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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偷偷的抬睫凝视了一下辰伊哥哥,他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淡泊神色,仿佛一切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与苏坦国王骤然正襟危坐的神情,有着天然之别。
“此销魂催情香,能使女人催情,而让无趣的沙国女性们变得风情万种、大胆索欢,能让被礼教亘古的沙国男性,变得奋勇、狂野无比,完全抛却本性。”巴国公主得意的表情,仿佛介绍的是旷世奇珍一样。
“那谢谢巴国的馈赠。”苏坦国王年老、严肃的脸,只有礼貌,看不出什么想法。
环视了一下,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张清冷、温和却疏离的脸上,居然口出骇言,“吸入巴国的销魂催情香,只要年轻男子‘高潮’以后,对身体不但没有毫无损伤,对下次房事的时间上更有延长之效。”
又是一阵冷抽声,很多老者都被大惊小怪到,吓的快要昏倒的嫌疑了。
“这、这样啊……”苏坦国王力持镇定的脸色,也有点维持不住“庄严”的微笑了。
“如果国王陛下不信,可以找个年轻男子身上实验……一下……”巴国公主,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居然毫不知廉耻的紧盯着辰伊哥哥,放肆的目光里,居然有着令人胆颤心惊,赤裸裸的“性”趣。
在她那样几近放荡的目光里,站在角落里的我,双侧的小手,轻轻不住颤抖。
为什么,我觉得,好怕,好怕……有什么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心间……
宴会上的老者们又要冲冠发难之际,辰伊哥哥开口了,他三两拨千金的淡淡转开了话题,仿佛刚才羞人的话题从来不存在过,仿佛刚才近似“挑逗”的话语,从来不存在过。
好不容易熬到曲终、人终要散时,所有人,包括我,松了一口气,准备退场。
“王储殿下,晚上可否陪我一起夜游皇室花园?”眸中氤氲着赤裸裸情欲的女人,当场就提出了邀约。
所有人都怔住了,包括苏坦国王。
苏坦国王咳了一声,“咳……公主,我们沙国律法规定,未婚男女是不许私下约会的,违者刑罚……”
巴国公主娇纵无理的打断苏坦国王的话,“本公主又不是沙国女性,又怎么可能受你们的律法限制?!”她的一句话,哽得苏坦国王神色沉了几分。
“王储殿下,不瞒你说,你上次出使巴国,本公主已经对你一见钟情,这次来沙国,也是希望和你能有一个浪漫的开始。所以,我想,你会接受我的邀约吧?!”巴国公主的追求及邀约,大胆无比,也失礼、傲慢无比。
我怔怔的站在那里,正准备收拾琴谱的所有动作都停顿住。
辰伊哥哥扯动唇角,疏远、淡泊的微微一笑,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说“不”时,意外的,他点头。
“好。”
才短短的一个字,深深敲进我的心房,颤动我的心扉。
他、他……接受了邀请……
在沙国,只有确定了婚约的男女,才会私下约会……
为什么他要答应?
我茫然的不懂了。
或者该说,我不想懂……
辰伊哥哥,你怎么可以……
第七章
夜,寂静一片,凉风徐徐送来清凉。
很舒爽,适合美梦的一个夜。
而我,却觉得今晚的风,微凉。
我环住自己的臂膀,茫然的坐在他的房门前。
辰伊哥哥,他至今未归……
后花园,有什么好逛的?我就不信,那个穿着如此新潮的巴国公主,会真的有心思去欣赏后花园的一草一木。
她的全付心思,肯定只有如何勾引辰伊哥哥!
