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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晓芊在第二天果然等来了这个男人,很魁梧很英俊的一个西北汉子,光看外表,根本难以把他与罪犯联系在一起,要是好好的打扮一凡,比那些白脸小生的男演员强千万倍,完全可以胜任演我党正面角色的主要演员。可惜的是因为家贫,没多少文化,加上遇到的都是社会负面人物,所以走上了本不该他走的道路。他不叫杨发贵,那是他为了防蒋晓芊的一种手段,他的真名叫马荣威。
蒋晓芊看着他被警察带上车,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心酸,用手捂着嘴的哭了,究竟为什么哭,她也不知道,只是就是想哭就哭的哭了。
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她短暂的一生中,这次和这个罪犯的电话邂逅,让她帮了给过她无限快乐男人的一个大忙。
12 天妒红颜
蒋晓芊的小腹疼痛已经有几天了,她开始还以为是吃坏了食物引起的,没太在意。在七月三日这天的晚间新闻播报中,她越加的感觉到不适,但她仍然坚持着把新闻播报完。直播结束,她实在无法忍受的痛得爬在了播报台上。
当送到医院里,她疼得都快昏迷过去。急救中心的医生作初步检查后,给她用杜冷丁缓解疼痛,半小时后她的疼痛才慢慢止住。
“以前有疼过吗?”医生在她不在痛的时候开始详细的询问病史。
“只是这几天才有,以前没这么疼过。”蒋晓芊被刚才的疼痛折磨得有些憔悴,理着凌乱的头发回答医生的问话。
“有没痛经过?月经什么时候来的?”值班医生是个男的,四十多岁,有些发胖,在病历上写着字,没抬头的问。
“从没有过,还有十来天就应该来了。”蒋晓芊很少上医院,因为她的身体一直很好,尤其没有女人家常有的痛经,月经也一直很正常。被一个男医生问到这些,有些不好意思的红起脸回答。
“最近大小便都正常吧?”医生还是在病历上写着字没抬头看她。
“都很好。”蒋晓芊回答。
医生把写好的化验单和要做的检查项目给蒋晓芊说了说,在她的一个同事的陪同下,验血、大小便常规、彩超,折腾了一阵,等检查的结果出来后拿给那医生看。
医生看看检验报告单,抬头看着蒋晓芊:“你今天得留下来作进一步的观察,明天还有些项目要做。”
“大夫,是不是很不好?”蒋晓芊有些焦急的问。
“没什么,等明天的检查结果出来才能知道。你现在因为用了止痛的杜冷丁,所以不痛了,等药效过去,可能还会有些痛,所以我建议你最好留下来观察。”医生已经大体知道了她的病情,但没明说,毕竟还没确诊。
等蒋晓芊和护士到病房打点滴后,那医生给陪蒋晓芊的那个同事说:“她可能再也不能播报新闻了,这么年轻,又是这么漂亮,我家的人都很喜欢她的节目。唉!天妒红颜哪!你最好把她的家里人找来,也暂时别告诉她这些情况。”
那个陪蒋晓芊的同事听着医生的话,她也有些伤感,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就给他们领导打了电话,把医生说的给领导作了汇报。
第二天,几个医生对蒋晓芊的病情作进一步的会诊,毕竟她是个有点名气的人,所以来的都是最好的专家,便让蒋晓芊做了CT扫描。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医生给蒋晓芊说:“我们会诊后,得出你病情的结果,都认为不该对你隐瞒,你要作好思想准备。”
“大夫,请如实的告诉我,我究竟得的是什么病?是不是很不好啊?”蒋晓芊听医生这么说,有些焦躁,而且自己有个不好的预感,在昨晚疼痛的时候,似乎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一样。
“因为需要你很好的配合治疗,而且需要进行马上的手术,所以我们才决定把病情告诉你。”那女医生实在开不了口,看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她怎么忍心把这个噩耗告诉她呢,但不说又不行,因为再不手术,病情就会进一步的恶化,那这个姑娘活不过一个月。
“你说吧,不管什么病,我都积极配合治疗。”蒋晓芊不好的预感要成现实了,但她实在没想到自己的病严重到什么地步。
“姑娘,我知道你是电视台的新闻主播,我常常看你的节目,可以说我是你的粉丝呢。”那女医生想制造点愉快的气氛:“你能先给我签个名吗?”
