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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个黄发男孩也不错,好可爱!”
这下更引人注意了。
我转过头,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闭上眼静等。
“您好,多谢您的指名!”悦耳的声线,冰一样的质感。
我睁开眼。
一个戴着单片眼镜俊美的青年,白色的西服下是一件缀满樱瓣的衬衫。
“我叫朔罗,初次见面,请多指教!”名为朔罗的青年轻轻勾起嘴角。
第二十七章
我们三个男人坐在一起,与周围仿佛隔绝,气氛诡异到极点。
不知为何,眼前这个人,尽管举止潇洒,谈吐得体,但就是令我感到不太舒服,因为
我似乎闻到一股久违的气息——掺杂血腥味的妖气。
真是奇怪!但这个男人的确是人类,莫非
我轻啜了一口香槟,和沙阳野在一起久了,酒量也见长了。
“这位先生,聊了这么久,我还不知您的姓名,可否告知?”单片镜银光一闪,嘴边笑
意正浓,再次为我斟满酒。沙阳野好像没什么精神,坐在一边喝闷酒,意外的安静。
“慕容佚!”我伸出手,若有似无的拂过他的手,然后取了酒杯。
他略感惊讶,愣了一下,看到我朝他微笑,脸红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
看来好色是人的天xing,哪国人都一样。
我心中疑惑,他的灵能意外的弱,几乎和常人一样,但常人怎么会有这么怪的气息。
我瞟了沙阳野一眼,他好像有点生气,尤其是刚才我挑逗朔罗,他差点要站起来。
唉
朔罗也察觉到他的敌意。
“呵呵,最近天气要转凉了,慕容先生的手还真有点冰冷,请您保重身体!”
不知适意还是无意,他明明在对我说话,却转向沙阳野。
“没想到你还懂养生,不如我们单独聊聊?”我想搞清这人的底细。
沙阳野有点忍不住,他猛一起身,我刚想让他冷静点,他却倒了下去。我一把抱住他
,朔罗过来要扶他,被我挡开了。
“不用了!看来今天不能与你单独聊聊了,真是遗憾!”我朝他暧昧一笑。
他也一脸惋惜:“没关系,希望下次还能见到你!”
“会的!”我甩下钞票,抱着他离开。
“欢迎下次光临!”男侍们齐声道。
我心想:下次来才怪!
走了一会儿,走到一条灯光昏暗的街上。奇怪的是,今晚的街道静的吓人,竟然一个
人影都没有。我见没人跟来,就动了动肩膀,晃着怀里人:“喂!走远了!起来吧,别装
了!喂!”
沙阳野勉强睁开眼睛:“别,别晃了,我头晕!”
不是装的?怎么?
“喂!傻羊!喂,你怎么了?”我伸手要探他的脉,却被他打开了手。
“死老鬼!竟,竟然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勾搭!你,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公吗?”沙
阳野闷声闷气,挣扎着起来。
我看他那小孩子样,又好气又好笑:“谁是老公?原来你吃醋啊?呵呵,不是你带我去
的吗?”
“我?是我吗?”他好像刚睡醒一样,一脸难以置信。
“你失忆了?”我不满的敲他的头,敲得咚咚响。
“别敲了,再敲真失忆了!”他揉了揉有点乱的头发,眉头紧锁,“其实,我从没想过带
你去那种地方!你是我的,我怎么会让你再去碰别的男人?只是好像心里有个声音让我
那么做。”
“什么?你,之前并没想过带我来这儿?”虽然这么问,不过我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忽然感到一股寒意:难道他被人操纵了!?
如果是,那么操纵他的只有
突然他又晕了过去,我一阵头疼。
就在此时,前方忽现一个人影,散发出的寒气远远就可感受到。
“呵呵,这么快就走了?客人一定还没玩尽兴吧?我来陪陪你们怎么样?”
娇媚的声音,依然美丽的女店长,只不过华服变成了白色,冷意十足。
“有劳这位佳人,为了陪我们,生意都不做了?真是让我谬意不去!”我放下沙阳野
,塞给他一道符纸。
“那就请您笑纳好了!”美目眼波流转,尖锐的光不时闪现,暗藏杀机。
“多谢美意!”
