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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另类速成法-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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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精前端堪堪顶住符纹,强烈情潮,自那处突然涌起,竟令下肢自剧痛紧绷化为酸痛无力,又是微微颤抖不已,林方生反手握住寒铁锁链,却觉全身伤口疼痛,竟点点催生更多欲念,这等粗鲁,反倒如久旱遇甘霖一般,只求更进一步,更重几分。
  他心知不妙,后槽牙紧咬欲裂,口中亦是泛起一丝血腥滋味,只得紧紧闭眼,强忍那火热石精递送进出,带来的摩擦酥热,孽根更是长大几分,湿漉漉滴水不停。
  却是鼻音暗哑,火热撩人。
  穆天降哪里肯放过他,自是取出一柄灵剑,以魔气包围,现场炼化成细如银针的一根发簪,把玩片刻,将尖端对准孽根孔洞,灵巧刺入。
  那等脆弱之地,何曾被如此虐待。一股火辣难忍的疼痛骤然炸开,林方生猛烈挣动,已是脸色青白,惨呼声变调。
  穆天降却有几分满意,又取出两块天陨银块,炼化成两个银光闪闪的耳环,继而俯身,将那银环一左一右,穿透胸膛两粒乳突,又将接口牢牢扣住,烧熔锁紧。
  一时间,穿刺剧痛,酸热情潮,羞耻欲念,符纹欢喜,种种百味交缠,林方生只觉识海混沌,无从接纳,便如大浪翻卷,要将他吞没一般。
  唯有哑声喘息,徒劳扯拽锁链,只是那胀热尘根,不见萎靡,反愈加坚硬,更惹来穆天降一阵低笑:“如此待你,想来也是喜欢的。”
  而后捻动胸膛带血肉粒,又屈指轻弹没入尘根中那根发簪,石精亦被法阵驱动,时时震颤,顶磨符纹。
  更叫林方生气息难继,失声呜咽起来。
  穆天降便见一串透明水珠,自林方生眼角滑下。
  那细碎啜泣之声中,隐隐传来林方生低语:“阎邪,我有愧于你,便是千刀万剐,由你便是。”
  穆天降剥离七情,炼造投影,又被林方生斩杀、继而被公冶明镜吞噬。本以为自此七情断绝,天下万物,再激不起心中半分涟漪。如今直勾勾盯住那串剔透水珠滴落,却是心绪大乱。
  先前预想种种折磨,如今却觉索然无味,再不欲施为下去。一挥袍袖,铁链又咔咔响动,将人松开,坠落之时,便被他接在怀中。
  林方生手足一松,跌落在温暖胸膛之中,熟悉之感,就如那魔修仍在。
  不由嗓音轻吟,伸手将他脖颈勾住。
  穆天降垂目看去,却见林方生双眼失神,唯有身躯火热,血腥滋味萦绕鼻端。胸前一对银色小环,点缀一点殷红,诱人得紧。
  便将他放在皮毛之上,俯身将那小环连同肉粒一道含在口中,细细舔咬啜吸,啃磨撕扯,另只手却伸到林方生股间,握住石精鼓捣起来。
  林方生迷蒙之际,突觉一点柔软湿热在胸膛肆虐,尖针一般刺痛混着酸麻,快感堆叠得愈加厉害,欲待挣扎,却被后背一只手掌牢牢禁锢,符纹又兴奋不已,扭曲缠绕,享受石精火热磨砺。
  如此几处撩拨,他便是待要反抗,亦是目不暇接、顾此失彼,更在这股情潮汹涌中愈陷愈深,最后只得辗转低吟,尽数承受。
  而后却觉那带来无限快乐的物事作势退出,不由紧皱眉头,伸手握住那人手腕,却听穆天降嗤笑道:“这等死物,哪里抵得上我?”
