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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纷纷驻足,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活宝。平时都只有凌千舞一个人发疯,现在终于找着能一块儿发疯的人选了,看来这已经没有自己什么事儿啦,林梓羽刚想装作不认识悄悄离开。
“等一下!”小男生叫住了林梓羽,“等一等,本王刚刚突然发现自己还是更喜欢你这个类型的,来做本王的王妃吧!”
叫的不是我!叫的不是我!叫的不是我!叫的绝对绝对不是我!林梓羽心里默默念着,迅速离开了人群。
“啊呀,好久没看到林子哥这招‘叫的绝对不是我’的心理暗示啦!”凌千舞望了望林梓羽远去的背影,嘴角有一次浮现出了笑意,用一只手轻轻掐着小男生的耳垂儿:“我说,你身为丹蝉贵族,这样始乱终弃真的好吗?”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丹蝉人啊?”小男生露出了惊喜的神色:“自从来到这里以后全都是我不认识的东西,好可怕啊!难道你是上天派来解救我的吗!”
凌千舞果断回答:“不是!”
小男生:“……”
“其实我比较擅长鉴宝……好吧,你别信。”凌千舞认真的说:“这里不是丹蝉、不是迦凌、不是纹珀、自然也不是不是明辉,但是我知道,能说出迦凌这个名字的一定是出自这四国之中,而且黑色外袍头束铁冠是丹蝉王族的传统衣饰。所以,我是推断出来的。”
“你你你你难道也是摔了一跤就到这儿啦!”小男生兴奋不已。
凌千舞:“我没有这么笨,谢谢。”
小男生:“……”
“哦,对了,我叫凌千舞是这片儿的名誉时空管理员。你好!”
“为何是名誉?”
“因为我们都只是在名誉上管理而不是在事实上!”
“……对了,你姓凌?你是迦凌人?本王……本王是丹蝉储君杭尘氏芷兰。”
“小杭是吧,你好!”
“是杭尘氏”
“走吧小杭咱们去吃饭!”
“……”
在林梓羽逃跑以后,凌千舞依旧带着自称是丹蝉储君的小男生去郑络那里蹭饭。
李轻弦早就出院了,今天他们放假就在郑络这儿打工,今儿店里的客人少得出奇,好像郑络发现每次凌千舞来自己店里的客人就少得出奇。
凌千舞点菜“来五碗烤肉拌饭!”
小男生拉了拉凌千舞的衣袖:“别这么破费,我吃不了这么多。”
凌千舞:“哦,我差点儿忘了还有你,郑络,来六碗!”
“你们在玩儿CosPlay?”郑络用奇异的眼神打量着小男生。
“榴莲姐把你给打傻了吗?”凌千舞笑道:“估计是被巴比伦列车给抛下啦,被迫留在这里,他应该是和我来自比较相仿的世界。”
“小心让榴莲姐听到你这么叫她!”郑络把六碗饭放在他们做的座子上,其中五碗都放在了凌千舞的跟前。“而且,什么叫被巴比伦列车抛弃了啊?”
“你没遇见过吧,其实有一些巴比伦中转站的相关人员是可以看到巴比伦列车的,要是实在好奇偷偷上了车也有没有被发现的案例,可是因为是生者,被发现以后就会被工作人员从车上丢下来,会掉到那个时空可就不确定了。”
郑络:“居然还有这种情况啊,还以为列车的系统不会出错呢。”
凌千舞:“出现这种情况只会有一种原因!”
郑络:“什么?”
凌千舞:“最近作者迷上了穿越剧!”
“……”
“啊对了,能不能先借我们几件衣服啊,现在联络不上总站,我总不能让他穿成这个样子在大街上晃悠吧!”凌千舞指了指在纠结该怎么下口吃这个饭的小男生。
郑络:“可是你们已经这样晃悠到了我店里!”
凌千舞:“这不是为了给你招揽客人吗!”
郑络:“为了我们店的生意兴隆,麻烦你下次再也别来了,谢谢!”
凌千舞回来的时候是在晚饭以后,好像吃了一肚子气,身边还带了个小男生。
霍子轩见到这样的场景,不禁脑补起来:“千舞,诱拐未成年儿童是犯法的!”
凌千舞笑了笑:“教导主任大人,你也太低估我的眼光啦!”
小男生:“……”不和你的眼光还真是对不起哈!
