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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君飏笑着放下水杯,轻拥着她,挑眉,“当然,老婆大人送的。”
“呵呵。”
顾夜歌稍稍推开他一些,“我没洗澡,脏。什么时候戴上去的?”
“想知道?”
顾夜歌翘翘眉梢,“不想。洗澡去。”
“我帮你。”
“不要。”
原本还慢慢悠悠的身影飞快钻进浴室,将门锁上,隔了几分钟哗哗的流水声才响起。
******
日子在伍君飏过完生日之后仿佛变得越发幸福和忙碌起来。
伍君飏和顾夜歌几乎连着两个月都在加班。
鼎天国际大厦第三十层的工作人员和法务部负责飞扬案件的员工几乎都是朝九晚九,自然,每个加班人的工资也是看涨,全部都比平时工资多了一倍。镬
倒是有一点让顾夜歌意外,算上一倍的加班工资,她月工资是二万,九月和十月下来,所得也就四万,可是,卡里却入账十万,多给了她六万。她去问财务是不是弄错的时候,财务主任却告诉她,负责飞扬案件人每月都会额外多一笔奖励金,不单单是对她一人的补贴。
顾夜歌哪里知道,她前脚刚走,主任就告诉财务总监未来总裁夫人找她了,财务总监立即给伍君飏打了电话。
——总裁,已经按您教的说辞解释给她听了。
伍君飏在办公室里浅笑,他太了解她了,她绝对不会去向小卡和莫特核对这样个人隐私的事情。
走过九月,窜过十月,从初秋一下走到了深秋,凉意深深。
十一月,就这样进入了生活里。
******
十一月的第一个星期六,天气凉重,白天的艳阳威力大不如炎夏,照在人身上暖暖的,而且,从下午六点到第二天早上九点的时段,气温尤其偏低。
伍君飏站在穿衣镜前刚扣好黑色马甲的扣子,顾夜歌在后面的大床上睡眼迷蒙的坐了起来,身上薄绒粉色睡袍松散的穿在身上。
“君飏。”
伍君飏轻笑,转身走到床边坐下,揉着她的头,“今天周末,再睡会。”
顾夜歌抓着他马甲的前襟,“我一起去公司。”
“宝贝乖,你连着加班两个月了,今天好好睡觉。”
看到她连续两个月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他真是心疼的不得了,当初让她参与飞扬的案子是想遂了她想学经济案经验的愿望,哪知需要加这么多的班,好几次他都恨不得直接下令将她调出飞扬案,只是,常常看到她专注工作的模样,那股子从骨子里发出来的求知欲让他又心软了。
好吧,就两月,就让她如此累两月,不能再多了,否则,他真会心疼得用总裁职权调她出去。
所以,十一月,他绝对不许她再加班了。何况,他问过董喆,飞扬案已经进入尾声,在十一月中旬就能完全处理好,比预期的提前半个月,这个结果让他满意。
顾夜歌眼睛睁开了一些,嘟着嘴巴,两只手都拽着伍君飏的马甲,“我要去。”
她知道他是去公司加班,他说她加班两个月,他何尝不是,他的工作量更大,如果她不陪着去公司,她肯定他会忙的忘记吃饭喝水,所谓‘废寝忘食’她不是在他身上没见过,她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才会到点就休息。
“宝贝”
伍君飏无奈的喊着她,他是真不想让她去公司,在家好好睡觉,睡饱了就写写画画看看电视听听歌,闲散的过周末多好。
顾夜歌探身在他脸颊上亲一口,“君飏。”
伍君飏神色柔和的默然着,不想,是真不想她累。
“君飏。”
顾夜歌揪着他的马甲轻摇。
伍君飏心底轻叹一声,“我去给你拿衣服。”
“好。”
顾夜歌浅莞,松开手。
拉开顾夜歌的衣柜,里面挂满了几大品牌的新款深秋初冬装,裙装裤装分区放置着。
伍君飏看了看,取了一件轻暖黄色V领收腰深秋裙,另外拿了一件带茸毛帽子的奶白色长外套,茸毛帽子上有一对长长的毛绒耳朵,当初买它的时候想到她穿着肯定可爱的很。
