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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浮王又一次昏了过去。”
“不是告诉你们了,用水泼!”
“泼不醒了!”
“用盐水泼!”
“已经用过了,毫无反应。”
“你下去吧,将他送往牢里。醒了再带上来。”执行的人下去了。
“王上,依臣看,浮王是不会交出药的。不如在下点猛药?”
“怎么?”
“就这个孩子啊。”汉诺回头看着榻上小巧的孩子,他有些犹豫,可是未乔说孩子快不行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下面的人来报浮夏醒了,汉诺让人将他带了上来。汉诺怎么也没想到,当初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浮夏竟然是这般模样,白色的内袍松松垮垮的罩住身上,到处都能看到渗出的血迹,头发披散着。此时的浮夏卧在外殿上,一直没有抬头。
“本王念在与你有血缘之情,只要你交出解药,本王便绕你不死,还派人送你出宫。”
“不交!”浮夏只吐出这两个字。
“好,你无情,就休怪本王无义,你要是不交出解药,本王就杀了他!”浮夏费力的抬起头。汉诺将剑抬起,指向了腿上的念仇。
“哈哈…哈哈…咳…哈!好!要杀便杀了吧。”浮夏将身子赴回地上,不住的颤抖。哥啊哥,虽然你不知道那是你的孩子,可是你怎么也拿这么小的孩子做威胁,你又和我有何区别。
“你!看来不给你些厉害你是不会交出解药了。”汉诺提起绝情剑,就要朝孩子身上刺去。浮夏爬在那里,听着挥剑的风声,在心里轻轻的念着,孩子,我对不起你,你先走一步,我随后就到,也许我不该生下你,欠你的我来世再还。
“等等!”影西和那华提剑冲进外殿,正好看到汉诺提剑要刺向腿上躺着的娃娃。
“放肆,你们胆敢硬闯王上的寝宫!”未乔看见自己的妹妹帮着外人,怒火中烧。
“王上!不能下手!”影西撤了易容,紫色的风衣在风中抖擞,妖娆美丽。
“影西,你这是何意?你不是要本王为你报仇么,为何阻止我?”汉诺依旧维持着提剑的姿势,双眼直直的看着影西。
“王上!”影西双膝跪地,目光朝远处的浮夏看去,她打算说出实情。
“你不是要解药吗?我给!”闷闷的话语从浮夏那边传来。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浮夏身上。浮夏一点点的挣扎起身,满是血污的内袍松松夸夸的挂在身上。散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唯一露出的眼睛满是绝望。
☆、第二十六章 解药 (1172字)
“主子!”那华想上前扶他,被拦了下来。“我可以交出解药,但是你得答应我三件事。”浮夏的声音不再温柔,冷冷的,眼神中再也看不到丝丝爱意,空空的。“你说!”坐榻上的汉诺收起剑来,他从没看到过这样的浮夏,陌生空洞,仿似被抽走了灵魂。“第一,放了长亭、日照、前川和紫烟。让他们继续留在宫里,并保证不为难他们。”“好!”汉诺毫不犹豫的答应。未乔没来得及阻拦,悔恨不已,这可是他的心腹大患。“第二,不要伤害你怀里的孩子!让他正是进入苏丁维尔的族谱,继承苏古拉的守候者的权杖。““这…”“怎么,怕他抢了你的王位?!”“好!我会正式的祭天认子。”苏古拉·苏丁维尔一族的传统,即使是自己的骨肉也要祭天后才能成为统治者。“我要借用你手中的剑!”汉诺犹豫了下,还是将剑收了壳,扔给了浮夏。浮夏提起剑,一步步的走向那华,脚步虚浮,几欲跌倒。殿内一片紧张的气氛,所有人都看着浮夏想知道他要做什么。浮夏在接近那华时,假意跌倒顺势扑倒在那华怀里,在谁也看不到的角落,浮在那华耳边吐了句话。“雪连果何在?”浮夏被那华扶了起来。“在这里,主子。”那华打开身边的一个坛子,白色的果实露了出来,周围的花瓣已经凋零,只剩下一颗孤独的果实。浮夏接过坛子,将坛子放在地上,提剑抵住了自己左手的小指,用力的割下,小指掉到了坛子里,鲜红的血液滚滚流出。染红了雪白的果实,果实吸收了血液,变成了粉红色,瞬间脱落。“好了,将指骨研成粉末,调和果实服下,便可根治衰老之症。”浮夏已经疼的满头大汗,说话却是云淡风清。洛神殿的所有人都怔住了,包括未乔。汉诺更是手都软了,原来他一直逼迫浮夏交出的解药自己也有,就是皇家的血脉,那不老的传承。