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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是我最大的对手,你的命,只能由我来取。”着地的瞬间,在中倏然推开,“不过现在看来,你也不是那么强嘛!”
“你说。。。。。。。。。。。。。。。。。。你是来杀我的?”允浩觉得自己的手心有些湿润。
“就算你手心掐出血,我也不会怜香惜玉的,何况,你一非香,二非玉。”
朝阳的霞光扑在在中面颊,透着微粉的光泽,原本清俊的容貌竟透着丝丝妖媚。
难怪,难怪连大将军和皇帝都会为他折腰。
可是,在中,你为何会变成这番模样?
“在中。。。。。。。。。。。。。。。。。。”
“欸!别那么深情款款地看着我,虽然你比那个满脸横肉的大将军和那个弱不禁风的皇帝来得要英俊潇洒,可是小爷我不是断袖,没有龙阳之好。”
不是断袖,没有龙阳之好!
不是断袖,没有龙阳之好!
在中,我们曾经的同生共死,却被如今的你一眼否定,虽然知道不是你的错,可是在中。。。。。。
“我说,别这样看着我,好奇怪。”在中嘟了嘟唇,别扭地摇摇头。
“奇怪。。。。。。是么。。。。?”嗓子里像是塞了团棉花,声音都变得无比艰涩。
“不和你聊天了,我们开打吧。”在中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亮出惊凤剑,玉凤环佩打着剑身,清脆地好像允浩断裂的神经。
“你不舍得伤我,可不代表我不舍得伤你哦。”惊凤剑一阵嗡鸣。
“传说中,有灵性的剑,在遇到强大的对手或是难以忘怀的故人时会有感应,原来是真的,看来你真的是个好对手。”很显然,在中将惊凤剑的鸣声归结为遇到了实力相当的对手。
允浩想笑,但是咧开了嘴角却无法上扬,想哭,但是他决不允许自己在在中面前显得软弱,所以他只能说:“开始吧。”
在中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剑虹过处,飞沙走石,允浩僵硬的脸上忽然绽放出满满的笑意,原来在中是如此聪明的孩子,能在短短时间内有如此进步,真是,可喜可贺。
剑势平稳,出招凌厉,下盘平稳,不错。
速度如风,但力稍显不足,准头不够,这点需要改进。
“拔剑。”在中忽然停手,不满地瞪着允浩。
“嗯?”允浩剑身连鞘向下,稍微一瞥,便看见剑鞘下凹的痕迹,不愧是惊凤剑!
“拔剑!”
允浩犹豫片刻,摇头。
“输了别赖我。”在中秀气的眉毛蹙成一团。
“不赖你。”允浩的眼神无比温柔。
“不要又用这样奇怪的眼神盯着我看。”在中怒气上涌,灌力于剑尖,允浩下意识地闭眼,左颊一冰,一道血痕自左眼下方拉下,温热的液体滑过脸颊,允浩伸手,轻轻地抹去猩红。
“唔,破相了,不过,貌似还不错。”在中收手后退,清澈的眼眸像是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
允浩宠溺地微笑,仿佛这只是在中的恶作剧一般,看着在中的眼眸,伤口没有任何痛觉,就好像允浩此刻的心,能再见到在中,就算再被刺上几剑又有何妨?
“喂,你不要像个傻子一样地笑好不好?怪人!”在中揉了揉精致的鼻子,“你别以为你傻了我就下去不手杀你了!”
允浩凝视着在中精致的容颜,依然只是笑,在中被笑得没辙,嚷道:“再笑信不信把你眼镜挖出来?”
“眼睛挖了,以后要拿什么来看你呢?”
兴许是秋日的光太过朦胧,在中竟觉得对面的男人笑容里闪过了一抹忧伤的神色,心里像被猫爪子狠狠地抓了下,在中很不喜欢允浩这个表情:“不挖眼睛,那就割鼻子好了!”
允浩锁定着在中弯弯的眼眸,还好,他的在中还会这样笑,很调皮,却可爱的无以复加:“鼻子没了,以后用什么来嗅我们在中身上的馨香呢?”
“不能挖眼睛,不能割鼻子,那怎么办?”在中歪歪脑袋,状似苦恼,“要不,直接分尸好不好?我的果儿应该会很喜欢你————的尸体的。”
“果儿?”
