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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心(完结)作者:寒鸦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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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您回来了!”也许是七夕的缘故,琉薇今日打扮得极为好看:一身淡粉的袄裙细细勾勒了白色花簇,袖角衣袂上镶了细纹银边,双飞发髻左右各斜插一支玉钗,又戴上了白玉耳环。当真是花容月貌,风姿绰约。
  “你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孤?倒也是辛苦了。”楼枕寒瞧着琉薇脸上略有倦色,故开口一问。结果因为这么一句话,琉薇面上的疲惫倒是一扫而光,反而还容光焕发了一些:“谢陛下夸奖,这是奴婢的本分。”
  女子的声音就是好听,黄莺出谷之声里暗含娇羞。
  “看你也累了,先退下歇息去吧。孤自有桑落在侧侍候。”楼枕寒面上如沐春风,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他的愉悦心情。
  可琉薇却一愣,想到楼枕寒方才一直都未正眼瞧过自己,不由得心中一阵酸楚,但脸上仍旧是一片温软笑意:“奴婢告辞。”
  话音刚落,楼枕寒就携着桑落踏入宫门,只有一片衣袂被风吹起时在门外露出一星半点。琉薇渐渐收敛了所有的笑,深深地看了里面一眼,然后才缓缓离开此地。从远处望去,她的背影那样婀娜,倒是一点也不输凡间大家闺秀的风范。
  只可惜,她是个女婢……………楼枕寒根本就看不上的货色。
  ……
  “陛下,小仙有个物事想要赠给您。”楼枕寒刚脱下外袍,只着了件绣金丝单衫和中衣,就听到桑落传来的温良的声音。
  “难道桑落是要送给孤一个定情信物?”楼枕寒邪气地挑眉一笑,倒是风流轻薄得很。这样一句轻薄话惹得桑落面色一寒,眼看着是有些不高兴,还有些隐隐的羞涩。
  楼枕寒见自家爱人脸色不好看,连忙拥住他,抚慰道:“孤只是调笑几句,桑落你可万万不要生气。”桑落见楼枕寒服软,一双凤眸可怜巴巴地瞧着自己,倒是有些好笑,不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陛下若下回再说这些轻薄话,小仙可就再也不和陛下多说一句话了。”桑落含着笑意说了这么一句,但是一点威胁力也没有。“孤知道错了,桑落你现在总可以告诉孤,你给孤准备的是什么礼物了吧?”楼枕寒在桑落脸颊上亲了一口,一副诚恳模样。
  桑落这才从袖中抽出一个狭长锦盒,双手呈给楼枕寒,眉目间竟有几分庄重。
  楼枕寒随意打量了几眼,这锦盒只是普通的面料做的,算不得什么珍品。因此他心中也没太将那礼物当回事,随手打开了盒子,却有些惊诧。
  原来那蓝色锦盒内,安然放置着一块价值连城的玉璧。那玉璧颜色通透,是上好的羊脂玉。羊脂玉为白色玉璧,没有一丝杂色才能称得上这个名字。而且这玉不但颜色纯正,就连玉质也是极为细腻,流转着温柔的华光。
  楼枕寒拿起那块玉璧,放在灯火下看去,可以看到祥云图案,确实是好玉。
  而且更难得是,这样的软玉,竟然被雕刻成极为复杂的金龙盘云状,雕工精妙,实非凡品!
  这样的玉,就算是天界也不是几个人能有的,桑落不过是小小酒仙,如何能得到这样的宝物?所以楼枕寒虽然不是很稀罕这价值连城的玉璧,但是却对这玉璧的来历有几分疑惑和好奇。
  “这确实是好玉,只是桑落你如何能得?”
  楼枕寒看起来是挺喜欢的,面上都绽开了桃花。
  桑落有些羞惭地回答:“其实,我这是借花献佛。”楼枕寒是更好奇了,连忙追问道:“这有什么说法?”桑落犹疑了一下,方才缓缓开口:
  “这玉璧并非小仙所有。小仙当年并未得道成仙时,曾经无意招惹了一个邪兽。”桑落眉头皱了皱,看来的确不是什么好的回忆。“那邪兽将小仙打成重伤,小仙半昏半醒,就要被那邪兽毙命于掌下时,来了二人。其中一个人法力高强,只是弹指间就将邪兽消灭,还顺手救了小仙。”桑落的眼中不经意闪过一丝感激,这让楼枕寒不是很舒服。
  “只是小仙当时重伤未愈,眼中朦胧一片也瞧不清二人长相,但是那救了我的人在离去之时有一物无意间落下,正是这玉佩。”桑落陈述了玉璧来由,楼枕寒看着这玉璧,心想那救人之人一定身份不低。
  “那人对我有救命之恩,小仙本想奉着他的玉璧,但是今日小仙还是打算将玉璧送给陛下。”桑落在灯火迷离下扯出的微笑那样动人,分明是动了十成十的心。
  楼枕寒自然也清楚,心下不禁也有几分愉悦,便也好脾气地握住桑落的手,凤眸含情,言语温软:“其实孤并不在乎礼物是否珍贵,只要桑落你有心就行。不过孤还是得谢谢那位高人,否则孤可得不到桑落你这宝贝。”他的话那是十足的花言巧语,能酥了人半边身子。
  “陛下又说轻薄话。”桑落笑着提醒楼枕寒的错误,让后者立刻闭了嘴。
  “是孤不好,不过桑落,你看现在这么晚了,我们是不是……嗯?”楼枕寒随手放下锦盒,搂着桑落,在他耳边细细啃咬。
  不需多说,二人便笑着倒在了榻上,又是一番芙蓉帐暖。
  只是此刻的楼枕寒万万没有料想到,第二日就有人出了事。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七夕快乐!

