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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必要知道!」霍真吆喝,把桃木剑收回换成尘拂。
黑灼听到什么动静,忽然转头——
「那边!在那边!」
「那妖怪在那边!」
声音由远及近,原来是宁家的几个家丁!他们寻着黑灼逃离的方向追来了!
他们的出现也不知对谁有利,黑灼微微一笑,猛地向家丁们的方向而去。
「你做什么?!」霍真慌张地追上去。
黑灼落在家丁们面前,迅雷不及掩耳地掐住其中一人的脖子,那人惨叫着被抽起来,其余人吓得立即后退。
黑灼对待一般人类就像捏着一只虚弱的青蛙似的,他胁持着家丁转向霍真。
「好了,告诉我你叫什么?」他邪佞地笑问。
霍真见他手上的家丁被掐得双眼翻白,只得忍气回答:「霍真。」
「哦……」黑灼把家丁丢开,那人惊魂未定地爬着逃开。
黑灼眼里精光闪过,伸手一扯,又将另一名躲在附近的家丁拉过来。他如法炮制,再问:
「你几岁了?」
霍真知道对方在捉弄他,气得牙关打颤。
「十七岁!」
「呵呵……」黑灼又把家丁甩开,那几个没被抓过的人知道快轮到自己了,吓得屁滚尿流,嚎叫着逃窜。
黑灼往后一蹬腿,跳到他们面前,伸手又是抓住一人。
「你闹够了!」霍真忍无可忍,猛冲上去。
黑灼确实也玩够了,他把家丁推向霍真,自己又跳到树上。
「霍真,很高兴认识你,我等着你来收复我。」他嚣张地说完,在霍真愤怒的瞪视下跳向漆黑的夜色,一头耀眼的银发很快伴随着他的身形消失了。
第四章
殿堂内,簌簌的熟悉脚步声隔了一堵墙传来,白考马上精神大作地站直身子。过了一会,霍真的小脑袋在门边探出。
「霍真!」
白考高兴地喊,霍真难为情地笑笑,跑到他跟前。十二岁的霍真,高度已经及到白考的下巴了。
他们面对面坐下,白考动作时扯动着铁镣,发出咯咯的冰冷声响,霍真望了望跟白考纤细手臂形成鲜明对比的铁灰色锁镣,心里刺痛了一下。
白考知道他怎么想,他不在意得笑道:「看什么呀?我已经习惯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霍真「嗯」地点头,他知道那是师傅用来束缚白考妖力的特制铁镣,是万万不能解下的。他也明白白考是危险人物,但自己就是不受控制地想接近他。如今两人认识已经五年了,白考跟他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两人俨然变成一对无话不谈的亲密朋友。
他正走神着,白考忽然伸长脖子,在他身上乱嗅一气。
「怎么了?」霍真紧张地问。
「你身上藏着什么?香香甜甜的。」
「你鼻子好灵。」霍真嘻嘻笑着,从袖袋里拿出一小串用油纸包裹好的冰糖葫芦。
「哪里来的?」
「我昨天跟师叔下山买的。」
「难怪昨天一直不见你。」
霍真小心地把油纸撕开,将冰糖葫芦递到他嘴边,白考不客气地咬了一口。
「好吃吗?」霍真期待地问。
「嗯……」白考装模作样地咀嚼着,「还不错啦,就是有点酸。」
霍真知道白考说话向来别扭,也没在意。他让他把余下的小梅子吃完,接着从口袋里陆续掏出一些小玩意铺在地上,有小泥人,木陀螺,竹蜻蜓,以及用稻草编的小草蜢。
「哇,你买了这么多?」白考咋舌。
「你想要哪个?」
霍真客气地问,白考哪会对这种小孩玩意感兴趣?但他见霍真表情认真,一心要送他礼物的样子,白考心底顿时暖暖地,便道:
「你给我哪个我就要哪个吧。」
「好吧……」霍真很严肃地选着,最后选定了那只他最喜欢的木陀螺,正要放到白考怀里。他这才忽然醒悟到——白考双手没有自由,根本不能玩陀螺。
他心里升起失落,难堪地将陀螺放回地上。
「怎么?」白考盯着他难过的表情。
霍真沉默地摇头,白考聪明绝顶,一下了解到他的心情。他望着霍真,眼神柔了下去。
「我现在不能玩不要紧啊。」白考安慰道:「我以后一定有机会玩的。」
