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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马卡龙,丝楠咬在口呼都是甜蜜的,天天这样吃,也难怪切利亚体态这么丰满了。
切利亚吃得比她快,一手一块往嘴里放,嘴巴塞得满满的,丝楠笑她,“你刚才不是还说要减肥吗?”
切利亚一听立马听下来,脸一塌,萎靡的说,“我忍不住,要是我有你的窈窕身材,也能嫁给像欧罗斯少校那样的男人。”
丝楠明白她没有特别的意思,到了思春恨嫁的年纪,每个女孩都有各种憧憬,切利亚刚才跟她说她父亲也给她安排相亲了,男方一看见她庞大的身体,就急着找借口离开,严重伤到了她的自尊心,她发誓要减肥,却止不住嘴巴。
“真正爱你的男人不会在意你的外表,我们女人不能只做花瓶。”
“爸爸也这么说,”切利亚自卑的低下头,“可是他们看见我就倒胃口,丝楠,我是不是很丑?”
“谁说你丑了,你一点都不丑,你有一双有灵气的眼睛,皮肤跟牛奶一样光滑,笑起来像一只可爱的苹果。”
“真的吗?”切利亚愣愣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从小大家都叫我肥猪,我连合适的裙子都买不到。
“现在轮到她们羡慕你了,我保证你有穿不完的漂亮衣服。
切利亚腆着脸笑,“是呀,她们都问我裙子在哪里买的,感谢上帝让我认识你。你什么都好,难怪欧罗斯少校对你情有独钟。
丝楠扑味笑了,“我和他认识的时候,就是一个发育不良的丑‘丫头,又脏又臭,惨不忍睹。
“不会吧,”切利亚不信。
“只能说人生际遇总是不按照我们想象的走,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你的白马王子。”丝楠的语气很复杂,她十一岁的时候,会想到自己会在十九岁那年嫁给普尔曼吗?
回去的路上,丝楠的肚子忽然疼起来,一阵一阵的一直延续到晚上,推迟了几天的月事终于姗姗来迟,她放心的舒了一口气。那天事后她忘记吃避孕药,她也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避孕药,提心吊胆了大半个月,生怕出问题。嫁给普尔曼已经够离谱了,她一点都不想生孩子。
但向来不痛经的她这次被折腾得够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太多冰淇淋和点心,她的小腹坠胀感越来越严重,蜷缩在床上不能动,浑身打冷颤,眼神涣散,油灯在她眼中成了几个重影。
时间过得尤其漫长,直到蜡烛被一个身影挡住,他带进来的凉气让丝楠更加缩紧身体。
丝楠睁开眼睛看了看他,普尔曼穿着一身黑衣服,脸上的面罩还没来得及取下来。丝楠伸手扯了一下普尔曼的袖子,“你这当男人的真好,吃完拍拍屁股走人,把罪都留给我受,你就没想过万一我怀孕了该怎么办,”大概是疼晕了,丝楠的声音里有股怨气,她的指甲掐进他的胳臂肉。
普尔曼任她掐坐在她边上,把她半抱在怀里,“怀孕就生下来,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
丝楠听着气不打一处来,腹痛更严重了,“谁要跟你生孩子,算了算了,我不玩了,你去找其他女人吧,那个妓女叫什么来着,,,”
普尔曼就任她发牢骚,一句话也不多说,一手把她额前被汗水沾湿的碎发撩到一边,另一只手轻揉她的肚子,动作出奇的温柔。丝楠慢慢合上眼睛享受,嘴硬的还在嘀咕,“我以前从来不痛经。”
“嗯,”普尔曼的动作不停。
“是你害我现在疼死。”
“嗯。”
“如果我以后还疼,你得继续这样为我服务。”
“嗯。”
普尔曼眼里笑意渐深,低下头发现丝楠已经睡着了,他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忍不住俯身吻了吻她。他才不会告诉丝楠,年少放纵时,每次他都会逼那些女孩吃下伤身的药片,他却故意没有命人准备给丝楠避孕药。如果丝楠怀孕了,他父亲还有什么反对的理由?
