬着手看着自己的老婆。而江雪的公公婆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这样过了十几秒,是唐华的母亲先开的口:“江雪,你说离婚,不是吓唬小华的吧?”
“我是当真的,是经过认真考虑后才说出来的,并决定今晚开始,就和小武回我母亲家里睡。”江雪的决心一旦下定,就很彻底。
“什么?娘稀匹的!你说走就走啊!以为你自己是梁山好汉吗!老子告诉你,要是你以后再敢提离婚的事,看我不揍死你!娘稀匹的!”唐华象只气急败坏的公狼,把手里的烟头往地板上一摔,站起来恶狠狠的吼叫着说。
“你给我住嘴!你老子我还没死呢!就敢在我面前称老子了!”江雪公公怒目对唐华吼叫起来,然后转向江雪,很平和的说:“我这儿子是个什么东西,我很清楚,都是被她妈惯坏了。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算是给我个面子。”
唐华母亲弯腰把地板上唐华扔的烟头拣起放在烟灰缸里,也劝着江雪说:“要是他以后再敢打骂你,我会狠狠的教训这个孽子的。这离婚的事就不要提了,好吗?”
江雪没被他们的规劝说服,而是接着说:“爸,妈,请你们也为我想想,自从和他结婚后,我一直想着好好的过日子,不计较他的一些陋习,就是在最近几年,他在外面吃喝嫖赌,我也睁只眼闭只眼的当作不知道,可从他当了领导后,收受别人的钱财,而且越陷越深,我也劝过他,但他根本听不进去。这样下去,会毁了他也会毁了这个家的。我不想让孩子以后受到伤害,所以才决定这样做。”
“娘稀匹的!你去告我呀!你个吃里扒外的!我迟早被你给害了!”唐华被江雪抖出老底,有些恼羞成怒的又吼叫起来。
“我就知道!江雪不会无缘无故的跟你离婚的!你!你这个败类!我们唐家的败类!党的败类!”唐华父亲抓起烟灰缸就朝唐华砸去,他虽然常常提醒儿子当领导要清廉,但他没想到的是儿子把他的话根本不当回事,所以老爷子听江雪这么一说,不气才怪。
“你没必要发这么大的火,不然血压又升高了。”唐华母亲忙走到老爷子身边,给他揉着胸口,然后责备江雪:“你怎么能无凭无据乱说话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要是让外人听到,是要出大事的!”孩子再坏,也是母亲心头肉,唐华母亲护犊子的心情也是人之常情。
“爸,你别听这个贱人瞎说,根本没她说的事情,那是她想找借口离婚才信口胡说的。”唐华躲开父亲砸过来的烟灰缸,然后倒打一耙的说。
江雪在人家血肉相连的亲情面前,显得很孤单很无助,她只有站起来到外面带上孩子回娘家。
在江雪带着孩子回娘家后,唐华和父母又呆了一会,他父亲给他说:“看来江雪是下了决心的。你这个孽子!把好好的一个媳妇弄成这个样子,你还是男人吗!以后给我收敛点,要是再让我听到你的那些是是非非,我就叫他们撤了你!”他父亲别看表面对他凶巴巴的,其实疼儿子的心不比他母亲差,毕竟就这么一个儿子,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出半点差错,所以叹了口气接着说:“该走的,你怎么留也留不住,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由她去吧,也别为难人家,要什么都给她,但孩子不行,小武是我们唐家的独苗,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带走。”唐华父亲是怕江雪把他受贿的事作为要挟,所以给儿子交代答应她任何要求,也为了保住孙子,老爷子是老谋深算呐!