顾夜歌见他拿着衣服过来,配合的伸着手,由着他帮自己换衣服。
天气转凉后,伍君飏将小楼的中央空调温度调的比较高,她根本感觉不到深秋已来。
伍君飏看着她光溜溜的样子,嘴角轻扬,过不久冬天来了,房子里的地暖系统估计也要试试了。
轻暖黄色的裙子正好到她的膝盖,柳腰不堪一握。
她记得当初买秋装的时候,她一向偏好黑白色,他却宠溺的说,在冬天试试温暖的颜色吧。
是啊,冬天为什么就一定要灰白黑呢,温暖的颜色看着心情也会好很多不是么。
为顾夜歌穿好比裙子短十公分的奶白色长外套后,看着她趿拉着毛绒拖鞋去洗漱,背后的大毛绒耳朵随着她的走动也轻晃,伍君飏轻轻笑出声,像精灵。
顾夜歌洗漱护肤弄完之后下楼,见到等在第一阶楼梯处的伍君飏,“可以走了。”
伍君飏笑,牵过她的手,“傻瓜,又不是正式上班,不用急的。”
十月下旬气温降下来后,伍君飏便命人将小楼里全部铺上了地毯,二楼铺的地毯更是厚软,两人都穿着拖鞋在门口的隐形超大鞋架处换好鞋子走了出去。
一阵冷风吹过,穿着西装的伍君飏自然而然的去看身边的顾夜歌,还好。
她这件外套就帽子毛茸茸,其他地方算不得厚实,若是入了冬,肯定不能穿这种,更不会让她如此敞开着外套。
好在,没走几步就坐进了跑车里。
从十月气温明显落下来后,伍君飏便坚持带她去罗记食府吃早餐,看着热气从她的脸上腾过,有种幸福的感觉。
连晚上温给她的牛奶温度也高了不少。
罗记食府里,顾夜歌看着碗里粉条,蹙了眉心。
“怎么了?”伍君飏在旁边轻声问道。
“我妈做的粉条也很好吃。”
伍君飏勾唇浅笑,呵,宝贝想家了。也是,从七月离开S市,她有四个月没有回S市了,恐怕是她这辈子最长时间离开离开母亲了。
看着顾夜歌小失落的样子,伍君飏心尖一软,说道,“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不好的消息想告诉你,先听哪个?”
顾夜歌嚼完口中的粉条,“顺序不重要,可,我只会听进去一个。”
“呵”
狡猾的小东西。
“不好的消息是:下周五我不能陪你吃早餐;好消息是:我下周五要去S市的DT-资阳开会。”
顾夜歌咽下口里的东西,望着伍君飏,心尖一阵暖流穿过。
“君飏,你不用这样的。”
她知道,下周五资阳公司确实需要开会,可是,去的人是单洛,她前几天下班去找他的时候,经过单洛的办公室听到他在打电话,单洛对那边的人说他下周五会过去。
“君飏,我每周都和我妈打电话,没事的。”
他去S市,肯定是想带她一起回去,可是,他连着加班这么久,她不舍得他再飞来飞去。
伍君飏笑了笑,心里想着到那天再临时换一下日程安排还来得及。
顾夜歌却是瞪着他,“不许为我改工作安排。”
他不舍她。
她心疼他。
只是,他们还没有等到周五,就出了两人认识以来最大的意外。
正文 她眼中的目标,只有一个,唯一的一个
(只是,他们还没有等到周五,就出了两人认识以来最大的意外。)
在罗记食府吃完早餐,伍君飏牵着顾夜歌走出门,脆金色的阳光从朝云层里投下来,花草树木,行人建筑,一切的色调都变成明快清爽,让人的心情跟着自然轻松起来。肋
顾夜歌嘴角微微上翘,奶白色坡跟裸靴迈出的步伐不自觉的轻快,后背长长的绒毛耳朵轻跳着。
伍君飏牵紧顾夜歌的手,目光宠溺的看着她。
“这么好的天气用来加班真是可惜了。”
“那用来做什么最值得?”
“当然是做有意义的事。”
“例如”
伍君飏笑,“遛宠物不错。”
顾夜歌不说话了,因为他的话不能接。她太知道他挖陷阱给人的本事了,一不小心,她就会掉进去,最安全的办法就是不说话。
见她不应声,伍君飏挑眉,坏谑她,“尤其那种不爱叫唤的小东西遛起来最讨喜。”
顾夜歌心底忿忿然,坏人啊坏人。
突然,顾夜歌站住脚指着天空某处惊喜道,“看,那朵云。”
伍君飏也停了脚步顺着她的手指看去,什么也没有。
“吖!”
