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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住胸口,发出‘啊’的一声,在昏暗下,那只跳神面具落了下来,它後面的真容竟然是顿月,而顿月在看到她惊吓的表情时,并不是高兴,只是纳闷。
“嫂子,怎麽是你……”
他原来的计划,是打算要吓顿珠。
现在,吓错了人,等於竹篮打水一场空。
顿珠在自己的卧室里听到了惊叫声,走了出来,看到葛莎其其格站在顿月卧室的门口,看到她和顿月面对面,立刻脱口:“你们在干什麽?”
葛莎其其格垂眸,缓了一缓情绪,才回头答道:“顿月刚才跟我玩儿了一个游戏,我只是被吓到了而已。”
顿珠走过去,走到顿月卧室的门口,有些责备她:“你不进卧室,跑到顿月的卧室来,跟他玩什麽游戏!还不回卧室休息?”
葛莎其其格不知道怎麽向顿珠解释,只能不去解释,只对他说了一句‘我在卧室里等你’就转身回了卧室。
顿珠看了看顿月,又看了看顿月手里的面具工艺品,纳闷且不满:“这麽晚了,你找她玩游戏是什麽意思?”
顿月因为他这句话,更加纳闷,只嘟哝著:“我又没有找她,是她自己跑过来的,你都没有搞清楚事情,怪我干什麽……”
顿珠借著从房间里照出来的一丝微光,看到顿月的脸上掠过一抹委屈,不知为什麽,心里陡然怜悯,抬起右手,用麽指和食指轻轻掐了掐对方的鼻子。
“好啦,快点把东西放好,下去洗脚。”
话落,顿珠转身,徐徐移步。
顿月愣了一下,扬起左手,看了看手中的面具工艺品,赶紧跑进卧室里,把它放回柜子里,随後下楼。
两个人刚来到客厅,宗嘎就问:“你们哪个先洗?我要加水了。”
顿珠走到火塘前,干脆地回答:“一起呢。”
宗嘎刚刚揭开锅盖,听了这个回答,愣了愣,纳闷不解:“一起大洗,我没话说,但是洗脚,盆子就这麽大,四只脚怎麽洗呀?”
顿珠看了看地上的木盆,暗暗比了一比直径,从容道:“还是可以四只脚的嘛……”抓起木水舀,从锅子里舀起了热水,放入盆里,一共舀了三次。
宗嘎有些无可奈何,说:“你们总是这样,我越来越不放心。”
顿珠搁下了舀子,端起了木盆,走出了客厅,一边走还不忘一边叫上顿月:“顿月,过来了。”
顿月只呆呆地‘哦’了一声,慢慢跟上去。
坛城有多远 28
第二十八章
四只脚摆在一只木盆里,其中,只有三只脚能整齐地排在一起,最後一只脚只能搭在上面。顿珠从容地把自己的左脚搭在右脚脚背上,互相搓洗,也帮顿月的脚搓一搓。
在正式开始认真洗脚时,顿珠习惯地先帮顿月洗。
弯下腰,揉脚丫子,他赫然发现顿月的指甲比较长,划到皮肤的时候不是很舒服,便说道:“等一下上楼,我帮你剪一剪。”
顿月没有思考,立刻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凝望著顿珠的脸庞,顿珠替他洗干净了双脚,开始替自己洗脚,片刻,忽然毫无征兆地抬起了头,迎著他的目光,他因为心里有些发慌,又立刻低下头。
顿珠盯著他,平平静静地盯著他古铜色皮肤的脸,没有征求过他的意见,从容地凑过去,温柔地偷吻。
顿月这次出奇地没有拒绝,顿珠轻轻地吮著他的上唇,他闭上眼睛,左手臂环过顿珠的腰背,右手轻轻扯住顿珠身体侧面的衣角。
这个举动让顿珠有些失控,忍不住又含住了他的下唇,越来越入情。
过了一会儿,他们才彼此分开。
顿珠擦干了自己的脚,穿好鞋,才开始帮他擦脚,一边擦湿漉漉的脚,一边说:“上楼以後,你在自己的卧室里等我。”
顿月愣了一愣,没有马上明白这是什麽意思。
顿珠抬头,嘴角蓦然挂起一抹微笑,眼睛里的眸光出奇的柔和,非常暧昧。
顿月愣愣看著他,才慢慢地醒悟了,微微低下头,迟疑著:“可是……我今天只是洗了脚而已,还没有全身都洗干净,会不会太……”
顿珠站起来,平静而干脆:“不要紧,我不介意。”
顿月穿好了鞋就回去了,一个人上楼,穿过昏暗且狭窄的内廊,在快要经过顿珠的卧室之际,一个跳神的夸张脸孔突然从那里蹦了出来,他只是停步怔了怔。
前面,这个跳神面具的工艺品,十分眼熟,他记得自己几分锺以前就拿过它,举起来挡著真容,这样子搞恶作剧。
片刻,这个面具落下来,葛莎其其格拿著它,走出来,满脸失望:“怎麽这个东西能吓我却不能吓到你……?”