我将自己微红的眼眶,埋入膝盖,肩膀,微微止不住的颤动。
辰伊哥哥,纱缦想继续昨天晚上的棋局,小红子还等着赢到小黄子……
你回来好不好?……
想象着,他温暖的掌心,此时牵住的,是另有其人。
纱缦,辰伊殿下肯定会娶巴国公主。
连年迈已经开始有点老眼昏发的嬷嬷也这样肯定……
确实,在保守的沙国,一位适婚男子当场答应和适婚女子私下约会,已经是一种许诺将来的表现,而辰伊哥哥首肯的第一次与异性的约会,已经传遍整个皇宫。
当然,包括也传到嬷嬷的耳里。
纱缦公主,你是不是喜欢殿下?我可怜的纱缦公主,你必须鼓起勇气,让殿下也应许一个娶你过门的日子,如果迟了……
我明白,主动来探望我的嬷嬷欲言又止、尚未出口的话……巴国是一夫一妻制,而作为巴国公主尊贵的身份,那个女人随时可能要求辰伊哥哥只能娶她一人。
珍藏、期盼了很久的心愿,如含苞欲放的花朵,在快要期待艳丽绽放的那一刻,却被人捷足先登。
鼓起勇气?嬷嬷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替我着想,但是,我该怎样鼓起勇气?辰伊哥哥,你可以娶我吗?纱缦只想嫁给你?……
可是,我有什么立场说这样的话?!他甚至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我!我们唯一的亲昵举动,亲吻也只落在额间。
兄妹式的亲昵……
我怎么可能厚颜无耻的要求他娶我?!
纱缦,你和殿下即使没有真的那样……别人也早以为已经那样了……人言可畏……如果殿下不肯负责,在沙国又有哪位显赫、富裕一点的男子肯娶你?纱缦,你快去求殿下给你一个承诺吧!
嬷嬷催促的话,不断在我的脑海盘旋。
这一辈子,纱缦的心里只有辰伊哥哥,除了他,纱缦再有不可能会嫁给其他人,但是,纱缦不要强迫,不要责任,不要承诺……
低着眸,豆大的眼泪,滴滴落下。
又等了好久好久,久到,我甚至想起,仆人们窃窃私语的偷笑声:
“你们说,殿下今天晚上会不会回房?听说巴国的女人,可主动了……”
我为什么要戴助听器,我为什么不安安分分的做我的聋子?!
我真的不想去听,不想去猜想……
夜好深,好深。
今晚,他不会回房了吧……
即使等到了他,我又该说什么呢?
恭喜?
不,我的心,会痛死掉的。
脚已经全麻,扶着墙,我牵强的站了起来。
回房吧,纱缦,不要再去想,一切顺其自然吧。
但是,为什么我的脚完全不听使唤,它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一步又一步,向后花园走去。
不,纱缦,别!回去!
无论我的心理怎样的抗争,我的脚步就是不停顿。
直到,一口气,走到了后花园。
直到,看到那一大片,我为某一个人种下的那一片金灿灿的太阳花下,有一对男女亲密的紧贴着身子,仿佛在角逐摔跤一样。
我怔怔的,一步又一步走近。
原来,不是摔跤,是热吻,吻到男人的身子骑在女人身上,吻到女人又热烈的“棋逢对手”似的从男人身上夺回主权。
粗嗄、性感的闷吟声中,男人的衬衫已经一半纽扣被解开,女人的短裙被掀到已经性感、惹火的底裤全露。
眼前的一切一切,很象一场野兽发情的搏斗。
只是,完全不同的是,女人的眸是紧闭的,一片彻底的意乱情迷,男人的眸是睁开的,清醒异常,甚至带着微微的嘲弄。
一场很明显的“性爱”游戏,在我面前上演。
只是,他们为什么选在这片我倾尽所有感情的太阳花下?
为什么要这样糟蹋我的花?
脸颊一凉,原来,我已经泪流满面。
手,颓然垂落,全世界,只剩下我的眼泪跌入泥土之中的哀痛声。
不痛!不痛!
我揉揉心脏的位置。
纱缦,回去睡觉吧,睡醒了,就会发现,今天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
回过身,和来的时候一样,一步又一步,我的脚步同样不听使唤。
“殿下,贝塔晚上想成为您的人……”
不听!不听!我什么也没有听到!
