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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药师 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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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多来是怎么熬过去的,这赵小春绝对不晓得,他想他想得不知如何是好,完全不明白活着要做什么,他总是希冀他能回来,却屡屡成空。最后他终究回来了,却舍弃了他,自个儿躲到这皇宫里来,宁愿扮成太监避他,也不肯见他一面。「云倾……云倾……咳……没气了……」小春直到呼吸不了,才想到要挣扎。小春努力地在床上又翻又跳,头上戴着的那顶太监帽子掉了下来滚到一边去,随意扎着的杂乱发丝也松散开来,落在床铺被褥之上。一络白丝夹杂在乌发之间,那触目惊心的颜色,让云倾震惊得松开手。云倾执起那络白发,无法置信地道:「……你的头发……」小春剧烈地咳了好几声,喘过气来后才说:「药人是这样的……受伤过镇压不住体内药力……咳……药物反噬……头发就白了……」「你又受什么伤了?」云倾握着那缕发,愤恨地问着。「你还在意我吗?我这混帐若死了,你不是会比较开心?」小春勾起唇角,硬挤出笑容来。云倾面色冰冷地看着眼前这个依旧故我,死到临头还要耍着嘴皮子的人。他举起手猛地又扇了一巴掌下去,却因为气到极点没拿捏力道,小春竟咳了声,喷出了点点鲜血。云倾脸色突地变得惨白。「怎么会这样!」他骇然地问道。这点力道对小春而言应该不算什么,小春的内力深厚,这绝对伤不了他啊!小春摆了摆手,示意无大碍。却在见云倾要靠过来之时,立即往后退了些许。这无言抗拒的举动,令云倾神色更加惨白了。「我之所以没有回来找你,是因为我才刚醒来。」小春擦去唇边血迹,缓缓地道,「整整两年半的时间,我都在鬼门关前徘徊,师父师兄翻遍所有医书,才发现濒死之际药人会陷入假死状态,失去脉搏气息好一段时间。倘若运气好,捱得过去,慢慢地等伤好了就能由沉眠中苏醒;若运气不好撑不下去,或是当个死人给埋了,那就真的没了。」云倾听得心惊胆战,才想开口说些什么,小春接着便又讲了下去。「我一醒过来,立刻便想出来找你,可是师兄他们怕我出事,迟迟不肯放行。休养了一个多月,伤好了一点,硬是撑着和师兄他们打了几场,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我也是千盼万盼 想见你一面,可见到了你,你却和大师兄那般亲昵……」小春顿了顿,再说,「我自然知道你的,不是喜欢的人,哪可能对他笑。我也舍不得你啊,但在你心里我都是个死人了,又能如何?更何况你若跟了师兄,师兄就会同我这般对你好,他不伤你不害你,待你如珠如宝,我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打搅你们!」小春说得字字真切、眼眶发红、泪水还在眶里打转,「你若可以好好的,那就算从今以后要我一个人过,都值得。其实我心里头也是千百个不甘愿,但谁叫我死了这么久,没办法啊……」「赵小春!」云倾吼着,又要朝小春打去。小春抬起头来,双眸中满是泪水,云倾见此一幕,胸口一窒,竟怎么也打不下手了。小春难过地道:「我知道我错怪你,也知道我是个混帐。可我哪知道你是将桃花看成我,我在你眼里是像株桃花。你真的不原谅我吗?」云倾还是努着,他气愤难消,却又心疼万分,胸口闷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简直就要炸开了来。「云倾……」小春低声地说,「我舍不得你……舍不得啊……师兄他们说你在我面前自尽,要把心窍血还我,我听见时好难受、好难受。可是后来我见到你和大师兄在一起……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不要我了。」小春哽咽几声说着,「我在京城里转了好几圈,把那株花给打个烂透,可就不敢再回你身边去。我怕要你真的亲口说出喜欢上别人这种话,我肯定会找堵墙去撞了死个干净的……」「你这笨蛋!」