顿月张口,不太高兴道:“我刚刚把它放回房里的,现在怎麽在你手里,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跑进我房里拿出来的?”
葛莎其其格笑了一笑:“借来玩玩的而已。”
顿月看了看她手上的跳神面具的工艺品,暗暗考虑,心里不太想因为这件小事情就要与她动嘴皮子闹别扭,把不高兴收敛起来,缓缓从她身边走过。
“那你拿去玩吧……”
葛莎其其格看著顿月的後背,不肯就这样让他回卧室,纠缠道:“顿珠还没有上来,你有空,不如我们来聊天?”
顿月直接推开房门,走进卧室,漫不经心道:“不用了,我们没有可以聊的话题。”
葛莎其其格看著那扇门被轻轻地掩上,心里有些不快,两只手在隆起的腹部上温柔地抚了抚,很无奈地走进顿珠的卧室。
过了一会儿,顿珠上楼来了,经过自己的卧室时特意放慢了脚步,特意往里面望了一眼,看到葛莎其其格坐在床沿并且脸上是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
他知道她这个表情代表著心情并不是很好,可是并没有进去安慰她,微微低头,毅然走开了,朝著另外一间卧室走去,顿月正在那里等待,他不想因为安慰女人而错失机会。
顿月在床沿坐了几分锺,顿珠迟迟没有来到,他开始有些等不及,右手伸进裤子里,闭上眼睛,自己玩弄起来。
顿珠轻轻推开门,走进卧室里以後,立刻把门锁上。
顿月在自己右手的抚弄安慰下,呼吸开始急促,顿珠走到床前,脱下了外套,把外套扔在一旁,微微弯腰,含住顿月的上唇,滋兹的吮吸。
顿月微微睁眼,右手从裤子里拔出,环过顿珠的後背,唇瓣互相紧紧贴著,互相滋润。顿珠捧著他的脸,低声叫他张开嘴,他乖乖地这样做了,微微张开了嘴。
舌尖溜进了他的嘴里,在他的上颚扫了一扫,又挑弄他的舌尖,柔软细腻和润滑的感觉在口腔里流动,推动润滑的液体时不时溢出嘴角。
顿珠特意腾出一只手,从顿月的上衣底部伸入,温柔地抹了抹他的腹部肌肤,一直往上,抚了抚他的胸乳,又轻轻地捏扯乳尖。
顿月开始紧紧的搂住顿珠,勾住後颈,热情深吻,低低的呻吟从嘴角的缝隙漏了出来,身体感受到的感觉就如他想象过的那样。
两舌分开,带著湿润,顿珠搂著顿月露出来的腰身,温柔地亲吻顿月的太阳穴、脸颊,细致到连耳廓都认真地吮过一遍,含住耳垂时,稍微用点力的吮了吮。
柔软稍厚又无骨的耳垂,最经不起吮吸,被顿珠吮过後,就立刻泛起了一抹绯红。
顿珠仍然没有停下来,往下吮了吮顿月的侧颈,指尖同时工作,捏了捏已经涨红的乳尖。顿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禁喘了起来,但呻吟还是刻意压得很低很低。
对顿珠来说,没有自然的呻吟声是不行的,这个声音非常重要,是情欲的推动剂。他知道顿月是在害怕声音会让其他人知道今晚在床上发生的事情,低声劝他放下当前几乎没有必要的顾虑。
“牙关别咬太紧,喉咙别卡住,声音放自然一点,这样才是发泄。”
顿月喘著气,迟疑道:“可是……嫂子在卧室里……”
顿珠回头,望了望房门,答道:“你要是心里不放心,我过去给她下安眠药好了。”
顿月没有学过医学,但是心里很明白安眠药这种东西绝对不可以给孕妇吃。他紧紧抓著顿珠,一脸认真:“你会害她流产的……”
顿珠盯著他的脸,满不在乎道,“我告诉过你的,孩子不是我的,是顿月的,是你的,我本来就不希望她能顺利生下孩子……”随之,垂眸::“万一孩子长得像你,她又厚脸皮的承认是你的,说不准真的又要和你结婚,我不希望我和你之间多一个女人。”
顿月愣了愣,两只手臂勾住顿珠的後颈,说:“孩子……迟早是要生出来的……”
“我希望他长得不像你。”顿珠低声这样说,又温柔地吻了吻顿月的眉骨,吻了吻他的鼻梁,再吮住他早已肿起泛红的唇瓣。