  番外一

  两千五百年前:
  天界的景色还是那样一成不变,柳绿花红,春色满园。
  文羲当时尚还稚嫩,面上也没有那么多的愁意,倒是一派清丽温和的模样,带着未脱的稚气。不过他自小就喜欢穿青衫,远远看上去如竹子一般,倒也是一番风雅。
  “文羲,你来这里干什么?”楼语悠刚刚因为没有背出文章而被父皇痛揍一顿,此刻正歪着腮帮子,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文羲见他模样好笑,还没有经过太多苦楚的少年开颜笑道:“阿悠,你是不是又没做好功课,被陛下打了?”楼语悠没好气地瞪了文羲一眼,一下坐在了地上:“你干嘛取笑我?!那些之乎者也的东西背了也没用,真不知道父皇为什么那么苛刻。”
  文羲眉眼间闪过清和的流光,他走到楼语悠跟前,看着比自己小一点的“阿悠弟弟”安慰道:“陛下也是为你好。”他又戳了戳楼语悠有些红肿的脸颊,惹来对方“嘶”的一声,连忙抽回手,担忧地问道:“阿悠,你疼不疼?”
  楼语悠狠狠瞪了文羲一眼,吼道:“药罐子,你说疼不疼?!”
  文羲歉意地一笑,对于自己被称呼成“药罐子”却没有辩解:“是我下手不知轻重,不过阿悠你自己也要争气点,不要总惹陛下生气。”结果这句话却惹来楼语悠更加不快的注视。
  其实楼语悠平日里也不是这样的坏脾气,只不过今日被自己父皇痛揍一顿,自然也就好脾气不到哪去。
  “你自己不中用,父皇这几年身子本就不好,你还气他!”二人背后忽然传来一声浅斥。
  文羲浅笑着回头,花下少年一双凤眸隐隐有了威严的气度,生了张同楼语悠一样的妖孽的脸。
  “阿寒你来了。”文羲对着楼枕寒笑道。
  “这家伙被父皇打了一顿,气冲冲地跑出来,我能不跟过来以防这个家伙又闯祸么?”楼枕寒皱着眉头走到二人跟前,目光却心疼地流连在楼语悠红肿的脸颊上。
  楼语悠却不服气,不满地高声说道:“大哥,楼衍玉那个老家伙就是个坏蛋!”结果文羲一听连忙捂住楼语悠的嘴巴。却因为力道大了些,碰到了对方伤口,而换来一声声闷闷的痛呼。
  “父皇的名字你也敢喊!”楼枕寒环顾四周,发现没人后才着急地数落道。
  楼衍玉,正是当今天帝,楼枕寒与楼语悠的父亲。
  “阿寒你也别怪阿悠,他比我们小,还不懂事。”文羲解释道,言语中倒是对楼语悠有维护之意。楼枕寒皱了皱眉头,不再绷着脸,眉眼间渐渐柔和:“小悠,你疼不疼?”他蹲了下来,细滑的手指轻轻地抚在了楼语悠的脸上。
  楼语悠一看楼枕寒不再生气,连忙向着大哥撒娇:“大哥,很疼。父皇下手也太重了。”楼枕寒心疼地瞅着自家弟弟红肿高起的左脸,又看到那双桃花眼里泛起的泪花,忍不住轻轻在他头顶揉了揉,以示安慰:“父皇也是希望你能成器。”
  “可是还有大哥你在啊。”楼语悠年纪尚小一些,还不懂某些道理。
  文羲温柔地解释:“可是所有的责任你大哥一个人承担不是太累了吗?你父皇也是希望他仙去之后,你们兄弟二人能相互照应。”
  果然,楼语悠的眉头渐渐舒展。
  “自从小妹夭折,父皇的身子就不大好了。所以父皇才着急,希望在他活着的时候能看见我们平安无事,独当一面。”楼枕寒绽放出一个温暖的笑容,让楼语悠不禁小小的开心了一下。
  “而且父皇也关心你,我出来追你的时候,父皇让我带上这个凝露膏,可以活血化瘀的。”楼枕寒拿出一个小小的白玉盒子,对着楼语悠笑得一脸温暖疼惜。
  楼语悠这才笑了出来,看上去高兴了许多。
  “哥哥来给你上药。”楼枕寒打开白玉盒子,抹了一下里头的膏脂,轻轻地触碰到楼语悠充血的面庞。那凝露膏冰凉,初碰到伤口时还有一些刺痛寒凉,可之后就渐渐像雪融化一样融入肌理,别提有多舒服了。
  楼枕寒专注地在楼语悠的脸上匀称地抹开凝露膏,修长的手指那样轻柔:“好些了吗?”楼语悠连忙点头。