今天凌千舞去联络巴比伦总站,但是得到的答复却都是现在没空搭理你就自己解决吧,就连亚诺他们都没时间!于是她只好把小男生带了回来。
不过,季悠然很欢迎,看到小男生的第一眼就心花怒放,舞台剧的演员终于凑齐啦!
☆、事件十五 舞台剧排演事件②
250号的大家用了一个晚上拟出来的剧本如下:
题目:《血海阑珊之夜》
大纲:故事设定在一个架空世界,主要讲述英勇的战士为了讨伐恶君而集结在一起,其中发生了种种故事,总之会是一个大团圆结局。
工作人员分配:导演—季悠然;编剧—吴荻;旁白—洛杰;复仇勇士—姜南山;流浪剑士—季悠然(兼职);妙手神医—林梓羽;地痞流氓—苏祁;被软禁的公主—于晴天;敌国王子—小杭;暴君公主—凌千舞;王宫侍从—吴荻(兼职);敌方大臣—云凌;敌方将军—霍子轩。
注意事项:不准吐槽、不准非议,违令者斩!
“其实,我一直很想问,要是我们不答应你演出的话会有什么下场?”洛杰作死中。
季悠然看都没看洛杰一眼,直直的朝林梓羽走过去:“林子哥,这个月你休息吧,一日三餐由我来负责好啦!”
“不不不不,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千万别再熬粥了!我们来演戏,你说什么我做什么绝对当你的得力小帮手啊!求求你!”洛杰立即跑过去抱着季悠然的大腿,满脸都是真挚无比的祈求。
季悠然微笑着俯下身,像摸宠物一般摸了摸洛杰的头发:“乖,早听我的不就好了?”
众人见此状立即噤声。
“什么?你敢违抗哀家的抵命令!难道你不知道现在天下是谁的天下吗?呵呵,好,哀家这就告诉你!”凌千舞坐在沙发上,眼神中充满了暴戾,嘴角上扬的弧度让人不寒而栗:“来人啊!把这贱民带下去车裂,尸体拿去喂猪!以后,谁再敢违抗哀家,就是这个下场!你们这些下贱的人最好给我记住!”
“你!你这个昏君!你不得好死——啊——!”被押下去的人惨叫着。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听到了吧,要是你们不想如此,就乖乖地听哀家的话!”凌千舞站起身,用左手手背挡在嘴前,神色显得病态:“要是谁再敢违抗哀家,哀家就把他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再放到盐水里去腌,等腌好了,就做成精致的美食赏赐给他全家老老小小!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和!”
“陛下,你刚才不是说要车裂吗?”大臣走上前。
凌千舞冷冷的看着跪在面前的大臣:“看来你没明白。来人!把这家伙带出去用刚才我说的方法好好伺候!”
“千舞姐果然有演暴君的天赋啊”在一旁观看的林梓羽也震惊了,他没想到凌千舞演技这么精湛。因为人手不足,在正式出场前他临时演的就是刚才被带下去车裂的那个,而此时又演的是宰相。哪怕是偷瞄一眼此时的凌千舞都有种难言的压迫感,更别提直视,原来自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姐姐也有这样的一面。
“怎么说呢……大概是孩子是看着父母的背影长大的这句话是真的来着吧。”吴荻不自然的干笑着。
“她父母是演员吗?”林梓羽问。
“差不多……我家小姐的父母,都是暴君来着”吴荻回答。
林梓羽突然发坏,捅了捅之前还说要娶凌千舞的小杭的腰,问道:“请问你现在有何感受?”
杭尘氏叹着气摇了摇头:“我这辈子绝对不娶女人!”
“那边那几个在嘀嘀咕咕什么?说出来让哀家也听听。”凌千舞很是入戏,冷冰冰地看向了林梓羽他们。
“陛下饶命,微臣再也不敢啦!”林梓羽战战兢兢地出列趴在地上。
凌千舞扭过头:“御林军总攻可来了啊?”
苏祁上前,好像同样的入戏:“微臣在。”
凌千舞仔细端详了一下苏祁,开口道:“看你一脸受相还有脸自称总攻的份儿上,哀家吧宰相许配给你啦,今晚儿就洞房花烛吧!”
苏祁大喜:“陛下真是体恤下臣,臣甚感欣喜,帝国在陛下的领导下一定会走向强盛!”
