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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人数骤然增多,不得不分成几个班,陶德生干脆让三人不用去开荒,村里组织人手给他们帮忙,他们只管教村民练武,负责护卫队,其他事一概不用管。
十一回到家里,从屋内通道进入地窖,爷爷奶奶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他将事情略略一说,爷爷奶奶都有些紧张起来:“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爷爷奶奶,虽然你们也是修真者,但以后遇到这些事也别出面,安心在地窖里,家里还有球球和小不点呢!”
“我们知道!唉!”奶奶叹了口气。那死去的老人比他们小一辈,却也是看着长大的,现在却……没有死于天灾,却死于人祸!
“这段时间我要出去一趟,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大金它们都留在村里,灵脉那里我留下了足够用一个月的水……远航——如果他醒了,就让他跟宁安他们住在一起,帮忙干活,告诉他不劳动者不得食!我们不能惯着他了。不知道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能不能成熟一些。”十一一一嘱咐到了,在地窖内留下许多新鲜的瓜果蔬菜,趁着夜色离开云隐村。
他计划去一趟海边寻找那什么海怪内丹,既然已经能够结出内丹,想必修炼的时间不短,凭他一己之力,要取得它们的内丹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当前之急还是先找海怪。
外界很多地区已经天翻地覆,尤其是海边,海岸线向大陆推进,环太平洋地震带地震频繁,海底火山也经常喷发,一些大陆架已经面目全非。海岸边总能看到一些死鱼的尸体,被海鸟啄食或者让住在海边的人们捡了去。
咸味的空气里多了一股腐朽的味道。
这一两年时间先后遇到苏解闻哥、胡蛮老疯子、媚娘裘戎等,十一知道,地球上修真者再少,有比飞机更快更快捷的交通工具,也不难碰上,自己虽然修炼速度比起一般的修真者要快,但依然修为低微,因此行事非常低调,不想撞上其他修真者徒生事端。
修真者也喜欢到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游荡,寻找天材地宝炼制丹药法宝,但海里——估计也不是每个修真者都有避水法宝的,十一也是仗着有东篱空间的存在,一口气憋不住了就到东篱空间内换气。
他是从近海进入海里的,第二次进入东篱空间的时候,就发现燕昶年已经醒了,还保持着这段时间入定的姿势,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你回来了。”燕昶年坐起来笑道,“我们现在在哪里?”
“海里。”十一说,“恭喜了。”燕昶年外伤全好了,而嗓子也能重新发音了。
燕昶年跳下床:“同喜,你修为也提升了,我看得出来。”
“伤势好点了吗?”
“除了元婴的伤势,其他的差不多好了。”燕昶年走近他身边。
十一正对他的目光,发现燕昶年的眼神深沉,似乎饱含着许多种情感,他有些迷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促使他入定、入定这段时间又感悟到了什么。
黑夜一般的眼睛,包容着一切,温柔地等待光明——那种光明,只有他能给,而燕昶年也只需要他给予的。这是燕昶年这个眼神给十一的错觉。
这一刻,他觉得燕昶年距离自己前所未有的近,却也似镜花水月,似乎只要一伸手,燕昶年就会突然消失。
燕昶年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去海里,是想找海怪内丹?能修出内丹的海怪都不简单,过段时间再找吧。元婴虽然受了伤,慢慢滋养就能好,我现在的境界修为都比以前要高很多,我不能太贪心。更不能让你去冒险。”
他的体温将那种幻觉击破,十一恍惚地想,难道这就是元婴期修真者的实力?