“爸,可我不想离婚,我爱江雪,没她我日子怎么过。”唐华的确爱江雪,不然当初也不会花那么多心思的把她弄到手了,虽然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可他心里还是深爱着江雪的,只是因为江雪心里没他,两人才在夫妻生活上不和谐,性这个东西很奇怪,都是男人和女人,但有的人就能很好的享受,而有的人再怎么努力,都没法感受到性的美妙,原因当然很多,但具体到江雪和唐华身上,那就是因为有一方根本就没兴趣和另一方做这个事情,欲由心生,心里没有火种,哪能烧得起来啊。那种被*后被迫就范的阴影一直伴随着江雪,她没办法摔开这种羞辱,一和唐华做那事,心里就会不自觉的想起第一次的羞辱,只把自己当作是他的泄欲工具。而唐华不一样,他尽管在江雪身上得不到一个男人的满足,但他心理上是满足的,因为人人都夸他的老婆漂亮优雅有女人味,每当他听别人夸自己老婆,他的内心就充满男人虚伪的自豪感,所以他不想离婚,因为离了,这种自豪感也就没了,同时也会被别人笑话说连个女人都守不住,因此他说爱江雪,那是爱面子罢了。
“混帐东西!男人以政治生命为第一,怎么能为个女人误了自己大好前程呢!你刚才不也听明白了吗,江雪是抓住你小辫子了,要是你不同意,她闹将起来,还有你的好吗?你要把以前的那些臭事给摆平了,自己的屁股自己给我擦干净,要不然,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老爷子清高一生,但在儿子问题上,他只有做出作为一个父亲的选择。
“就听你爸的吧,比起你的前途来,江雪不算什么,以后再找个好的不就成了嘛!”唐华母亲也劝道。
“这个贱人,她要是给老”唐华看一眼父亲,把那个子字憋了回去,改口说:“她要是给我惹麻烦,我决饶不了她!”
江雪回到娘家,等儿子睡了,把自己提出要离婚的事给父母说,她父母早知道她过日子的苦,所以只给她说会支持她的决定。但问到孩子怎么办的时候,江雪说她什么都不要,就要孩子跟她过。
“那唐华和他父母会同意吗?”江雪母亲有些担忧的问。
“把小武留在他身边,我不放心,孩子决不能交给他们。”江雪也知道,为孩子的事将成为离婚的焦点,但她是下决心的不让儿子跟唐华过,那样会毁了孩子的。
“孩子打小就和你亲,跟着你要比跟着唐华强。要不我和你爸去和亲家谈谈?为了孩子的健康成长,我想他们会同意的。”江雪母亲帮她出着主意的说。
“妈,你和爸都别掺和这事情,与你们没关系,是我和唐华的事,还是我们自己解决这个问题的好。”江雪不想把父母牵扯进自己的烦恼中,她接着说:“以后我和小武就住家里,等离了,我们再到外面找房子住。”
“还找什么呀,就住自个家吧,我和你爸也好帮着你照看孩子,你爸明年也该退休了,这样也有事可做,不寂寞。”
“是啊,就住家里的好。雪啊,你离婚爸不反对,但一定不要伤了孩子的心。”江雪的父亲是个中学老师,一辈子与世无争,本本份份的过日子,为教育事业作着默默的奉献。
在江雪为离婚争孩子抚养权的时候,王老五却为和寒冰结婚做着努力,还专门请陈铭川夫妇到家里给母亲做思想工作。
可不管陈铭川怎么说,王老五母亲就是不同意。她还专门去请人看了八字,那看八字的也是个骗子,因为王老五属狗,寒冰小王老五13岁,是属鸡的,那看八字的人就说结婚后鸡飞狗跳的,会弄得整个家鸡犬不宁,不合适。就更加的让王老五母亲相信寒冰是白虎星下凡,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就这样,王老五见一次寒冰,都得偷偷摸摸的,象是在偷情一样,而寒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相信这段时间王老五比较忙,没往坏处想。
而郝冬梅和杨汇音,除了学习外,郝冬梅每周二都去帮王老五收拾房间,也给王老五打过几次电话,都是说些和公寓有关的话。而杨汇音自从那次听到王老五和寒冰交欢发出的声音后,就再也没去过公寓对面的海边走廊,把心思都用在了学习上,并且换了手机号,她是不想再见王老五了,反正自己本来也觉得自己配不上他,认为现实点比较好,马上暑假就要到,她想在假期好好的准备一下,把外语六级过了,为以后找工作做些准备,她暗自下决心,以后要到南方去,那里机会和收入多,她想尽快挣钱,把欠王老五的那二十万还他,所以她现在必须努力,比别人强才行。
郝冬梅假期要回干沟村去完成王老五交代的希望小学的事,在和王老五电话里也提到过,告诉了王老五自己在七月中旬放假。王老五给她说会把机票订好,到时候亲自开车去送她,高兴得郝冬梅在杨汇音面前总是唠叨王老五如何如何的好。每次郝冬梅提起王老五,杨汇音就不冷不热的说些风凉话,不仅没半点高兴样子,反而为郝冬梅这样越馅越深感到焦虑。
11 美女与逃犯
一个多月以来,蒋晓芊为一个男人吃不好睡不好,这个男人不是王老五,也不是她以前的男朋友,是一个在逃通缉犯。
在王老五回岛城的第三天,她和往常一样在下午自己那个主播办公室里准备着晚上的当地新闻报道,大约四点多,她办公室的座机响起,看来电显示是一个当地的电话,她以为也就是一般的电话,按下免提键接听。
“你好!”蒋晓芊对着电话打了个招呼,可对方迟迟没说话,她报出自己的姓名:“我是蒋晓芊,请问是谁?”
