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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老指了指秦先生,“他交给你们,时家放我们离开。”
时家家主好笑的说:“这交易有意思,目前的形式,应该是你们更占优势吧?”
王长老反问:“这样不是更好?”
时家家主看了他一会儿,“成交。”
这天,时家家主来到后山,打开一个洞口的封印,走了进去。
封印阵中一个满头白发的人盘腿而坐,时家家主随意在他面前就地坐下。
“其实,师父一直都想把家主的位置传给你。”
秦先生一声不吭。
时家家主叹了一口气,“师兄,你是不相信呢还是不想相信,师父为什么把黑阙传给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黑阙是家主信物。”
秦先生干脆闭上了眼。
“有件事你也许想不通,不过我儿子却很理解,”时家家主笑了笑,说:“师父之所以把位置传给我的确是为了好玩,他觉得你肯定不服,肯定会跟我明争暗斗一场,但是,师兄你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离开了时家,师父他老人家很失望。”
秦先生睁开眼,眼中是难以置信。
时家家主觉得完全可以理解他眼中的含义,遇到那样一个师父,人生何处不游戏,人生何处不可笑。
时家家主起身,临走前又说了一句。
“师父他老人家,也很伤心。”
时家家主走了,秦先生慢慢闭上眼。
“为了好玩吗,呵呵。”
少年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一口吞下一个馒头,“你你你怎么能抢一个小乞丐的馒头?”
那人用破烂的袖子随便擦了擦嘴,不高兴的说:“借怎么能说是抢呢,小气鬼。”
少年眼瞪得像铜铃,这人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如果不是碰到一只老鬼,我堂堂家主用得着这么狼狈吗,呸呸呸呸!”那人朝着山的方向连呸了好几口。
少年脸色微微一变,小声问道,“你说的是破庙里的那只鬼吗?”
“是啊。”那人随口答道,说完顿觉不对,一把将少年提到眼前,另一手摸着下巴“嗯嗯”有声。
“难怪那只鬼那么难对付,原来是这样啊。”他放下少年,说:“那个馒头是你用来喂那只鬼的吧。”
少年畏缩的点点头。
“然后是不是还吸了你一点血。”
“嗯……”
“大声点,没吃饭啊,”忽然一拍脑袋,“啊,馒头被我吃了。”
少年吞咽一口,“那个鬼……还在吗?”
“灭了。”
少年长长松了一口气,嘴角不自觉扬了起来。
“你这个小鬼真奇怪,”那人打量小孩说:“你看到鬼为什么都不逃呢?”
少年胸膛一挺,“我不怕它。”
那人大笑,“不怕就是送上门喂食?”
少年说:“它说如果我去的话,就放了镇上的人。”
“啧啧,又是一个蠢到家的傻瓜。”那人感慨到,“不过,挺有意思。”
“我这么告诉你吧小鬼,你呢,其实有一个非常神奇的能力,呃,虽然现在已经被那只鬼给吃了。”他遗憾的咳了一声,又一本正经的说:“但是,即使能力没了,你资质也还算不错,将来肯定会有一番大作为,如果是拜我为师的话。”
他凑近少年,“怎么样,考虑下?”
少年想了想,“可你连馒头都要抢乞丐的吃。”
那人大手一挥,“这个没问题,我以后不抢就是。”
“那你吃什么?”
“我说你,你你,你不会觉得我就是一抢人馒头的吧?”
“不是?”
那人站直身,脸上说不清是悲壮还是愤怒,牵起少年的脏手。
“走,我去请你吃馒头吃到想吐!”
就这样,少年被吃到想吐的馒头收买了。
其实,也不单纯是被收买了。
那个人虽然穿的比乞丐还破烂,但他灭了破庙里的那只恶鬼。
把他从循环的痛苦中解放了出来。
“我叫秦天,你呢?”
“我?嗯,他们叫我家主,你的话,叫我师父吧。”
“师父。”
“时凉!”
“啊——”随着一声惊叫,一个小孩从树上掉落下来,重重摔在地上的声音,让秦天听着都觉肉疼。
小孩却像个没事人一般爬起来,三下两下摘掉身上的树叶,然后气鼓鼓的说:“师父,你又吓我!”
“不吓你,难道等你吓我吗?”师父将秦天拉过来,“来,给你介绍,这秦天,是你师兄。”
时凉不高兴了,“为什么他是师兄?”
“因为他比你大。”
“但是我入门比他早。”
“谁说的!”师父一本正经的说:“他,他一出生就拜我为师了,为师只是最近才把他接过来而已。”
时凉纠结了一会,找不出什么理由,只得说:“好吧,他是师兄。”
师父摸一把不存在的胡子,意味深长的说:“所以,你们要相亲相爱,知道吗?”
时凉立正站好,“是,长官。”顺便拉一把呆滞的秦天。
一人头上挨了一记,“笨,是师父。”
“啊,痛!”
“哦。”
师父满意的走了。
时凉贼兮兮的看他,“师兄,你要以家主为奋斗目标,懂吗?”
秦天不解,问为什么。
“因为你是师兄,我是师弟,那个,孔子说长幼有序。”
“哦,”秦天想问孔子是谁,不过,“家主是什么?”
“家主就是时家最厉害的人。”
秦天眼一亮,“像师父一样?”
