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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呢?你还要抱到什么时候?”
“哎,你总是这么拒人千里?”银毛的尾巴滑过我胸前的皮肤,“这冰冷的外衣,虽然保护了你的心,但也阻隔了一切温暖你的东西。”
“哼,什么时候学会诗朗诵了?”我下意识用手指卷着黝黑的长发,“对了,前几天是我打伤了你的狐孙灰毛。”
“什么猢狲?我又不是猴王。”银毛懒洋洋的装糊涂,“这算是道歉吗?”
“我从不道歉!只是跟你说一声!”
“呵呵,整个秦岭也只有你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银毛的笑容野xing十足,就像当年我在陷阱发现他时一样,遍体鳞伤,仍笑的张狂。那
时的小银狐已经成了秦岭的狐王,但在我面前他从未改变,虽然是小孩子脾气,多数时候却在迁就我。
我轻轻抚着他的尾巴,叹了口气。他的尾巴卷上我的手,暖暖的。
“如果不是我,你早就修成九尾真身了吧?”对于银毛,我有点内疚。
“怎么了?和人在一起时间长了,有人xing了?”
“切!”我扭头。
“唉,内心郁的小孩!”银毛拖着长音,“我没有能力驱散你心里的霾,但我婴感,他可以!”
银毛的笑容渐渐严肃,略有伤感,“忘了那个人吧!”
我猛然抬头,睁大眼睛看着他。
原来他
银毛看着我的表情,苦笑:“你总是这么迟钝!为什么不在乎你砍我尾巴,断我修为,难道你一点也不明白吗?”
我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看到沙阳野拿了一堆野果进来。银毛的尾巴一下子收回去。
“小鬼,有前途!呵呵。”银毛笑的像个视察的领导,拍了拍他的同时向我眨了下眼,用言说道:“别吃他!”
沙阳野不知其意,看着他翩然而去,念念道:“又一个meiren!”
我刚想翻他个白眼,又听他接着说:“可惜,我的心里已经有主了!”
说完还低头摸了摸我的手:“不过那东西没人xing!”
哼!我赏了他一个很响的脑瓜蹦。
他捂着额头,恶狠狠塞了个果子给我:“吃吧!我撑死你!”
我愣住了,好像很久没吃过血以外的东西了。果子红红的,散发这淡淡的清香,完全没有血的腥煞气。握着果子,好像又找到身为人类
时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怪异至极。
“你什么时候出去的?”我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手有点抖。
“早上啊!空气很好呢!死鬼!都肿成核桃了!”他揉着额头,估计把果子当我的脑袋了,嚼的咬牙切齿。
“以后不要随便乱跑,林子里妖怪很多!”我咬了一口果子,酸中带甜。
“哦?你关心我啊?长良心了?可喜可贺!”他还皱着眉,但听的很仔细,眼里有什么在发光。
“你可是我的猎物,我不会让其他杂碎染指!”我避开他的目光。
“切!我想吃果子,不想吃调料!”
“你过来!”我向他招招手。
他哦了一声,走过来。
我摸着他光滑的胸肌,他笑的脸红红:“光天化日耍流氓!”
“别乱动!”我低喝一声,咬破食指,飞快的在他胸口画了一堆符号,画完后手指的伤口消失了,一个紫色的符咒亮了一下便隐入皮肤。
“这是什么?”
“给你盖个章,以后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东西,不会动你!”
他脸一红,撒娇般的用兰花指戳我:“老鬼的占有欲好强哦!”
我打了个激灵,没告诉他,那几个字是殄文,告诫鬼界中所有修仙成灵的妖精(我的鬼界里没有不通灵xing的野兽)不许动他,相当于一个通
行证。在我的鬼界里,他可以来去自如。当时我也想不通为什么会给他这么强大的符咒,也许是真的不希望他出事。
第六章
让他自己去找吃的,总比我去买些蹩脚的东西强。不过他还是一天天瘦下去,我再次抱他时,锁骨明显,肩胛骨凸出,加上那头扎眼的头发
,活像未修成形的白骨精。
虽然瘦成一把骨头,但力气还挺大,色胆也没见小,老来骚扰入睡的我。我也不是柳下惠,送上门来不要是傻瓜。但他总想上我,于是囧囧
都由互相殴打开始,互相强暴结束,每次搞得墓室都跟罪案现场似的。我的体能是人的几十倍,而且生前还是个精通多种异术的炼气士,竟然
也用不可思议,最不入流的打架方式和他pk。这种不堪入目,酷似流氓火并的互殴绝对要关紧大门才能进行。当然,每次都是以我上他下的姿
势结束。
他在下面灰头土脸,恨恨的磨牙:“妈的,‘强龙难压地头蛇’。这辈子能压老子的只能是你!”