见小春低着头,双肩微微颤抖的模样,云倾的心更疼了。其实他能回来便好,其他又算得了什么呢!小春突地一把搂住云倾,将头塞进云倾怀里,呐呐地说:「云倾……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你别气……让我先抱抱你好不好……」「已经抱了还问?」云倾气结。「云倾……」小春低喊着。「又怎么?」「还气吗?」「……」非常气。云倾瞪着小春的头颅,心里闷闷想着。不过在看见小春那缕白发时,不舍之情溢然而出,云倾忍不住伸手抚着,想起这两年多的时间这人也是在生死关头徘徊,无法归来。再想着若那时有些许差错,也许今日他便见不着这个人,心里,便隐隐作痛着。过了好一会儿,彼此肌肤相贴,感染对方体温之后,小春再度开口问道:「还气吗?」「……」有点气。云倾的手指绕着小春的发丝,用不算轻的力道扯着抚着,一手又将他紧紧地揽在怀里,像是想确认这个人是真的而非另一个梦般,不肯放手。又好一会儿,小春再问:「还气吗?」「……」云倾沉吟半晌,道,「不气了。」「真的?」小春猛地抬起头来,喜孜孜地看着云倾。云倾瞧见他眼里那忍着不掉的泪水,伸手一抹,将泪水拭去。云倾问道:「你这是叫吃醋吗?」「呃?」小春愣了愣。「如果我真和那个混帐怎样,你会伤心难过?」云倾想起那可能,自己忍不住先皱了眉,腹中翻搅直欲作呕。「那是当然,之前已经伤心难过得不行了。」小春咬牙点下头。「……」云倾沉吟半晌后道,「那,我原谅你。」「真的?」小春惊喜万分,没想到他的云倾美人这么好。「你吃醋,我高兴。」云倾说。小春吃醋,表示小春最重视的人是他。兰罄那厮根本微不足道,只要小春是想着自己的,其他的他都懒得理。「我的好云倾,就知道你最好了!」小春扑向云倾,直往他身上蹭,抱着他一阵猛亲,膝盖却在无意间撞着了云倾下腹。小春一呆,只见云倾微微皱眉,那膝盖顶着的地方竟然就迅速地硬了起来。「呃……这……」反应真是激烈!小春心里想,这段时间云倾该不会都没发泄过吧,不然怎么会才轻轻碰那么一下,就起了反应。没有丝毫迟疑,云倾抓住小春明显变尖了的下巴,双唇便吻了上去。小春稍稍停顿了会儿,直到云倾的舌尖撬着他齿列时,他才张嘴让云倾进来。「你瘦了好多。」云倾将小春推倒在床上,解开他的衣带,看着那不再是蜜色的苍白肌肤,而后顺着脖子吻下,啃咬着清晰可见的锁骨。「因为我睡着的时候都没吃东西……」小春十指伸入云倾发丝当中,仰头叹息着。当吻上小春胸前那道淡得几乎见不着的刀痕时,云倾微微颤抖着,他心里满是悔恨,恨这一刀让他和小春分开这么久,恨自己无能为力,救不了小春。寝宫里传来锅盖「啪答啪答」的声响,小春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猛然发现自己昨夜就一直滚着的药竟然传来焦味。小春心里一惊,这可不得了,连忙喊道:「云倾,我的药滚了!」「让它滚去。」云倾溺在小春柔韧的身子上,不想离开他。小春推了几次推不开云倾,惦记着药,当下也不管云倾弄到哪里,手指放在哪里、欲望勃发的那里又刚好要摆进哪里。他手忙脚乱地稍微踹了几脚让对方离远些,随即立刻翻下床去将铜炉上的两锅药全都挪开,而后打开锅盖将药汁倒了出来,仔细闻着有没有烧糊了去。「什么东西这么重要?」云倾声音阴沉着,从后头慢慢逼近。小春连忙转头,见云倾一脸阴鸷的模样,便晓得大事不妙。他随即开口解释道:「这春药我反复想了很久,好不容易才配出来的。」「春药?」云倾那双眼眯了眯。什么不好做,又做起春药来!「对,春药,最新的春药!」小春端着左手边的大碗道:「这味叫‘小心肝’,」再指右手边的道:「这味是‘怦怦跳’,」而后笑着说,「两味合起来便叫‘心儿怦怦跳’!」一谈起自己的药方,小春又开始得意忘形起来,他道:「这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好,举个例来说:只要我服下这‘小心肝’,再让大师兄吃了这‘怦怦跳’,一个月内大师兄只要看到我,闻见这小心肝散发出来的药气,就会心肝儿怦怦狂跳,意乱情迷、不由自主、兽性大发。若是见不到我,更是会朝思暮想、魂牵梦萦、无法自已。」「……」云倾无言。「这药可厉害,药性由内而外牵心动神,像是少年思春那般自然而然不露痕迹,最重要的是多喝多益,滋补养颜兼强身健体……」见小春滔滔不绝地说着,云倾身上两把火狂烧,一把烈在心头,一把旺在下腹,然而眼前这人却完全不干己事般,只顾讨论着刚出炉的新药。