伍君飏忽的低呼一声,肚子上已经被顾夜歌用力的戳了两下。镬
趁着伍君飏抬头望天而偷袭他的顾夜歌得手之后飞快的跑开,在前面几米远的地方回头看他,得意的扬扬眉,竖着自己立下战功的食指,得瑟嘻嘻道,“顾氏戳戳手,一戳必中,百发百中。”
伍君飏抬手摸了摸被她戳到的小腹,哭笑不得的看着前面的可人儿。
顾夜歌轻哼了一记,看你下次还敢随便拿我当小宠物逗。
“呵”
伍君飏勾出一脸明媚的笑容,朝她迈着优雅的步子,“你调戏良家帅男。”
顾夜歌学着伍君飏的口气,说道,“错!我是在调戏会叫唤的大家伙。”
见到伍君飏脸上的笑顿了一下,眉梢高挑,眉目再慢慢笑开,敢说他是宠物,抓到她看他怎么收拾。
顾夜歌精神提紧一记,转身朝停得比较远的跑车跑去,“不许追我!”
看着精灵似地的身影在前面跳跃着,伍君飏唇边含笑闲适漫漫的走着,目光追着小跑的身影,低笑出声。
她倒是警惕的很!那俏模样还真是可爱的紧!
“宝贝,慢点儿。”
听见身后的叮咛,顾夜歌停了下来,转过身,小喘着,看着伍君飏一步一步优雅似莲的走近。
“呵。”
伍君飏走到顾夜歌旁边,从裤兜里抽出手,将散落在她脸颊边的发丝绾到她耳后,眸光似水,清波泱泱,“刚吃完饭就跑,小心肚子疼。”
顾夜歌嘟了下小嘴,“不运动会长小肚子。”
“呵,谁说你没运动了。”
明明每天他都那么努力的带着她运动,小有遗憾的是,两个月前他生日那晚,未做任何防护措施的他们没有出现惊喜,不知该说他们运气太好还是运气太不好,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之前吃了避孕药,经期乱得让他摸不着头绪,安全期和不安全期也推算不准,总之,十月她的例假虽然来的晚,到底还是来了。
顾夜歌红了耳根,“那个不算。”怕他再说什么取笑她,便接着说道,“走啦,去公司了。”
鼎天国际,三十层
因为连着加班了两个月,十一月的第一个周末,伍君飏勒令所有的人都必须休息,于是,整个大厦人迹稀见,三十层里更是寂静无声。
走进办公室,伍君飏第一件事就是开空调,随后才坐到办公桌后打开电脑。
因为飞扬的案子差不多要结束了,顾夜歌手头没有要赶的工作,见伍君飏开始工作,她自动走到书架前找书看。
时间像一弯永不会回头的溪流,静静的流逝
房间里响起轻轻键盘被敲击的声音,夹杂着书页翻动的细响。
不知不觉中,到了中午时分。
伍君飏敲完最后一个字,眉头轻舒,完成了,抬头看着坐在沙发里凝着眉心看文的顾夜歌。
“宝贝,看到什么了,想得那么认真。”
顾夜歌从书本上挪开目光,望着他,“君飏,你信这个世界上存在有灵力的人么?”
“嗯?”
“这本书上说,在彩云之巅的云岭秘境和神秘藏山深处,生活着远不被现代人所熟知的小种族,他们有自己的族规和族长,更有一些让世人无法理解的灵力,也就是我们俗称的祭司。你觉得呢?”
伍君飏朝后仰靠进皮椅里,表情一派云淡风轻,“世界上每一个民族都有它的生存法则,被我们熟悉的国内一些少数民族都有他们一直延续下来的族规和领袖。这点,不奇怪。”
对于很多少数民族的人民来说,对族长的更替比对国家主/席总/理的更换来的更关注。
在云岭秘境和神秘藏山深处生活着现代人不了解的小种族也不算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因为那些人从不走出他们的天地,现代人也不是常常能进入他们的世界,那些人自然神秘。
“那祭司呢?”顾夜歌问。
“全世界很多民族都有本族神圣的祭祀活动,祭司必不可少。”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