父母早晚会上楼来,时间不能拖延,顿珠抓紧时间,扯开了顿月的上衣,十指紧紧抓著他的背部,一口一吮他的胸膛肌肤,含住泛红挺立的乳尖,又以舌苔舔了舔。
顿月扶住顿珠的肩头,皱起眉心,按他的要求,很自然的发出呻吟,不过,也不敢太过大声。
顿珠吮过一遍顿月的腹部肌肤後,扶他躺下,让他平躺,然後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从上衣开始,最後脱裤子。
顿月趁著空闲,右手伸进裤子里,再度自己抚弄一阵。因为前面做过了一段火热的前戏,现在抚摸自己的硕物,感觉变得更加强烈,令他禁不住微微抬高下巴尖,禁不住呻吟。
顿珠扯下了他的裤子,分开他双腿,指尖轻轻摸了摸硕物下方的两个球状肉蛋,又俯下身,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里极嫩的皮肤。
顿月立刻觉得浑身酥酥麻麻,整个人不由放松。
顿珠将他的硕物轻轻含在嘴里,以灵巧的舌尖舔著尖锥形的头部,这个脆弱的部位让顿月不断地呻吟,不断地喘息,胸膛甚至不禁抬高。
顿珠不会忘记了自己,反向跪趴,扶住顿月分开且屈起的双腿,握住硕物,一口接著一口地吮吸粗粗的茎干,将自己挺立起来的硕物递到顿月的面前。
顿月摸了摸他的硕物,才含在嘴里,两只手扶著他的臀瓣,这个体位的做爱方式提升了彼此的情欲快感,彼此呻吟起来,听著彼此的呻吟。
顿珠心里估摸著时间该到了,放开顿月,调转方向,抬起顿月的双腿,让紧闭的穴门暴露,以舌尖舔了舔上方褶皱,用唾液润滑。
葛莎其其格在卧室里呆久了也不见顿珠回来,直觉顿珠又在逃避她,立起身,离开了卧室,直接下楼找人,并没有发现顿月的卧室里的情况与平时不太一样。
她刚刚下到客厅,房间里的顿月就发出了呻吟,开始享受最正式的步骤。
顿珠压在顿月身上,喘息著,卖力地抽动硕物,虽然速度缓慢,却废了不少气力。顿月的穴门十分紧实,紧紧地包裹著他的硕物,刺激上方所有敏感和脆弱的部位,加上,这次顿月完完全全地配合,快感的质量远远超过以前。
顿月用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肩背,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呻吟停下来,就如没有办法让浑身的情欲快感停止,硕物贴著对方的腹部,也不断地接受缓慢地刺激,两个人在这个亲密游戏里,越来越欲罢不能。
“顿月!顿月……!你怎麽了,在里面……”
突然,在门外传来了葛莎其其格的叫唤声,果然就像顿月担心的那样,这个女子会来到门口,被呻吟声吸引。
顿月紧紧搂著顿珠,呻吟著,喘息著,回答:“嗯……呃啊……没有……我只是……我只是肚子疼而已……啊……”
门外,不知情的葛莎其其格不由关心:“那你赶快开门!我帮你看看是怎麽回事!”
顿月拒绝:“不需要!你赶快走开,我自己可以解决……嗯……啊……啊……”
葛莎其其格没有走,又道:“我过来,只是来问你,有没有见到顿珠上来,我在下面没有见到他,不知去哪里了。”
顿月看了看顿珠的脸庞,回道:“你不用找他了,他……嗯……他明天早上会出现的……哈呃……啊……”
葛莎其其格无可奈何,只能自己先回卧室,临走前,最後说道:“你如果实在自己解决不了,记得过来叫我!”
话音落下以後,门外久久没有再传来人的声音。
顿月松了一口气。
顿珠沈著不乱,依然卖力地抽动著硕物,因为轻轻的震动,下方的双蛋也跟著有节奏的一颤一抖。
“你真冷静,明明差一点就被她知道了……”顿月喘息著,说。
顿珠停下来喘了口气,歇一歇,回答:“她不笨,不过,是传统的女人,只要我没有承认过,她不会想到这方面,你的一个借口很容易骗走她。”
片刻,顿珠侧身躺在床上,躺在顿月的旁边,伸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