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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玉般的皮肤的衬托下,安樨更是有种难辨雌雄的美感,让逛遍了“草丛”的林天一也不禁觉得老二一涨,心跳都快了不少。
“怎么才一杯酒话就大舌头了?年轻人,真是欠磨练!”
部长又给安樨的酒杯满上。
“你是来敬酒的,可要喝了三杯才算够意思。”
听了这话,林天一是眉开眼笑,而安樨的脸色则如丧考妣。
见行政部部长如此上道,林天一也没有开口劝阻,只是微笑着保持沉默,算是默认了部长的话。
安樨见骑虎难下,只得又闷着头将后面两杯白酒给喝了。
两杯下肚,林天一见安樨走路都歪了,回到自己座位上之后就趴在桌上不省人事,心里暗自高兴。
果然,在酒席终于在宾主尽欢的状态下散场的时候,行政部部长果断地不假思索地出卖了自己有着年轻肉体的部下,将护送和照顾安樨的“重任”全权托付给了林天一。
这原本就是一件极其违背常理的事——没有哪个顶头BOSS会对一个没有任何资历而且还是自己手下的手下的小年轻如此照顾有加的,不过只要一考虑林天一的性向,那就完全没有任何阻碍了。
行政部部长典着他又溜圆了一整圈的啤酒肚打着饱嗝走了,安樨则满身酒香地软软地靠在自己怀里,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
林天一从上往下打量了一下,发现安樨并不矮,顶多就比他低个两三公分,但是就是瘦,骨干地让人觉得就是比林天一的个头小了不少。
包裹在牛仔裤里的腿看着形状就觉得纤细修长,幻想了一下待会被这双腿夹着自己腰的样子,林天一的老二都硬了不少。
直接拿着事先就准备好的套房的房卡,林天一将人直接扛上了酒店上层的房间里。
将门落了锁,这种锁是特殊设计的,如果没有房卡,从内部也无法打开。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到嘴的肉会飞掉。
林天一脱了衣服进浴室洗澡,虽然私生活有些乱,但他向来很注意那方面的卫生,做的时候也总是戴套。
草草地冲了个澡,林天一只在胯下围了一条浴巾,发梢还在滴水,也没吹就出来了。
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安樨在床上因为散酒的缘故难过地哼哼翻滚,整个人都埋进了雪白柔软的被子里,只露出半片被酒气荀红的脸颊。
林天一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走过去坐在安樨旁边,轻手轻脚地将那副蠢得要死的眼镜给摘了下来,甩到了一边去。
用手指拨开散落在安樨脸颊边的头发,林天一看了看安樨的侧脸,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有东西不断地挠着他的心肝一样,痒痒的,就连听着安樨的呼吸声似乎都能引发性欲——林天一知道自己在性这方面从来都无所顾忌,但也很少有遇到这种第一见面就想要把他搞到手的类型。
手指滑到安樨扎着的皮带上,将那条碍事的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给剥了下来。
果然,安樨有着一双弧度非常优美的长腿,皮肤光滑得有点不可思议,下身的小雀也粉嫩安静。
安樨仅着衬衫而下体赤裸的样子,实在是能让圣人发狂。
林天一的手指竟然有些颤抖,移到安樨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的时候,竟然尝试了多次也没把那扣子给解开。
一怒之下,林天一索性像脱T恤一样把安樨的衬衫给脱了下来。
估计是感受到了酒店里能冻死人的中央空调吹出来的冷气,安樨无意识地打了个冷颤,上手臂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林天一去把冷气调小了点,体内的火烧得更旺了些。
安樨的酒气渐渐散了,人也开始咕哝地不知道在说什么,估计是在抱怨头疼难受。
林天一早已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今晚也要让安樨先成了他的人,至于后面怎么道歉怎么追,那是后话。
林天一是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物质决定意识,身体决定精神。
现在没有爱不打紧,只要身体上现有联系了,以后总能把爱给“做”出来的。
于是,为了防止事情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安樨忽然醒来反抗,林天一考虑了一下,还是把酒店里提供的情趣手铐给拿了出来。
正好欧式的大床床头床尾都有床柱,非常简单地就能把安樨的四肢给固定起来。
白皙修长的身体在自己眼前展开,安樨那一头黑发在一片白色的床上更显动人。
林天一俯身下去,情不自禁地开始亲吻安樨的胸口。
不知为何,林天一虽然明知自己在行龌龊之事,但心里却有一种膜拜圣灵的感觉。那种纯洁与肮脏交集碰撞的违和感,竟更能刺激起男人体内的欲望。
林天一正用唇膜拜着安樨的身体,谁知却在嘴唇所过之处,在安樨的左侧胸口,竟隐隐地浮现出一些奇怪的痕迹来。
林天一正觉得纳闷,还以为是自己唇上沾了什么东西然后给碰到安樨身上了,就伸手去擦。
谁知道那痕迹越擦越明显,甚至还有不断扩大蔓延的趋势。
“果然……”
林天一忽然听到一声低哝,下意识地抬头一看,那原本应该昏睡不醒的安樨此刻正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眼神里哪里还有半分酒醉迷离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孤高而清冷的神态,让人忍不住联想到在水中盛开的莲花。
“你怎么?”
