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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就是疼。
“这不是樊洛飞吗，你下巴怎么了？”樊洛飞的同学刘岩走到楼梯正好看到樊洛飞，看樊洛飞下巴红了一大块很好奇。
“女朋友咬的。”樊洛飞抬高下巴给刘岩看。
刘岩看了一眼更纳闷了，这女朋友属鲨鱼的吧，牙印够尖的。
第70章 练习·第69章
第一节下课，一年级一二三班的学生陆续往练习场走，虽然不是第一次去，但学生们的热情还很高。不过与激情高涨的其他学生比，樊诚就显得兴致缺缺了。正当樊诚要跳下书桌，被猫病复发的叶王抱住了，搓搓耳朵，挠挠下巴，好好喜欢一番。樊诚哪敢言语，瞪着一双圆眼珠装布偶。
到达练习场，中央摆着一张长桌，那上面可放了不少东西，瓜果蔬菜学习用品，杂七杂八放了满满一桌子。程乐渊站在桌子旁清点，看他们来了叫他们围过来准备上课。有几个不怕死的询问是不是开派对，这些东西是不是发给大家的奖品，程乐渊说这些是给大家随份子的，他们立马闭嘴了。
“上课了，安静。”上课铃一响，程乐渊收起玩乐的心态，“我先问问有几个学生到现在也不能好好使用能力的？举手，不用怕丢人，我前后练了一年才能自由使用。”
同学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举手，大概真的怕丢人。人群里的叶王捏住樊诚的小爪子帮他举手，樊诚立马缩回爪子抬头瞪叶王。
“没有。。。看来我们这一届的学生很优秀啊。”
程乐渊扫视人群，冷静地审视场内每一个人。樊诚害怕地往后缩，在他看来程乐渊这是在找他，马上要叫他了，他要丢人了。
“你们之中有谁能很好控制自己的异能？”
程乐渊并没如了樊诚的愿，樊诚挥着小爪子擦擦汗，希望程乐渊就此忘了中午的事。
人群里静了几秒开始有人小声说话，没多久几名学生大着胆子举手。程乐渊指指那几名学生让他们出来，几人谨慎地钻出人群。
程乐渊先问了他们的名字，知道后翻出桌上的一把勺子，点了第一个出来的学生的名字，“如果我没记错，你可以将物体进行物理变形，那么请你把它变弯。”
学生伸手接勺，他摸到物体才能使用异能，不需要特意去掰物体。程乐渊把手往后一撤，摆明了要这学生不接触勺子。
“你的异能应该是力量型，利用量子给勺子施加力，使它发生外形改变，而不是量子给你本人加力弄弯它。”程乐渊解释，“那么你不接触勺子也能掰弯它，只要你成功，以后我的课你可以去网吧上网。”
学生被这优厚待遇打动了，双眼紧盯竖起的勺子。如果是平时，他只要释放出量子就能使物体发生形变，但现在只隔了几米，勺子近在咫尺却没任何变化。
“看来你还要在我的课上多待几天。”程乐渊见学生满头是汗喊了停，又将注意力放在其他几个学生身上。
那几个学生心有余悸，后悔举手出来丢人，再看先前的人早已经满脸通红。他们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做，现在说做不到更丢人，万一真赢了呢。
“啧啧，又下来一个。”不要怪樊诚幸灾乐祸，主要是他们太笨，这个时候做什么出头鸟，连他都懂这个道理。看看被程乐渊说了根本不行的学生眼眶都红了，以后恐怕真的不行了吧。
“你好意思说他们？下一个就是我们。”叶王适时插嘴，反正他不怕程乐渊，大不了让程乐渊当成缺氧昏厥，看看谁先丢人。
此时程乐渊已经测验完那几个学生，没一人能做到程乐渊所要求的事，他们灰头土脸溜进人群。程乐渊并没得意，对大家说了好一会儿话后让他们自由练习，然后径直往叶王这边走来。
“只有你一个，樊诚做逃兵了？”程乐渊问着视线在樊诚身上停留一秒，“我就说少吃点激素，看你们把奶猫喂多大了。”
“我是樊诚！”再也忍不住的樊诚举起黑爪子，他哪里像那蠢了吧唧的奶猫了，程乐渊绝对是故意的！
程乐渊淡淡哦了一声，“听说你还能变成黑豹，变个看看。”
樊诚不免火大起来，这话怎么听怎么像“给爷乐一个看看”，他气呼呼回了句不会。
