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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混蛋,放我下来,耍诈玩的!有种我们就用拳头,来场公平对决!”
他的叫声实在太轰动,洞壁上的灰尘都开始往下落。我随手拿起张符纸,刷刷,凌空划了两下,塞了那个聒噪的声源。那是一张“缄口符”。他嘴里不停地“呜呜”,眼光凶狠,拼命挣扎。我微微弹了一下丝绳,这是用我的头发浸蛇油制成的,千年僵尸的长发比女人的还好用,韧xing绝佳,还可以和我身上的“鬼气”很好融合,从某种意义上讲,它是有生命的,能够执行我的意志。绳子渐渐收紧,那小鬼也没多少力气反抗,只有眼神丝毫不变,还闪着倔强的光。
好个带种的小鬼!
身处逆境,还能负隅顽抗,不像以前见的那些脓包。我有点对他感兴趣了,看着他棱角有点分明的刀削脸,征服起来一定很有快感。我这样想着,下身有了反应,血液液晶化后,勃起速度变慢许多,而且不易gao潮。
我慢慢抚摸他,极尽温柔,手指所及之处,衣尽裂开,露出小麦色的健康皮肤。他脸红得快滴血,圆圆的杏仁眼蒙上情欲的迷离,身体有点僵硬,但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
我心情大好,俯下身,闻着他身上诱人的气息,抚摸温热的腹皮。纹理清晰,没有一丝赘肉,很殊滑。他闭上眼睛,鼻子喘着粗气,身体发抖。
一阵燥热慢慢从体内升起。糟糕!我一惊,同时感到尖牙狂长,磨着嘴唇,没想到这时我竟然想吸血。人血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我只能在月圆时才可以吸食,也只于月圆之时才有吸食的囧囧。我曾做过实验,在弦月时吸了人血,结果血液活化过度,狂xing大发,银毛他们都被吓傻。我在整个秦岭闹的天翻地覆,差点把那些除魔师引来。每每想起,还会后怕。但如果不吸人血,又会生不如死,真搞不懂。头一次当吸血鬼,缺少经验。
总之,现在绝对不能吸他的血,我按住还在疯长的尖牙,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该死!不能离他太近,我一下离他三尺远,转身向内室走去。
只有那个地方可以让我平静下来了。
第二章
第二章
地下寒冰窑,我背靠寒水玉,体温渐降。虽然衣着单薄,周围寒气弥漫,也丝毫不觉寒冷。这些异能全拜赤灵丹所赐,正是因为服了它,我才变成吸血鬼,而制丹药的人正躺在寒冰窑深处的巨型冰台上,他死时全部生气均已耗尽,连身体腐败菌的小环境也无法维持,所以尸身得以完好保存。银色的长发垂落,与周围浑然一体,容貌依然没变,安静宁谧的样子,好像还能醒过来。不过我知道,那已不可能,那颗混蛋药丸吸取了他所有的精气血。如果真是成仙的丹药,应该神圣充满灵xing,怎么能用人血这种血腥十足的原料,这明显是个忽悠人的配方。但就是这样一个所谓成仙的丹方让我失去了最后的亲人。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一定把那个药丸呕出来。
闭上眼睛,看到一个银发男人,笑的嚣张又落寞。
算了,事都过去一千六百多年了。
在地上坐了良久,直到尖牙消失,我起身,远远看了一眼冰台上的人,转身离去。
上面还真安静,我看到沙阳野头歪到一边,还轻轻一点一点。
竟然睡着了!真是个随遇而安的人。
屋子里一片狼藉,好像盗墓贼洗劫过。破坏力十足的小鬼。
我感到有些累,走到耳室的棺材里,躺下。可能是太疲惫,一会儿就开始做梦。
梦里我不停地跑,一边跑一边找,却不知道找什么。忽然,一个银色长发的男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玄?!”我嗓音干哑,乍喜还悲。
他缓缓转过头,笑如淡云,面容逐渐模糊,话语异常清晰:“云”
是云郎还是云儿?
他带着没有说完的话,隐入混沌。
我纠结醒了,苦笑,这么多年还是忘不掉。
之后翻来覆去睡不着,索xing起身,慢慢爬出棺材,舒展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走到那傻瓜的身旁。
嘴里的符纸掉在地上,上面画的痕迹被泡的模糊,口水真多,流了一地。
睡得挺香!