我的神情茫然,手也象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准备扯下助听器。
“急什么,夜还长着呢!……”熟悉的浪荡轻佻的声音,刚好撞进我的耳朵。
我怔住了。
那个声音太熟悉,伴着我长大,总是在一次又一次无人的夜晚,让我与周公的约会变成噩梦一场。
我用力眨了眨眼睛,想确认。
“殿下,您真的好坏!!”女人完全着迷的娇笑,“来沙国之前,我只是为殿下您的风采着迷,原来……您这么坏……”巴国公主将手指轻佻的划过那张邪佞的俊脸,才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已经从感兴趣到疯狂的为之着迷。
“我还可以更坏!”月光下,那张邪惑的俊脸,慵懒的笑容,闲散的语气,如罂粟花一样,让女人无法不沉沦。
“我也希望,你可以再坏一点……”女人主动将自己露出半片白皙的贲起,送上他的大掌,眼神溃散朦胧,仰头,舒畅、放荡的呻吟出声。
月光下,男人唇角斜斜扯动,眸底满满的嘲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懒散、任意亵玩着女人的丰盈。
女人被男人熟稔的动作,激来一浪又一浪巨大的快感。
“殿下,我答应您……回、回巴国以后……向父、父皇为您请兵……殿下,今晚、今晚,我们……”陷入不可自拔的欲望中的女人,什么都愿意点头,只求能得到更多。
“我会按照沙国风俗,一切安排在新婚之夜……”男人点了一下她的唇,打断她的话。
“殿下……”女人正想抗议,却被滑入她腿间的大掌,搞得激喘连连。
不得不承认,王储殿下出人意料的,调情的能力与他的外交能力不相伯仲!
“急什么!”欲擒故纵的成了男人,同样能让女人掀起更大的追求欲。
男人的手指划过女人艳丽的红唇,高高在上的任她吸吮着自己的食指,看似热情,却连一个亲吻,甚至是小小的笑容也懒得给予。
“殿下,我什么都依了您,您可不许学沙国其他男人三妻四妾的任意娶。”女人苦苦挣扎,微弱的维持着自己一点点小小的要求。
“抱歉,没发生的事,我不会保证。”男人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将自己的后路留成光明大道。
“殿下,您……”女人挣扎着想抗议,男人唇角冷冷扯动一下,俯下自己的头,大刺刺的吻上女人的脖颈,让女人彻底找不回声音。
……
是辰洛!
居然是他!
我惊吓过度,脚和大脑的步伐终于能统一,急忙准备离开。
“谁!”野豹一样,侵略性十足的眸一抬,眸底依然没有任何情欲,清醒无比。
看清楚是我,他咧开笑容,“丫头,原来是你啊!”
第八章
辰洛在笑,依然一贯的漫不经心,但是,很奇怪的是,即使隔着这么远,他浪荡的笑容依然令我惊慌失措。
因为,那样的笑容,有一种透视力,仿佛在嘲弄差点快要被悲伤淹没的我。
我步步后退,转身就跑。
往后山跑了一会儿,我才扶着胸口,急喘着气。
为什么辰洛会在那里?为什么他要冒充辰伊哥哥?而且和巴国公主那样的亲密!
很怪异的感觉,肆窜心房。
我闭着眼睛,按着心房,极力想抚去那股不舒服。
突然,一股温热的呼吸,拂着我的脸颊。
我吓了一跳,倏地睁开眼睛,一张霸道、邪佞的俊脸放肆的俯视着我,我们脸与脸之间的距离,居然只有短短的几厘米。
我被惊吓到后退了好几步,一脸警戒的盯着他。
他是鬼吗?为什么每次出现都没有任何声响?!我是不是该听信皇宫里闹鬼的传闻?毕竟当年,并不止一个人看见,掌教阿訇领命将刚出生的辰洛。阿卜杜拉。沙特王储,活活闷死在袱中。
……
仿佛看出了我的惊魂,他好笑的拍拍我的肩膀,让我看清楚月光下他的影子。
鬼,是没有影子的。
虽然,我真的不是第一次怀疑过,辰洛。阿卜杜拉。沙特就是长大了的四处乱飘的“怨灵”。
扶正我的脸,他把玩着我因为奔跑而跳出耳廊的助听器。
原来,他一直追着我跑,只是,没有戴助听器的我,根本听不到后面的脚步声。
“吃醋?”他让我注意看他的唇形发字,眯着眼睛,心情很好的样子。
吃醋?……有……但是,我原本以为是辰伊哥哥……
“丫头,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刚才你看着我和那个恶心的女人亲热,一直在掉眼泪……”刚才我一直在掉眼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