“我养的一条黑眉锦,它平常吃小老鼠也吃腻了,偶尔换换口味也不差。”在中说罢,一记口哨,一条两米长的花斑蛇急速行近,所行之处人纷纷后退。
“它一直陪着你?”允浩依旧望着在中,他突然有些嫉妒起那条黑眉锦来,虽然是蛇,但好歹还能整日陪伴在中左右。
“没办法,小爷我未及弱冠,也无美人在侧,只能养条小蛇玩玩咯。”在中摸摸果儿额上的斑纹,“我家果儿很美吧,要不是看在你身手还不错的份儿上,我才不舍得让果儿吃你的糙肉呢,你那脑子傻傻的,万一把我们果儿喂傻了怎么办?”
“你以前可从来不会嫌弃我的。”允浩不理向他吐着红信子的蛇,依旧凝睇着在中。
“以前?原来你早就拜倒在我的白衫下了啊。”在中也不意外,只当允浩也是和那些个将军皇帝一样的货色。
“是。”允浩也毫不避讳。
“可是。。。。。。。。。。。。。。。”在中的身子忽然晃了晃,然后定神,“这次先放过你,我先走了。”
“在。。。。。。。。”允浩忘了前面是悬崖,见在中离开,下意识地飞身跟上,直到视线急剧下落时才恍然醒悟,身子一轻,恍惚间,只来得及看到惊凤剑的剑穗晃过眼前,人已经被拉上了崖顶,回过头,却只来得及捕捉到在中在卧龙崖对面抛过来的一记媚眼,而后,大批人马迅速撤退。
扫视着迅速撤退的“魏”兵,允浩按照既定计划,将人员重新部署后,回到总府同金俊秀汇报状况。
“确定了。”金俊秀捧着杯竹叶青,眼神迷蒙。
“米蔻?”
“米蔻。”
“为什么?”朴有天问。
“因为米蔻是木氏遗祸。”
苍老的声音自门口传入,三人转头一看,竟是锅仔,锅仔身后,跟着的,居然是失踪已久的沈昌珉和醉清子,而沈昌珉身边,站着一妙龄女子。
“前辈。。。。。。。。。。。。你们怎么。。。。。。。。?”允浩看着四人同时出现,不免有些惊讶。
“米蔻是木氏族人,当年木氏一族遭受灭顶之灾,仍有部分漏网之鱼,这部分人的子女后来遵从父命分别潜入不同的门派,比如说陈桥,陈枫,皑沫,这些人成为门派精英后,凭借自己的地位假公济私,之前一直从事盗墓的行当,而在他们的老一辈去世后,复兴木氏的担子便落在了他们的肩上,以米蔻为首的那些人便利用职务之便,私建起一个秘密穴地,近来不少地方出现了尸体被盗事件,和二十年前施晨一事同出一辙,我怀疑,这是米蔻他们搞的鬼。”
“还有,我看这次他们攻击赵家村的那些队伍,全身上下都裹着盔甲,头盔上都刻有‘魏’字,我怀疑,他们是盗取了曹操的墓,然后利用在中的天赋,唤醒了高崚兵马。”
“刻有魏字也不一定是就是曹奸雄的墓,曹操七十二疑塚哪有那么容易被他们找到。不过,你说小娃娃被利用是怎么回事?”锅仔问道。
“而且,他似乎,不认识我了。今日还同我动手,这个疤,就是他给的。”抚着左脸的痂,又看到昌珉和他身边的女子亲密的模样,触情伤情,允浩苦上心头。
察觉到允浩眼神的四人面有异色,却只一闪而逝,昌珉觉得后背有一股小小的推力,会意地替几人介绍:“这是拙荆,夜霖薇。”
夜霖薇嫣然一笑;“小女子夜霖薇,见过郑公子,金公子,朴公子。”
三人点头回应,允浩和俊秀倒没怎么在意,但是有天明显觉得有些不对,昌珉都还没介绍他们,这女子怎么就知道他们谁是谁了?
“看你们感情不错,认识很久了?”
夜霖薇和昌珉对视一眼,颔首。
“你师兄要知道你成亲不和他商量,肯定会揍你的。”允浩眼前似乎浮现出在中恼羞成怒的模样,笑容溢上眼角。
“事有轻重缓急,所以,师兄他会理解我的,倒是你,我师兄如今的情况,你不忧心么?”
“现在,我是他最强劲的对手,他会来找我的,所以,下次他来的时候,想办法留下他吧。”允浩此话是对朴有天说的,他相信以朴有天对在中的感情,断不会拒绝,可是这次,朴有天却转过头去征求金俊秀的意见。
“看我干什么?”俊秀没好气地拍了拍朴有天的肩。
“你怎么看?”朴有天道。
“若真如允浩所说,金在中能够御百鬼,那自然要将他留下,就算不能收为己用,也不能让他继续为虎作伥。”金俊秀此言,乃是变相同意允浩的做法,
“可是,在中如今功力大增,要怎样才能留住他?”允浩此问,倒是问住了不少人。
从前,在中只会轻功、毒药的时候倒是好办,点穴就成,可是现在,在中对阵法的精通不下于任何人,又有武功傍身,要拿下他,还真有些费劲。
“请君入瓮。”金俊秀道。
“入瓮之后呢?”