  仍是将石精抽出。
  林方生顿觉空虚难忍,紧皱眉头。穆天降随后却分开他双腿,俯身贴在腿根,孽根火烫,摩擦在他自身那物柱身伤口,又带起阵阵颤抖与刺痛热潮。
  随即便顶住入口,徐徐压进。
  虽是胀痛不已,却又有无尽满足感充斥胸臆,林方生不由得低低闷哼一声。
  那硬物蓬勃有力、饱含生机,填充在符纹通道之内,每次顶撞都带起几欲灭顶的汹涌快慰,确是死物难以企及之能。
  林方生后背压在皮毛之上,根根粗毛刺在伤口里,痛痒难当,又兼胸口胀痛、孽根被堵塞处火辣疼痛,种种疼痛,却又随穆天降强硬顶撞,尽数化为情潮翻腾,终是忍不住,强烈快感化作沙哑低吟。
  穆天降将他两腿托高至肩头,再俯身而下,再度征伐狠撞,竟有几分贪得无厌。那符纹却柔顺绵软,将他种种粗暴力度尽数承受下去,又露出些不堪凌虐的脆弱颤抖,竟将他孽根紧紧绞缠吞咽,吮吸痉挛。
  林方生觉出他动作愈加粗暴,弯折身躯时,腰骨不堪重负地悲鸣不已,却咬牙忍住,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皮毛,灭顶情潮冲至孽根,却又被发簪堵塞出口,生生逼了回来。如此几次,不得发泄的憋胀难受已极,便欲伸手去拔,才抬手,却被穆天降扣住两手手腕,压在头顶,水声翻搅、躯干碰撞、鼻息粗喘,几欲将林方生细碎哀求声淹没。
  “阎邪……”
  “我在。”
  “将它取下。”
  “尚早。”
  而后又是不知时日的征讨杀伐,林方生喘息过久,嘴唇干裂,咽喉几欲冒火,快感聚集过久便成了折磨,不由蜷起脚趾,曲腿顶在那人肩头,欲将他蹬开。
  穆天降哪里容他逃走,扣住脚踝往旁边一扯,便将他转了半圈,压成趴跪姿势,又将他两手反剪扣住,纵身一顶,半露尘根重又没入,狠狠撞在内侧嫩肉。
  林方生被楔入又转了半圈时,半边身子俱是酸麻难当,眼前白光缭乱,若非出口被堵,已不知泄了几次。待得回神时,却已成了趴跪之姿,更是无从反抗,任由那魔修予取予求。
  一身汗水沁得伤口刺痒,孽根渗水更将身下皮毛濡湿成绺,不由得暗哑闷哼,啜泣得不成音调:“阎邪……够了……”
  穆天降仍是道:“尚早。”
  俯身环紧林方生腰身,嘴唇压在剑修后颈,狠厉顶撞,享受那符纹讨好吮吸,无上愉悦。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林方生只觉下肢尽数烧灼成焦炭,眼前只有白光缭乱,识海之内除了情潮便是情潮,再容不下其他。
  方觉身后顶撞又加快加重几分,便有热液烫得粘膜一阵痉挛,堵塞的发簪亦是突兀被抽走,积累已久的热浆喷溅而出。
  如此猝不及防,林方生不由腰下一沉,惊喘出声,符纹通道更是将适才吐精之物牢牢绞缠,宛如百般不舍。
  这一次憋得狠了,林方生只觉此时泄出,酣畅淋漓,眼前白茫茫一片,眼角亦是湿润起来。热液喷得皮毛上几欲积成水洼方才停下。
  体内那些,却在他畅快发泄之时,被经脉自发行功,尽数吸收干净。
  待他再醒转时,穆天降却已不在房中。
  仍是烛火闪动,熏香浓郁,那傀儡刑官亦不在房中,林方生自皮毛上坐起身来,身上已被套上干净衫袍,又觉皮毛柔软干爽,应是更换过一块。
  忆起先前失控种种行径,又有些羞赧。
  才动得一动,就听见铁链脆响,足踝沉重。却原来被一条寒铁锁链锁住了左足。
  若是阎邪,绝不会如此待他。
  如此一想,林方生便不由得,一颗心渐渐沉下。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没留神虐high了= =
  OTZ应该不算虐吧……
  因为内容相对完整,就决定……放在一章里,免得又被说卡H,导致方便面里没有调料包
  这是不是叫不是双更胜似双更= =
  以及,真心谢谢各位读者一直守到现在。就要到结局了我好激动……捶地,我还从来没完结过超过10w字的文。
  第四十九章 通天圣主
  到此时;林方生方才得以看清四周情形。
  这屋内甚是宽阔,俱以长条青石建造,厚重古拙,又以油灰填补石缝,复以法阵加持;虽简陋粗糙;却坚固无比。
  房中器具;亦是实用为主;陶罐骨杯、兽皮石桌,此外唯有墙壁上悬挂一个硕大的吊睛白额虎头;权作装饰。
  如此看来;竟有几分蛮荒景象。却不知这是囚室、客房,亦或屠龙仙人寝殿。
  林方生观看完毕;方才放出神识,却在触及墙壁与大门时,被狠狠撞回。却原来设置法阵,将内外隔绝。
  他只得扯住肩头外袍,站起身来,往窗口走去。那铁链虽是固定在墙角,长度却很是足够,容他在室内行动自由。只是行走之际,金铁交鸣的脆响,与足边束缚重量,却时时刻刻提醒着j□j的事实,委实叫人心生不快。
