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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动物界很多种类的动物,一生只认定一个伴侣,再不能找别人,不仅是心不行,而且是身体也不行。
他只能在梦中和顾禾相见,强大的精神力让他能够创造出非常逼真的梦境,他只有在这时候,才会让自己好受一些。
最后,他为了弄明白自己到底是不是非顾禾不可的,只好千里迢迢地去了YU城找他,远远地,只是看到顾禾的身影,他原来那烦躁的心就安定了下来,就像是一颗惶惶然不知所归的心找到了归宿。
他终于明白,并且愿意承认,自己那颗从没有对人动过情的心,一旦动情,就注定终身了。
他做了一件让自己非常不齿的事,而且他认为,要是顾禾知道真相,也会相当看不上他,甚至会对他生气,但是,那时候,他就像是完全被身体本能支配住了,即使他的精神再强大,也无法控制,或者是他的精神根本不愿意控制,就放任了他的身体去那么做了,最后又自欺欺人地把一切罪过都推到身体的本能上。
顾禾在他母亲的家里留宿,虽然有关谨安排的一直保护顾禾的保镖在远处保护,但是,这点防守对于力量解放的关谨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觉得自己是像贼一样地不耻地潜进了顾禾母亲的家里,他的精神力对于让三个本就睡着的人陷入深度睡眠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他简简单单开了顾禾的房门,当站在床边,在黑暗里,他的眼睛依然能够将他看得清清楚楚,他不受控制地抚摸他的脸颊,半跪在床边像是膜拜圣物一样亲吻他的脸颊,他本只想这样近距离地看看他就好的,但是,身体里汹涌而起的强烈的渴望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就这样离开,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不去碰触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精神波不去和他的精神波融合,他甚至觉得自己本该和他是一个人,却被分开成了两个肉体,所以,当两人距离这么近,他的渴望才那样重。
肖策以前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有浪漫细胞和诗人性情的人,但自从爱上了顾禾,他觉得自己就成了个浪漫的诗人,想要发各种幻想。
他像个采花贼,把睡在床上的美人给偷了出去。
柔软的床上,顾禾睡得沉沉的,睡颜沉静秀美,唇瓣嫩红,像是诱惑着他去亲吻,当亲上去,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知道他的行为是一种迷/奸,要是顾禾知道,他一定会恨死自己,不过,当看到顾禾同自己一样沉迷于这场欢/情时,他觉得即使被他恨他也不后悔了。
而当从睡梦中的顾禾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时,他愣住了,然后是深深的感动,他无法探寻顾禾的思想,他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而在这时候叫自己的名字,但是,这无法阻止他的感动,他想,即使顾禾现在是别人的恋人,但他也想要争取,让顾禾有自由再选择自己。
当将顾禾收拾好送回去的时候,他是那样不舍,他真想自己就做一个山贼头子,把美人抢回去做压寨夫人算了,但是,理智自然告诉他,他不能那样做,那样做了,以后即使得到了顾禾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的,离心离德地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
要和关家合作,是他的第一步动作,他近距离地接触自己的情敌,并且将自己的堂妹也用上了,要让她嫁给关谨,他知道关家长辈并不乐意接受既是男人又是平民的顾禾作为关家的媳妇,这让肖策有了可乘之机,他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顾禾成为别的男人的爱人,一生一世。
虽然他知道自己的作为很是卑鄙,但是,要是光明磊落,他也走不到如今了,也许,他早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此时,他看到顾禾和关谨情意缠绵地在一起,对他不谛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他的心里是那样难受,但他只得把这些都压到心底,装作若无其事。
他侧头看了堂妹肖瑞华一眼,他知道肖瑞华对关谨有些感情,两人甚至算不上正式认识,也许只是在宴会上遥遥见过,或者是在和闺蜜们谈话的时候,她们将大名鼎鼎的又未婚的关家继承人好好评论过,所以,就有了一种暧昧而憧憬的感情,当得知关家愿意和肖家联姻,堂兄选中的又是她去的时候,她一定在心里非常高兴,期待那一天的到来,而她的那些姐妹和小闺蜜们也一定是在心里对她艳羡不已,毕竟,肖家的未婚女孩子不少,偏偏是她可以嫁给大名鼎鼎,而且能继承关家的关谨。
肖瑞华显然也看到了关谨,当然,也看到了关谨搂在顾禾腰上的手臂,还有对顾禾那宠溺又爱意绵绵的样子。
她是惊讶而酸楚,又有些委屈愤怒的,毕竟,关谨母亲见她的时候把她夸了一大通,说要是有她做儿媳妇儿有多好,但是,一转眼,就看到关谨和一个秀气的男人在一起,而且显然是情人关系,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是多看了顾禾两眼之后,也不得不承认他气质高雅,算是个漂亮男人。
顾禾对上了肖策的眼后,目光闪了一下,在回过神之后就赶紧把脸转开了,而且伸手握住了关谨的手。
关谨感受到了顾禾对自己的主动,他看了已经镇定下来且神色淡然下来的顾禾一眼,并没有带着顾禾离开,而是等着肖策走过来,对肖策笑道,“真是巧,居然在这里见到你,这位是?”
