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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领旨,请浮王放心。”
一年一度的祭祖月开始了,王宫里一片忙碌。因为每年的四月,万物复苏,百兽争鸣。苏丁维尔的族人要进山打猎,用收获的猎物来祭天祭祖。让上天保佑苏古拉,让祖先庇佑他们的百姓。
一处蜿蜒的山路处,一队身着朴素的人马。拥着一辆黑色的马车向北推进着。
“哥,明天我们就到多母拉山了。你也好久没有狩猎了吧。我记得你的骑射功夫最是厉害。这次你可以好好的活动活动筋骨了。”
黑色的马车内,两个同样英俊,眉眼间有几分神似的身影分坐两边。一身白衣的汉诺闭目养神。一身黑衣的浮夏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只是目光从未离开过汉诺。
“哥,能这么看着你真好。”这句话轻的连浮夏自己都听不见。
“什么人?!”摇晃的马车骤停。一把飞刀带着一页纸订在车帘旁。
浮夏自马车内探出头来,取下飞刀,命令马车继续前行。
将纸拿入车内,打开来看,娟秀的字体只有四个字:执子之手。
浮夏淡淡的读出来,汉诺猛然睁开眼睛。看着纸条上熟悉的字迹瞪大了双眼。
“哥,你认识这人?”浮夏看着汉诺的表情,轻轻的问着。
“不…”一个字出来才想到自己不应该说话的,又闭口不言。
“哦。”马车一直到掌灯十分才入了多母拉寺。
多母拉寺是先王苏丁维尔·真卓时修建的寺院。前院用来上香朝拜,后院用来住人。重点是距离这里几里地的多母拉后山是最大的狩猎场。
在浮夏的安排下,他同汉诺在一间房。反正没有人会违背他的决定,更没有人会多嘴。
“哥,你好好休息吧,明天就要进山了,到时我们就要住行军帐了。”
汉诺沐浴过后,直接上床休息。浮下走到案桌前处理着几个紧急送来的情报。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行人换了装备。骑马拿弓,浩浩荡荡的朝深山密林走去。最前面的两匹高头大马,黑一白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的错开。
进了林子,所有人散开。浮夏却紧紧的跟在汉诺身后。看着他在马上的英姿,看着他搭弓射剑,看着他自信满满的样子。
走到一处空地,四处都是草丛。传来沙沙的声音,浮夏勒马背过身来,和汉诺形成背对背的姿势。
沙沙声越来越近。从几个方向传开。竟然是一群豺狗。
浮夏和汉诺纷纷搭箭,箭无虚发。多少年前,他们也是如此的默契。只是如今却满是怨恨。
“什么人?!哥,我去看看。”在四周转转,然后回到原地。
“哥,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吃过晚饭,汉诺早早的沐浴好,坐在床上发呆。浮夏还是坐在案桌边,看宫里传来的奏章。
“哥,头发怎么没弄干。”来这里,紫烟没有跟来,浮夏只好放下奏章,拿着黄巾为好诺擦拭长发。
“啊!”汉诺用力一拉,将站在身后为他擦头发的浮夏甩到床上,顷身压了上去。
汉诺撕扯着浮夏的衣服,浮夏本能的抵抗,可是想了想又顺从了。
疯狂的撕扯,毫不怜惜的摆弄,麻木的律动。浮夏将脸埋进枕头里,极力的忍耐。他好想和汉诺喊痛,可是他不敢。即使心里清楚,汉诺这突如其来欢爱的目的。
汉诺从昏睡过去的浮夏身上起身。走到后面清洗了身体,换了衣服,悄悄出了帐蓬,感受不到影卫的存在,轻易的躲开卫兵,往林子深处走去。浮夏的身影出现在帐篷门口。朝汉诺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
☆、第十四章 再见影西 (1299字)
幽幽的月光,摇曳的树影,才子佳人,只是远处的浮夏隐在一点光亮的暗处,看不清表情。
“影西,是你吗?”
“诺哥哥。”瘦瘦的身影,黑色的劲装,长发高高束起。细嫩的额头正中,一颗红色的痣仿佛宝石般镶嵌在媚眼中间,端庄妖艳。
“影西,太好了,你没有死。”
“诺哥哥,终于见到你了。”
看着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阴影下的身影一动没动。
“主子。”
“我好久没看到哥笑了。”
“主子,这里有属下看着,您回去休息吧。”
“好久没有听见哥说这么多话了。“
前川不再说话,只是站在旁边安静的陪着浮夏。
“诺哥哥,我们的孩子…”
“孩子怎么了。”
“孩子没了,我亲眼看到你弟弟将孩子扔下了悬崖!”