  这才让文羲和楼枕寒放下心来。
  “以后可不能惹父皇生气了,以后有不会的功课,大哥帮你就是。不过你自己也要用功。”楼枕寒轻轻一下敲在楼语悠的脑门上,终究是舍不得太重。
  文羲在一旁瞧着,笑着展开清丽的微笑:“阿寒也太纵容阿悠了,阿悠就是被你这个当哥哥的宠坏的。”
  楼枕寒无言,倒也不准备反驳,结果楼语悠却跳了出来辩驳:“文羲不能数落哥哥。大哥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了。”
  在那时,年纪小小的楼语悠的心中,他大哥楼枕寒的微笑是世上最温暖的笑,他的怀抱是最可靠的港湾,却没有想到,他的父皇,他那样温暖的大哥,终究被毁灭了。
  此去经年,人生若只如初见,该是有多美好?可这一切,始终是奢望。                    
作者有话要说:  七夕福利,三人组少年时候的性格啦

  杳无音讯

  不知是否是因为仙家清净,清晨的天宫总是格外的冷,像极了冬末春初乍暖还寒的时候。楼枕寒从沉眠中醒转,眼前朦胧一片,许久方才看清头顶的金色纱帐。
  他略有些迷糊地偏头,看见了一张乖顺的睡脸。楼枕寒的大脑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瞧着自己床上多出来的那个人。
  “陛下,你盯着我干什么?”桑落才睁开眼睛,就发现了某人放肆的目光,也许是因为昨夜的疯狂,他开口时声音有些嘶哑。“没什么。”楼枕寒回过神来,终于想起事情前后。
  桑落从床榻上下来,穿好衣服,转头对楼枕寒无意说了句:“陛下昨日没有服药呢。”楼枕寒是日日都要在就寝前服食那碧绿药丸的,可是昨天他似乎是忘了。
  “你说什么?!”但是楼枕寒的反应似乎是很激动,竟然大声追问了一遍。
  桑落奇怪地瞥了他一眼,疑惑地回答:“陛下您昨日没有服药,怎么陛下如此激动?”楼枕寒显然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不太正常,便也连忙摆出温柔细致的模样,掩饰道:“没什么,只是方才刚起身没有听清而已。”
  桑落低下头将胸前的带子系好,掩饰了轻蹙的眉:楼枕寒分明在掩盖什么。他心中的疑惑破开土,长出了小小的芽。
  “桑落,你出去看看琉薇有没有将早膳准备好吧。”楼枕寒忽然嘱咐道。他从榻上下来,穿好了锦靴,又套上金丝长袍。在他穿衣的过程中,至始至终,都是面朝桑落的。
  而桑落虽然疑惑于楼枕寒的表现,却仍旧含笑出了屋,去看早膳的准备情况了。
  屋内,楼枕寒坐到床沿,眼神虽已掩饰好,却仍旧能发现一丝惊讶。
  他自从两千年前的那一日,就再也没有睡过一次好觉。后来太上老君想尽办法炼制出了碧绿药丸,才让他能够暂时消除梦魇。可即使服药,也仅能让他浅睡而已。
  可昨夜,他忘记服药,却陷入了沉眠。
  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桑落?
  楼枕寒内心的惊讶中冒出小小的喜悦,他并不知这是为何,只是心中那样的舒服,和,欢愉。
  桑落并不知,自己居然能让楼枕寒那样放心地在自己身边陷入沉眠。
  “陛下,琉薇姑娘说早膳都备好了。”桑落挑开珠帘,笑着跨进门槛,却无意中看见了一个人愣愣地坐在床沿的楼枕寒。
  “是吗?那你就让琉薇侍候我们洗漱,待会儿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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