却是问肖策身边的肖瑞华。
他自然是知道这位是他爷爷和母亲逼他要娶的女人,肖策的二叔的儿女,肖瑞华。不过,却装作不识。
肖策脸上也是无懈可击的笑容,明明是情敌相见,却像是好兄弟一般。
他和关谨握了一下手,又对顾禾点了一下头,然后才介绍自己身边的妹妹,“是我的妹妹,叫瑞华。”
关谨完全装作不知道这位是关肖两家联姻要嫁给自己的那位女子,反而很不礼貌地说道,“原来是妹妹,我原来还想,是你的女朋友呢,居然眼拙到这个程度,错得这样离谱。”
他只是稍稍看了肖瑞华一眼就没有再注意她,这让肖瑞华觉得特别难堪,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委屈和怒气,反而是顾禾对她友好一笑,道,“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无论是谁的女朋友,都该是他的福气了。不过,细看,关先生和瑞华小姐倒是有长得相像的地方。”
他的话,让肖瑞华对他侧目了,微微笑着和关谨以及顾禾打过招呼,很有大家闺秀的风度,而且的确是隐忍而温柔。
几人又交谈了几句,是肖策先说自己和妹妹还有事,就先走了。
关谨看着他带着肖瑞华离开的背影,不由勾了勾唇角,有种不明意味的嘲讽感觉。
他不愿意娶肖家的女人,即使他家里逼他,也是不行的。看肖家将肖瑞华往自己这边推,他就有种更加看不上眼的感觉。
不过,刚才肖策也没有提到这件事,不然,他觉得自己肯定乐意羞辱他两句。当然,他没有提这事也好,毕竟让顾禾知道了这事很不好,顾禾肯定是即使什么也不说,但心里会在意的。
而他一直注意着顾禾和关谨之间的眼神交流,发现两人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寻常,也许有不寻常,但是两人都埋得深,他看不出来。
33 第十一章 孩子
四个人只是交谈了短短几句就分道扬镳,表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似乎平静无波,但是四个人心里都是思绪复杂而心情起伏。
肖策看似被关谨将势头全部压下去了,其实只是他不想和关谨多说话。
顾禾目光都放在关谨身上,他对着关谨笑,握着他的手,而且扣得那样紧,这些比任何话语都要让他觉得心被刺痛了。
他以前从没有感受过,原来真正的心痛是这种感觉。
他明确地感受到关谨对他有敌意,但是这种敌意他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关谨和顾禾在一起,两人之间互相应和缠绵的精神波,虽然在顾禾见到自己的那一刻,顾禾的精神波有混乱了一瞬,但是之后又恢复了平静,而且和关谨的缠得更紧。
他能够感受到两人之间的融洽,这种感受,比任何别人都要来得真切,因为,他能够实实在在地明白,身体肌肤的每一寸皮肤都在接收,这是他的异能,但是,他却在这一刻宁愿自己没有这种异能。
肖瑞华的难受之处不想自明,她已然明白,自己即使能够嫁给关谨,恐怕以后的生活,也只是一个摆设一样的关家夫人,能够和丈夫举案齐眉,做一个好的当家主母,而想要和丈夫有爱情,那恐怕不是一件易事,毕竟关谨是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也许他是个纯粹的同性恋,难怪他至今未婚。
而顾禾,则是一直紧着精神,他虽然已经下定决心以后再不要对肖策有妄想,且不要再想他,但是,看到他的时候,依然免不了受到影响,他甚至不敢多看他,于是只能一直将目光放到关谨身上,紧紧握住他的手,来让自己彻底平静下来。
也许,一个人一生中可以对很多人产生不一样的感情,但是,却只能和一个人在一起,而这个人,他已经早选择了,只能是关谨。
那么,其他的一切便没有可想的了。
关谨牵着顾禾的手继续往前走,说道,“并没有见肖策对你有多热络,你们昨天见面是谈些什么呢?”