距离一个月的婚期只有不到两周,普尔曼不希望其中出现任何变故,连罗切斯特都被他派来,贴身保护丝楠的安全。
丝楠的店铺开张那天,盛况空前,尽管那天是阴天,时不时还下个毛毛雨,但不少女士都到店拜访。一来,莱德赛尔大小姐已经帮丝楠打过广告,在鲁昂,她就是美丽的权威,许多小姐们爱效仿她,二来,丝楠今非昔比的身份很惹眼,有人想拉拢普尔曼,又有人厌恶他,作为夫人,丝楠成为他们首先接触的选择。
丝楠带到鲁昂的六百多套成衣,两天内全部销售一空,只剩下几件挂在橱窗里的样衣,还有没买到的小姐想买。
如此火爆的生意大大出乎丝楠的意料,她马上叫一个手下快马加鞭去巴黎进货,自己同时接一些订单。
与此同时,普尔曼在民间的声望越来越高,甚至有人公开支持他去竞选区议员。
一切似乎都在往最好的方向走。直到丝楠吃、凉的在别墅门口看见小琼斯兰,她从来没见过小琼斯兰露出如此凝重的表情。
他一开口,就告诉了丝楠一个惊天的消息。
亨利唆使波米琪盗取了存放在她家里所有的设计稿,甚至连唐奈办公室里的财务客户账单也没放过。直接导致他们当季的服饰跟另外五家服装公司雷同,还陷入隐私资料泄露风波,因为他们是唯一一家面向贵族提供内衣订做的公司,那些赫赫有名,身份尊贵的女士们的三围被全部公开。
丝楠在鲁昂过得风生水起,哪里知道在巴黎的几人陷入水生火热中。落后的年代,消息有滞后性,所有事都是在半个月前爆发的,面对这可怕的变故,唐奈和玛格丽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应对。如果不是小琼斯兰出面插手,场面就要乱套了。
小琼斯兰是冷静的,当即对新闻记者表示这一场有预谋的陷害,并且当场报警。众人碍于他的身份,不好再继续攻击。
情况很快就被查明,嫌疑人锁定在同时拥有丝楠家和唐奈家钥匙的波米琪身上。尽管没有足够的证据,唐奈不住的求情,波米琪还是被警察逮捕了,这里,琼斯兰家族起了很大的作用,是伊莱海默亲自下的命令,同时被捕的还有亨利摩勒斯,彻底震惊了加菲尔德和米歇尔,有伊莱海默插手,连加菲尔德都无法把儿子保释出来,只能求助米歇尔。所以丝楠和普尔曼注册结婚,米歇尔到现在还没出现反对。
丝楠已经听呆了,脑中一团乱麻,波米琪和亨利两个人的脸就在脑海里反复过往。她后悔那时就应该阻止波米琪的,她顾不上去想自己的心血是否将毁于一旦,只有一种深深的痛心,被朋友插刀就是这种感觉吗。
“你莽撞的为了他跑到这边来,就没想过后果吗?”一直以来,小琼斯兰对丝楠都是包容宠爱的,他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对她说话,失望夹杂着不知名的愤怒。
第九十四章 打照面
送走小琼斯兰,丝楠坐在阳台上,一下午都在发呆,平视前方,就能看见夕阳,天边的那一抹云彩悠悠的被绚烂成美丽的晚霞,光芒照在她脸上、身上,好像给她镀上一层金。
丝楠望着眼前的美景,忽的扬起微笑,从椅子起身,抬手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
一只手从后面环住她的腰,普尔曼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说,“对不起。”他已经知道小琼斯兰来找过丝楠,也知道巴黎发生了什么。
“对不起我什么?是我自己要来鲁昂的,有些事要发生,我们谁都拦不住,这是老天爷的把戏,至少它让我认清了一个人。”
丝楠把头靠在普尔曼的肩头,手指抠他军装上的纽扣。
“你要回巴黎去吗?”普尔曼在她耳边问。
丝楠一抓纽扣,仰头唇峰几乎抵住他的喉结,喉结才是泄露男人最多秘密的地方,他们有丝毫情绪波动都会不自觉有吞咽的冲动,那么此刻普尔曼喉结的丁点儿起伏,表示他内心的紧张。
“不回去了,”回去也没用。小琼斯兰那么气她,就是因为事到如今,已无挽回的余地。她这几年耗费的心血,就这么被波米琪打进尘埃。
普尔曼放开丝楠,担忧的望着她的眼睛, 丝楠还有心情笑,“干么这样看着我?我又没缺胳臂少腿。”
“你不生气吗?”
“生气有用吗?与其花时间去谴责、后悔,还不如好好想想今后该做什么,”丝楠的语气真的听不出来一丝不快,她的笑容依旧是没心没肺的,好像永远不会有阴霾,连这暗沉的房间都被照亮了,充满希望。普尔曼一眼不眨的注视着她,移不开视线,他想大概自己第一次看见她的微笑,就不知不觉被吸引了吧。
普尔曼忍不住再次抱住她,吻她的脖子,又隔着衣料吻住她的肩头,感觉到凹凸不平,他悔恨的闭上眼睛。
亨利摩勒斯是么?