现在我们可能已在她的结界里了,不使出全力就有丧命的可能。我在沙阳野身边悄悄
设了个鬼镜,防止她偷袭。
“中国人都喜欢在战前自报家门,那我就入乡随俗好了,”她微笑,玉手一扬,手中多
了一把银色的折扇,“小女子神无月雪,绰号绯衣阳师。”
“绯衣?阁下的衣服是白色啊!”
“呵呵,问得好!一会儿它就会变红的,我会特意让您亲眼看清这支‘绯衣之舞’的!”
“是吗?”我对她倒有几分兴趣了。
“阁下不自报家门吗?”
“我看没有必要了吧?恐怕早已被人调查的清清楚楚了!只不过竟然对我的朋友下手,
手段未免太卑鄙了!”我仍然在笑,但是冷笑,“你们和那个绿眼小子是一伙的吧!”
“聪明的客人!”她笑的倾国倾城,声音骤然冰冷,“太聪明的人往往短命!不过,你好
像早就死了,千年吸血妖尸,穆流云!”
她缓缓走出影,灯光照在她身上,反出惨白的光。
“今晚,请你再死一次吧!”
反手一抖,从扇中射出数排银光。
我飞身闪过,随手抓了一根。
冰针?!
冰针瞬间化作水汽。前方又飞了数十根,我用余光扫到,回身躲开。飞针囧囧地面,
竟把坚硬的地面戳出坑!
“哈哈哈,怎么样?我的‘雪风千本’还够款待您吧?”她眼神一变,像冰针一样凌厉,话
间又放出更多的冰针。
毫无破绽的针雨。我只好出手,甩出黑丝,击碎躲不过的那十几根。虽说这东西就是
刺中我也不会将我重伤,就怕其中有诈。
“哦?这就是‘牵丝手’?和蛇骨丸说的一样呢!”雪的脸上始终挂着融化冰雪的微笑,使
出的招数却比冰雪更冷利。
“那我这招就是特意为您准备的。绽飞,雪之蔷薇!”
她的白折扇舞出几个花式,同时口中念念有词。
左手一挥,又多了一把折扇,是红色的。
她双手舞动折扇,从中飞出几朵雪白的蔷薇花,然后数量越来越多。
那些白花闪着银光飞来,忽然散成无数花瓣。
第二十八章
绝美的花瓣竟是片片飞刃,边缘闪着寒光!
我急忙甩出黑丝截住。
没想到那些花瓣遇到黑丝竟然变成青色火焰,将黑丝冻结。
我双手一甩,上面的冰霜却越来越厚,黑丝上冒起烟。
难道是幽灵?
我看着那些诡异的烟幻化成狰狞的人脸。
“呵呵,这些是死在我冰雪下的冤魂。即使你身怀异术,也只能对付人类,对付不了幽
灵!我说的对吧?中土术士!”
看来她还挺了解我的。知道我身非阳体,没有阳气,所以对付不了这些没有实体的东
西。而它们却可以侵入我的体内,封住真气从而封住我的行动,挺棘手的。
我只好尽力躲避这些花瓣,但它们好像有智能一样跟着我,怎么甩都甩不掉。
“哈哈哈,没有用的!你躲不掉的!”
她操纵着折扇,那些花瓣汇成风雪,仿佛有生命一样飞来。
那两把折扇守键,只要破坏了就应该能破阵。
我闪身,快速冲到她面前,准备一掌劈了那两把扇子。但她竟然躲开了,反手一挥,
花瓣朝我飞卷过来,我侧身从她身旁闪过,险险避开。
刚一落地,有几片从我的死角飞来,我一时没闪开,衣服被划开了几道口子,边缘还
冒着怪烟。
我索xing扯下破损的衣衫,丢在地上。
雪嫣然一笑,玉手一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多美的一张脸!要不是为了蛇骨丸,
我真不忍心看你就这样死在我手上,你还是我喜欢的类型呢!可惜了,一朵‘高岭之花’!”