程乐渊也没生气，又说：“你会二次变化似乎和前阵子被注射了量子剂有关，看来那东西用的正确还是好东西。”
猫耳朵抖了下，往程乐渊的方向转了过来，表示樊诚对程乐渊的话有兴趣。
“你似乎情绪受到波动就会变身，你确定每次都能变？”程乐渊对这种的不太清楚，因为大多数异能人在满足条件后可以随心所欲使用异能，很少有情绪波动才会使用的。是该说樊诚比较敏感能影响量子使用，还是神经太粗不会控制量子？不，也许是像猫一样的神经病，不然怎么不变成别的。
“喂，你是不是在想讽刺我的事？”樊诚举爪子抗议，程乐渊那点想法全写在脸上了，看神经病一样盯着他。
程乐渊的嘴角似乎翘了下，“请不要说与课堂无关的话。如果你不想在比赛时表演猫捉老鼠，就乖乖听老师的话，我保证在比赛前给你训练出个猫样。”
樊诚头上青筋直跳，很想大骂“你才是猫，浑身都是猫样”。只是这种话只能在心里喊喊，说出口就是作死。
“很抱歉啊老师，我还没报名。”
“啧啧，慢性子是病，得治。”程乐渊说着话看四周，发现宋占辉在旁边喊了他一声，“班长同学，麻烦你帮樊诚报名，这孩子害羞不敢找你报名。”
“知道了老师，我会记下他的。”宋占辉回答完练习自己的，然后嘀咕道，“樊诚也真是的，我又不可怕很平易近人，有什么害羞的，又不是小丫头。”
你是小丫头，全家都是！
在樊诚心里臭骂班长的时候，程乐渊摸着下巴想事情，自言自语似的说：“情绪，情绪。。。暴躁、嫉妒、羞涩、愤怒。。。你有个大两岁的哥哥吧？”
樊诚一怔，好端端提起樊洛飞做什么？
“长的比你帅，还是年级前三。个子比你高，女朋友随便挑。啧啧。。。连我都要嫉妒了。”程乐渊贼笑着刺激樊诚，就不信小小年纪的他能沉得住气。
“啧啧，他量子值没我高。”樊诚学了程乐渊的口气回嘴。
这下轮到程乐渊青筋跳高了，皮笑肉不笑狰狞地说：“小子，我喜欢聪明的学生，却不是伶牙俐齿的。”
“一样啊，我也喜欢课程教的好，不挤兑学生的老师，老师你是不是啊？”
然后一人一猫盯着对方诡异地笑，大有把对方扔出练习场的味道。
在天上飞了一圈的幺思仁落到地上，凑近叶王在他耳旁说：“樊诚生气时很有攻击性啊，真像炸毛的猫。”
叶王摸了摸猫脑袋，用余光看幺思仁，他才发现幺思仁的睫毛真长，瞳仁的颜色有些淡，像猫一样又圆又大很漂亮。
“看什么？”幺思仁摸摸自己的脸，以为脸上有脏东西，看叶王的表情又不像。
“没什么。”叶王转回头和程乐渊的视线对上了，那眼神不善。
“对我用你的异能。”不是他吵不过樊诚，而是他一直对特异系有兴趣，但身边那两个不轻易用，骚扰多了就扣工资补贴给那个破坏课本的笨蛋，去年的奖金也扣了。
叶王看着程乐渊没说话，说实话他不太愿意用自己的异能，因为很多人惧怕特异系。本来有现在法律的限制，其他人不用担心，但临近死亡的感觉会让大多数人恐惧，对他孤立、疏远、畏惧、憎恨，他还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程乐渊叉着腰爽朗地说：“你别误会，我没自虐倾向，只是比较好奇你的异能有多厉害。小术子和面瘫都不让我试，我只好找你了。。。。。。被包老师干扰很不是滋味吧？”
冷不丁说起上次运动会的事，叶王的眼神瞬间变了。程乐渊猜出叶王对上次心存芥蒂，正准备继续激怒叶王使出异能，忽然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不是吸不到，而是根本无法呼吸，甚至往外吐气。程乐渊由于缺氧憋的满脸通红，抬眼看叶王，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到十米开外的地方，而自己身上的异能效果在此时消失。
“呼哈呼哈。。。。。。切，没占到便宜。”
程乐渊大口呼吸，发觉叶王警惕性很高，这可能和上次被包刑天打断有关，在使用异能时格外留心外界动静。
“好了学生们，中场休息，十分钟后回来。”
程乐渊对场上的学生喊，学生三三两两离开练习场。叶王看了程乐渊几眼跟其他人出去，有些担心程乐渊在背后下手。