“什么!”
“诺哥哥,你要为我们的孩子报仇。”
汉诺的心很乱,三年前,浮夏告诉他影西被他杀了,可是现在影西站在他面前,在他还来不及开心的时候,影西告诉他,他们的孩子死在浮夏的
“影西,你这些年怎么过的?”
“当年我被人打晕,从大牢里带走,醒来时发现被人关在个院子里,每天都有个哑奴来给我送饭,还有黑衣人来给我把脉。只是谁都不说一句话。我也试着逃跑过,可是没成功,后来我生下宝宝,然后你王弟就来了,抢走了我的孩子,我去追他,求他放过我们的孩子,可是他…孩子还那么小,他有什么错!可是他还是将孩子扔下了山崖,直到去年我才从那里逃出来,发现那里离王城并不远。可是我不敢去,直到今天才见到你…诺哥哥!”
“影西,你受苦了。”
看着汉诺为影西擦泪,无比温柔,浮夏看的都醉了。
“主子,要抓她回去吗?”
“不用了。由她去吧。”
哥,为了你,我可以背弃道德,背弃亲人,甚至背弃整个世界。更况是留个你喜欢的人在身边。
“主子,你怎么了?”前川扶住浮夏有些摇晃的身影。
“没事,你离远点守着,保护哥的安全。”
“是。”
浮夏走在树林间,想着三年来的点点滴滴。哥,我对自己作出的选择不后悔,我只恨自己没能使你快乐,如果她可以,我愿意冒险。
回到床上,感受着汉诺的气息靠近,然后上床贴在身后。然后两人一夜无眠。
祭天祭祖的仪式很顺利,完成说有的事宜,开始班师回朝。在路上顺理成章的救了易过容的影西,顺便收到次神殿当佣人。然后一行人回了王宫。
“哥…恩,哥…啊”
每晚汉诺都会将浮夏压在身下,一通折磨。浮夏从不反抗,因为只有这时候,他才能感受汉诺的怀抱,可以尽情的叫着哥。只是他越叫汉诺会越粗暴。
每晚一番云雨后,浮夏都会假装昏睡。等汉诺避开影卫,离开房间后。浮夏会简单清洗,然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去议事阁批阅奏章。开始汉诺三更便会回去,前川一报,他就会赶回去。后来汉诺越来越晚,直到天明前才会回去。有时浮夏批完奏章,还可以去次神殿的偏院看看,虽然屋里黑着灯,浮夏却能在那站上好久,然后回洛神殿,躺在床上装睡,等汉诺回来。
☆、第十五章 愤怒 (1584字)
“主子!”这日早朝过后,日照和长亭跟着浮夏回了议事阁内殿,刚穿过朱连,浮夏就软倒了下去。
“没事,就是忽然有些头晕。”窝在龙椅上的浮夏,想安慰眼前的两人。
“主子,你是不想要孩子了还是不想要自己的命了!”长亭不得不严肃的和他们的主子谈谈了。
“长亭,把话说清楚,孩子怎么了。”
“主子,你多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我…”
“主子,你多久没有好好吃饭了。”
“我有吃饭。只是最近胃口不好,吃的有点少。”其实,不只是胃口不好,是看到那些饭菜都想吐。勉强吃了也只会都吐了出去,所以就越吃越少。
“主子,孩子需要营养,你不顾自己也要顾下孩子吧,你不想孩子健健康康的吗?”
“好了,我保证,我会好好休息,会好好吃东西,这样行了吧。”
“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现在胎儿还没成形,所以很容易流掉。”
“然后?”