“就是有你这种家伙在才会灭国好不好!”季悠然拿着剧本走了过来:“能不能不要加这些剧本里没有的台词啊,下周就要演出了时间很紧的!”
“小悠然好讨厌,人家好不容易过了一把当大王的瘾!”气氛被打破,凌千舞顿时霸气消散,变回了平时疯疯傻傻的样子。
校庆的日子定在在下个星期的周五,今天是周末,大家被强制集中在一起排练,又累又饿还不敢抱怨。要不是为了不要再连吃还几天的粥,才没人想陪着演戏,反正他们的校庆又不是自己的校庆,但是,都做到这份儿上了,人手还是不够。
“吐槽部里除了你俩就没有人力了吗?”一大早上就被叫起来的洛杰表示是各种抗议。
“有啊,明天我就叫过来,所以今天还要请你们更加努力才行了。”
季悠然微笑着看着众人,那种笑容就好像在施加更大的压力。
众人:“……”果然这家伙更适合演暴君吧!
对于凌千舞来说,值得烦恼的事绝不止演戏这一件,虽然她本来是想偶尔也要做做好事,才想要把不知怎么错乱了时空的小杭送回去的,但是没想到现在总站根本无暇管这种闲事,而这个小男生完全变成了自己的累赘,带着他连逃跑都险些让季悠然抓回去。话说,暴君什么的由他自己来演不就好了嘛!
凌千舞是趁着吃午饭的时候跑出来的,一时间也没有啥想去的地方,干脆就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下,脸上盖了一张报纸就呼呼大睡,而被硬叫成小杭的丹蝉储君到一边玩儿去了。小杭平时到不会叫人担心,因为古四国人的寿命一般都在三百岁左右,成长时间又慢。虽然现在有着逐年递减的趋势,但是看起来不到十岁的丹蝉人按照一般人类的寿命来换算,也已经而是七八岁左右了。
只是,现在凌千舞连午觉都睡不安宁。
“大王?陛下?爱妃?千舞大人?你快醒醒,你看那边!为啥,那个人和本王的侍从长得一摸一样啊?”小杭指着那个坐在喷水池边的少年,眼睛里有种说不出没落。
“可能是碰巧吧……”刚刚睡着的凌千舞揉了揉眼睛,实在懒得再动了。
“真的?”小杭第一次之一凌千舞的话。
自从他不知怎么就被扔在了这个地方,凌千舞就好像是他想遇到的故知百年难寻的挚友,在一般情况下他都对凌千舞的话深信不疑。因为,要是没有她,自己怕是早饿死在街头或者被送去收容组织了,而且她说能送自己回家,自己也再没别的可以相信的人了。
只是这次,他有了质疑。
“我……”
“闭嘴,让哀家睡觉,不然车裂了你啊!”说着,凌千舞再一次把报纸盖在了脸上。
小杭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你在看啥呢?”凌千舞是指望不上了,小杭只好自己走到坐在喷水池边上男孩跟前。
这个男孩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笑起来的样子很温和,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他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小杭的头发:“我在偷懒啊,你哩?”
小杭回答:“看着你偷懒。”
“那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们部长啊,他正满世界找我呢。”
小杭乖巧的点了点头。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坐在喷水池边,看着池子里的流水,如此安宁、祥和的午后,就如同那个时候一样。杭尘氏芷兰,不禁陷入了回想。
听到思幼死讯,也是如此安静地午后吧。
按照当时的规矩,没有地位的侍者是不需要姓氏和名字的,所以思幼这个名字是芷兰为了叫起来方便,才从书上随便翻了两个字,给了这个小小的侍从名字。
他俩从小在一起长大,大概有二十几个年头了吧,可是没想到思幼会离开。
本来他只是一个小侍从,却没想到这个小侍从居然是纹珀的派来的奸细。当然啦,这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大事,毕竟现在战火不断,有一两个奸细混进来也实属常事。可是,偏偏他是丹蝉储君身边的侍从。会不会危害到储君的安全?是不是储君和纹珀有什么牵连?顾虑到这些,丹蝉王下令将其处死。
而芷兰,一直到看到了思幼支离破碎的尸体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自己被骗了……
这些年来,他都被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欺骗了!
可是啊,为什么面对一个欺骗自己的人,芷兰心里没有一丝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