“嗯嗯。”时凉拼命点头。
秦天小拳头紧握,对着阳光一脸灿烂。
“好,我以后当家主。”
“虽然时凉你还没有到出任务的年龄,但既然是你师兄第一次出任务,那你也去吧。”
秦天忙摇头,“师父,这怎么行。”
师父一脸不解,“为什么不行,一起去多热闹啊。”
秦天顿时想吐血,这跟热闹有什么关系,“师弟还太小,跟着太危险了。”
“这样啊,嗯……”
师父想了想,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柄黑色的剑,随手一扔,秦天慌忙接住,师父走过来拍拍他的肩,郑重的说:“既然你异能没了,那你就用它来保护你年幼的师弟吧,师父看好你。”
秦天:“……”
时凉盯着他手中的剑看了半天,然后大松了口气。
“终于解脱了。”
“秦天,时凉,”师父从躺椅上翻了个身,对两徒弟说:“你们打一架吧,师父给你们评评谁更厉害。”
秦天摇了摇头,一脸正经的说:“不要。”
时凉打了个哈欠,一脸惺忪的说:“不要。”
师父:“呃,为什么?”
师兄:“这样不好。”
师弟:“困。”
受伤的师父默默翻了个身,不一会儿又翻回来,问道:“你们两个将来有想做的事吗?”
秦天说:“我将来要做时家家主。”
“啊,”时凉没好气的说:“组建一支魔物军团,然后带领他们毁灭世界,看谁还敢打扰我睡觉。”
师父猛地一个巴掌扇过去,“我一直以为你混账,没想到你还能如此混账!”
时凉从地上爬起来,顶着鲜红的五指印记,“我刚才说什么啦?”
师父叹气,“你怎么不学学你师兄呢,整天游手好闲的。”
时凉反问:“一本正经的,有什么好学?”
师父看了看秦天,“一本正经……的确不好,你改了吧。”
秦天一愣,“为什么要改?”
师父、时舒异口同声:“将来会很辛苦的。”
“时家下一任家主,”师父浑厚的声音在宽敞的大堂内响起,“时凉。”
“现在秦大师兄梦该醒了吧,时家家主的位置从来就是时凉一个人的……”
“他可是家主亲生的儿子,留着同样的血……”
“不过,人家冰系异能确实在我们中间是最强的……”
“傻瓜,你不过是给人练手的靶子而已……”
他是傻瓜吗,好像是,师父似乎也说过同样的话。
“啧啧,又是一个蠢到家的傻瓜。”
他以为只要足够努力,就能得到那个人的肯定,只要足够努力,就能得到收获,只要足够努力,就能当上时家家主。
却原来,从头到尾不过一个蠢到家的傻瓜而已。
啧啧,又是一个蠢到家的傻瓜。
不过,有意思。
我这么告诉你吧小鬼,你呢,其实有一个非常神奇的能力,呃,虽然现在已经被那只鬼给吃了。
但是,即使能力没了,你资质也还算不错,将来肯定会有一番大作为,如果是拜我为师的话。
怎么样,考虑下?
这个没问题,我以后不抢就是。
我说你,你你,你不会觉得我就是一抢人馒头的吧?
走,我去请你吃馒头吃到想吐!
我叫秦天,你呢?
我?嗯,他们叫我家主,你的话,叫我师父吧。
师父。
他突然睁开眼,对着某个方向开口。
“来了。”
一个人自虚空走出,“秦先生,近来可好?”
秦先生重新闭目,“事情怎么样了?”
来人道:“秦先生英明神武,料事如神,王长老的确和他们有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关系。”
“他们在什么地方?”
“这个嘛,现在看来据点颇多,所以还是一项光荣而又非短期的任务。”
“你现在废话也颇多。”
来人却是一笑,“孤身身在敌营,多少要靠些嘴皮子。”
秦先生沉默了片刻,问:“陈七呢?”
“消失了一段时间,后来重新出现在X市,没过多久明九也去了,不过,”他奇怪的说:“陈七身上的魔力好像全部消失了。”
“查清楚那天陈七去见谁了吗?”
来人摊开手,“完全找不到。”
秦先生说:“X市X大有一个几千年的狐妖,你可以去她那儿打听。”
“哦,”他点了点头,“还有件事不知秦先生感不感兴趣?”
“说。”
“那天,长安从结界中带出来一个人,身上穿的是古时候的衣服。”
秦先生睁眼,“还活着吗?”
来人摇摇头,“不像,但是有一点秦先生肯定想不到。”
“什么?”
“那人长得和陈七一模一样。”
秦先生不说话了,低头陷入沉思,来人也不打扰他,在一旁欣赏起封印阵来。
过了半分钟,秦先生突然道:“你怎么还不走?”
来人“啊”了一声,一时没反应过来。
秦先生问:“你还有要补充的吗?”
“没有。”
秦先生看着他,那目光明显写着:没事了还不滚。
他叹了口气,“我说秦先生,你难道就不关心这样戒备森严的时家禁地,我是怎么历尽千辛万苦一路过关斩将闯进来吗?”
“不关心。”
“啊?”
“这种事对于你的幻术来说,岂非太过容易,”秦先生叫出了来人的名字:
“幻魔齐晋。”
作者有话要说:
呃,第二部分就这样不负责任的先结了,再这么搅合下去,估计得自己先疯。
本来其实不是打算这么写的,不知为何,写着写着就脱离控制跑题了,亏在下还能厚着脸皮继续瞎掰。
十万字了,终于认识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在下似乎把感情线给遗弃了。
话说,感情线是个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