看着不爽,我打了个响指,黑丝一下放松,沙阳野垂直落到地上,拍起一阵灰。
“啊!咳咳咳!咳咳!你个死人!想杀人啊!”沙阳野揉着胳膊,刚醒就吼得中气十足。
年轻就是好,体力旺盛。看他也就十六七岁,毛头小子。
我伏下身,看着他:“你知道你在哪里吗?”
“你家呗!老糊涂了?”
“你在的这个地方,原来是个陵墓。”我声音有点哑,果然是昨天用力过猛。
“啥?”沙阳野瞪大眼睛。
我不打算再隐瞒,索xing告诉他,如果吓死了就直接扔出去喂狗,这个孩子实在诡异。
“我,”我定定的看着他,粲然一笑,“是个吸血鬼。”
他的下巴没合上。
沉默一秒,开始暴笑,笑的在地上卷成一团,滚来滚去,。
有这么好笑吗?我头冒青筋,本以为他会惊恐,会大叫,会求饶,会总之就是没想到他会笑,看来不是胆汁太稠,就是脑汁太稀。
“你的笑话好冷啊!呵呵,不过我喜欢!”他说着捏捏我的脸,一口一个“小云云”叫的我脊背发冷。
果然是个怪胎!
目中无鬼!看来有必要教育教育!我推开他,用手指划开掌心,深紫发黑的血缓缓流了出来。
“你”他死死盯着伤口,说不下去了。
那血流遇到空气,越来越稠,一会儿就凝成紫色的晶花,变硬变脆便脱落,露出完好无损的皮肤。
“这回信了?”我冷冷的说。
看他眼神是相信了,但仍没有应有的怯意,干笑两声:“那昨天为什么不吸我的血?”
“月圆那天会,怎么,急着投胎啊?”
“那,我会变成吸血鬼吗?”
这不该是他关心的重点吧。
“不会。”
“不对耶,”他一副很严肃的疑惑表情,“书上说,被吸血鬼吸了血的人也会成为吸血鬼啊!吸血鬼先生,你怎么这么没职业操守啊?”
这话题真是越来越脱线了,更离谱的是我竟然还有心给他解答:“如果被吸血的人会成为吸血鬼,那这个世上早就没人了。学数学了吧,自己算算就知道了。”
我想起自己“成为”吸血鬼是那么艰辛,被这小鬼想得简单,不禁有点火大。当然玄的初衷是想让我得到长生而不是变鬼。
看着他一脸失望。我不禁有点诧异。
“想当吸血鬼?”我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想啊!长生不死又帅气迷人!”小鬼两眼发光,看的我一阵恶寒。
哼!又是个肤浅的笨蛋!只看到外表的光鲜,哪知道吸血鬼是由其他生命堆砌而成,外表华丽的僵尸。一生只能在黑暗里度过余生,再也看不到阳光。
“真是抱歉!我只有把人变成死人的能力!”我冷冷的说。以前也遇到过有人把我当神,向我乞求永生的事。当然,我让他永眠了。永生真的好吗?
我想起那个男人为了使我长生不老,耗尽自己的生命,而我在接下来的岁月告别人间,在黑暗中度过千年该死!又想起无聊的事。我别过头,忽然有点烦躁。
“还有十三天我就要死了啊?”“傻羊”还在那儿自言自语,他不再说话,一会儿低下的头开始轻轻抽动。
哭了?到底还是个小鬼。我想。不知为何,看他这样,有点不忍。
“喂”我试着叫了他一声。
他抽动的更厉害。
操!他在笑!
不会吓傻了吧?我皱眉,傻子的血我可不想尝试。
“也就是说我会在这儿和你住十三天了!?”眼里写满“我要搞定你”。唉,他听话都是这么选择xing过滤吗?不过这倒提醒我了,和这个麻烦精同居十三天,我真应该好好算算值不值。
趁我精神溜号,他一把将我扑倒,真他妈的是婪变的!
沙阳野一下子叼住我的唇,手还疯扯我身上那件薄衣,一副快要世界末日的死样:“既然快死了,索xing来个‘牡丹花上死’!让我上一下,就一次!”
最后几个字都吼成破音,好像自己快要被净身了。
人类发起疯来还真是可怕!
