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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废什么话,还不快点!”月玄瞪着偷笑的子桑。
子桑坐到月玄腿上给他揉,揉了几分钟就说:“该吃饭了,骷髅可能已经做好了,你下楼吃?”
“当然。”月玄立马答应,如果他不下楼吃,被家里那些房客知道的话,他这脸就彻底没地方放了。
“我先看看它做了什么。”子桑起身出去,他觉得月玄这次的决定很正确,因为这骷髅不吃饭却会做,手艺虽然马马虎虎,但给他们省了不少事,至少不用花钱就请个保姆。
子桑下楼时,难得变成人形的青巫正在看电视,这九尾狐的人形虽然不漂亮,但看久了会摄人心魄,所以子桑很少正视青巫的眼睛。
青巫看子桑下楼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是播电视节目,播到新闻频道时,新闻中正巧在播报关于袁家的事,给出的标题却是「袁立群女婿失踪」。子桑看到这个标题停住了,见青巫换频道,他马上抢过遥控器播回去。
“等我看完这条新闻。”子桑看出青巫不满意,所以开口解释,青巫这才忍耐下来。
新闻里介绍说,田正岳昨天半夜起床去厕所,熟睡的袁可听到一声惨叫,可等她去厕所里找时,田正岳人间蒸发了,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踪迹。接着画面一转开始采访田正岳的亲属,包括妻子儿女,以及年纪大的袁立群。
子桑看完新闻把遥控器还给青巫,然后上楼找月玄。此时的月玄刚穿好衣服,看他回来以为是叫自己下楼吃饭。
“田正岳失踪了。”子桑说明来意。
“失踪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回事?”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月玄不怎么待见田家,但好歹是条人命,也好奇田正岳为什么会失踪。
子桑说了刚才新闻的内容,月玄听完狐疑起来,“难道女鬼还活着?”
“你昨天不是去过田家,没感觉到什么?”子桑问。
月玄认真回忆昨天去田家时的情况,没觉得哪里不对劲。一定要说有的话,那就是田馨予,感觉这女人为了追他不管不顾了,简直和疯子差不多。
两人正说着,月玄的手机突然响了,他转身回去拿手机,一看来电是袁立群。
电话接通,袁绮的声音从电话内传出,“夙大师?您看过新闻了吗?”
“还没,不过我听子桑说了,田正岳真的失踪了?”月玄回话。
袁绮给了肯定答案,并说:“他的失踪很诡异,昨晚他根本没出去,却在家里消失了,所以夙大师您能来看看吗?”
“行,我吃过饭就去。”
“谢谢。”
袁绮感激地挂了电话,月玄则和子桑下楼吃饭。因为要去田家,他们不敢耽搁尽快吃饭。吃过后回卧室换外出服,然后急急忙忙从家里出来。月玄报了田家地址,子桑开车前往。他们赶到田家时,田胜正开门迎接一个男人,他看他们来了立马板起脸来。
“你们还有脸来,如果没有你们,我爸爸可能不会出事!”田胜差点冲过去揍他们。
月玄冷眼看着田胜,就看田胜被屋里的人拉进去。袁可紧跟着出来,对那男人问了声好,又对月玄和子桑说:“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到,请进,都请进。”
于是月玄子桑和那陌生男人进去,他们进去后就发现客厅里人不少。袁立群等人全在,还有两名过来查案的警察。
“哟,这不是伯乐和小周。”月玄看到景组长和小周打了声招呼。
被打招呼的人苦笑,心想夙大师果然是个瘟神体,走到哪祸事跟着去哪。
“月玄你不会。。。”景组长指指月玄,以及袁家这些人。
月玄耸耸肩,“碰巧接了他们的工作。”
景组长不敢问什么了,反正月玄负责的人家不出点事,对不起他这瘟神称号。
“这位是谁?”小周指着和月玄子桑一起进来的人。
男人看景组长和小周穿着警服,掏出名片递给他们,“我是做服装生意的郑岩。”
两名警察正在看名片,郑岩把手里提的袋子放到茶几,拿出里面的木盒,“本来这事不应该拿到现在来说,但我不得不支会你们警察一声,这田正岳就是个道貌岸然的骗子。我看他不是失踪了,而是携款潜逃了。”
“什么意思?”屋内的人全惊讶了。
郑岩拿出木盒中的笔洗,袁立群一下子站了起来,“怎么是这个,不是消失了吗?”