林天一还没反应过来,却也发现自己手下的那片肌肤所产生的变化。
“这是……什么?”
那片在安樨胸前浮现的痕迹,竟然越发清晰可见。就如在宣纸上渲染而出的笔迹,一点一划,最终在雪白的胸口上,勾勒出了一朵盛开的莲花。
莲花原本寓意洁白与圣洁,虽不如雪莲般冷若冰霜,但总有种不能亲近亵渎的清冷。
但眼前这朵莲花,弥漫了安樨的整个左胸,妖冶得不像世俗之物。
林天一一时之间竟看呆了去,脑袋中一片空白,只觉得魂魄都被那多会勾人的莲花给吸了进去。
之后,林天一也便只觉得眼前一黑,力气像顿时抽空一样,突地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与安樨的位置,已然完全调换了过来。
3第3章
“这是,怎么回事……”
坐在沙发上的安樨,胸前盛开着妖媚的墨莲,虽像纹身,但又比纹身不知道要清晰勾人多少倍,只隐隐觉得那莲随着安樨的呼吸轻轻起伏着,竟像随着微风摇曳一般,空气中散发出来的,都是它甜腻的香味。
安樨坐在真皮沙发上,下身系着浴巾,就如林天一方才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一般。
修长的手指正悠闲地夹着一个高脚杯,杯里的葡萄酒璀璨得如同红宝石,在安樨的动作下轻轻晃动着。
“你,你的头发……”
林天一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四肢俱被固定在床柱上动弹不得,只得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到屋里的另外一个人身上。
可林天一却发现,安樨原本短短的齐耳的头发竟然变得极长,发梢竟然在脚边的地上盘旋着。
“你,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如果不是自己在做梦的话,那么现下眼前的一切已经远远地超过了林天一可以理解的范围。除了怪物、鬼神一说之外,林天一已经无法在科学的范畴内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看着有些晃了神又无助得有些许“可怜”的林天一,安樨禁不住笑了笑。
那嘴角勾起的弧度完全不再是之前在行政部办公室初次相遇时的无害与惴惴不安,小兔子的假象已然完全剥落,随着胸前妖莲的盛开,林天一只觉得安樨清冽、冷艳且邪恶得可怕。
安樨缓缓地向自己走近,那看向他的眸子竟然隐隐地透着暗红的微光。
林天一直觉觉得自己是一只待宰的猎物,脊背上的寒毛都给竖了起来。
“你,你想要做什么?”
