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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什么东西玩,咬了几口,就成了这样了。任凭老师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是自己的学生干出来的事儿,便只当是孩子贪玩,好奇,落得这个下场。接连几天那老师一直都没出现,张凯心有余悸的处理好自己实验室里的那些残留化学药品,状态一直都不好。
可这事儿陆许却看在眼里,自那之后,若是张凯再想和她分手,她便以此威胁。有事儿没事儿的时候总提,三番五次下来,张凯也便像个奴才似的,毕恭毕敬伺候那太后老佛爷。
直到前不久,张凯和前女友的关系越来越好,有旧情复燃的趋势。说来张凯前女友也是死性不改,认准了张凯,哪怕他劈腿,经过了漫长的思考后,也就原谅了他。而这个时候,陆许知道了,便和张凯闹了起来,甚至威胁他要将两年前的事情抖出来。
张凯又是下跪认错又是当着她面给前女友骂了一顿,可这堆积已久的怨气终于爆发了。他听朋友说,有个村子闹鬼,那朋友的亲戚就是那村子里的人,张凯兴致勃勃打听起这件事儿来,终于,他带着陆许趁着假期到了那村子。
在村子里杀了陆许,又有谁能知道呢?都会认为是怪物作祟吧。张凯准备好凶器,安眠药,随后在夜间下手,从二楼窗户跳下,跑到小河边将凶器顺河冲走,来的时候张凯已经查探好一些,确定小河汇入大河最后流到江里,这才动手。为了造成陆许是被怪物害死的假象,张凯还将陆许的心挖了出来放在一旁,随后在旁边嗅着血腥味儿睡了过去。
若继续和陆许在一起,这辈子也就毁了。
张凯直到现在也从来都没有后悔过,逝者已逝,他祝愿陆许能在天堂里幸福安康。
也该是他幸运,陆许死后魂魄自主回了她家里,而当她醒悟过来自己是被张凯杀死想回去报仇的时候,已经被鬼差给抓回了阴间。
于是现在张凯才能安然无恙的睡在房间里。
嘀嗒,嘀嗒,嘀嗒。
房间里突然传来滴水的声音。
张凯渐渐醒了过来,听这声音,以为是水龙头漏水了,便要起身去关水龙头。可谁知刚一抬头,就撞上了什么东西,张凯伸手摸过去,睡眼朦胧中竟看见一张人脸。
“啊。”张凯低呼一声,看着自己的身上,已经滴了一大滩血,向上望去,一个怪物正盯着自己看,空气中散发着血腥臭味儿,张凯再一次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眼前,是一个奇形怪状的怪物。长着翅膀,是一只巨大的鸟,却又长了九个头,每个头上都有一张人脸,而还有一个头是断的,正源源不断向下滴血,滴到张凯的身上。张凯吓傻了,几乎是叫不出来了,这个时候,房间门开了,张凯僵硬的扭过脖子看过去,陆许!
“卧槽槽槽。”幻化成陆许模样的苏九也吓了一跳,跟在他身后的段月痕见此情况,急忙冲上前去,召出体内惊澜剑朝着怪物张扬的头砍过去。
张凯干脆晕了过去。
段月痕和苏九二人携手共战怪物,也没占什么便宜。关键时刻,苏九致命一击,使得怪物恼羞成怒,伸出头来,被段月痕砍下。再失一首,怪物的灵力便受极大伤害,很快地,在苏九的帮助下,段月痕砍下了怪物全部的头,使得他尸首分离。
封印了这怪物之后,段月痕去查看张凯情况。
苏九站在一旁幽幽道,“这是鬼车鸟,实力一般,不然也不能就这样简单的被封印了。”
“别说风凉话了。”段月痕心力交瘁,“见鬼什么的我倒是习惯,可这些乱七八糟的怪物对我来说还是太过惊悚。”
苏九接过封印好的鬼车尸首,给它放回了《异兽禁闻抄》里,书里,鬼车被归类为【下恶】,果真如同苏九所说战斗力着实一般。可是也足以杀人。不过好在就这样给封印了起来,哪怕是个死的。
“其实也不叫封印了,顶多是个标本。”苏九拿着书吐槽,这个时候,他也早已变回了原样。
随后,张凯醒来,可是状态却一直是疯疯癫癫的,似乎是吓傻了,给送到派出所,再跟着去了医院,苏九和段月痕也算是尽了自己的努力。
张凯着实是吓傻了。一直在嘴里嘟囔着什么一个头两个头三个头四个头,好好的人也是毁了。
段月痕和苏九也再不可能知道内情是什么了。