蒋笑芊皮笑肉不笑的回答:“谢谢你,可以的。”
于是蒋晓芊用那个女医生的笔,在女医生拿出的本子首页签上自己的名字。
“你不用太担心,我们会全力以赴的,你也要坚强,我们一起共同对抗这病魔,相信只要有信心,你会好起来的。”那女医生还没把病情说出来,就先鼓励起蒋晓芊,其实她的内心是也是翻江倒海的。
“恩,我会的,大夫,我究竟得的是什么病?你就实话实说吧,我有权利知道,不是吗?”蒋晓芊有些不耐烦的问。
“恩,医学上叫急性恶性多发性卵巢病变,也就是卵巢的恶性癌变,这是很少见的,平时一般没什么征兆,只会感觉有些腹胀腹痛,作一般性检查也查不出来,只有到恶化了才能查出,也就是说,你现在的病已经恶化了,并且在迅速的扩散,所以需要进行马上手术治疗,切除病灶和清理扩散的癌细胞。”医生看着蒋晓芊那脸色随着自己的话语变得越来越惨白,眼泪无声的哗哗的流。作为一个医生,她对这种场面见得多了,但看着这个以前几乎天天在电视上看到的美丽姑娘,想到因为这个病,以后都不可能再见她的时候,也眼睛湿润起来。她拿出纸巾递给蒋晓芊,自己也擦着眼角。
蒋晓芊机械的接过纸巾,但没擦脸上的泪,开口问:“我还能活多长时间?”
女医生听见她这么问,脸上挤出笑容的说:“傻孩子,你的路还长着呢,只要手术成功,用不了多久,我又可以在电视上看你的节目了。”作为一个医生,说出这样违心的话,是要冒风险的。一般医生都会把病情说得严重些或含糊些,目的就是怕引起不必要的医疗纠纷,但这个女医生此刻实在不忍心再给蒋晓芊雪上加霜,所以明明自己知道她就算手术,活下去的机会也不会朝过三个月,手术只不过是延长她几十天生命而已。
“真的吗?只要手术就能活下去吗?”蒋晓芊象看到了希望一样,眼睛忽然发着光,激动的问。
“所以你要配合我们,明天就安排你手术,今天还要做一些手术前的准备工作。越早做越好。你们台的领导也很关心你的病情,要求我们一定要把你治好。”那女医生还在给蒋晓芊鼓着劲。
“那快开始做准备吧。”蒋晓芊听了医生的话,有些迫不及待的说。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蒋晓芊不想死,没有一个人活得好好的想去死,那些轻生的人毕竟是很少很少的,象她这样事业有成,不缺钱不缺穿更不缺吃住的年轻漂亮女人,更舍不得早早的死去。蒋晓芊不是梅艳芳,她是不会轻生的,更不会象那个‘林妹妹’一样的去出家等待死神的来临,她要与死神抗争,她要勇敢的活下去,坚强的面对病魔,所以她急切的想让医生给他做手术。
手术后,蒋晓芊的身体状况似乎有些好转,住在医院里做术后化疗,因为药物的关系,她的头发开始大把大把的脱落,这几天尤为明显,她都不敢照镜子,怕看到自己那个丑样。
这天母亲刚给她剥了个橘子,才吃了一瓣,手机就响了,她让母亲把手机递给她,一看是王老五的电话,就给她母亲说她接个重要电话,让母亲出去一会。等母亲出门后,她才含着眼泪却笑着接电话。
“是武哥呀,都多长时间没听到你声音了。是,能不想你吗?我,很好!是吗?冬梅什么时候来?哦,我在外面出差呢。没办法去接她,这小丫头,我也想见见她呢。恩,不需要,你别让她带,再说也见不上,带来了我也收不到啊。你什么时候来?最近我都会很忙,过段日子吧,等我忙得差不多了,我再给你电话。恩!武哥,你要好好保重身体。我也想你。好的,拜拜!”