燕昶年受伤期间并不会给人这样大的威压,或许是刚从入定中醒来,还来不及收敛全身气息的缘故。
既然心结已经去除,他们以后只要相守,保护两家人平安就行了。
他做饭的时候突然来了句:“哎,你现在不是不用吃饭了吗?那我不做你那份了啊。”
燕昶年正站在他身后抱着他腰,脑袋放在他肩窝内,闻言说:“那不行,我也要吃。”
“你这是纯粹的浪费行为。”十一说,抬抬肩,“你很重,别捣乱了,要不,你来炒菜吧,让我尝尝燕哥的手艺。”
“我的手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燕昶年很享受和他肌肤相触的感觉,心里一片暖融融,他恢复记忆之后,对十一而言,跟当初闹矛盾过去了将近一年,而对他来说,仿佛不过是前几天才发生的事情。
一开始对十一看似温和实际激烈的抵触,他还有些无法理解,直到经历了失忆、几乎死在道封手里一系列事件,他才明白十一对他而言有多重要,偏偏以前他对十一的爱享受得理所当然。当一样东西来得太容易,人往往会不知道珍惜,只有经历过失去,才会珍视。
所以他宁愿慢慢依靠灵力滋养元婴,却不想十一跟着他去冒险,去寻找不知道到底存在不存在的海怪内丹。他们对大海几乎是一无所知,如果要进行探索,他们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大海,向来是神秘莫测的,它占据了地球三分之二的面积,最深处即使将地球最高峰珠穆朗玛峰填进去,山峰最高处离海面还有一千多米。
虽然燕昶年说寻找海怪内丹不着急,但既然已经来了,就这样空手而回,十一总觉得有些不甘心,最后被燕昶年说服,暂时放弃了继续探索大海找海怪的计划。
燕昶年要在十一面前重塑形象,因此十一让他炒菜,他二话不说接过锅铲,其实他炒的菜虽然不能说十分美味,但也是家常味道,咸淡适宜,绝不会有将白糖当成盐、醋当成酱油放到菜里这类乌龙事件发生。
十一很喜欢酸笋这道菜,他夹起一片酸笋吃了,笑道:“这话可是你说的,以后家里做饭的事就拜托你了!”
他的笑容并不是很灿烂,但燕昶年看得越发心动,失忆的时候虽然知道自己是同性恋,十一是自己很重要的人,但因为没有具体的记忆影像,无法轻易接受男人的拥抱、接吻。那时十一的拥抱和亲吻他内心都有些抗拒,十一是知道的,因此两人基本上是相敬如宾,极少有亲密接触的时候,现在记忆恢复,内心那股深深的爱意令他着迷一般凑过去。
十一还在自顾自吃酸笋,直到眼前被阴影笼罩,才有些迷惑地抬头。燕昶年面孔在他眼前放大,记忆中依然很鲜明的柔软嘴唇压上他的,轻轻碾磨了下。
燕昶年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呢喃,加深了这个吻。
十一嘴里有酸笋的味道,他并不讨厌,反而觉得很喜欢。恐怕十一吃的是臭豆腐,燕昶年也会说一声:“很香。”
他吻着十一的嘴唇,力度很轻,呼吸的气息却有些重,少顷,开始攻城掠地,舌尖轻触,互相纠缠。
十一头晕了。
熟悉的亲吻,上一次这样接吻已经仿似隔世,他曾经连做梦都想燕昶年能够像这样亲吻自己,带着满腔的爱意,醒来后才发现只是一场空。
如今却是真实的。毋庸置疑。
“景明,记得呼吸,要是因为接吻导致窒息,就要被笑话了。”燕昶年额头抵着他,沉沉笑道,“要不,我给你做人工呼吸?”
十一被他带转身,臀部抵着坚硬的餐桌边缘,燕昶年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房的位置。
“砰通!砰通!”
剧烈的心跳表明燕昶年并不如他表面上那么镇静。
“它在想着你。”燕昶年说,又吻上了他,额头,鬓角,脸颊,眼睛,甚至连鼻子也没有放过,亲吻轻柔而缠绵,像是对着最心爱的东西,怎么爱也爱不够一般。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温热的气息扑在肌肤上,令十一轻轻颤栗。
燕昶年一手缓缓抚着他的背,即使隔着一层衣服,也能够清晰感受到手上的热度。
毛团收
104、东篱菊第104章 。。。
敛了脚步声,待走到门口才突然“呜”的叫了一声,热烈亲吻中的两人身体同时一僵,将目光投向门外。
毛团蹲在门口,脚边放着一枝不知名植物,那树枝上面缀着三枚乳白色果实,看去仿佛有光在其中流动,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野果。
十一去抱毛团,顺手拿起那树枝。
燕昶年有些懊恼,又是毛团!净破坏别人的好事,它一定是故意的——
可怜的男人,他猜对了,毛团就是故意的!