唯有苏九对段月痕解释的时候,表达出了自己的想法,当他对张凯说旅店里没有监控时,张凯眼里流露出的是洋洋自得和欣喜,全然没有半点遗憾和失望。
苏九观察细致入微,况且又活了那么多年,自然怀疑上了张凯。
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世间最大的毒药,还是心里的毒吧。慢慢滋生,蔓延,随后入了膏肓,变得狰狞,可怕,禽兽不如,最后也就丧失了自己的良知,成为实打实的傀儡。”
段月痕和苏九站在村子外,盯着这逐渐恢复往常的村子看。段月痕叹了一声,发表了自己这几日以来的感想。
苏九扭过头盯着他看了一眼,“想不到,你还挺多愁善感。”
“这是心怀天下苍生。”段月痕哼了一声,反唇相讥。
这旅游村的故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下一站,茫茫尘世间,又会停在哪里呢。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注:
1。为了避免小天使们按配方尝试制毒什么的,在这里也就不写了。总之制完是固体,吸入,皮肤蹭到,吃掉,都会中毒身亡。张凯是拿手套装进玻璃瓶里的,所以更验不出指纹,玻璃瓶掉地上不知什么时候碎了,被小孩儿捡起来吃了。好了,都说啦是巧合啦,大家不要纠结在这个问题上就好了。
☆、珠玑玲珑心(上)
在中国南部一处风景秀美的湖边,静静伫立一栋别墅。这天,多日也不曾回来的别墅男主人回来了,三十余岁的成熟男人,脸上却布满了疲惫神色。保姆迎上去,“先生,您回来了。是要拿什么东西么?叫阿奇回来取便是了。”
“不用,宋妈,我要在这住一段时间。”男人疲惫的应答,进入别墅,乘坐电梯上了二楼的卧房。
何煜,三十二岁,是一家珠宝公司的董事长,业务范围遍布全世界。该公司名叫荣光,虽然名字听起来很普通,但是公司每展出一颗宝石,赢得的都是全世界的瞩目和喝彩。人们都说,这公司出品的宝石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得此一件,此生足矣。
近年来公司规模仍旧是不大,何煜也没有想做那世界第一珠宝公司的雄伟壮志。他也成了世界上最神秘的富商之一,所有没见过他的人都以为他是个老头子呢。
虽然公司规模不大,但是知名度却是响当当的。无论是业界或是旁人,都以能获得一颗由荣光出品的年度纪念版珠宝为荣。某一年,公司展出一网球大小的翡翠,绿色,及其纯净,质地极细,彩度极浓,是为圆球状,浑然天成,在拍卖会上以2亿美元的价格成交,卖给了沙特阿拉伯王室。
何煜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商人,再比如去年,他将拿去拍卖的黄玉竟送给了一个流浪汉,说是什么赠予有缘人,而那流浪汉一夜之间成了千万富翁,只是不知接下来的境遇到底如何。
而此时,回到自己别墅里的何煜痛苦的皱起眉,眼里的红血丝尽显憔悴,一口气喝了几瓶酒,红酒白酒洋酒,也不管是什么,抓到手里就开始喝,直喝得想吐,躺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助理阿奇走进房间的时候,夜色已经暗了下来。房间内没有光亮,因此不敢贸然开灯。
“老板?老板?”阿奇唤了几声,没有应答,阿奇走到床边,看着暗中一道模糊的轮廓,正坐在床上。
“天上是不是永远不会掉下馅饼。”黑暗中,突然传来何煜这一句话,阿奇一怔,不知何意。
何煜苦笑了一声,“把公司关了,做回普通人吧。”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这暗中显得是那么悠远,阿奇知道何煜最近压力很大,每天都要喝很多酒,可却不知缘由。公司运转正常,何煜又没有父母,不会因为家庭原因受到影响,感情的路上……何煜是世界上最富有的王老五之一,却没听说过喜欢过别人,这些年一直洁身自好,对谁都不动心。
这样一个富有的男人,拥有了钱财,拥有众多宝石,拥有世界上最神秘的珠宝公司,想来也是不幸的吧。他甚至享受不到一丝半点普通人的快乐和幸福,可他的生活却是多少普通人都妄想得到的。