蒋晓芊挂上电话,扑在病床上哇哇的痛哭起来,她多想再见到王老五啊,自从上次一别,已经两个多月了,她每天每夜都想着他,在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会躺在那张只属于她和他的床上给王老五打电话,就是听着他的声音她都很兴奋很激动,两人平时很少打电话,只有在她实在想的时候,晚上深夜打过三次,把自己的思念告诉他,向他诉说些电视台的趣闻等等,每次都要讲上一个多小时,直到两人都累了困了才入睡。
王老五一早的开车到郝冬梅宿舍楼下,昨天就给她打了电话,要她在宿舍里等着他。
郝冬梅一个人背着包拎着行李箱下楼来,王老五忙走上前帮她提行李箱:“你们宿舍没人了吗?是不是都回家了?”王老五是想知道杨汇音在不在,所以这样问的。
“恩,昨天大部分的人都回家了,只有汇音和我在。哥,你认识汇音的,就是以前帮你收拾公寓后来让俄去收拾的那个,她和俄是一个班,咱们还是好姐妹哩,就住同一个宿舍。她在楼上呢,叫她帮俄提箱子也不愿意,象是俄要回家她很难过的样子。”郝冬梅边把行李放车里边给王老五说着。
“是吗?那她一个人要在学校里孤独的呆一整个暑假了?”王老五也不经意的问着。
“她才不孤独呢,有她妈妈陪着哩。哥,咱们走吧。”郝冬梅自己先上车,看见王老五还楞在那,把头深出车窗叫他。
“哦,好的。”王老五看着楼上,希望杨汇音能从窗口伸出头来朝下看。但他很失望,听见郝冬梅的话,忙回答着上车。
“冬梅,这次买的机票也是往返的,但和上次我们坐的不一样,是经济仓。还有,你晓芊姐姐不能来接你,她正好出差了,下了飞机你自己要小心点,打车到长途车站,先回你娘那里,知道吗?”王老五边开着车边交代着郝冬梅,象一个大哥哥对自己亲妹妹一样。
“哥,你怎么也变成个这么罗嗦的人啦,俄又不是小孩子,还怕被人拐卖不成。”郝冬梅笑话王老五的罗嗦。
“到了就给我打电话,别忘了啊。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孩,在飞机上少跟人答腔,更不要随便的和人走,你还真是让我不放心哩,小丫头片子!”王老五说着用右手在郝冬梅左脸上轻轻的掐了一下。
郝冬梅被他的这个亲密动作羞得脸烧烧的,心暖暖的,忙低下头装着拉了拉安全带,小声的回答:“知道了。”
“还有一年就毕业了,有什么打算啊?”王老五看她一眼后问。
“什么怎么打算?”郝冬梅不解的问。
“就是毕业后的工作,你是怎么想的?”王老五看她那纯朴的样子,心里着实喜欢。
“学校里每年的秋冬季,都有企业的现场招聘会,俄想到时候再说。”郝冬梅已经想好了,要找个本市的大企业,留在王老五身边。
“有打算就好,就怕你没想法。”王老五随口说道。
“哥,你就这么的在乎俄吗?”郝冬梅问的是她未来的工作。
“那当然,谁叫你喊俄叫哥呢,既然是当哥的,咋不为妹妹着想啊。”王老五没想别的,说的也是心里话。
“哥,你比俄亲哥哥还亲哩!”郝冬梅说着把身子靠向王老五右手胳膊上。
“哥在开车呢,你坐正了!”王老五把她的头往右推着说:“对了,学校工程上的事情,你多听听陈老师和技术员的,有什么情况,要及时给我打电话,记住了吗?”
“遵命!”郝冬梅做了个敬礼的动作,把王老五给逗乐的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13 偷偷摸摸的爱情
今天是星期五,已经有几个星期没和王老五在公寓约会了,寒冰一早的和李云查完病房,写完医嘱后,看看表,已经十点多,她把所有病历本交给护士长后,就走出医生办公室,拿出手机给王老五打电话,想问问他这个周末可不可以见面。
王老五帮郝冬梅办完登机手续,送她进了安检通道后,到停车场取了车往回开。边开着车子,边想要不要去见见杨汇音,心想她肯定还在宿舍,只要自己等在她楼下,就一定能等她下来吃饭的。但母亲连出门时候说这周要去孔庙,要他送完人后早点回家,吃完中午饭后就走。王老五知道母亲是不想让他和寒冰见面,所以这周又安排了一个去的地方,他对母亲的这种策略还真是没办法,本来打算拖一拖,然后再想办法说服母亲的,可把陈铭川夫妇都搬了出来,也没把母亲的观念改变,现在他也一时半会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