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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短短一天发生的所有匪夷所思事件以及后续思考反应,不断在少年的脑海里浮现,让他一直不能专心回应男人的乞求。
最后,男人见他虽然一直不小心分神,但似乎也并不反对自己的求爱,于是大起胆子想要更进一步。苗苗的身体比想象中轻很多,他几乎没怎么费力就将少年整个人揽在自己怀里,苗苗略略吃了一惊,反应却已经没有昨夜那么激烈。
少年坐在他大腿上,抬起眼,有些挑衅又有些挑逗地望着他,隐隐的琥珀色光芒从墨黑的眼瞳里散发出来,在昏暗中更是明显。
男人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然后做出了一件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却又熟悉的举动——他低头吻住了少年。
苗苗微微睁大了眼,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又忽然用嘴封住自己的嘴?
这种举动很好玩吗?
这两人就这么维持着嘴对嘴的姿态,过了好一会儿,少年才忍不住开口问:「你在做什么?」
「听说这个叫做『亲吻』。」
少年仍是一头雾水。
苗苗活了这么久,从没见过哪只成年动物会做出嘴对嘴的无意义举动——又不是刚出生的小鸟,嗷嗷待哺,需要母亲一只只对着嘴喂食!
他们都已经成年了,而且苗大白的嘴里也没有任何食物啊?
「做这个有什么意义吗?」少年又问。
他很想离开男人的唇,但他每问完一句话,男人的唇就会紧紧贴上,像是胶带一样黏着不放。
苗苗有些气恼,又有些莫名其妙,正想开口骂人时,男人突然将舌头伸了进来!
少年赶紧想闭起嘴巴,把对方的舌头吐出来,但男人突然用手掐着他的下巴,施力不重不弱,不会弄疼他,却也让他无法将嘴巴闭起,只能「呜呜嗯嗯」地抗议个不停,一面用拳头拼命捶着男人的胸膛。
别看他个子小,捶人的力道可一点都不弱,男人最后是被他捶得忍不住咳嗽起来,这才放过了他的嘴。
「苗大白!你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做什么?很恶心耶!」
他现在嘴里都是水果和蔬菜的味道了啦!喵!
「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马上否定。
男人耸耸肩,说:「好吧!」
既然不喜欢,那就不做了。
动物之间本来就很难接受纯粹嘴对嘴的亲密示好举动吧?
还不如直接用身体「交流」来得干脆,直接就能进入主题!
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初吻」就这样被一只草食动物夺走的少年,瞪了一眼男人,那眼光里却不再那么凌厉带着杀气。
明显察觉到少年态度转变的男人,于是再度大起胆子,手伸过来摸了一把少年的大腿。
又被瞪了一眼,但没被骂。
于是手渐渐往上移,直来到少年的两腿之间,他一面小心翼翼地将手从黑色短裤裤管边缘伸进,一面眼光没离开过少年的脸。
只见少年装做不在乎地别过了脸,但身子却没有移动半分。
「苗苗?」
「哼。」
连这声「哼」也不再充满不屑,而是带点撒娇的诱人鼻音。
即使再笨再迟钝,男人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于是他的手终于伸进裤管里,攫住少年的性器,然后惊喜地发现那东西已经有了些微反应,他的手只是轻轻上下摩挲起来,那东西便迅速肿大起来。
男人的另外一只手从少年的黑色上衣底下伸入,一路往上抚摸探索,直来到那小小的幼嫩乳尖,手指扯住乳尖微微拉了拉,少年便转过头来又瞪了他一眼。
但这一眼里,娇媚的成分比警告多。
男人一时情不自禁,即使刚刚的「亲吻」举动被苗苗嫌弃过,但情动的他还是忍不住再次低下头,吻住那张诱人的粉嫩嘴唇。
苗苗皱起眉,张口想骂男人为什么又突然做这种无聊举动,另外一只手也伸了出来想推开男人的脸,但他才开口,那带着水果清香气息的舌头便趁隙又钻进他的口腔里,与他的舌尖触在了一块。
在那么一瞬间,仿佛有道电流从两人相触的舌尖上传来。
这是什么感觉?
好奇之下,苗苗主动挺起舌尖去舔玩对方的舌,察觉到少年的主动,男人突然激动起来,整张嘴几乎都贴了上去,动作向来灵活快速的舌在少年口腔里不住缠着对方的舌,吸含舔弄,仿佛那是世间上最美味的食物。
「唔唔……嗯嗯……#%……」(死大白!你想咬断我的舌头呀!)