一个响指在空旷的练习场打响，有些人好奇看过去，只见程乐渊指着另一个方向。大家随老师指出的方向看，却看到叶王倒挂在地上，樊诚摔了个猫吃屎。
走着瞧，没完！
樊诚和叶王暗想。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说千万别惹小人，程乐渊就是个典型的小人哇哈哈哈
第71章 练习·第70章
“气死我了！”
“我没踩你尾巴啊，叫什么？”
放学后，樊洛飞去帮樊诚提书包，没想到这小子见到他就是发脾气。
“踩你尾巴了，踩你全家尾巴了！”樊诚气不过地用小爪子戳樊洛飞的脸，戳一下不解恨，连续戳了十多下。
“让我踩踩。”樊洛飞扯下肩膀上的樊诚，握住尾巴就要捏，尾巴嗖一下跑了。
樊诚更火大，一爪子挠在樊洛飞下巴上，被那姓程的欺负也就算了，现在来个偶尔不正经的樊洛飞，挠死你挠死你。
“我听说你下午被老师扔出去了。”樊洛飞抱着黑猫上公交车。
樊诚郁闷地把尾巴搭在臂弯外趴成一团，“别提了，被报复了，程乐渊是个小人。真羡慕你，没有这么变态的老师。”
第二堂课时程乐渊被求问的学生围住了，空下来后追着樊诚在场内跑，说是要好好指导他。有一个学生还大喊老鼠捉猫，气得樊诚跑过去挠他，连带那学生一起在地上倒立，引来哄堂大笑。
“你是没见到我们那老师，瘦的像麻杆却能将人变胖，五小时内变不回来，我看不少女生跑去问问题。”
“女生问什么？”樊诚吞吞口水，似乎想到不得了的理由。
“问这么多做什么，反正你用不到。”樊洛飞停顿几秒又说，“下面用的到。”
“爷挠死你信不信？”
小黑爪子亮出来，指甲映着灯光亮闪闪地很锋利。樊洛飞干笑几声，小萌宠根本是在卖萌，哪是在威胁。
“笑屁啊。”樊诚被笑的浑身不自在，聊别的岔开樊洛飞思路，“我被强迫报名了，过几天要参加选拔赛了。”
“哦，那你加油，也许有会变成狗的人，你要小心。”
“去，别咒我，哪来那么多会变成动物的异能。”
公交车到站，两人下车往家走。
走着走着，樊诚忽然说：“你要回家过年，开学前回来？那就是真的不参加了？”
樊洛飞嗯了声，他也想过这个问题，还和父母商量过。他们认为异能比赛固然重要，不为名次重在参与。但离他参加高考只剩半年，人生只有一次高考，比比赛要重要，所以现在以学业为重，大不了大学时再参加，这种比赛绝对不会只开一次。
“哦。。。”樊诚淡淡应声，寒假就见不到樊洛飞了，大概要一个月吧，怪无聊的。
“怎么，小乖孙见不到二爷会寂寞？”樊洛飞听出樊诚话里的落寞，揉蹭毛茸茸的猫脑袋。
樊诚拨下头上的手，一口咬了上去，口齿不清地说：“谁会寂寞，我是怕不能在比赛时跟你打，看不到你在众人面前丢人的熊样。”
“哈哈，那还真可惜，我也看不到你被人打的满地找牙，然后缩在我怀里痛哭，向你二爷我哭诉被欺负。”
“谁会跟你哭，臭不要脸的！”
樊诚是真的被气到了，尾巴啪啪的抽打樊洛飞。还自称是他二爷呢，谁家的爷这么不要脸，整天欺负小辈。
“我不介意的，来吧乖孙！等你输了，二爷结实的胸膛借你哭。再不行，二爷牺牲下。。。。。。”
樊诚盯着嘟起来的嘴黑了脸，虽然他的脸现在就很黑，所以很不客气送了樊洛飞两爪子，叫你丫大晚上耍。。。。。。流氓。。。。。。亲上了！
突然变大的樊诚呆愣愣看着近在咫尺的樊洛飞，他依然保持挠樊洛飞帅哥脸的姿势，可现在看来就是他捧着樊洛飞的脸索吻。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全身光着，被樊洛飞抱在怀里。
“快回家！”
樊诚大喊一声，他的衣服在包里根本来不及穿，因为他们已经到楼下，很可能碰到上下楼的邻居。樊洛飞愣过后扛起樊诚往楼上跑，庆幸现在是吃饭时间很少有人出入楼道，但那不表示没人。
脚步声从楼上传来，樊诚急红了脸，要是被人看到他这副丢人的样子，他以后怎么在这小区里住，整容也无法掩盖小区内八婆们的议论。樊洛飞本想返回楼下，可一想到万一有人进来更没地方躲，索性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