影西颤抖着手拿起坛子,一颗颗泪珠洒在手上,几乎燃烧殆尽,浮夏啊,这辈子我们欠你的恐怕再也还不清了。“太医!”汉诺想叫医生过来。“不用了,王上,您要的解药,我给了,你可曾满意?”“你!”汉诺有些语塞。“王上,您还记得小时候,你和我说过,你讨厌读书,讨厌朝事,不想做这个王吗?”“那只是儿时逃避读书的借口而已。”汉诺几乎都忘掉了当初两个小人儿靠在一起,他瘪着小嘴向浮夏抱怨的场景。估计他早就忘了当时浮夏回答他的是什么了。”这样啊,也好,第三件事,我死后叫那华带我出宫火葬,从此我与苏丁维尔一族再无瓜葛。”浮夏推开那华,幽幽的看着汉诺,直到最后一个字说完,他提起绝情剑,朝腹部刺去。“不!”汉诺从坐塌上下来,可是已经来不及。“哥,为什么?为什么你爱的人不是我。”这句话极轻,没有人能听见,浮夏缓缓的倒下,远处的汉诺却看到了浮夏的唇语,莫名心痛,他看着浮夏带着满身的伤痕倒在地上,却不敢过去抱住他。整个洛神殿飘荡着,苏古拉·苏丁维尔一族的忠贞,一生只爱一人,至死不渝。
我补充下,不要先骂我是后妈,本文HE,浮夏是主角,不会拍死,我们的故事刚刚进入状态,罗索了。
☆、第二十七章 身体不适 (1350字)
“王上,您该歇息了。”紫烟站在次神殿内,想伺候汉诺休息。
“平时是谁伺候他休息的?”汉诺站在窗前,一点也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主子他平时都不让人伺候,平时只有日照在身边。只有后来…”紫烟的话没有说下去。
“后来怎么了?”汉诺回过身来,脸庞消瘦。
“后来那段时间,主子身体不适,好多事情都由日照伺候着。”
“你下去吧。”
身体不适吗?
身体不适吗?是啊,那时他瘦了那么多。可是自己做什么着?怎么就觉得他是突然间就瘦下来的?夜深人静,次神殿空荡荡的,意外的冷清。次神殿不像洛神殿,在整个王宫的最中间。次神殿位于王宫最角落的地方,平时很少有人来,浮夏又不让人伺候,这次神殿就更没什么人过来。自从那天之后,汉诺就搬了过来,重复着半年前浮夏每天都在做的事情,去议事阁处理朝事,然后就来次神殿。这次神殿甚是安静,浮夏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呢?
“前川。”汉诺声音一出,一个灰色的身影出现在次神殿内。
“王上,有什么吩咐。”前川依旧冷淡,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有那道疤痕异常狰狞。
“你为什么会留下来?”此时的汉诺惆怅异常,这几个人不是他的心腹吗?
“是主子早就吩咐的,我和紫烟当初发誓效忠的就是您。
“是吗?那些朝事也是他安排的?”
“王上是指四大家族吗?”
“是。”一接手朝政,除了未乔,其他的三大家族全都换了人,再也不是那些顽固的死硬派,每个接手的继承人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也不用像之前那样尔虞我诈,大家都很顺从,都一心为了这个国家。
“主子说王叔走的时候留了话,说四大家族野心勃勃,他们顽固死硬的思想,是苏丁维尔统治者施行新政最大的阻力。主子说,四大家族必须换血,所以主子接手朝政后就开始了对四大家族内部的瓦解计划。”
“这些年他都在做这个吗?”
“四大家族根深蒂固,关系盘根复杂,主子费劲心思的暗中一点点的瓦解,不敢让四大家族有所察觉,怕到时引起反扑,所以他表面上还要与四大家族周旋,暗地里还要实施计划,很是费心,几乎夜不能寐。”
“他每晚从本王…从洛神殿出来后还会去处理事务吗?”那时紫烟要他劝浮夏的,紫烟说他受了伤,还要去处理朝事。
“是,几乎每晚都那样。”
“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浮夏走了,他那一刀透体而过,汉诺想过去扶他,可是浮夏用尽了力气推开了他,浮夏说着:不管我是死是活,请王上放我离去。
他断断续续的说完这句话,满眼的绝望,他没有再叫哥,再也不会叫了吧。那华带走了浮夏,汉诺一直不敢问浮夏的消息,他怕得到的是他的死讯。尽管过去的三年多一直想他死,可是他就是害怕着。
汉诺躺到次神殿的床榻之上,想感受浮夏留下的点滴记忆,可惜没有。
其实那天那华的军队早已包围了洛神殿,浮夏完全没必要那么做的,但是他为什么选择了那极端的方式?汉诺想不通,他都说了,只要浮夏交出解药,他就会饶他不死,他为什么要用那把他最喜欢的剑做那样决绝的事,他不在乎那孩子了吗?