对方听到她说是蒋晓芊,一个男人才有些犹豫的开了口:“俄俄叫杨发贵,俄常常看你的节目哩。”
“哦!是吗?你有什么事情吗?”蒋晓芊没出声的笑了笑,这样的电话实在太多,都是些粉丝,或喜欢她美貌的男人打来的,对她来讲,实在是太普通不过了。
“俄没什么事,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怕蒋晓芊挂电话似的急着回答。
“对不起,我正在工作,改天再聊,好吗?”蒋晓芊听对方说没什么事,就伸手要按下挂断键,可那男人又急忙说。
“俄是想象你报案的。”说了这么一句后,又没了声音。
蒋晓芊听他说报案,心里更好笑了,觉得这人有毛病,报案怎么不找警察而找电视台主持人呢,于是就给那男人说:“你应该去找警察,这里是电视台。”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平和,没有半点责怪对方的意思,这就是职业声音,迷惑人的声音,其实她内心里很不痛快,但声音里没表露出来。
“好哩,那再见!”那男人说完,电话机里就嘟嘟嘟的响起来。
蒋晓芊苦笑着摇摇头,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晚上的新闻稿上。
过了两天,那个男人又在同一时间打来电话。
“你好!蒋小姐,是俄。”这次是那个男人先开的口,自报家门:“杨发贵。”
蒋晓芊觉得奇怪,没认识叫杨发贵的呀?她已经忘记了前天的电话,所以记不起来。
“我们认识吗?”她问着,大脑里边想自己认不认识一个叫杨发贵的男人。
“认识,俄前天这个时候还给你打过电话哩。嘿嘿嘿!”电话里传来那男人高兴而且有些傻样的笑声,完全是把蒋晓芊当作熟人了。
“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啊!杨发贵,是吧?今天有什么事?”蒋晓听他那么一说,才想起前天那个找她报案的男人来,所以她装得很客气的问。
“没事,俄就是想和你聊聊天。嘿嘿嘿!”电话里那男人的回答,弄得蒋晓芊哭笑不得,但又不好发作,得保持一个传媒人的良好形象,所以蒋晓芊还是用很温柔的声音说:
“哦,是这样啊。可是我正忙着,你看要不改天再聊好不好?”她的这个策略似乎很起效。
“那好,打扰你了,那改天聊,再见!”电话机等那男人说完又嘟嘟嘟的响起,蒋晓芊按下挂断键,心里骂道:‘神经病!’把那电话的话筒搁一边后,又开始她的工作。
就这样过了几天,蒋晓芊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她也没工夫记得这些个破事,那男人又来电话,她听见是他,就很委婉的说自己马上要上节目,没时间。于是那男人就说对不起的挂了。
一个多月来,她断断续续的接了那个男人不下七八次电话,都是同一个人,但是用不同的电话号码打进来,她虽然每次都很客气的给那个人说话,但他内心真的很烦。想着把这个电话给撤了,换个号码。
这一天,蒋晓芊心情很不错,坐在她那办公室里看晚上要播报的新闻稿,没想到那个叫杨发贵的男人又打来电话,蒋晓芊以为那男人不会这么无聊,而且这次的电话号码又变了,于是又按下免提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