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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在一个小时前,他们偷了唐华的钱包。如果那卡里没钱,他为什么还要用着呢?而且还不离身的带着,说明那卡肯定有用。雪,你记住,他明天,不,今晚就会给你电话,只要他知道钱包丢了,就会打电话给你,要你回去挂失,然后再办新卡,目的就是不想把里面的钱白丢了,数目应该不少,要是他三天内都不打电话来,那就说明卡里没多少钱,或者他自己把事情给办好了。”王老五的思路很清晰,把问题都想到了:“如果电话来了,那你不要理他,因为他还会打,等他急得不行了,我们就过去,你去挂失,不是还回偷来的卡,那样他就会知道是我们设计了他。你挂失的时候,再重新办一张,但他不还孩子不能给他,这个由我和他谈,你不要出面。还有,我们得事先把你爸爸妈妈接过来,别给他留下任何可以要挟你的东西。”王老五要把事情办得漂亮点,要不留后患。
“恩,我听你的。按你的想法做,但只要他愿意放弃孩子抚养权,你就放过他吧,别把事情搞大了,他的父亲毕竟有很大的影响,要搬倒根深叶茂的大树,是很难的。”江雪不是为唐华求情,而是为儿子和王老五着想。
王老五用右手抓起江雪的左手,拉到嘴唇上吻了一下:“好,我答应你,办完这件事,我们就结婚,以后好好的过我们自己平安日子。我会把小武当自己儿子一样的爱他,你要上班,我马上办,过几天我找几个朋友聚聚,进岛城人民医院应该没问题。”
“我相信你,只要有你在,我不担心什么。我这就给爸妈打电话。”江雪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安全感,她知道王老五为自己可以付出一切,把自己交给这样的男人,是每个女人的心愿,可又能有几个女人能如愿以尝呢。
郝冬梅回到学校,杨汇音也在宿舍,是专门等她的,想从她这里知道些那个和王老五就要结婚女人的情况。
“冬梅,和我出去走走好吗?”杨汇音约郝冬梅。
“好哩,那俄请你吃宵夜吧。姐妹们,一起去吧,俄请客。”郝冬梅的现状可不比几个月前了,自己不用再攒钱,因为学校王老五捐了款,正在建设中,可以说提前了却了自己一个心愿。母亲每个月还给她寄来几百元生活费,加上给王老五收拾房间每个月得到的一千元,她现在是比一般学生还有钱,所以敢请杨汇音和同学吃宵夜了。以前,就是别人请,她都不敢去,怕吃了人家的,自己请不起,让人家说自己是吃白食的吝啬鬼。
其她女生知道杨汇音等她好半天了,明白她俩有话说,所以都很识趣的没和她俩一起,各自找借口说不去。于是郝冬梅就挽着杨汇音走出宿舍,朝校门口那些夜市小摊走。
“给我说说你哥那个对象吧,她漂亮吗?”杨汇音等不及的问。
“江雪姐姐,虽然快四十了,但一点也看不出来,也不化妆,穿着也很朴素,可漂亮哩,尤其是说话的声音很好听。让你和俄一起去,你又怕这怕那的,江雪姐姐也会喜欢你的。”郝冬梅尽找江雪的好来说。
“你哥还真有福气,等了这么多年,也值得了。”杨汇音心里酸溜溜的说,心里那个烙印,爱的烙印总时不时的有些火烧火燎的痛。
“哎!哥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呀,很会疼人哩。”郝冬梅也心里酸溜溜的,对这个处女来讲,虽然还不懂男欢女爱的鱼水之乐,可她那颗刚萌芽的爱之种子,已经被王老五给深深烙上了印痕,这个印痕,就象一件商品的商标一样,贴在她的心里,刻在她灵魂的深处。
“他们什么时候结婚?快了吧?”杨汇音接着问。
“没听哥提起结婚的事,但应该快了,江雪姐姐都住哥的家里,说明已经决定好了的。汇音,哥家里的别墅可漂亮哩,俄还以为他的公寓是最好的哩,没想到那别墅比他公寓还好,哎!要是能成为那样的别墅女主人,该是天下最幸福的事哩。”郝冬梅的这个想法,是大部分女人的想法,谁不想成为贵妇,可又有几个能成为贵妇呢。郝冬梅和杨汇音,在遇到王老五前的生活,让她们回想起来都害怕,现在两个女孩的命运,随着和王老五认识的际遇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变化让她俩有着安全感,几乎忘记了过去那种卑微的生活。人从困境中向安逸生活转变固然很难,可要是从安逸的生活向困境转变,就更难了。