一直想到再也不能思考,汉诺才沉沉睡去,只是梦中也不得安宁,总是浮夏的声音,还有那浑身是血的身影。
☆、第二十八章 劝降 (1597字)
“王上,该早朝了。”紫烟一身黄衫的等在罗帐外。汉诺从梦中惊醒,心跳加速。
任紫烟替自己更衣,收拾妥当前往议事阁。
“王上,南方六郡县出现水灾。”
“王上,北方旱灾,一大部分饥民涌向王城。”
“王上,灾粮被换成了烂米,请王上彻查。”
“王上…”
一件又一件的案件,汉诺坐在议事阁的内殿。批阅奏章。日照和长亭立于案前。现在两人接手了浮夏守护者的权杖,执掌苏古拉地下王朝的实务。
“今年真不是个好年成啊,到处都是灾。”
“王上,不是今年,灾祸年年都有的。”日照不顾长亭的阻拦说了出来。
“胡说,本王十五岁执政,都没经历过几次大灾。”汉诺从折子堆里抬起了头。
“那是因为主子都替王上处理了,能不惊动您就不惊动你。”日照跟在浮夏身边,最是心疼主子。
“什么?!还有这等事,他是怎么瞒过我的。”
“那是因为主子的情报总是第一时间传递这些信息,所以主子会第一时间处理了,不等到事情严重到传回宫里就已经解决了。”
“那为何现在你们不第一时间给我消息?”
“消息不是我们接收的,是主子不睡觉自己等的,只有他有权利拆解密涵。
“滚!”汉诺将桌子上的折子全扫到了地上。他不想听了,他累。心累,就这么个职位,浮夏还要煞费苦心的夺了去。其实他不怪浮夏夺了他的位,他恨得是浮夏霸占了他,伤害了影西和孩子。
“影西啊影西,你何时才能带着孩子回来啊。我想守着你守着咱们的孩子。”汉诺立在窗前,身后一地的折子。
“王上,念仇发了高烧,怎么也不退,哇哇大哭,怎么哄都不好。”紫烟不卑不亢的陈述事实。
“走,看看去。”汉诺遵守诺言,祭天后,认了念仇为子。就算是浮夏的孩子,也是苏丁维尔的血脉。
念仇烧的满脸通红,一直哭,汉诺看不过去,抱起念仇哄着,长亭将药端了过来,小家伙怎么肯喝,汉诺用勺子和着糖水喂念仇喝。念仇嗓子都哭哑了,汉诺就一直抱着,哄着,想着那时候浮夏生病的时候,自己也是在床边陪着他,他会睁着双大大眼睛看着自己,那是自己会说:睡觉!
“睡觉!”我不禁说了出来,可能是声音大了点,小家伙不哭了,睁着眼睛看我。很小心很小心的,难道他听懂了?
哄了念仇一个晚上,汉诺累的不行,早上早朝后,在议事阁休息,紫烟来报,说念仇的烧退了,汉诺总算安心下来。最近总是感觉心口隐隐作痛,不知道是怎么了,此时的心口又这样闷闷的疼。日照和长亭来了,汉诺假装没事的站起来,听着那两人报告消息。
“王上?!您有在听我说吗?”日照发现汉诺一直在发呆才出声提醒。
“你刚刚说什么?”日照就知道,所以将刚刚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未乔在北方边界,秘密结合了边境的游民,成立了盟军。割据北方,有线报说他的目的是王城。”汉诺低头思考,那天未乔拿了龙印,想据为己有,除了浮夏后,想囚禁自己,却被那华的军队围困,后来趁着混乱之时逃出宫去。那时影西求了清,所以我没有派人追捕,只是发布出去,撤了未乔的官职,他和他的后代永世不得入朝为官,抄了幕思凡尔的宅邸,将其九族贬为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