呵呵,一个凶恶的流氓攻终于在被我打成猪头后承认了受的身份。不过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靠!谁是‘地头蛇’!”
我乘胜追击,以一种新的面貌去开始另一场“战斗”。
“瘦了好多啊?”“战斗”结束,我漫不经心的摸着他的肋条。
看到他眼睛亮了一下,我接着说道:“血都抽条了吧?”
他嘴角一撇,拧我的乳首一下:“嘴巴真坏!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沉默良久,我似乎感觉到他轻轻叹了口气。
“我是从家里逃出来的。”
他的声音幽幽,在黑暗中更显空远。
“我对别人的事没兴趣!”
“叉!爷我都快见阎王了,就当是听我的回忆录行不行?”
他要死了!我想起好像过了有十天了。心里有点难受,于是哼了一声,算是示意他继续。
“我出生后就没见过妈,爸又娶了一个女人,生下我弟弟。从此以后,我就更显多余,从小没人管,活的很野,后来我被送到太白山下的沙
家坝,和我爷爷住在一起。他是个奇怪的老头,但对我还不错。我的身体不好,所以他总在配药,给我调养身体,但一直不见好。后来说是为
了帮助我调理,找了四个大汉,当时我很小,不知道那是5p,长大之后才明白。”
他顿了顿。我一听,明白了那是采阳补阳之术,难怪他体内一直阳气过剩:“你是从那时开始喜欢男人?”
他轻轻点了点头。
“看来你不是第一次当受啊?!”我的心里一沉。操!吃醋吗?
他一扭头,声音气的都抖了:“谁,谁说老子是下面那个?上老子的,你他妈是头一个!”
“嘴巴干净点!”我狠掐他腰一把,但心情好多了,“不会是让你去上那四个大汉吧?”
一个小屁孩去上四个成年人,这场景想想都觉得诡异。
“不是,我只是喝了他们的牛奶!”他低下头,好像非常不愿意提及,拼命揉着腰。
忽然低下的头又扬起来,露出白牙,一脸坏笑:“其实我第一天见到你就知道你不是人!”
“哦?是吗?”我总觉得刚才的话好像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忽略了,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竖起耳朵。
“知道吗?所有生物的周围都有一圈特别淡的光,人的光是橙色或橙红色,不是这两种色的都不是人。畜生的光是囧囧,鬼的光是蓝色或绿
色,而你的光是紫色!”
我一惊,马上明白了:这小子原来是通灵眼!
通灵眼是一种很稀有的灵异体质,拥有通灵眼的人可以看到不同生物周身的气场,也就是沙阳野说的“光”,更有甚者还有读心的能力。通
灵眼的形成很复杂,限制很多,血型,生辰八字,阳五行,培养一个往往需要三代人的努力。等等,这小子说他的爷爷奇怪。
我略一思考,猛然醒悟:他爷爷是个术士!
心中不由戒备起来,他还在那自说自话。
“后来,我不喜欢他老受我,就偷偷跑出来,在山上迷了路,就遇上了你。”
他笑的像个孩子,一脸满足。
我看着他,心里不由得叹气:很显然,他是作为一个工具诞生的,之前受到的优待仅仅是对工具的保养,毫无亲情可言,否则他们怎么会那
么对待一个少年。我似乎有点理解他的放荡和轻浮。
再迟钝的人也会受伤,更何况那伤带着亲情之名的烙印。
“我的故事讲完了,该你了?”沙阳野吃吃的笑,一双小猫眼在黑暗中隐隐发亮。
“我可没说和你交换讲故事!”我要转过身,一把被他拉住,棺材里本来就挤,我们一下子卡在一起,动弹不得。
妈的,遇上这么个衰神,搞得我也衰事连连。
“靠!你轻点,老子手被你碾了!”