霍真听话地点头。 z
「不然你先玩一次让我看看好了。」白考建议,霍真马上兴奋地为他示范。
两人聊了会,窗外远远传来呼喊霍真的声音:「霍真,上哪去了?霍真,快回来打扫……」
霍真忙爬起来,把东西收好,陀螺则留在白考那。
「我要走了。」
「嗯。」y
「我明天再来。」
「好。」b
霍真一溜烟跑出庭院里,回过头来,白考正在窗户后面望着他,他向对方笑笑,挥挥手。白考回以微笑,霍真终于依依不舍地走了。
挂满布幔轻纱的房间,是囚禁白考的另一个笼子。
白考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失神地望着手上的物品——一个褪色的木陀螺。那是霍真送他的物品,他一直保存着。
木陀螺的表面的油漆已经剥落,底部也磨得坑坑洼洼,但白考紧紧握着它,仿佛是对待一件无价之宝。
唧唧——敲门声传来。白考不甚在意地唤了句:「什么?」
「殿下,『人』带来了。」g
「进来。」白考懒洋洋地起身。
「是。」侍从推开门,将一名眼睛被黑布蒙盖的高大男子推进房里,接着便合上门。男
子惊慌地拉扯脸上的黑布,嘴里嚷着:「你们带我去哪里?这什么地方?」
他将黑布拿下之后,先是不适应地半眯着眼,接着他看到面前美得不可方物的少年——
半敞的衣领曝露出他嫩白无暇的胸膛,满头披散的黑发仿佛闪着金光,而那双勾魂的眼
眸似乎可以将人的灵魂吸进去一般。
男子看的连口水也几乎忘记吞。
这种被他魅力折服的可怜虫白考见多了,他冷冷一笑,慵懒地向对方勾手。
「过来。」
男人望着他的眼睛,像木偶般听话地爬到他床上,白考骑到他腿上,手里还拿着陀螺。
他坐在男人的性器上,小臀浪荡地扭摆几下,对方的反应立竿见影,胯间马上肿涨起来。
「噢……」男人呻吟着掏出自己的男根,那硬物偌有半尺长,足有手腕粗。
「好大啊……真不错……」白考满意地用大腿夹着它摩擦,它又再兴奋地涨大一圈。男
人激动地掀起白考的衣袍,伸手扣着他的小穴。
白考小臀一摇,往下一坐,滋地一声将巨根吞入。
「嗯……嗯啊……」白考销魂地呻吟,跨坐在男人身上摇摆。紧实的小臀一时左右摇摆,
一时上下套弄,高超的技术弄得对方舒服地喘息不已。
白考不想浪费时间,收缩肌肉夹得更紧,穴口的动作换成将性器整根吞入之后再研磨一
圈。
「哦!太棒了!哦……」男人捧着他圆润的臀瓣失控地叫嚷:「妈的好紧!太爽了!哦!」
白考的下半身继续吞吐,眼睛却迷茫地望着手里拿着的陀螺。男人越战越勇,攫着白考
的细腰粗鲁地使劲顶上去,粉嫩的穴口被撞得发出「啵啵啵」的淫秽声响。
「哦……哦……」男人低吼着,根部被狠狠地挤压摩擦着,他终于忍不住在对方高热的
体内一泻而出。
白考感受到射向内壁的灼热爱液,马上全身缩紧吸取男人的精气。
「啊——!」男人尖叫起来,他只感体内的力量全部被引向胯间,接着从马眼一发不可
收拾地喷出。
白考残酷地看着他痛苦扭曲的脸跟青筋暴凸的脖子,男人像缺水的鲤鱼一样颠动起来,
原本结实精壮的肉体很快化成一具干瘪的尸体。
将软化的冰冷性器从小穴拔出,白考毫不留恋地伸脚一踢,干尸「咚」地摔到地上。
白考捏了捏拳头,经过几轮「进补」,他的妖力已经恢复了很多。他望了望一直没离手
的木陀螺,透过它,他仿佛又看到霍真年幼时的纯洁笑脸。他将陀螺凑到唇边轻轻吻着,双
眼流泻出爱恋跟痴迷。
他好想见霍真……他好想再跟他说话……
霍真……
白考忆起两人过往的种种,以及他逃脱「净明观」时霍真那不近人情的态度,一股夹杂
着心酸的恼怒袭上心头。
自己离开时说的气话已经被抛诸脑后,他坚信霍真只是一时不开窍,他知道对方一定会
接纳他的——像以前那样……
想起这个,白考又是满腹不忿,霍真以前明明是个很可爱的小家伙,对方一点都不在意
他妖狐的身份,总是毫无防范地接近他,有什么好东西都愿意跟他分享——都怪那个该死的
「灵宝道人」!是那臭老头将他的霍真变得那么迂腐顽固的!他非铲除那些防碍他们的人不
可!