“冬梅,以后你应该好好报答你哥,是他让你能轻松的完成学业,还让你重新找回了娘。以后你在岛城,要经常去看他们,可别忘记人家对你的好。”杨汇音说这话,象是说给郝冬梅听,又似说给自己听一样。在她的心灵深处,永远记得这个救命恩人,永远记得这个自己第一次的恋人,死也忘不了他曾经给予过的男人阳刚的快乐,这种快乐就是烙印,让她这辈子都甩不掉。
“汇音,其实俄很喜欢哥,给他写过信,告诉了他俄爱他,可他不爱咱,说只是把俄当作妹妹,要俄以后不要胡思乱想。哎!俄的爱情就这样被他给杀死了,有时候还真恨他哩,可又狠不了心不见他。汇音,你有爱过男人吗?我说的这些你能理解吗?”郝冬梅还以为自己比杨汇音还早恋爱呢。
“我理解你,冬梅,因为我也深深的爱着一个男人,可我从来没恨过他,我很感激他给过我的那些欢乐日子。以后我恐怕不会再有那样的日子了,是我主动放弃了自己的幸福,不是他的错。”杨汇音的难言之隐,不象郝冬梅那样的能说出来,这是她的痛,也是她的爱。
“是以前你说的那位吗?他难道不爱你了吗?”郝冬梅追问道。
杨汇音看看郝冬梅,真想告诉她自己爱的人就是她的哥,可又说不出口,也不能说,所以只好闪烁其词的回答:“恩,我很长时间没见到他了。”
“这个男人真坏!以后见到他,俄帮你好好的骂他一顿。”郝冬梅为杨汇音抱不平的说。
说着话,两人来到了夜市摊,这里什么都有,很是热闹,绝大多数都是大学生,三五成群的,唧唧喳喳的闹腾。
唐华在两个小姐的温柔乡里,已经不记得自己的亲老子是谁了,那两个小姐在包房里是脱光了为他服务的,他吩咐这家酒吧的老板,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搅,为的是他能很投入的和这两个小姐做着很下流的事情,两个小姐尽管有些不愿意,可又没办法,惹不起这个人,只好很顺从的按他要求做着他想做的事。
唐华对老婆不好,但对酒吧小姐还是很温柔的,可算是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也许很多男人都如他一样,在家不知道怎么疼老婆,在外就很会疼女人,可他们没想到的是,自己花钱不算,还要给予那些女人温柔,还真是亏大发了,也许是心疼所花的钱吧,想把花的钱玩个够本,其实不仅没玩够本,反而亏大本,要是每个男人都这么想,那*就没了生活出路了,这恐怕也叫供需平衡吧,有需要就有供给,也算是市场经济的一个缩影。
唐华在两个小姐身上玩得筋疲力尽,全身都要散架般,在午夜终于晕忽忽的走出酒吧。走到停车的地方,在掏钥匙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钱包没了,搜遍全身也没摸到,到车里看了又看,翻了又翻,也没有,心想是不是被刚才那两个小姐给算计了。想到这个,嘴上就自言自语的骂道:“娘稀匹的!这两个臭婊子!敢和我玩这套!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嘴上嘀咕着,就气冲冲的再次进入酒吧。
20 证据
唐华回到包房,看见两个小姐已经躺在沙发上睡去,他二话不说,上去就给每人肚子上一脚,嘴上骂着婊子,一手一个的揪着两个女人的头发,问:“刚才谁拿了我的钱包!快说!”完全没了怜香惜玉的男人风度。
两个女人被他那一脚踢得哪还说得出话来,表情很痛苦的疼得龇牙咧嘴,没了那风情万种。
“不说是不是?!老子今天就让你俩脱层皮!”唐华吼叫着完全忘记了刚才还在这两个女人身上得到的快感。常言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那嫖客应该是什么?嫖客是既无情也无义,而唐华这个家伙,还应该加四个字‘狼心狗肺’。他就是那样一个有吃人的狼心且长着哈巴狗样的肺的男人,他把两个无辜的小姐,用他的话说叫婊子的女人,使劲的拉着她们的头发,疼得两个半裸女人头朝后嗷嗷直叫。