他像是不经意问起的,顾禾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将他最后一点秘密也扒拉出来。
顾禾侧头看着走道墙壁上被他们一幅幅甩在身后的名画,好半天没有回答。
关谨看他不答,似乎是很介意,就把他的手握得更紧了,这让顾禾感觉到了一些疼痛,他这才转过头来看了关谨一眼,道,“没说什么,我们以前也是偶然认识的,昨天也是偶然遇到,就一起聊了聊之后各自的情况,但时间那么短,也没聊到什么,都是些废话,你要我复述出来给你听吗?”
关谨被他这故意不配合的话说得一愣,微皱了眉看他,但顾禾神色淡淡的,没有什么表情,而且这里是医院里,又有接待员小姐在,他也实在不好和顾禾多说,怕又要发脾气吵架。
他只是紧紧把顾禾的手握着,心想刚才气氛那么好,就是遇到了肖策,两人之间的氛围便变成了这样。
还没有到接待室,医生已经迎了出来,对着关谨点头哈腰地说了一大堆,关谨却只是淡淡地应了,和顾禾一起进了接待室。
接待室里和一般客厅也并无什么差别,因为是隐私的检查,之后医生就退出去了,关谨坐在那里看着顾禾,顾禾面无表情地拿过一本杂志翻看,不用想,杂志全是色/情杂志,他翻了两页就扔开了,又翻了另外几本杂志,发现全是这方面的,于是就不翻看了,脸色也沉了下来。
而关谨还在看着他,于是他就生气了,朝关谨瞪过去,道,“你还要我真把和他说的话复述出来吗?一直盯着我做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关谨贴近他的身体,将他抱住了,道,“盯着你看也不行吗?你刚才说的,我是相信的,我相信你和他没什么,我们不要再说到他了。你想,我们之前多么高兴,遇到他就气氛变成了这样。”
顾禾心想难道要把错处怪到肖策身上去吗?
不过,也不能这样说,于是只好转移话题道,“我们到这里来是做什么来了?为什么偏偏要跑这里来,在家里不行吗?”
说到来此的正事,关谨就正了正色,道,“在家里,谁还想着这种事情来扫兴,我宁愿多花时间到这里来。”
顾禾睨了他一眼,道,“但这里你不觉得别扭吗?怪怪的,要弄你自己弄,不要要求我,你自己办吧,我去阳台上。”
这是一间套房,一边还有一间有床的卧室,而客厅外面有一个阳台,阳台上甚至养着两盆开着花的兰花,顾禾要往阳台走,就被关谨一把揽着他的腰把他拉过去了。
关谨在他的耳朵上啜吻了一口,道,“你这是在害羞呢?”
顾禾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但还是要瞪着眼睛硬撑道,“在你面前害什么羞,这里不是家里,我不要。还有,干嘛要做检查,根本没有什么用嘛。”
关谨被他这害羞的样子逗得心里甜起来,笑着将他搂在怀里,坏坏地道,“你在乱想什么,我说了我们现在要取精/液出来吗?”
顾禾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他,“我们是来做什么的?”
关谨又不好说出口了,盯着顾禾看了好一阵,顾禾催促他,“干嘛不说,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的?”
其实目的有二,其一,这家国家最高规格的附属医院,是和关氏有很大关系的,他知道肖策约了这一天这个时候要