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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抄-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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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来围观的人反应基本一致,先是靠前,紧接就是吸气,最后便是连退三步干呕。
  “青天白日,寺里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我看诸位施主……”那绪的这句还没说完,屋外头已经“哄”一声鸟兽散尽。
  本不宽敞的屋里于是只剩下了三个人,那绪莫涯,还有苦主那个已经被吓到半傻的弟弟。
  “不妨碍大师办正事。”
  难得又难得莫涯也居然识趣,告了诺竟真的无比乖巧转身离去。
  回到自己屋里,穷极无聊的变态莫涯兄开始咬手指,咬破了很大一个缺口,又很细心地滴在桌上那叠宣纸正中。
  吹了几吹又用手指推了几下之后,血渍开始现出一种形状,方才那种被掏空了的血眼窝的形状。
  莫涯伏身,将头搁在桌面,沉默看了这只血眼窝很久。
  很熟悉的一幕,些许年前,他的双亲就是这样结局,右眼从眼窝飞出,只一瞬便肝脑涂地。
  隔了这许多年,莫涯仍觉得那一对空洞的血窝远未干涸,总是在某一处幽幽看他,永不瞑目。
  “我知道我不配活着,不劳提醒。”在寂静无人的黄昏里莫涯自言自语,笑,慢慢将头埋低。
  “哥哥!哥哥你在干吗?”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说话,连声音听着都欠捏的小肥那嗔出现了:“你知道寺里出了什么事情么?师哥他都不许我问。”
  “我在画符。”莫涯仍旧趴在桌面,软塌塌的,信口胡掰。
  “什么符?”
  “神符,我画的符可灵了,能上达天听。”牛皮越吹越大。
  屋顶上传来一阵隐约的嗤鼻声,看来高守高大人已经带伤回归。
  莫涯磨了磨牙,想起今日的新仇,坏主意转瞬便到。
  “不信我弄个你看。”他拿出张新宣纸:“弄个最最简单的。”说完就提笔,唰唰唰开写。
  ——我没钱了。
  纸上最终落了这四个大字,张牙舞爪非常难看。
  “我把这个拿出去,对着月亮,一会天神就会给我送钱来。”莫涯道,拿了这张纸出门。
  很好骗的那嗔跟在他后面,一边吸手指一边抬头找月亮。
  “好了,我们现在转身,天神可不喜欢被人看到。”摆好架子后莫涯发话,拉过那嗔,捂住了他眼睛。
  蹲屋顶的高守翻眼,咒天咒地咒他祖先,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施展轻功放到他床头。
  “天哪!哥哥你真是神了!”
  少顷,屋里翻腾,果然传来那嗔不可置信的惊呼声。
  “你到底有什么愿望嘛。”过了蛮久,屋里莫涯说话:“再不说我可不帮你了。”
  “我想要吃……”这小肥居然扭扭捏捏:“想吃王村虎妞家的花生糖!”
  “虎妞是个女娃吧?长得是不是很可爱?”
  “嗯!她娘做的花生糖也好吃死了!”
  莫涯哈哈大笑,爽快出手,唰唰唰开始写字。
  ——我要吃王村虎妞家的花生糖。
  这次朝月亮晾出的字更加丑怪,活像螃蟹横爬。
  屋顶高守不动,将他家祖宗又翻出来咒了八遍。
  不去,死也不去,老子一练过内功的高手,横山派的第八代传人,堂堂御前带刀侍卫,说什么也是有节操和尊严的。
  他在心里哼哼,扭头,很鄙夷地看也不看莫涯一眼。
  “如果那嗔连花生糖都吃不到,我看我也不活了!”那厢莫涯变态霹雳一声大吼。
  蹲屋顶的高守一颤,被他这一吼吼得半身酥麻,顿时便想起了来时圣上嘱咐的一句话。
  “好生照顾莫公子,他若少了一根毫毛,唯你是问。”
  只这一句,他的节操和尊严瞬时瓦解,扑啦啦碎成了一地渣。
  如果自己不去,这位变态非常非常变态的莫公子肯定会折腾掉自己不止一根毫毛。
  “歹命啊……”
  踏风而起那刻高大人长吟,迎着月亮,流下了他成年之后第一行清泪。