白考下定决心,他一定要回去人间界!他只想跟霍真在一起!就算一辈子不回来「浮幽
界」都不要紧!
白考拢好衣服,收起陀螺翻身下床,他踢开门,直奔出去。守在外面的侍卫连忙紧随上
去。
「殿下?您去哪里?」
「滚开!」白考嫌麻烦地一脚踹过去,侍卫惨叫一声,被踢翻。白考奔出宫殿的庭院,
双腿一蹬,跃上半空——
噼里啪啦一阵电流声,分布在宫殿上空的结界闪着强光,将他挡了回来。白考降回地面,
恼怒地摸着自己被击中的手臂,他身后,那名褐发男子——黑灼身边的护卫长正闻讯赶来。
「白考殿下!请您回去。」护卫长说着敬语,态度却是不容拒绝的。
「你算哪根葱?」白考轻蔑地斜视他。
「殿下,小人叫『赤华』。」对方回答。
「我管你叫什么!」白考揪住赤华的衣领,怒吼:「让我出去!」
「殿下,恕难从命。」赤华态度坚决,「黑灼陛下吩咐小人在他回来之前要好好照顾殿下。」
「照顾?」白考哈哈大笑,「你说「禁锢」比较合适吧?」
赤华望着他的笑容,怔忡了片刻,他连忙安住心神,旧调重提:「殿下,请您回去,让
小人放您出外是不可能的。」
「嗯……」白考抓到他话里的漏洞,问:「放我出去不行,那我自己想办法出去不行吗?」
宫殿里的结界坚实,赤华知道他不可能硬闯,便道:「是的,要是殿下有方法离开,小
人也阻止不了。」
白考美丽的眼珠狡黠地转动着。
「这可是你说的。」他胸有成竹地笑了笑,越过赤华走回殿里。赤华不知他有何打算,
只得如影随形地跟上他的脚步。
白考的目的地很明确,他直奔入囚禁犯人的地牢,赤华猜测到他要做什么了,心口不禁
一凉。
白考来到一名罪犯的特制铁窗前,握紧铁柱猛力一扭,哗啦几声,铁窗垮了。他揪起那
个惊惶失措的犯人拖了就走。
「你带我去哪?你带我去哪?」犯人边挣扎边惨烈地叫嚷着。
白考将他拖到庭院里,使劲抽起他扔向天际,犯人也是不被允许离开宫殿范围的人,马
上被结界电击——
「咿呀呀呀——!!」他凄惨地嚎叫着,地面上的白考伸直手臂,手心发出残忍的音波将他固定在结界上,那可怜的犯人被电得几乎全身焦黑,鲜血从鼻子嘴巴喷溅而出,赤华
看了也觉不忍。
原本活生生的犯人全身冒烟,快要断气了,白考开始将力量凝聚在掌心,手指一弹——
一枚发光的流弹咻地一声射进犯人的体内,他的身体猛然膨胀,结界感应到「越界者」能量
上升,电击变得更加猛烈。刚才的流弹以犯人的身体为中心,形成强烈的磁力场,跟结界抗
衡着——
啪啦啪啦!!结界终于不胜负荷,崩溃了!
犯人化成黑炭的躯体坠落地面,断成碎片,白考丝毫没有愧疚之心,他嚣张地向赤华呵
呵一笑:「我走了!」,接着腿一蹬就跳出宫殿。z
赤华看着他跃上云端的身影,再望望脚边的尸体碎片,禁不住全身冒起的阵阵寒意。
抓捕妖狐失败之后,霍真给宁家留下驱妖符便连夜离开。城镇里的妖狐气息跟随着狐王的消失而消失了,其他妖狐相信已随着黑灼的脚步往其他地方迁徙。
霍真对狐王的行踪毫无头绪,他只得循着妖物留下的微弱气息缓慢地往附近的市镇搜寻。辗转过了三天,霍真来到一处偏僻的小村子。这村子有六十几户人家,人口也多,但地处偏山,跟外界很是隔阂。
霍真一进村就听闻这里的一个奇怪风俗——
「狐狸娶亲?」霍真在村口的小茶寮里打探消息,茶寮老板告诉他这个习俗。
「能详细告诉我吗?」霍真问。y
「嗯。」老板是一个瘦小的中年男子,他们村里难得出现外地人,他很热心地给霍真解释:
「我们这个村子后面的山洞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