袁可看到笔洗不敢吱声,退了几步躲到人群后面。月玄和子桑则看着袁立群等人,并发现躲到人群后面的袁可。
郑岩继续说:“前几天,田正岳和我说起这个笔洗,说这是个非常神奇的宝贝。我去看过一次,确实像他说的,只要在笔洗中倒入水,里面就会浮现出古代美女。虽然这只是个赝品,不过看在这神奇之处,也算是个无价之宝了,于是前天我花高价买了这笔洗。可等我回家看过一次后,那美女不见了,我还发现笔洗的颜色不太对,似乎比买来时深了一点。”
听郑岩这么一说,月玄拿起笔洗看,颜色偏蓝,确实比天青色深了点,于是叫人拿水来。袁征听到吩咐去接水,很快端着一碗水回来,并将水倒入笔洗中,月玄等人围在茶几周围看。他们盯了几分钟,水中没有浮现出美女,而笔洗本身的蓝色却在加深,已经不是天青色了。
“真的没了,怎么回事?”
“里面的人呢?”
“怎么连颜色都变了?”
袁家人七嘴八舌议论,还真弄不明白为什么。月玄把笔洗里的水倒回碗中,然后端着笔洗看,突然狠狠把笔洗摔在地上,笔洗顿时四分五裂。
“你干什么!我的三百万啊!”郑岩心疼了,捡起地上的碎片,这可是他花了三百万买来的,居然被这小子说都不说就给砸了。
“这是假的,真的可能还在田正岳手里。”月玄可没一点悔意,说完看向袁可。
袁立群等人的视线也转向袁可,袁可慌了,绞尽脑汁想应付他们的话。
“女儿,这怎么回事?”袁立群气愤地指着地上的碎片,“那件笔洗为什么好端端失踪,又莫名其妙被女婿卖掉,还调了包?”
“我。。。”袁可真不知道怎么解释,头上急出不少汗来。
袁绮在一旁劝说:“袁可,有什么话你赶快说啊,别让叔叔着急。”
袁可看看袁绮,又看看袁立群等人,逼不得已说出田正岳如何偷来笔洗,又如何联络人贩卖这件笔洗,可笔洗为什么会变成假,她就不知道了。
“畜生!”袁立群气得浑身直抖,防贼防盗家贼难防,田正岳居然来个监守自盗,亏得他那么信任田正岳,没想到这家伙一直在算计自己。
“爸,您别生气,千万别生气。”袁可赶紧扶袁立群坐下,好言好语安慰他,免得给他气出病来。
袁绮等人也开始劝袁立群,叫他放宽心,别想着这事,想些其它的好事。袁立群不停抚摸心口,被田正岳气得不轻。
在袁家人安抚袁立群时,月玄捡起一块碎片看,可以确定的是这是很普通的瓷器,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瓷器的颜色发生改变,还能浮现出图像。如果说田正岳给郑岩看时,他手上的是真品,那卖给郑岩后,郑岩在这假货上也看到图像是为什么?田正岳不可能有能力做出和真货一模一样,并且还能浮现出图像的假货,一定还有人,还有一个人接触过笔洗。
月玄转头问袁可,“田正岳失踪前,和谁联系过?”
袁可呆呆摇头,“联系买主的事是他一手操办的,我没多问。”
月玄又问景组长,“他的联络电话你们查了吗?”
“正在查,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景组长回答。
“田正岳失踪前有异常吗?”月玄问袁可和景组长,两人同时摇头。
月玄一时沉默了,看来只能先去找骗走真笔洗的人,不然一切都是免谈。
郑岩大概心疼够了,看他们都不说话开始找袁可算账,“田夫人,你丈夫卖给我假笔洗的账怎么算,赔钱,还是赔东西?”