“真是抬举了!不过本大爷对冷血动物没兴趣!”我冷笑,暗运真气。
忽然,一股寒气从手臂上传来,渐渐蔓延全身。
我勉强支柱身体,才不至于倒下,可能是和沙阳野在一起太久了,真气被中和太多了
,身体有点迟缓了,刚才有一瓣没躲过。
“呵呵,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冷?”雪折扇一合,收起花瓣,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们有什么怨仇吗?为什么要追杀我吗?只是为了得到永生吗?”我强压这股寒意扩
散。
“帅哥!呵呵,其实杀你真的是迫不得已。”雪微笑,略有伤感,“不仅仅是为了得到永
生,我只想救我的弟弟!”
蛇骨丸是她弟弟?
我苦笑:“那个绿眼小子?”
“没错!只有长生不老药‘千岁’,才能解除他身上的诅咒!”她转过头,美丽的眼竟有一
丝痛惜,“蛇骨丸他只能活到二十岁,为了让他像常人一样活下去,我不得不杀你!”
“你怎么知道有‘千岁’的?”我的冷汗顺着脸流,一股钝痛在扩散。
“当年徐福东渡来到我国,当时他本是带着‘千岁’药方的,不料出海还未走远,就被人
夺去,因为那时已无法回头,他就一直东行。到了日本后,曾留下一些关于‘千岁’的文
字记载,我们在五年前查到这些资料,就来到中国寻找。没想到真的让我们遇到了,看
来也是蛇骨丸命不该绝!”
“他,到底是什么病?就凭号称长生不老,你们相信一定能救他吗?”真是受够了这种
纠缠,好像我就是一个会跑的药材。
“看在你快死了的份上,告诉你也无妨。”雪看我失去战力,放松了一点,抬起美丽的
眼,似乎陷入沉思,“蛇骨丸出生在蛇使世家,他的祖父是蛇五右卫门大人,祖母是蛇骨
婆大人。因为与蛇神定下契约,从蛇骨丸的父亲蛇一郎阁下开始,蛇使家的后代都是蛇
龄,也就是只能活十几年,蛇一郎阁下活到十岁时,蛇五右卫门大人用生命换的他十年
寿命,到了蛇骨丸这一代,蛇骨婆大人又用自己的生命换得蛇骨丸十年寿命。但是蛇骨
丸依然是个短命的孩子。而你!”
她猛然转过身,咬牙切齿的瞪着我:“却有千年的生命去挥霍!凭什么?我最重要的亲
人注定短命!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
“所以,你就要抹杀这种不公平吗?呵呵!”我冷笑不止,声音越来越大。
“有什么好笑的!”雪的眼中暴起杀意。
“忽然觉得听到一个笑话,居然有人认为拥有漫长的生命是件幸运的事?这难道不好笑
吗?”心中苍凉顿生。“我一生的悲剧都是起于我那不死之身,这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悲苦
,如果可以让我重新选择,我宁愿做个普通人!”
“是吗?”雪冷笑,“看来我们还真是没法沟通,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从新选择的机会!”
她展开双色折扇,舞动的扇沿在黑暗的背景下画出几道光亮的弧线,周围的沙土被扇
子的风卷起,簌簌有声。
“绽飞!血之蔷薇!”
白色的蔷薇花夹着风雪飞来,充满雪和冤魂们怨念的刀之花瓣。
我,已经躲不开了。
第二十九章
躲不开了,无论是这股杀意,还是我那荒唐的命运。
我真是受够了!
这样也好,这个无聊的生命就此终结。我放松了双手,闭上眼准备受死。
“傻瓜!发什么呆!”
一声暴喝把我喊醒。,‘
我睁开眼睛,一个并不高大的身影挡在我面前。
“沙阳野!”
他,一个人类,冲破了我的鬼镜!不仅如此,他竟然当下了雪的攻击!
“你”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语结。
沙阳野转身,气呼呼一把把我从地上扯起来,破口大骂:“你他妈傻了?为啥不躲开,
为什么要放弃?”
这要是平时我早就扁他满地找牙,但现在我真想听他骂下去。
“说话啊!受伤就变哑巴了吗?你,为什么要放弃?不要我了吗?”
他的声音颤抖中带着哭腔。
我费力的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