声音有些难以抑制的颤抖,虽有些丢脸,但面对着如此妖孽的对象,林天一没有被吓得尿裤子已经算不错了。
“做什么?自然是……做你方才想要对我做的事啊~”
安樨的语气中不无戏谑,林天一这才想起方才自己把安樨的手脚绑起来的时候自己的龌龊心里,顿时觉得气短,脸都给憋得涨红起来。
“你,你不是同道中人,不必勉强。你想要钱的话,多少我都给。”
林天一虽然对着安樨确实是怀有霸王硬上弓的想法,但安樨是不是也跟他一样是个弯的那就不好说了。俗话说得好,被狗咬了也不能反咬狗一口不是?虽然他对安樨抱着是见不得人的心理,但这也并不意味着安樨就非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林天一的话并未能使安樨停下脚步,只见安樨走到自己身边,伸出手指来,轻轻在林天一的胸口处画了几下。
安樨的指甲细长,胸前的皮肤被那指甲刮到,泛起了道道红印。
在林天一的胸口画完,安樨将手中的葡萄酒倒在了方才被画的部位上。林天一只看到一片微光在自己的胸口透出,低头一看,隐隐的是八个繁体字。
“这是什么鬼东西!”
安樨并不理会他,只是将手中空了的高脚杯给丢到一边,抻开长腿便跨坐在林天一身上。
“果然,是纯阳的八字么……”
安樨的眼神有些迷离,似是在思考什么,竟有点放空的感觉。
林天一顿时觉得不妙,便试图使力将那扣着自己的手铐脚镣给挣开——毕竟那些只是情趣玩具罢了,若他真的有心挣扎,也并非没有挣开的可能。
“果然,是你么?”
安樨的原本低垂的眼睑忽然睁开,那双带着妖异血红的眸子越发显得诡异。
“什么是我是你?我又不认识你!”
感觉到安樨的手在自己身上不断地游走,那冰冷的指腹并未给林天一带来任何安抚的快感,反而让他觉得如堕冰窟一般。
看到林天一慌乱的神情,骑在林天一身上的安樨似乎心情不错,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若是别人敢这般对我,老二早就被卸了拿去喂狗了。”
安樨的手指一路向下,猛地一下握住了林天一的那话儿,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
“啊!你!”
林天一下身一阵抽搐,差点没翻了白眼昏过去。
“我承认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但怎么说我也是未遂。杀人不过碗大的疤,你若真要报复,给我个痛快好了。”
林天一的额上渗出冷汗,呼吸也因剧烈的疼痛而急促起来。
谁知见到他这幅模样的安樨忽然笑了起来,胸前的那朵妖莲也随着他的笑声摇曳着,晃得林天一的头更晕了些。
“好不容易才遇到这样一个九真纯阳的八字,听说一千年也未必能有一个的。我怎么舍得杀了你?”
出乎林天一的意料,安樨俯下身来,吻到了林天一的唇上。
“唔嗯……!”
安樨的接吻技术出乎林天一意料的好,连他这样那方面经验丰富的人都差点折在了他手里。
跟那妖莲一样甜腻的气息从两人相接的唇舌中传递了过来,那气味直入肺叶,就像是被打了催情的毒药一般,林天一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然后那刚才被掐得完全疲软了的老二立刻又像打了鸡血一样重新抬起了头来。
“不错嘛!恢复得那么快。”
林天一也万万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安樨的一个吻就弄得这般反应狼狈,只觉得是安樨给他下了什么迷药,让他的身体如此奇怪不听指挥。
“不过真是可惜了,虽然结果都是交媾,但今晚我们两人在床上的角色,注定是要换一换的。”
林天一一听安樨的话,立刻脸都白了。
这也是非常正常的。
要知道,虽然林天一的那话儿早就不知道上过几百个青春美少男了,但那后面却真真是干干净净的第一次。
这种gay界的天生一号,多得是倒贴过来的小零,他也没兴趣让别人走他的后门,所以向来只有他玩别人的份。
可现下安樨的意思,已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可不可以打个商量,我出钱给你找几个年轻漂亮皮肤嫩的,我这种牛高马大的做起来没感觉。”
安樨又舔了舔嘴唇,妖媚笑道:“若是你能找到像你这样的九真纯阳的八字,那也不是不可以。”
可这样的八字,真的是千年难得一遇。
“你就别挣扎了,今天你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我掌心。还不如把身体放松了,待会少受点苦。”
林天一只听得眼角直抽——这些话怎么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