“然后这段时间最好不要欢好。”这话说的长亭是满面通红,听的日照也是直瞪长亭。只有浮夏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夜晚的络神殿内,汉诺又一次扑倒浮夏。
“哥…今天可不可以不要…”浮夏抓住汉诺的手,祈求的望着他。
“哼!”汉诺抽手就要下床。
“哥,你别生气。我…”看见汉诺脸色难看,浮夏赶紧起身抱住了汉诺。亲吻汉诺的耳阔,引的汉诺一阵粟栗。
想着之前自己也曾用祈求的语气求过浮夏,想着影西也曾跪在他面前求她。愤怒不可抑制的爆发。抓起浮夏,只想更深的折磨于他,好抒解内心的怨恨。不自觉的力道加重,按着浮夏身体的手都用上了内力。
依旧没有润滑,依旧没有温柔,这次的冲撞比之前更猛烈。腹部一直在抽痛,想躬起身子,怎奈背后的力量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
今天的浮夏早早的昏了过去,汉诺却不肯停手。直到自己发泄够了,才到后殿沐浴,然后穿好衣服打算离开。
“哥…救…”汉诺经过内殿,听到金黄的床幔内,传出浮夏虚弱的声音,汉诺微微皱了皱眉,想着浮夏怎么还没睡,影西都等了很久了吧。
走近床幔,汉诺的手被浮夏抓到了。
“哥,宣长亭…”浮夏满头是汗的拳在被子里,汉诺发现不对头,一下掀开被子,白色的绸缎上到处是鲜红的血迹。而且浮夏的下身还在流血。
“影卫!…影卫!”
“前川…不在…替我办事…”其实浮夏是看汉诺每天还要费心躲开前川,所以叫前川远远守着。
所有侍卫都在殿外巡逻,偌大个络神殿连个下人都没,其实这也是浮夏为汉诺的安危着想,把不相干的人都撤了。
无奈,汉诺只好连人带被的抱在怀里,出了络神殿。
“他们住哪?”
“玉竹林。”汉诺施展轻功进了玉竹林。远远的就闻到药香,皱了皱眉。
“主子!”听见声响寻出来的长亭,一眼就认出了来人。
精致的小木屋,到处都充满药香味。因为长亭和日照喜欢药理,所以浮夏给他们在玉竹林里弄了个小木屋,他们可以在这里制药而不受外人打扰。
“长亭…”浮夏紧紧的抓住长亭的手。
“王上,先进来吧!”汉诺将浮夏放在床上,转身出去了。
“主子,你怎么弄成了这样子啊。”日照抓过浮夏的手腕,一脸的凝重。
“孩子怎么样?!”
“孩子虽然不稳定,但是能保住。”
“可是流了好多血。”
“主子,我想可能是你受了伤,不是孩子。孩子只是受到了内力波及。”
“那就好。”
“好什么!主子,我不是告诉你,最好不要欢好了么。结果你还把自己弄成这样,你不要命了么。”其实长亭早就听到了汉诺再次靠近的脚步声。他知道他们的主子从来都不会逆了王上的意,所以这句话是喊给外面的人听的。
☆、第十六章 抉择 (1751字)
刚刚出来的急,回去给浮夏拿了衣服,顺便告诉影西,让她早些休息。
刚接近木屋,就听到长亭的话,站在那里不在前行。
“好了,我不是没事么,再说有你们在,没事的。”
“主子,你再这么不爱惜自己,恐怕我们也救不了你了。”
“我不是答应了会好好休息,好好吃饭的么。”
“主子,我给你查看下伤势吧。”日照掀开浮夏身上的被子,不禁倒抽了口气。抓痕咬痕,淤青黑紫,白嫩的肌肤随处可见。日照想要去检查私处,被长亭拦住了。将被子给浮夏盖上。
“你做什么,我要给主子查看强势。”
“理法不合。”
“人都伤成这样了,还讲什么礼法,你让开!”
“别吵了,让日照来吧。”
“不行。”
“长亭…”
“我来吧。”汉诺从外面走了进来。
“哥。”哥怎么又回来了不是应该去了她那里么,应该没听到孩子吧。
“去准备清水和药。”
日照和长亭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兄弟两人。
“哥,你脸色很难看。我好多了,你别担心。”
对于浮夏来说只要孩子没事,就是没事。
日照将清水和伤药都送了进来,然后就陪长亭去煎安胎药。
浮夏很听话的将脸扎进被子里,任凭汉诺给他清洗上药,疼了就咬住手臂,一声不吭。
看着浮夏的一身伤痕,还有私处的惨不忍睹,汉诺觉得自己心里很痛。他知道他该恨眼前的人,因为他背叛了自己,夺了他的王位,害死了他的孩子,还强上了自己。可他也是自己曾经最疼爱的弟弟啊。
记得小时候,浮夏也总是因为自己受伤。有一次是自己刚开始练武,就偷了父王的剑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