“这。。。”袁可一时拿不定主意了,于是转头看屋内的两名警察。
景组长看出袁可想说什么,“经济纠纷不是我的职责范围,除了咨询律师,就是叫民警过来协商。”
郑岩忽然乐了,“好啊,报警,我这里刚好有田正岳与我签的合同。”
袁可听到合同就慌了,也怕这事闹上法庭,于是和郑岩商量怎么解决假笔洗的事。月玄这几个外人对他们的事没兴趣,匆匆离开袁家。
“老景,如果有什么消息告诉我们。”月玄出了袁家说。
“没问题,我们还有事就先回去了。”景组长和小周很痛快就答应了,下了楼坐上警车离开,
子桑下午还要工作,所以先送月玄回家,然后他开车去了公司。月玄回家后去午睡,睡了大概两个小时醒了,下楼时正好看到子承从客厅经过。
“哟,你睡醒了?”子承喝着水打招呼。
月玄很吃惊,“这还不到五点,你居然起来了?”
子承高兴地嘿嘿笑,“我不怎么困了,觉得浑身充满精神。哈哈,趁着外面还没黑,我去转一圈,好久没在白天出去了。”
月玄还没说什么,子承已经高高兴兴换掉拖鞋出去了。子承风风火火下了楼,看着西斜的太阳好好伸了个懒腰,感觉自己有很久没有在白天走动了。正巧子承身后走过一个人,好像看出狱犯人一样看着他,他心情好也没在意。从社区里出来,子承哼着歌往前走,好像没见过人似的四处看,然后进地铁站,随便打了张票等车。
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地铁里围满了人十分热闹。子承看着人山人海心情舒畅,果然比困在家里要开心。子承正在看,不知道谁从他身后撞了他一下,他没在意,反正这里本来人就多。没一会儿,子承又被撞了一下,这下他忍不住回头了,这一看不得了差点叫出声来。
“凌斐,你怎么在这?”子承警戒起来,并想到上次不愉快的谈话,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91吸魂 15
第15章
“路过。”凌斐简单回答。
这时,列车进站,子承看了凌斐一眼匆匆上车,凌斐紧随其后,并站到他旁。
“你跟着我干嘛?”子承狐疑起来。
“我来打酱油,跟着你做什么?”凌斐反问,子承顿时闭嘴了。
列车启动,在昏暗的隧道里行驶。子承拉着扶手本来不想注意凌斐,可透过列车的玻璃反射光,能清楚看到凌斐正目不转睛盯着他,这让他不得不介意了。凌斐的个头跟他差不多,两人的视线几乎平视,而且凌斐没表情时会显得异常严肃,被凌斐这样盯着看,他浑身不自在。
“喂,你有话说没?”子承被盯毛了,忍不住问凌斐。
“是你有话说吧?”凌斐再次反问。
子承正要反驳,却觉得他们之间的事在列车上讨论不太好,顿了下轻咳一声,岔开话题问:“祁铮没跟着你?”
“他在家。”
“你们的关系似乎很好,你们的住处是合租的?”
“我租的,他没钱。”
子承一愣,他第一次遇到祁铮时可是在飞机的头等舱,没钱坐的起头等舱?
凌斐像是在解释什么看向子承,“他挣的钱会交给我保管,因为他记性不好,经常丢钱。”
子承听到这里微微皱眉,即使是关系特别好的朋友,也不会将钱给对方保管。看来祁铮和凌斐的关系还真不一般,房子是凌斐租的,钱也归凌斐保管,真不知道有什么是凌斐不能替祁铮做主的,想到这里让子承心里不是太舒服。
“你们是朋友?”子承像是要确定什么,如果不是朋友,会不会是。。。?
“你想我们是什么关系?”凌斐第三次反问。
子承听完怔了怔,突然脸红起来,是他想多了。
过了老半天,子承才从自己的尴尬中清醒,“那个,你和祁铮是怎么认识的?”
“你打听这么多是为什么?”
“没、没什么,就是好奇。”
两人的交谈暂告一段落,列车此时也停下了,子承说了句拜拜下了车,凌斐居然也跟着出来了。
“我说,你真的没跟着我?”子承觉得哪里不对劲,以前是他追着凌斐问问题,想弄明白手上的咒文,现在怎么轮到凌斐追着自己跑了?
凌斐淡淡笑了,“我跟着你又怎么样?”
那你刚才撒谎!子承差点彪了,真不知道凌斐哪根筋搭错了。
“你要跟着我也行,先把我手上的咒文去了。”子承露出右手臂,伸到凌斐面前。
凌斐低头看了眼咒文,“夙月玄没和你这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