  那石墙上空出一块,权作窗口,又以石条镶嵌,人力难动。自空隙看向窗外,却见远处行人如蚁,衣着皆以兽皮赤脚为主,长相亦是怪异的多、正常的少,或青面獠牙、或尖耳鱼鳃、或全身长毛、或背生膜翼,千般奇形,万种怪状,竟比妖怪还诡异几分。
  只是从这角度看去,这囚禁的房屋却是修建在高处。
  惊鸿一瞥,林方生对魔界已有大致印象,生活困苦、化外之民,只是若当真如此……却断不至令上古大能,要将这一族隔绝在晶壁之外。
  这等问题,却非他如今所能明白。索性不再多想,又迈步往锁闭的大门行去。
  行走之间,胸膛两点隐隐坠痛,腰身亦是刺痛不已,周身伤痕,俱是阎邪……不,如今已是穆天降,留下的痕迹。
  他便忆起情潮狂乱中,穆天降俯身撕咬他后背皮肉时亦曾宣布,“本座要让这伤,永世不消。时时疼痛,叫你时时忆起是何人所赐。”
  低哑嗓音火热霸道,却……难辨心意。
  阎邪对他有情,从不掩饰。
  穆天降却斩断七情,若是如此,为何却不肯杀他报仇,反倒囚禁起来,以这等方式折磨。
  思忖之时,已行至门前,那大门自是不出所料,被自门外锁上。
  他不过推扯两下,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门外便有一名年轻男子,容色绝艳,紫发柔顺,眉飞入鬓,薄唇不点而朱,不施脂粉,却是艳若桃李,比女子还美上十分。
  又着一身红衣,更将他衬得唇红齿白,妖娆绝色。
  正是他开了门,见林方生立在门口,便用一双狐媚眼打量于他,上上下下,百般挑剔,又扬起薄唇笑道:“哟,我道圣主看上哪家美人儿,想不到竟是个小小人修。”
  那男子亦是魔修,不过凝脉三层,却又似颇有身份,两旁守卫侍女皆低头行礼,又有两名侍女立在他身旁,焦急劝阻道:“宗少爷,圣主有令,任何人不许打扰……”
  那宗少爷听闻此言,却是眉头一挑,冷然道:“我可是任何人?”
  这宗少爷名为宗震,虽凝脉三层,修为低微,却已陪伴圣主十余年,很得圣宠。如今虽有新宠得势,只是圣主素来喜怒难测,寻常侍从,自是两边也不敢得罪。
  那两名侍女自是不肯回答,喏喏低头。
  宗震复又和缓了颜色,道:“我也不与你们为难,也不会进房,不过前来瞅瞅,究竟何等人物,竟敢在圣主房中赖了一月有余。”
  林方生闻言,却是脸色一白。
  穆天降这一番纠缠,竟然过去如此之久?也难怪林方生如今脚步虚浮,周身痛楚,难以减缓。
  而这月余时间里,又不知其他人却是如何了。
  这羞恼交集的神色,落在那宗少爷眼里,却成了惊慌畏惧,他不由嗤笑起来,扬声道:“哟,如今知道怕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后宫的规矩,你一介新人不好好牢记在心,却色胆包天,无视他人,将圣主缠了如此多时日,纵使圣主尚未立后,这规矩……”
  宗震这些话语,却被另一人声音截了过去:“既然圣主尚未立后,那如今,就立一个。”
  话语依然冷酷平淡,倨傲无情,就见穆天降一身黑锦华服,自长廊一头,缓步走近。
  沿途守卫侍从,皆纷纷跪拜在地,不敢抬头仰视,亦是凝声敛气,原本尚算热络的一条青石回廊,立时死寂一片。
  林方生目光微沉,心道这魔修好大的架子,好大的气势。
  却忘记初见之时,他自己亦是被这人气势所慑,险些吓得腿软。
  不过是月余厮混,又融他阳精,熟悉之后,便少了些惧怕罢了。
  而此时,守在林方生门口的侍卫们亦是纷纷下跪,唯有那宗震,却是面露惊喜,迎了上去,在穆天降面前躬身行礼,朗声道:“恭迎圣主。”继而便笑道:“圣主可算开了金口,若立圣后,实乃我通天百姓之福!”
  穆天降面色不变,捏着那男子尖削细腻的下颌,微凝眸道:“你倒是惯会讨喜,从何处习得这等甜言蜜语。”
  宗震自是柔顺仰头,任他手指托高,双眼水波潋滟,情意缠绵,柔声道:“臣不过一心为圣主分忧,绝无旁的心思。”
  穆天降此时方有几分笑意,嘴唇微勾,赞许一般,又道:“既然如此,就看看本座所立的圣后如何?”
  宗震满心以为以他十余年荣宠不衰,圣后之位亦是非他莫属。故而在穆天降开口之际,便已调整神色,七分惊讶,三分欣喜,眼角泪滴亦是欲滴未滴,宛若海棠含露,更是艳丽端方,就要下拜谢恩。
  谁知圣主却自他身边走过,握起那人修一只手,又征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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