“老板,虽然不知道您遇上了什么麻烦,可是我还是希望您再好好想想。”阿奇劝道。
何煜再次苦笑了一声。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几日后,何煜让阿奇开车将自己送到酒吧街的一间普通酒吧,世上最贵的酒已经尝了那么多,其中似乎是少了一味叫做人情味的配料。
小酒吧里的酒劣质且假冒者居多,更有甚者,除了瓶子,全是假的。何煜挑了一个角落里坐下,要了几瓶啤酒,一口气干了两瓶。
有美女注意到角落里这个英俊的男人,对他频频放电,有女孩儿拿着酒坐到何煜身边,身上浓浓的香水味儿使得何煜下意识的皱起眉头。
“帅哥,自己来的?和我喝一杯吧。”女孩儿粘的假睫毛几乎戳到了何煜的脸上,一边给何煜倒酒一边往他身上靠去,何煜的状态仍旧是昏昏沉沉,却仍旧能清晰的说出一句话来,“离我远点儿。”
“拽什么拽啊,傻X。”女孩儿骂了一声,蹭地站起来,扭着水蛇腰走了。
劣质香水味散去之后,何煜眼看着眼前群魔乱舞的男男女女,突然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呵呵,呵呵,呵呵。”
段月痕追进酒吧里后,在卫生间外边跟丢了那男人。方才,段月痕在街上感受到了一丝不属于人类的气息,环顾四周,一个中年男人吸引了他的注意,跟着他跑到酒吧,却跟丢了,这使得段月痕感到无比懊恼。走到角落里,段月痕注意到了一个男人抱着啤酒瓶傻笑,那男人的面孔却是他熟悉的……
好像在哪里见过。
何煜眼神涣散,不知怎么,瞟到一旁站立着的男人,放下酒瓶盯着他看,似乎很是熟悉。过了一会儿,何煜想了起来,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发出声音,“啊,是他。”
几秒后,段月痕走了过去,在桌前停下,挑眉问道,“何煜?”
“嗯,是我。”何煜拍了拍身边的地方,示意段月痕来坐。
何煜十八岁那年,穷的不行,干着最累的工作,挣着最少的钱,租完房子交完水电费,吃饭都成问题。于是何煜想到了一个办法,低价收进假的珠宝,往出卖翻了几倍的价钱,由于价钱低廉,不到十几块,所有人也都知道那是假的,但还是会有人买去戴着玩玩,因此何煜也挣到了吃饭的钱,运气好的时候,甚至能吃上鸡腿。
某天,段月痕路过何煜的摊时,停了下来,问他有多少货,他全要了。何煜一怔,还是问了出来,“你不是不知道这些都是假的吧?
“知道啊,买的就是假的。”段月痕嘴角挑起微笑,最近他被一个女人缠上,女人非认为他是有钱人,段月痕想了个主意,买一堆假的手镯项链以显示自己的屌丝身份,哦,那个时候还没有屌丝这个词。
何煜却摇了摇头,“不卖。”
“为什么!”段月痕不懂。
“你若是想要进货,去别的地方好了,反正我不卖。”何煜想段月痕一定是低价从自己这里批发,然后卖给别人,卖的更贵。
“怎么有你这么做生意的?”段月痕气笑了,一来二去,与何煜逐渐熟识,在何煜房子到期的时候主动提出让何煜去自己那里住。何煜心想,付给段月痕房租也好,起码比自己一个人租要便宜一半。两个人在一起住了一段时间,段月痕要去别的城市,就和何煜分开了。
一别十四年,何煜没想到会在酒吧里遇见段月痕,还是在别的城市的小酒吧里,何其有缘。
“这么多年,你一点儿都没变。”何煜看着段月痕的脸,喃喃道,“十几年前,你二十多岁了吧,现在竟然还和那年一样……”
“咳咳,保养得好。”段月痕尴尬笑了两声敷衍了过去,看着何煜一身的打扮,看出他现在已经是个有钱人,便已不再担心。
“看你最近混得很好,我就放心了,当时还担心你过得不好,又交不起房租。”段月痕笑道。
何煜回想起那时的日子,突然有些想哭。
穷的连饭都吃不起的时候,吃个肉馅的包子都觉得无比幸福。可如今钱多的放都放不下,却不知道开心是什么滋味了。
“段月痕。”何煜清晰的记得段月痕的名字,这些年,他也偶尔会想念起这个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人。“我破产了,能去你那儿住几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