他本来对公司没有一点兴趣,既然你敢对她动手,就不怪他不客气了。
丝楠把才开张不到半个月的店铺关了,给了自己仅剩的手下一笔钱打发他离开。
没想到第二天莱德赛尔大小姐就上门拜访,一见到丝楠,就关切的问她,“发生了什么?好好的为什么关店。”
丝楠不紧不慢的为她倒好茶水,才说,“我可能破产了。”
“什么?”佳妮惊得水杯没拿稳,洒了一桌。
“正如你刚才听到的,我没有钱了。”
佳妮拉着丝楠的手,急忙说,“你需要多少钱,我找我父亲给你开支票。”不可否认佳妮的反应让丝楠感到暖心。
她笑着说,“不是钱的问题,短时间内,我没有再开店的打算,也许我不适合做生意。”
“你怎么可能不适合做生意,你做的衣服多好看啊,姑母说大家都抢着要买,你不知道我多羡慕你,可以去外面的世界见识闯荡,可以像男人那样有自己的事业,跟各式各样的人打交道,独当一面,而我从小就被要求做一名优秀的淑女,别说殖民地,我都没有离开过这座城市,我父亲就等着把我嫁给一个他满意的男人,相夫教子,一辈子就是这样过了。”
丝楠把佳妮脸上的落寞看在眼里,她不好说什么,她们不熟,就算是朋友,她也不敢再多嘴,她以前给波米琪灌输过多少现代女性的观念,到头来,她还不是为了一个男人陷害了她。
这时,佣人来报上次来的先生找她。
丝楠赶紧说,“快让他进来。”她以为小琼斯兰不会再理她。
佳妮见丝楠一脸紧张,虽好奇来者的身份,又碍于礼节,起身说,“既然你有其他客人要招待,我下次再来看你吧。”
丝楠挺不好意思,和佳妮约定好下次见面时间,就把她送到门口。佳妮沿着花园小径往大门走,想不到迎面碰到小琼斯兰,小琼斯兰也看见了她,脚步停顿了一下,视线落在她脸上。
佳妮全身仿佛过电了一般动不了了,脖子和耳后起了一层娇羞的粉红,从侧面看,她与丝楠更像了,小琼斯兰眉头轻皱又松开,对她轻轻额首,不等她反应,绕过她快步往前走去。
佳妮回头痴痴的望着他的背影,刚才在与他对视的那一刹那,她感觉天空、大气、光线以及她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而她眼中只有那双深邃飘渺的眼睛,她想自己像书中描写的那样一见钟情。她抑制住自己现在跑回去追问男人来历的冲动,提着裙子上了马车,至少今晚,她肯定失眠了。
见到小琼斯兰,丝楠静默良久不知该说什么,还是小琼斯兰先开口,道歉,“那天是我失态了。”
“不,你说的对,是我不负责,我已经反省过。既然事情注定发生,再扯什么理由都于事无补,我非常感谢你和海默的帮助。要不然我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这些残局。”
以前丝楠怨小琼斯兰利用她,现在那些怨气都随着时间淡了,小琼斯兰一直在默默帮她,不求回报,哪怕明知他们不再有可能。
“阿朗,你回巴黎去吧,别再管我了,”丝楠艰涩的说,“当初你与我分手是对的,你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需要一个温柔体贴能持家的妻子,显然我不是。”
她的话着实惹怒小琼斯兰,她自以为是的贬低他对她的感情,但面上小琼斯兰一点情绪都没表现出来,而是问她,“普尔曼欧罗斯也有野心。”
“你错了,只有他最没有野心,他就是个窝囊废,只知道与别人斗狠动拳头,”丝楠笃定,唇角不自觉的弯起,“他对钱没有概念,连银行账户都没有,他参军是为了打群架更光明正大,他对权力没兴趣,来这里是赶鸭子上架,心里头十万个不愿意。”
丝楠自己都不知道她说这番话时,眉宇间有一种温暖光芒,淡淡的却很刺眼,小琼斯兰看在眼里,抿了抿嘴唇,“既然如此,为什么还选择他,甚至如此匆忙,不通知任何人。”
丝楠有一丝心慌,她不能告诉小琼斯兰她和普尔曼结婚是有条件的。
“她选谁与你无关,”一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