我抓着他囧囧的刺猬毛,一把拎起压在胸口的脑袋,冷眼瞧他,他像个饿狼恶狠狠看着我。
“谁说快死了就可以在上面?这里又不是慈善机构。”
“靠,老子命都给你了,让我上一次能死啊!小气鬼!没人xing!”
“我又不是人,当然没人xing!”一脚将他踹翻,我不喜欢在下面看人!
他滚到一边,气得满脸通红:“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话,大概以前没骂过鬼,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我朝他轻蔑翻个白眼。
“哼,吸血鬼就可以不讲人权啊?有本事我们真刀真qiang的干场架!”他的脸很不自然的红了,手还拼命唔着鼻子。“别放电了!严肃点,这劫色呢!还有啊,不许用那个什么蜘蛛网啊!”
“废话真多!比就比!”我索xing把扯破的上衣撕开,系在腰间,妈的,糟蹋了一件羽衣,待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你干什么?”小鬼脸更红,手指着我赤囧的上身。我才发现他的鼻血流的真是夸张,好像鼻子下面挂个红布条。
觉得下身不对劲。天!这次是勃起加吸血欲。心中一个声音不断狂叫,越来越大:“吸gan他!吸gan他!”
我抓紧拳头,不敢乱动。他见我不说话,还好死不死的过来,用带血的手拉我。我一把将他的手打开。快到极限了,原本也不是个善于压制予望的圣徒,我现在能忍到现在,已经不错了。
“离我远点!”这是忠告。
他以为我是怕了他,更加放肆的走过来,我手聚真气,一掌将他震退三四步,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此时我真气上涌,长发飘扬,眼睛已经开始充血。发狂之时,我的瞳色会由黑变红。银毛曾说过,那时的我像个嗜血的修罗,虽然发散致命危险的气息,却有一种令人着魔的魅力。果然这小鬼眼睛发绿光,下身支起帐篷,喉结还不住的咕噜,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哼!典型要xing不要命!
以我目前的情况,暂时拿他没辙,即使我现在真的很想狠狠修理他。回身离开,他跟上来。我猛回头,一记眼刀飞过去。他定住,嘿嘿直笑:“你去哪儿?”
“管你鸟事!”我的声音很怪异,见他停住便甩下他。
“别走啊,喂,决斗啊!靠!你个阳痿吸血妖男!不能人道,哦,不能鬼道”
没等他说完,我食指一甩,一道黑丝擦着他耳边飞过去,将后墙上的一块石砖击的粉碎,他还保持举手大骂的姿势,但嘴很听话的闭上了。
我猛的打开墓门,突然觉得自己太过莽撞,还好天刚黑,否则我十有八九已经成灰了。切,遇上这小子我怎么就不在状态了?活见人了!随手关了大门,隐约听到他还在聒噪:“哎,有厕所吗?就地解决行不行啊?”
如果你敢,我就把你做成咸菜,腌(阉)了。
第三章
第三章
我坐在银毛像殉葬坑一样的老窝里,一边调整姿势,让自己舒服一点,一边小心周围的俑像砸下来。就算崇拜秦始皇,也不至于把兵马俑
搬过来吧。这家伙的品味越来越诡异了。
“你不怕老巢被当做皇陵遗址挖出来啊?”我拿了一只兔子,用手指尖刮着毛,不咸不淡的插一句,还好这些俑像不涉及什么风水问题。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你那儿不也像马王堆吗?哎,不说这个,你被你家那口子赶出家门了?”
“扑哧”一声,一道血箭飞过银毛那张欠扁的毛脸,喷在他身后的石头上。
“抱歉,劲大了。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我微笑着,手指关节作响,伸出尖牙,狠狠切入兔子的血管。
银毛抹汗一笑:“知道了!知道了!开个玩笑。对了,那孩子怎么会在这儿啊?”
“没问,”我舔了一下嘴角,向他扬了扬手里的兔子,“你吃它还会问它家住哪儿吗?”
“你还是老样子,什么也不关心!”银毛打了个哈欠,头变囧囧类的模样,因为处于由兽变人的分化阶段,xing别还没确定,妖娆的容颜有一
种惊心动魄的中xing美。原来我们本是很好的床伴,有一段时间相当合拍,但后来不知是我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