“别乱摸!你手放哪了!”
“老鬼,你踩到我了!”
“喂!你干嘛?”
小鬼竟然又去玩火,现在我可没心情,一屈膝,向他的关键处撞去。
“啊!”他惨叫一声,一脚蹬在板子上,竟然把棺材踹散架了。
即使是金丝楠,都这么多年了,禁不起什么重击。木片噼里啪啦掉下墓台。我火冒三丈,一把拎起他,丢在地上。
“靠!你想把我扑杀啊!”
“你把我的棺材弄散了!”摊上这么个祸害我真是倒八辈子霉了。
“不就是个棺材吗?等老子有钱,赔你棺材再送你块墓地,外加补办葬礼!”
“臭小子,就知道满嘴跑火车!这可是金丝楠!早他妈成国家保护树种了,你赔得起吗?!”我气得快内伤,用棺材板扇了他一耳光。
“操!没人敢扇老子巴掌!你个老棺材瓤!我和你拼了!”说着扑上来,和我对打。
敢和鬼叫嚣的人,估计他是头一个。都说初生牛犊不畏虎,恐怕这还是头疯牛。
也许真是快到满月了,我的体力大减,把他放倒后,自己也开始累。两个人躺在地上,气喘如牛。
“反正我快死了,就算知道你以前卖过粉,跑过路,天子后宫嫖过宿,也不能捅给狗仔队了!你他妈怕啥?”他不停喘粗气,还说了一堆
,肺活量真不低。
“你他妈放什么鸟屁!”我闭上眼,气息渐平,“说,想知道什么?”
“呐,‘玄’是谁?”
“我师父!自号宸玄子。”我睁了一下眼又闭上,他怎么知道的?
“说说他吧!”他的语气有点怯,生怕我拒绝。
我叹了口气,不知为何,没有拒绝:“他原本是南山派的炼气士,排名宸字辈,原名宸玄之。向来以行为大胆出位,举止狂放不羁闻名整
个南山,但天赋极高,是未来掌门的不二人选。南山派虽然人丁稀疏,名气也不高,但囧囧个个优秀,玄更是少见的天才。不过,他放弃了掌
门之位,离开了南山。”
“为什么?”
“不知道。”我想是为了一个男人吧。
“那你是怎么遇到他的?”
“忘了,七岁以前我没有记忆。”我抻了个懒腰,翻了个身,“遇到他时,他二十七岁。那年应该诗元408年的春天。”
我看到沙阳野的脸变成(⊙o⊙),一脸白痴相。
“你,你说,公元4;408年?”他用一种好像不认识我的眼光盯着我,“靠!这是不是盗的只剩一个值钱的棺材,还被芜碎了?周围还有
墓吗?”
我头疼,他怎么就知道钱啊:“这里风水异变。当墓地,老婆偷汉,后代死绝,白痴才埋这儿。再说我和那帮成天被人喂黑驴蹄子的傻×
僵尸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还没谁敢在这里圈猎。”
“那你多大变成吸血鬼的?”
“十五岁。”我抬头看着昏暗的墓顶。其实我并非长生不老,只是老的非常缓慢,现在的我是二十出头的外貌。从古到今,我长眠数次,
短的几十年,长的上百年。在长眠时,生长几乎是停滞的;即使这样,我也长了不少。
“那你是怎么变成吸血鬼的?”
我忽然很烦,想制止他的提问,但看到他的眼睛有种哀伤。他靠过来,轻轻抱住我:“这么多年,你一定很孤单吧?”
我心里一震,表面上故作冷静,心里却像被风吹过的水,泛起一层波纹。一把抓起他那毛茸茸的脑袋:“臭小鬼,肉麻死了!为什么老想
知道这个?”
“别拉了,会变光头的!我是看你孤寡老人一个,哎哎哎,疼疼,别拉我头发,你不想找个伴儿吗?”
我再次怔住,伙伴?
“毛还没长全,还轮不到你来同情我!我有伴。前几天来那个!”我的心里似有什么在复苏。
“那不是你的亲戚吗?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