  “虎妞她娘做花生糖需要时间,所以你先睡,明天肯定会有糖吃。”
  高大人泪奔之后莫涯说话,顺手捏了捏那嗔的肥腮。
  “嗯!”那嗔答道,眼睛贼亮贼亮地跑去睡了。
  夜色这时渐深,寺内古树轻摇,开始弥漫起一阵绝不寻常的秋雾。
  莫涯昂首,随风轻嗅,果然闻到了一股咸腥而危险的气息。
  “白天来的便是你么?”这位变态微微张开了双臂,居然一笑:“很好,那你看,我这双招子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诚然,我们是布雷王,文里提到的线索都会提起来有朝一日爆掉,但是亲们也不要被吓到,如文案所说,这只是个软玄幻真耽美,不会有非常复杂的玄幻情节,主题么,也无非就是攻来受去虐来虐去的狗血~~~
  另:亲们期待的东西会在下章,当然,您如果纯洁并无期待,那这句便是废话……
  第八章
  不知过了多久,桦树丛那边飒飒起风,秋雾开始转浓,浓到诡异,似乎一条白练盘踞。
  莫涯明明睁大了眼,可在这雾中竟然全盲,连一星一点也瞧不见。
  有细碎的脚步靠近,踏着落叶,窸窣作声。
  莫涯慢笑,一步也不后退,感觉到那人渐渐靠近,将一只手举了上来。
  很明显这并不是一只正常人类的手,指尖硬而冰冷,在莫涯脸颊轻轻一划,就划开了一条长长血痕。
  “我血的滋味非常甜美。”莫涯轻声,轻 佻而邪 恶。
  那人依旧沉默,手指婆娑他伤口的鲜血,慢慢抚摸他脸颊,动作竟是颇有几分爱怜。
  白雾这时开始转淡,莫涯凝神,才刚看见两道琥珀色的微光,那人的手便已经遮上了他眼。
  尖而冷的指尖爬上了他眼睫,如无意外,下一刻就会将那里变成两窝血洞。
  “只可惜我并不想将这双招子给你。”在最后的关头莫涯突然说话,右手回收,手肘去势如电,直取那人胸膛。
  最简洁有力的攻击,无有一点花式,但速度和力量结合,却绝对能够轻易敲断一个人的胸骨。
  莫涯对此从来自信。
  白雾这时愈加浓烈,雾里那人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似乎早就知道他会出这招,人急速后退,很快就退出了他的攻击范围。
  似乎并没有意思和他纠缠,那人没有回击,只是飞速离去。
  满林的浓雾旋即消散,白练似的迤逦而去,最后居然还扫上莫涯脸颊,异常挑逗的做了一个告别。
  那绪赶来的时候一切已经结束,莫涯脸上挂着血,正垂手蹲在墙边,看样子是在等他。
  “他来过,然后又走了。”
  八个字交代过程。
  “他是谁?”
  “我没看清,但可以确定,肯定就是挖走你病人眼睛的那个人。”
  “那你……”
  “我没事,看来他其实并不想要我的眼睛。”莫涯叹了口气,旋即又恬不知耻将脸凑了上去:“但是我脸又受了重伤,需要留在寺里休养!”
  药材都在大殿,莫涯于是跟着那绪,到大殿处理伤口。
  看着并不严重的伤口,血却是流了许多,滴滴挂挂一直流到前颈。
  那绪抬头,习惯性叹气,帕子沾水替他清理。
  “我喜欢听你叹气。”莫涯凑近,冲他幽幽吐息:“你这叹气,其实是种纵容。”
  那绪无话,并不理他,可不怎的,心却突然激越跳了一下。
  “瞧你这血流的……”莫名又莫名的,他又说了一句平时决计不会出口的话。
  莫涯愣住,显然也察觉到了这里面的不寻常,于是将脸凑得更近。
  那绪仍在替他清理伤口,动作轻柔,不自觉便将他脸上血迹擦成了一个圈。
  一个圈,记忆中好像也有这样的一个圈,闪着凌厉光芒,小小的,横穿在莫涯伤痕累累的右胸。
  那绪略顿,心跳又开始激烈,咚咚咚的,最后居然催促他伸舌,去到莫涯颊边,一个翻卷就把那血圈舔了。
  同一时候,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他那滚烫的手已经探进莫涯衣衫,在他锁骨边笨拙地流连。
  莫涯笑,凑到他耳边,很轻很轻地咬了下他耳垂。
  很是细微的一个挑逗,那绪却如被雷噬,通身一个颤抖,发力一把便扯开了莫涯衣衫。
  那个银色闪着凛光的细圈,在诱惑的位置做着诱惑的邀约。
  那绪俯首,就如同刚才舔干血迹,在那细圈上轻轻一舔。
  莫涯的笑意更大了,轻轻“嗯”了一声,尾音旖 旎到做 作。
  “拉它……,谁说你不可以。”他将舌尖卷着那绪耳垂。