那么柔软脆弱的部分突然就这样被其他动物咬住,还不时又吸又含,尽管男人舌头吸含的力道并不大,但苗苗还是很担心,万一这家伙突然一口咬断他的舌头怎办?
虽然苗大白是性情温和的草食动物,但动物只要一发情就会性情大变,再温和的小兔子在白色小蝌蚪加持之下,也会摇身一变成为披着兔皮的大野狼!
少年胆颤心惊地睁大了眼,观察着眼前男人的表情,只见男人状似陶醉地闭起眼,喉咙里还不时发出低沉的喉音,仿佛因为品尝着什么美味的东西而觉得十分满足。
苗苗在心里大喊:喂!你把我当成食物了吗?你这家伙不是刚刚才吃饱吗?你也饿得未免太快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在他两腿之间停住的那只大手又突然移动起来,而捏着他乳尖的另外一只手也开始揉捏扯弄小小的乳尖,上半身与下半身同时受到这样的爱抚刺激,苗苗只觉得脑袋突然一阵空白,快感袭来,便再也无法思考。
爱抚少年性器的手上下移动得越来越快速,揉扯着他乳尖的手指也时轻时重,刻意挑逗他的极限,苗苗喘起气来,但嘴巴又被牢牢吻住,一面喘气一面被男人的舌头舔得满脸都是口水之际,他发现自己开始不断吐出羞人的呻吟。
这这这这这……这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声音?
羞死人了!这死大白,到底从哪里学来这些的?
「啊啊……唔……嗯嗯……啊……好、好舒服……」一面轻喘着气,少年一面诚实地吟哦出身体最真实的欲望渴求。
「苗苗,你喜欢吗?」男人一面亲吻着少年,一面问。
「嗯。」
「有多喜欢?」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眸在昏暗之间闪过一道如同红宝石般的光芒。
「好、好喜欢……嗯……啊……啊啊、轻点……」
「还要吗?」
即使原本就是对欲望忠实无比的动物,但少年还是忍不住害羞了一下,他咬着自己的黑色上衣,犹豫了一下才点点头,说:「还要。」
既然苗苗都这么说了,男人也毫不浪费时间,突然将少年身下的短裤扯掉,里头也没有内裤(基本上苗苗也不知道内裤这种东西的存在,要是知道了也不会去穿,因为太麻烦,何必同时穿两件裤子在身上呢?),已经挺立的性器正高高举起,似乎很想引起男人的注意。
男人没有令苗苗失望,扯掉短裤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低下头来含住那兴奋肿胀的硬挺器官,微微带刺的触感让舔弄它的舌头感觉有些刺痒,但男人很有耐心地继续又舔又含,直到少年发出一声高亢凄厉的叫声,接着被男人含在嘴里的东西缓缓吐出了温热的体液。
那叫声着实让男人吓了一大跳,他赶紧吐出那东西,担心地问:「苗苗?你没事吧?刚刚怎么叫那么惨?你受伤了?还是我弄痛你了?」
苗苗慵懒地看了他一眼。
没听过猫叫春吗?他这一声还算是客气的了,没有喊到惊天地位鬼神,让人类听了受不了直接开窗骂猫,或是倒桶冷水下来赶猫。
「我没事。」像是高傲的女王,少年半眯着眼瞧着男人。
「真的没事?」
「你烦不烦?」
「那我继续咯。」
「……」
怎么?刚刚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那个「继续」是怎么回事?