酒吧老板知道出事了,挺着个大油肚,跑起来象只企鹅的赶过来,见唐华目露凶光,折磨着两个小姐,忙点头哈腰的问怎么回事。
唐华把事情大概的说了说,那老板也上去用脚踢那两个本来就很痛苦的女人下身,嘴上骂着要她们把钱包交出来。当老板的,有几个是好人,尤其是做色情服务业的老板,更没几个是好东西,利用女人骗男人的钱,把良家妇女霸占着做人肉生意,如果是好人,就不会干这个行当所以这个酒吧老板狠起心来,不比唐华逊色。
这下可把两个小姐给整得以后恐怕见到男人都会害怕,哭叫着说没拿也没看见,求他们饶了她俩。好在这个时候那鸨母进来,忙劝着唐华和那老板,说要是她们偷了,还不早跑了嘛,还会在这等着挨揍吗等等。
唐华听那鸨母说的有道理,骂骂咧咧的放开俩小姐,开始把思路从进酒吧到发现丢钱包的经过细细想了想,脑袋里忽然冒出侯宝生和刀疤脸的影子来:“娘稀匹的!是那两个狗日的干的!他们还在不在?”唐华不愧是搞刑警出身,一下子就找到了犯罪嫌疑人,站起来双手抓着那鸨母的胸前本来就不多的衣服,大声的呵问道。
“他们早早走了!”那鸨母被唐华给吓唬得说话都结巴了,没了往日那么的能说会道。
“知道他们是哪里的吗?!”唐华再追问道,那嘴都快凑到鸨母的嘴上了,口里喷出的唾沫星子弄的鸨母满脸都是。
“不不知到,象是是外地地人。”鸨母的腿都在发软,要不是唐华提着她,她早瘫倒下了。
唐华把手放开,急匆匆的走出包房,那鸨母就整个的瘫软在地上,两个小姐哇哇的痛哭着,那老板丢下一句:“哭什么哭!娘死了还是爹死了!”就跟在唐华后面跑出来。
王老五和江雪回到家,陪父母看了会电视,两人和父母道晚安后双双上楼,王老五走到书房,江雪去洗澡了。
在书房里,王老五把头靠在椅子靠背上,思索着此时唐华知不知道自己的钱包没了。这个时候,手机响起,他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看那电话号码,也不知道是谁来的,区号是西安那边的。
“你好!哦,是伯母啊!”王老五听出是蒋晓芊母亲,忙把身子坐正:“你老好吗?是吗?在晓芊房子里啊。你说,没关系,还早呢。钱的事你别再提,就留着给你和伯父养老用吧,那房子卖了,也不用给我钱,没花多少。伯母,你听我说,晓芊给予我的,是金钱买不到的,那点钱算不了什么,你们留着用,那就算我孝敬你们二位老人吧。别客气,把我当你的儿子一样不就是了嘛。过几天,我会去看她的,你和伯父有时间也过来看看,她也会想你们。好,以后我会常常打电话给你们。晚安!伯母。”
是蒋晓芊的母亲,说要还王老五钱的事,还说把那房子卖了。王老五听完这个电话,心里开始想起蒋晓芊来,她那音容笑貌,仿佛就在昨天。
王老五打开柜子,拿出那个蒋晓芊留下的楠木盒子,用手在盒子表面轻轻抚摩着,似乎那就是蒋晓芊的细腻皮肤般。他慢慢打开盒子,见到那青丝,眼眶里的泪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用手很小心的摸着那头发,感觉似乎还留有蒋晓芊的体香,看见那录音带,王老五就想听听她的声音,拿出来放进座机电话里,按下播放键。
电话扬声器就传出蒋晓芊和一个男人的对话声,王老五听着那录音电话里蒋晓芊的声音,把眼睛闭上,再次靠在椅子上。
当他听到“‘为了我和我后面的人,你必须死。’说完他就开了枪,枪响后,有几个警察跑着进来问‘唐局,你没事吧?’,那开枪的警察回答说‘这家伙竟然反抗,没办法只好开枪了。让法医来做个鉴定,我会写报告把事情真相讲清楚的。’说完和那几个警察就走出了大哥的卧室”的时候,江雪的声音传进王老五耳朵里。
“你刚才听的,是什么?”江雪穿着睡衣进来,很惊奇的问王老五。
王老五把眼睛睁开:“怎么啦?听晓芊留下的录音带呀。”
“我知道你在听录音带,我说的是那电话里的男人说的事情。你再回放一次。”江雪听出那是在说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