云倾心里一火,左边那碗拿了起来,掐住小春的嘴,狠狠地便灌了下去。「云倾!」小春吓得又叫又挣扎,云倾却把药全灌完了,才松手将碗摔碎。小春呛得猛咳,药汁弄得他身上湿答答地着实有些狼狈。云倾瞪了小春一眼,再将右手边那碗药尽数喝进腹中,而后瓷碗忿忿一砸,摔得四处都是瓷片碎屑。小春睁大眼睛看着云倾,道:「又怎么了?」「又怎么,你竟还敢问我又怎么?」云倾向前一步逼近小春,小春立刻往后退一步。云倾望着小春这身太监服,想着这个一直以来便叫他难过受罪的混帐东西,心里一气,忿忿然跨步向前便往小春要害用力一抓。小春发出惨叫哀号:「痛痛痛……痛啊……」「这些烂药比我重要?兰罄比我重要?你宁愿做药给那混帐喝也不愿和我好?你爱当太监是吗?那我今日就让你当个真真正正的太监!你爱离开我是吗?那从今以后你永远都不用回来了!」云倾手往上一提,忿忿然怒吼道:「可是,我不用的东西,那混帐也别拿去用!」「好痛啊……」小春声音跟着拔高,颤抖了起来,「我举错例了……我错了、我错了,那药是要给韩寒和穆襄用的,跟大师兄绝对无关!」「你要用在韩寒跟穆襄身上?一次两个,你这人倒忒贪心!」云倾又是一气。「不是、不是!」小春急道,「是要给韩寒拿去下在穆襄身上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一点都没有啊!」见小春眼泪都夺眶而出的模样,云倾心里是又气又不忍,冷哼了声后,松了手拂袖而去,再也不想见到这个扰乱他心、叫他难受不已的人了。小春靠着墙壁,慢慢地蹲了下来,发出两声「呜呜」的哽咽声后,握着被重伤的要害,屁股朝天,缓缓往地上趴了去。「举错例子了……小春你这笨蛋……干嘛提到大师兄……又不是不知道美人儿最讨厌你家大师兄的……呜呜……好痛……」停了一会儿,小春努力撑起身子,扭着脚困难地往外头走去。「小春!」罗绮见到宝贝儿子出来,连忙迎上去,「刚刚端王脸色好糟……」「我知道,你儿子惹他生气了啦……」小春吸了吸鼻涕道,「爹,借顶轿子给我吧,你儿子受创甚剧,没轿子肯定爬不到端王府道歉……」轿子入了端王府,小春忍痛提气,几乎是飞的飞到云倾寝宫前。那「心儿怦怦跳」已经见发药性了,半合着门扉缝处隐隐传来一股清新淡雅的芙蓉香气,小春才嗅那么一下,受过伤的下半身猛地一抖一涨,便叫他疼得又蹲了下去。「云倾、云倾……云倾小心肝、云倾美人儿啊,能不能让我进去……」小春手才伸进门缝内,就听见一阵怒喝。「你敢!」「我不敢、我不敢!」小春立刻缩回手,乖乖地站在门外。小春可怜兮兮地道:「云倾啊,别气了成不成,你狠抓那一把气还是消不了吗?可我痛得都快站不住了……要不、要不我再让你抓抓成不成?你别气啊,你要打我骂我、拿针扎我都行,你气坏身子,舍不得的人是我啊!」寝宫内静了好一下子,许久之后云倾的声音才幽幽传来。「你这个人,就只会花言巧语罢了……」「才不是,我对你都出自真心真意!」小春立刻道。过了好一会儿,云倾低嘎的声音再度传来,「……很疼吗?」「疼!」小春皱着眉大喊:「整个都肿了,不信你自己看看!」「……」里头又静了好一下,「进来。」小春一听,眼都亮了。他乐颠颠地推开门跑了进去,随后门内刮起一股劲风,将大门紧紧关上。「怎么肿成这样。」云倾不悦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出来。「唉呦,蜡烛拿开点,滴着了、滴着了!」小春大叫。「你的药呢?」云倾问着。「在这里。」小春随即答道。跟着一阵窸窸嗖嗖的声音响起,小春声音有些沙哑地说:「云倾,那里没受伤,怎么也涂了?」云倾不答话,片刻过后,房里难耐的喘息与撞击声轻轻响起。小春才低声嚷起痛,撞击随之便放缓了下来,而他叫疼的声音也因对方轻柔的举动,渐渐地化为压抑的呻吟。「这样还疼吗?」云倾问着。「不会……可是……嗯……不行……太深了……」小春低吟着。「你再多叫几声,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啊……」小春颤抖地呻吟着,「别一直抵那里……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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