「等、等一下,我还没准备……啊……」
还没来得及挣扎,双腿就被人掰开,男人早就蓄势待发的硬挺凶器早就溢满了体液,在那些体液的润滑下,他从后方几乎毫无阻碍地插入了那经过昨日一整夜开发过的地方,少年原本身躯仍有些紧张,但在察觉男人的进入并没有带来预想中的疼痛之后,身体的肌肉马上放松下来,接纳了另外一只雄性动物的性器。
插入之后男人几乎是立刻就展开如同高速马达般的抽插律动,略成透明色的体液在抽插之间不断喷涌而出,让交合更加湿滑顺畅,粗大的男根在每一次进出都扎实地摩擦到交合的部位,一股股酥麻又带着些疼痛的快感就从那个部位窜遍全身。
少年整个人都随着下半身的律动激烈晃动,他从来不知道草食动物的性爱是这么激烈又如此狂野,他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狂喜,喊出来的呻吟也不再纯粹是人类语言,而是掺杂着猫科动物兴奋的「喵喵」狂叫。
男人越用力撞击,男根挺进自己体内的感觉越强烈真实,带出来的快感也越强烈,那已经不全然只是肉体上的愉悦,还有心理上的刺激与被征服的快感。
「啊……喵、喵……喵啊啊啊……大、大白……啊、啊好棒……喵……还要、还要……我还要……」像只不餍足的猫儿,少年贪心地喊着。
「没问题,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喔!」男人舔舔下唇,继续加快攻势。
两人的下身与大腿根部已经汁水淋漓,因为他们不会流汗,那些全是交合间产生的体液,欢爱的气息充斥在窄小昏暗但温暖的楼梯间内,喘息、呻吟、猫叫、喉间发出的低吼声交织在一起,狂乱又情色。
又是荒唐的一夜。
只是这一次,放开所有顾忌与面子的少年才真正享受到交媾间的快感与愉悦,沉醉在其中,不可自拔。
第九章 守护者
「哈啾!哈啾!」
戴着眼镜的瘦弱少年,手里拿着扫把,扫地才扫到一半突然不断打起喷嚏。
这味道是从窗户飘进来的。
少年疑惑地走到窗前,眼睛透过厚厚的镜片望着天上的月亮,心里纳闷着:现在又不是春天,这思春的气息怎地如此浓厚?呛得他都忍不住猛打喷嚏。
瘦弱的少年天生视力就不好,但幸亏人类发明了眼镜这种东西,让他得以看清楚这个世界。
但看得太清楚也有缺点,向来有强烈洁癖的他这才发现,原来四周的环境居然这么脏!怎么扫都扫不完的灰尘、从外头飘进来的狐狸毛和猫毛、楼上丢下来的水果皮和果核……所以一天之中,他多半的时间都是用来清扫房屋,虽然还不到一尘不染的地步,但也算十分干净。
少年打扫完后,便坐到电脑荧幕前上网。
他可是花了好久时间在电脑前摸索,才终于学会上网耶!
不过,他目前也只能浏览网页,还无法打字,因为电脑键盘上的拼音系统实在太难太复杂了,他怎么学就是学不会,还是动动滑鼠简单多了。
当然,要打扫和用电脑上网,就必须要化成人形,不然原本是只胆小刺猬的它根本连扫把都扛不动。
瘦弱的少年先打开电脑,电脑已经设定好自动上网,然后用滑鼠点开浏览器,连上知名的入口搜寻网站,期待地看着今天又有什么新鲜事情发生。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某种可怕的刺耳器械运作声。
那是什么声音?
而那声音传来的地方好像是……
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突然袭来。
难道人类连「它」也不愿意放过?
一向胆小害羞的他猛地从电脑前站起然后冲了出去,他先奔到五楼用力敲门,正在吃宵夜的红猿很快就来应门,嘴里还咬着一根香蕉。
「什么事?难得见到你自己跑来找我们喔?」红猿问。
「人类好像要把『它』处理掉了!」
「你说什么?」红猿也惊觉事态严重,「怎么可能?当时市公所不是说要把『它』保留下来的吗?」
「我不知道,也许只是我猜错了,但我听到『它』在的那个地方传来人类器械操作的声音。」
它们并无法明确从那些人类使用的器械运作声音中分辨出那是哪一种机器,但它们都知道,只要是会发出很大、很奇怪、很刺耳声音的机器,就绝对不会做什么好事。
那种恐怖的巨大机器,都是用来破坏的。
「那我赶紧过去看看。如果真的是『它』出事了,我会立刻回来告诉大家。」
说什么它们都不能让人类破坏「它」——森林里的最后一棵神木。
只见红猿一面嘴里仍吃着香蕉,一面快步走回房间,过了没多久,从房间走出来一位穿着一身暗红色马褂、手上拿着一根拐杖的老人。
袁老伯吃完最后一口香蕉,习惯性地将香蕉皮随手往阳台一扔,然后匆匆推开瘦弱少年离去。
「……」
少年似乎怯生生地说了什么,但心里焦急的老人根本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