“入瓮之后当然是瓮中捉。。。。。。。。。。。。。。”朴有天的一个鳖字,在其他几人的眼神下,转了个弯儿,“在,瓮中捉在。”
“关键是,要怎么捉?”
“布口袋阵将他引至总府,然后,由斩月带人,将他与他的魏兵格开,锅仔前辈不是长于御尸么,以尸阵,车轮战术,拖到他疲惫,然后我们出手,制住他。”
“好。”
众人商议时,一小厮通报仁安堂有人求见,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酒舞在这关键时候前来究竟是何用意,可是,来者是客,也不能明着拒绝,金俊秀与朴有天遂差人将酒舞请入。
“酒舞宗主远道而来,在下有失远迎,失敬失敬!”朴有天与金俊秀不动声色地将酒舞迎入厅中,差人奉座。
“明人不说暗话,小女子此次前来,乃是为神医报仇来的。”
身负重任的酒舞,言语间更显凌厉,但却更为沉稳。
“难道您还认为我们鬼门关是杀害神医的凶手?”朴有天闻言,心生戒备。
“若我真那般以为,就不会独自拜访贵府了。”酒舞接过小厮奉上的茶,轻抿一口,“贵府果真重礼节,到这地步了,待客还是如此周到。”
“那,不知酒舞姑娘有何见教?”
“如果两位不介意多个盟友的话。。。。。。。。。。。。。”酒舞看着众人脸上难掩的欣喜,“我虽是女子,但好歹是非分明,不会听信谣言。”
“你早就知道神医的死非鬼门关所为?”
“没有人会傻到留下那么明显的证据,不是么?而且,不止我知道,金公子,我说的金公子乃是我们仁安堂前任宗主在中小公子,他和郑公子也清楚此事,不是么?”酒舞看向允浩。
“如此说来,就只有我金某人是非不分咯?”金俊秀笑,没有一丝笑意的笑。
“并非是非不分,只是利令智昏罢了。”酒舞好似不知金俊秀的不悦似的,依旧是不咸不淡地语气。
“那酒舞姑娘既然洞察先机,怎么不揭穿幕后主使呢?”金俊秀亦维持着皮笑肉不笑的脸。
“只因我那时也不知道,幕后主使乃是骷髅派风行总管米蔻。”
酒舞明显是指桑骂槐,名说米蔻阴险,实则骂俊秀识人不清,朴有天见俊秀处在爆发边缘,忙安抚道:“咳咳,我府中那个皑沫不是也叛变了嘛,俊秀他手下那么多人,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哦~~~原来朴少主和金宗主已经如此熟悉了。”米蔻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却让朴有天和金俊秀登时有些尴尬,几日的相处下来,两人基本上以臻推心置腹的境地,可是若说是朋友,似乎有有那么些不对劲,两人也不曾细想,只将此举归结为同仇敌忾的意气,至于称呼何时改变的,恐怕两人都记得不甚清楚了。
“朴少主和我家宗主这几日共同商讨对敌策略,惺惺相惜也是难免,酒舞姑娘莫要忘了正事才好。”允浩深知金俊秀秉性,忙打圆场。
“那,请问,两位商讨出什么好对策了呢?”酒舞道。
两人将计划细细说与酒舞,酒舞听后,也不反对,只表示仁安堂愿倾力相助,几人又合计一阵,这才各自散场,允浩累了一夜,此时也听从吩咐,养精蓄锐。
夜阑人静。
朴有天屋内灯已熄灭,但人却静静坐在床头,一更十分,一支羽箭蓦地透窗而入,他轻轻起身,抽出羽箭插着的字条,看了眼淡淡的荧光字迹,掌灯,将纸条烧毁,而后上床,会周公。
五日后,紫媣宫势力卷土重来,仍是以在中为首,斩月率人于赵家村镇守,装作拼命抵抗一阵便分散势力隐入深山,于指定处汇合,介于上次在中等人的突然撤退,这次他们不敢作假太明显,
待在中率人深入赵家村,锅仔,昌珉,醉清子,夜霖薇四人率着锅仔的尸兵,将在中的军队团团包围,在中立于正中,沉着地看着外围的两队人马对阵厮杀,眼神在人群中逡巡,躲在暗处的允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