  那绪有些迟疑,只将一根尾指轻轻搁在了圈内。
  “拉它…………,我知道你想。”莫涯在喃喃,双腿非常自然地环上他,坐在了他膝上。
  狂乱而不可遏止的欲望在升腾,那绪粗重呼吸,另只手搭上他背,指甲滑过那些伤痕,就如同指过琴弦,调拨着一首 淫 靡的欢曲。
  拉它……
  这声音犹如魔咒,在他三魂六魄回荡。
  尾指开始起势,缓缓拉动。
  而另只手,也开始滑落腰际,摸到了那个奇异咒语的起端。
  莫涯在他腿上,身体微微起伏,并不着急,只拿臀部时急时缓挑逗他早已雄起的身下。
  俾剌芜得……
  那绪想起了这奇异微妙的咒语,顺着笔画,手指来到了尾骨尽处。
  还有一丝丝的迟疑,所以他掌心冒着汗,最终停了下来。
  那端莫涯在动作,在牵着他手,做一个下坠的血腥的撕扯。
  银环撕脱,从乳 尖生生撕脱,微末的一丛血雾喷涌,“啪”地一声溅上了那绪胸膛。
  莫涯的痛觉看来仍然健在,这时候果然身体微弓,发出了一声极低的呻吟。
  只这一声,那绪的克制便顷刻瓦解,人前扑,一把便将莫涯 压 在了身 下。
  舌尖裹着鲜血,他在莫涯乳 尖新伤处流连,看着他因痛苦而毛孔微张,通身出了一层薄雾似的汗。
  手指也在前行,这一次不再迟疑,直接探了进去。
  异常奇妙的感觉,进去的时候非常艰涩,但却滚热,好像有双炽热的唇在不停吸吮。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已经几乎全 裸,在大殿湿冷的地面翻滚,呼吸声彼此应和,狂 乱而淫 靡。
  那绪的胸口绯红,心跳如擂,双手搭住莫涯双 臀,向外死死掰开。
  那里,只要进入那里……,那么一切煎熬痛苦都会释放。
  这个声音在心底 荡 漾。
  他靠了过去,有些笨拙,两人干柴烈火,不自觉就扫翻了观音供案前的所有东西。
  殿上已经略微破败的观音大士垂目,但清明不减,手里净水瓶这时微微摇晃,杨柳枝微颤,很快就带瓶一起坠了下来。
  一泼冷水从天而至,兜头便浇了那绪一身。
  随后就是净水瓶落地,“啪”的一声脆响。
  那绪一愣,刹那间回神,眼底里红光略减,终于停止了动作。
  “我在做什么?”他低头,看见自己赤 身 裸 体,几乎已经切进莫涯,顿时大骇。
  莫涯笑,将手后撑靠住地面,闲闲一笑:“没什么,你我正在殿前欢。”
  “不可能!”那绪后退,心跳益发激烈,明知是罪,可双眼似乎长了钩子,一刻也不能离开莫涯身体。
  伤痕累累然而无比紧实的身 体,每一处疤点,都是一处罪恶的诱惑。
  莫涯的笑就更大了,姿势越发 放 浪:“本来的确是不可能,但是你被人下了药,极其厉害的催情药,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
  “听从你的本心。”过片刻他又欺近那绪:“欲是欢而并非是罪。”
  那绪垂目,过去拿了一片破瓷握在手心,借疼痛才能叫心绪稍平,能够表达怒意:“施主这样做,难道就不怕头顶神明么!”
  “药并不是我下的。”莫涯摊手:“个人对春药有恨无爱,绝对不会玩这一招。”
  “敝寺破陋,并不适合施主久留,施主还是请回吧。”
  “我说过了药并不是我下的,我这人虽贱,但做过的事情从来不怕担当。”
  “施主请体谅我和那嗔,要寻个落脚之所并非易事。”这一句已是决裂,你不走我走誓不共存的意思。
  莫涯爬起身,侧头,学他叹气又叹气,替他将掌心剥开,挑出那片碎瓷:“大师不必这样,所谓春药都是大同小异,大师医术这么高明,必定能够得解。”
  那绪低头,满掌是血,神态依旧是难得的肃穆:“夜黑,施主去时记得带盏灯笼。”
  绝对的无可转圜。
  莫涯耸耸肩,将衣衫半系,也不再争辩,慢步走出了大殿。
  药力这时尚在,那绪心神摇晃,到最终却是仍然耐不住煎熬,抬头去看了眼他的背影。
  后背微弯的弧线,薄汗,荆刺型的伤痕,蛇般缠绕的咒符,最后指向欲望的所在……这一切又开始层叠,如藤蔓生根,缠上了那绪心房。
  心开始激烈跳动,激烈到疼痛,似乎抽干了身周所有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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