毛团窝在十一怀里,得意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码了整整一天。
昨天有亲留言说配角和龙套抢戏,回头看看确实是这样,喧宾夺主了。
今后言归正传,咳咳。不好意思啊~(@^_^@)~
谢谢捧场^_^
下面是防抽备份:
救急不救穷,村里还有几户家里只有妇幼的家庭,十一和其他人商议了一下,征求了甄锐和其中一家人的意见,给甄锐母子在那家人旁边挖了个地窖,那就是甄锐母子以后的栖身之地。甄锐初来乍到,又借了她一些粮食,以后慢慢还,这件事就算完满解决。
这一天十一进东篱空间探看燕昶年,村里大多数青壮年都去开荒了,争取在土地冻结之前将明春要种的土地侍弄好,村里只剩下些老弱病残。
夜深人静的时候,村口那条公路突然来了一伙不速之客,大概二三十人,骑着自行车或者三轮车,悄悄地摸到了村口,村里残余的不多的狗纷纷吠叫起来,尤其是村口那几家人的狗,叫得尤其凶残,这一听就知道是有生人进村,这并不稀奇。
在地窖内处理木薯的老头穿戴好,爬上地窖。
地窖口在院子里,他刚露头就看见院墙上蹲着几个黑影,吓得大叫一声,手脚一软就从木梯上滚落地窖。
“乖乖的出来,我这些伙计们手里的枪可不是吃素的!”一人低声喊道,“快点!子弹不长眼,不想死的赶紧照做!”
其他人家陆续有人被押了出来,这些人似乎做惯了这种事情,目的只有一个:粮食!
村里都是老幼病残,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不少孩子被吓得哭了起来,他们被这些丧心病狂的强盗土匪集中到一片开阔地,周围有两个携带着枪的大男人看着,其他土匪大多拿着砍刀等武器,勒令他们将粮食储藏的地点说出来,其实也好找得很,地窖里现在大多住着人,粮食等就放在地窖一角或者房子密封好的房间中。
粮食被一袋袋一筐筐装上三轮车,甚至连几架自行车车后座也放了装着水稻的蛇皮袋,只有两架自行车还空着。
秋收歉收,但云隐村是大村,一家搜刮一点都能将二三十辆车装满。那可是村民辛辛苦苦玩命一样种出来的粮食!
一个老人悲愤莫名,粮食全被拿走了,那这个冬天和春天家里人吃什么?饿死不成?
“我跟你们拼了!”他往不远处的土匪扑去,人群骚动起来,那人措手不及,没想到这些绵羊一样只能任人宰割的村民居然会突然发难,一时间被闹得手忙脚乱。
另外一人见状举枪就是一枪。
“砰——”枪声乍响,那个老人不能置信地捂着胸口仰天倒地。
“杀人了——”有人惊喊起来。
村子大,这些土匪毕竟是少数,还有很多地窖并没有被找出来,距离云隐山近的人家有人爬上去通知村民,只是天黑路难走,云隐山又高,绕路好走一些,路程也延长,等到村民闻讯赶回来,土匪们已经骑着车走了。
村里虽然也有自行车三轮车,但怎么赶得上?
陶国强早就在土匪进村的时候将地窖从里面锁死,厚重的铁板紧贴旁边的条石,严丝密缝,从外面轻易打不开。
十一在枪声响起的时候被惊动,从东篱空间内出来,借着夜色掩护跟随在这些车子后,等车子骑出半个小时远,出手将这些土匪杀的杀捆的捆,扔在公路上,那些车子也没有动。
几乎是举手之劳,或许在冲突中村里已经死了人,但他只能做到这个地步,在东篱空间内虽然能够感知到外界,但只是很小一个范围,假若不是枪声,他还一无所觉。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销声匿迹。
半个小时后,有被愤怒焚烧着理智的村民骑着自行车拿着柴刀赶到,看见那些横七竖八躺在公路上的土匪大吃一惊,周围一片寂静,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心里的郁愤没有发泄的渠道,脚边正好有一个土匪在挣扎,举起柴刀就是一刀!
噗!
手起刀落,土匪的头被劈中,剧痛令他又如砧板上的鱼儿一样猛力动了几下,晕死过去。
杀了人的村民拿着沾满血液的刀,土匪憋在喉咙里的惨叫令他发热的头脑一下子被冰水浇灌了一样,冷静下来,继而生出一股恐惧:他杀人了?他杀人了!
柴刀哐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